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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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处,绿海掀波,草地上,年轻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彼此身上寻求着发泄的源地,无一丝缝隙
云萱的第一次,司空飒极尽温柔,粗重的低喘是这天地间唯一的天籁……
“主子,您赶紧醒来吧,奴婢真的好担心……呜呜……”锦绣惊喜的饮泣终于将云萱从沉沉的昏睡中唤醒,就像是做了一个庸长得梦,云萱醒来的时候,头已经不晕了,可是,身子里每一根骨头都酸痛的厉害,像是经历了一次极度疲劳的体力运动般。躺在那里,浑身上下都酸痛一片。
锦绣注意到云萱睁开了眼,正定定的盯着帐子的顶棚发愣,忙地停止了抹泪,赶紧扶云萱起身靠坐,转身又去将桌上的托盘端过来,托盘里是一碗清粥,一小碟青菜。
云萱皱眉忍受着身上的酸痛面前半依在床头,迷茫的看着锦绣哭花的脸,忍不住笑问,“傻丫头,你哭什么呀?”
锦绣破涕为笑。
云萱视线直接看到锦绣额头左侧贴着一块纱布,赶紧伸手轻摸了下,一脸心疼,皱眉问:“是不是楚灵儿又找你麻烦了?没什么大碍吧?还伤到哪些地方了?待会我得好好给你瞧瞧”
锦绣笑着避让,抽了抽鼻子,担忧道:“主子您从园子里回来,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可把奴婢吓坏了那个该死的莫子期,竟然这样卑鄙,主子,他掳了你去,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吧?陆公子派人去园子里找了两天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怕是逃掉了,不过,陆公子说了已经派了人下山去找,一定给主子你报这个仇……”
昏睡三天三夜?园子?莫子期?报仇?
云萱觉得自己许是睡傻了,才刚一醒来耳朵里就闯进这么多关键词,经了锦绣这样一说,也不由努力回忆起自己在最近一次的记忆。
回忆如洪水,闸门一旦打开,便喧流不泄。
她的记忆是模糊而不完整的,云萱每努力回想一件事,手心的冷汗便多了一层,直到最后,她拽住裘被的手已经微微颤抖。
可是,她清晰的记忆却只停留在被莫子期拎起挟在腋下的那一刻,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像电影的片段一段段闪过,最后一个片段,却是让云萱胆颤心惊因为那种身体被贯穿的痛楚还有那痛楚过后的**,却是深深的刻进了她的灵魂
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云萱的心上,她又羞有愧,适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浑身有种异样的酸痛。
原来,自己早在恍恍惚惚之中,稀里糊涂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悲哀的是,那个男人的面容,她怎么着都记不清
莫子期?
云萱惊愕,一口凉气差点就提不上来可是,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吗?她分明是被他掳走的
云萱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放弃王妃之位从西陵骁的身边逃离,一心只想着过恬静的生活觅如意的良人,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却这样稀里糊涂的葬送在莫子期的魔爪之下,成了他的玩物,真是悲哀又讽刺
锦绣正拿了调羹舀了清粥正欲送到云萱的嘴边,却见她一张脸惨白无血眼神定定的瞪着自己的手指,有着一种绝望的愤怒。
“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锦绣忙地轻抚着云萱的背,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起来。
云萱不敢去看锦绣那双关切的双眼,似乎,每一个角落里都藏着一双偷窥的眼睛,在对她嘲笑。云萱找了个借口慌乱打发了锦绣,莫子期那张伪君子的脸还有那一脸的诡笑再次浮现在云萱的眼前,云萱一个人卷缩在被子里,低低的颤抖,饮泣,为自己多灾多难的命运,为老天爷对自己的不公而愤怒
如果云萱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女子,这会只怕早已受不了打击自寻死见了。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她的灵魂来自异世,多少受过现代思想的熏陶,知道女人不能在这些方面钻了死胡同,生活还是得继续,尽管悲痛愤怒,但云萱还是咬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正所谓丑事不能外扬,她不能在别人甚至锦绣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
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一定要找到那个害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亲手砍下他的头
第一卷 一剪梅 第一百一十九章 苏醒
第一百一十九章 苏醒
云萱的苏醒,让院落上上下下的众人悬着的一颗心也稍稍放下了些,陆扬鞍前马后,煞是殷勤的为云萱准备着各种压惊滋补的汤药,就连楚灵儿,也破例的没有来滋扰,许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云萱如是猜想。
可是,锦绣却带着隐隐的喜色告诉云萱,原来楚灵儿这两日一直被陆扬关在房中,三餐都是送进去的,为了防止那个刁蛮的丫头逃出去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陆扬甚至将那些门窗全都钉得死死的,等待着楚观云回来再拿主意。
云萱惊愕,想不到陆扬还真是够胆量,转念一想,也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稍稍降伏那个刁蛮的丫头
既然醒过来了,总也不能老是待在床上,伤痛放在心里,生活还得继续。
云萱下了地,像往常一样的生活,对谁都没有提起当日发生的事情。虽然她面上不说,可是众人却都在暗地里猜测,让众人好奇惊诧的是莫子期既然迷晕了众人,打伤了锦绣,掳走了云萱,可为什么云萱会被人好端端的送回来放在门口,而始作俑者莫子期却神秘失踪,实在让人猜不透。
云萱在花了一段时间压伏自己的伤痛,整理纷乱头绪之后,终于想起了还有一个人。“司空飒呢?”她问锦绣,怎么这两日都没有见着他的身影?
