[猎同]暗翼之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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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明显不赞同我因为这么点事情就笑成这样:“一年或者很多年,有什么区别。只要我活过就可以了。”
“恩恩,”我还是忍着笑,“这样说倒是很能自我安慰啊,小伊。”
他却不理睬我的嘲笑,很固执的说:“我回去好好算一下,以后和先前那段话一并刻在墓碑上。”
“死后刻什么很重要吗,小伊。你会在乎这个很出乎我的意料啊。”我总算停住笑,“要是我们一同出任务的时候死了呢,怎么办?”
“也不是很重要,只是说到这里,就了结了一件事情。如果我们都死了,就叫家里其他人刻上去。”
“哦,小伊……”原来他真的没说笑啊——他也不是随便说笑的人。
第二批烟花又开始进入尾声,小伊把双臂抱起放在双膝上,嘴埋在手臂里,只露两个大得吓死人的眼睛。
“你是第二个叫我小伊的女人……”他如黑色琥珀一般的瞳孔映着绚烂的花火。
“第一个是银洛吧……”我大胆的问他,“你不问我她的事情了吗?”
“她当时去了哪里?”他居然很自然的问道,还是先前的姿势,“就这一个问题。”
“应该是回她的世界去了,也不排除死亡,总之……恩,回来的可能性很小……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以为小伊听到我的话会问银洛的世界是哪里,哪我可难解释了,可是他并没有这样问。
“其实……我并不是很希望再见到她。”今晚上的小伊很反常的话多,而且说的全是出人意料的话,“过了二十几年,银洛,其实已经成为一个我想象中的人物。如果再见到,也许我会失望。现实的她是什么样子,我早就记不清楚了。”
听小伊这样说,我突然很难过,于是不想再和他继续这样的话题。
“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啊?我帮你在周围找找看吧,总单身也不好啊。谈谈恋爱,你墓碑上的时间会增加一点的。”我笑嘻嘻的说
他不动,也不说话。
“你说吧?”我开始死磨硬套的,“什么样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牙齿白白的?耳朵软软的?”
我说起《武林外传》的台词。
“又不是驴。”他打断了我
额……小伊再怎么也不可能会是燕小六。
我们剩下的,只有一些小型烟花了。
小伊把面前升起火,我们边吃东西边拿那些烟花棒来点。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我突然很想问他关于库洛洛委托的事情。
“他什么时候委托你的?”我问他
“才不久。”
“二十亿啊,接下来的话你的快乐指数又会上升哦。”有时候我的嘴真的很贱。
“我也想。但你是奇牙的未婚妻。”他还真诚实啊
“小伊,”我突然觉得有些话以后迟早会给揍敌客家说的,还不如现在先给小伊讲讲,“我以后不会嫁入你们家的,因为……”
小伊的头转了过来,那副万年冰封的面具对着我。
“库洛洛,其实以前,是我的恋人。虽然现在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但我永远不会委屈自己去接受一段不会幸福的婚姻。”我一口气说完
小伊把头转了回去。
“其实你还是想着他的吧。”他掏出一颗钉子刨了刨火堆,“如果他重新来找你,你一定不会记仇。”
额……小伊什么时候成了婚介所的爱情专家?
“原来如此。”他突然又自言自语,“难怪他一定要杀你,对于那样的男人,爱情是危险且多余的。而且……”
那你就是说我该死了?我对他的认识感到不满,正待发作。
但他突然看着我,慢慢的,脸色有了一点变化……他的嘴角,那从来都是一成不变的直线的两端,突然像是被精灵施予了魔法,很逗趣的翘了起来。而后那弧度缓缓的扩大,蔓延到了他脸上其他的肌肉。
我简直惊呆了。
其实伊尔迷的微笑和西索的出浴图一样,对于我来说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艳事。我记得认识那么久,小伊从来没有真正对我笑过一下,我也压根就不稀罕。
但是今晚,他突然说了许多和戒尼无关的话题,而后又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
虽然是无声且不露齿的笑容,但那个笑像是一捧强力清洁露,把他那原本万年不变的表情面具瞬间腐蚀掉了。
他的面容映着忽明忽暗的火光,此刻是那样的柔和,那原来全是冰冷且毫无情绪的眼睛,此时也和火花一同闪动着。
我像是看见了一潭死水,在突然一颗石子的投入之后碧波荡漾了一圈圈的涟漪,且开出了一朵朵的花卉。
不过这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景象也没维持多久,他的脸就像冷却的蜡液,都冻回了原来的模样。
“而且,你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愿意摊上?”他终于用面瘫的表情把话说完,迅速转头看着火堆。
原来以我的脾气,听到这样的话应该大发雷霆。可是很明显,小伊他是好不容易把笑忍住才来打击我的,所以我不怒反笑。
“小伊不是我说你啊,我这样的女人,你大白天的打灯笼去上大街去找。没准儿还半个都找不到呢。恩,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地方吗?”
他看了看我,等我说答案。
“我最讨厌的啊,就是——你长了张极品美女的脸,却居然是个男人!”
“原本长什么样子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我也可以自己的改变。”他说着就掏钉子要往脸上扎。
“好了好了,”我连忙伸手制止他,我才不要这么个黑夜里见钉子鬼呢,“我还是更喜欢看美人一点,算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过。”
…………
……
我开始感到困了。
“明天,我要去剪头发了。”
他又看着我。
“小伊,谢谢你啊。”我对着他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过后,我突然不再想去找库洛洛了,恩,我突然觉得不怎么恨他了呢。也许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他……但是今天晚上之后,我觉得我不再留恋他了。我很想念我的家人,很想回去。多希望再听一次黑暗奏鸣曲啊……”
我抱着蜷缩的双腿,临晨的风是很冷的。
火被熄灭了,小伊站了起来。我看见天已经微微亮,远处浓墨重彩的云层里裹着的阳光,给它镶嵌了一层厚重的边框线。
“再在墓碑上刻一排字:点燃生命的花火,哪怕用沾满血腥的双手。”他把手递给我,“起来吧,新年庆祝活动正式结束了。”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三:徒步荒原 “赌神”再现,与债务告别
“赌神”再现,与债务告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我此刻额头上的十字路,应该已经可以连成一片街区了。
强压着沸腾的怒火,我转过身,问后面的小伊。
“很难看吗?”
“我觉得很好看。”他相当公正客观的回答。
“那么——你为什么要笑到现在呢?”我此刻恨不得也有一把钉子撰在手里。
不过就剪了一个类似于柯特的学生娃娃头而已,西索你至于用整整两分钟时间来显示你的嘴到底可以张多大吗?
可是他完全没有理会我的不满,一边弯腰用手捂肚子,一手指着我。
“你……哈哈……你……哈……”
他强忍住笑,一鼓作气的说道,“不知道之前谁说我的头发颜色难看,结果她的头式……”
“我头发怎么了!”
“没怎么,很好看,很青春。”他瞬间就不笑了,像拿出了一个魔术口袋,把刚才所有夸张的表情都装了进去一样,很正经的回答。
我晕死!你这变化系的,也变得忒电光火石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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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年的第一天,就让小伊陪着去把原本的长发全剪短了,做了个很“卡哇伊”的发型。
下午就“意外”的遇到了西索。结果他当街用足足长达120秒之久的狂笑来表现他的惊讶,再用光速把笑全收回去。也许在路人看来,他就一突然见俩“美女”就发花痴的精神病患者。
我们仨人一起去酒店订了房间,其实是西索死粘着我们甩也甩不掉。不过他很慷慨的掏钱为大家订了个总统套房。我因为之前和他一起住过,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小伊因为可以省钱,更是不会吭声出气。
我们相当河蟹的一起用餐,西索更是极尽殷勤的为我和小伊拉凳子递菜单。
一位身着小丑服的魔术师样男子,带着一位奇装异服的高挑长发美人,外加一位纯情可爱的邻家妹妹(自评的,吐……)一同用餐,和乐融融,这古怪的组合在餐厅里足以拉风的吸引所以客人和服务员们的眼球。
入夜,我泡在大得可以游泳的冲浪浴缸里,玩起了五彩浴盐和泡泡浴的游戏。
哦呵呵~~我突然很高兴我去年通过的了考试,今年就不用再麻烦了。我激动得捧着泡泡吹,用脚打水,在浴室里折腾够了才出来。
因为昨晚上一夜没睡,我困得要死,穿着浴袍就扑到床上,瘫着四肢,闭上双眼,动也不想动了。脸贴在丝滑的床单上,冰凉舒适,用手一摸,还有蕾丝花边呢……
……等等,刚才进房间时有看见床单上有蕾丝之类的装饰吗?
我忙撑起身子,抓到脸上刚才压住的地方一扯。
这哪里是什么床单,分明是性感魅惑妖艳妩媚半透明粉色蕾丝吊带睡衣一件!
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扔我床上的!?一定是西索那个变态□狂!想YY的话干嘛不扔小伊床上去!
不过……恩……如果我穿上是什么效果呢?我爬起来,四下看了看,房间里应该可能也许貌似没有其他人。于是我双手掂着睡衣跑到镜子前,在身上左右比了比。
看不出来什么感觉……
算了,虽然我很想上身试试,但万一西索或者小伊突然进来,那脸可就丢大了。
于是我叹了口气,把睡衣往椅子上一丢,就想上床睡觉。
“不上身怎么看得出效果呢~~…亲爱的~”这BT的声音从厚重的窗帘布角落里传出来。
我的天哪~敢情他一直在那里偷窥来着?幸好幸好,我暗地里快把胸口拍破。
“你真是——有贼心没贼胆呢,亲爱的。”我不屑的看着他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我可是在浴室里洗了两个钟头,还小睡了一觉呢。”
“呵呵~所以,我才提前把睡衣给你准备好的啊~…~两个小时,呐~我可真是个标准的绅士~…”他的脸皮比平时涂抹的脂粉还厚。
“我又不和你睡觉,用不着你那么热心,我未婚夫以后会给我买睡衣的。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把揍敌客家搬出来吓唬他
而他却把睡衣从椅子上拿起来,一手平托着,一手的指腹轻轻抚着那丝料,再捏过那些细碎的蕾丝……用明显的暗示和张扬的暧昧欺身上前。
“挑选这件睡衣,我可是花了不止两个小时哦~~…,亲爱的,穿上给我欣赏一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舌尖露出,舔起嘴角。
“我才没那么傻呢。”我后退了两步,双腿抵到床边。“男人送衣服给女人,就是为了把它脱下来。你认为我会给你顺理成章的机会吗?”
西索听到我这样说,笑得来媚惑众生。他随手就把睡衣扔到了地上:“亲爱的~有时候你太聪明了,在我面前反倒是很危险的哦~…”
我看出了,他有进一步的企图,实际上他已经说得很明显了,那我还不逃要做什么?
我忙想顺着床边梭到门口去,不想他手臂却突然一挡,双手都向前一伸,我就如笼中囚鸟,被他从后背推到,趴在床上。
反身被压是最不利于我挣脱的姿势,再加上西索身材魁梧,体重也不轻,力气也不小。我全身都和床面亲密接触,四肢都动弹不得。实际上我连呼吸都很痛苦。
他用舌尖摩挲着我的耳垂,唇间的热气吹得我脖子发痒:“卡特蒙给我留下一个未完的遗憾呢~~…亲爱的~你觉得呢~~我们之间~应该不要拖泥带水的才是呢~~…”
他说完,突然有浓浓的杀气从我的后面冒出来,拜托,你又想到什么事情了……不会,要先J后杀吧……
“你……你再这样,我要呼救了,小伊可就在隔壁呢。”我气都要被压断了
背上的人听到我的“威胁”,似乎笑出了声来,他肆无忌惮的说道:“叫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