“主子您昏睡的这几天,楼主一直在照顾你,还去后山那里采来了新鲜的蘑菇,用来炖汤说是能够给你驱除身上的余毒。”
虽然云萱这几日一直睡得昏沉,像是在云里雾里,灵魂总是不着壳,可是总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什么话,还有鲜美的汤水顺着喉咙一路滑下,云萱还以为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境,原来竟是如此。云萱挤出一丝苦笑,真是难为他了,还费这样的心,回头遇着了,她得好好感谢他的蘑菇汤。
“那现在怎么不见他人呢?”云萱追问。
“楼主昨儿晚上刚从后山回来,就接到了姑母飞鸽传书,楼主才看完脸色就不大好,将蘑菇篮子放在桌上简单交待了奴婢几句,就匆忙下山了。”
司空飒离开了驭兽群山?云萱念叨着这个消息,想必那封书信里必定是关乎重要的事情。云萱联想起司空飒和定风楼所从事的事情,不由眉头微蹙,竟然有点隐隐的为他担忧,在心里祈祷着这一回,他还是能像以前那样从容身退,然后神奇意外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很张狂,很孤傲,却让人一点都不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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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底下压死人,尤其是当你身处范围不广,面对的都是那么固定的一些人,不厌其烦的询问和询问过后露出的同情和唏嘘,私下的各种猜测,都如碎小的石头从四面八方朝云萱扑来,最后凝聚成一块千斤重的庞然大石,狠狠压在云萱的心上,让她觉得自己努力掩饰的那些谎言,似乎很快便要被那些人从各个角度的猜测所揭穿,露出本来的面目。
云萱有些心虚了,伪装出来的勇气也在点滴消退,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真的不能傻傻的继续呆在这个恐怖的地方
云萱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囊,无非是几件换洗的衣衫,门被撞开,陆扬急色匆匆的闯进来,身后跟着同样喘着粗气的锦绣。
陆扬上前一把按住云萱的手,急道:“我刚从园子里回来,就听锦绣说,你要下山?”
云萱抬头看了眼锦绣,锦绣的眼神有点躲闪,嘴唇动了动,“主子,奴婢担心一个人保护不了你的周全,就去找陆公子商议看能不能加派些人手……”
云萱蹙眉,这丫头,真是单纯的可以,连撒个小小的谎都会脸红,别人不知道她的真心想法,跟她朝夕相对的云萱还能不知?
云萱抬头看着陆扬眼中的焦急,点了点头,认真的回答他:“是的,我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给你留张便条,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亲口告辞。”
“不行,我不能让你走”陆扬按住云萱手腕的力度突然加大,劝道:“你就这样走了,楚兄那里我怎么交代?再者,踏雪很快就要生了,这里没有兽医,有你这个大夫在,我们也安心一些。”
云萱顿了顿,提到兽医二字她就想起了莫子期,想到莫子期心口就隐隐愤痛,可还不能露出端倪,云萱真的不想再看见别人同情垂怜的目光。
“楚公子门下能人异士想必是多的,我也只是能瞧些人类的寻常病痛,耽不得为踏雪接生这样的大事。再说楚公子至今未归,我朋友也走了,这山上我不想再待,既然去意已决,陆公子就不要再强求了。”云萱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寻常,将胳膊从陆扬的手中抽出,抓起自己的小行囊绕过陆扬的身旁,朝着门口急急而去。
陆扬急了,一把扯下云萱的小行囊,摔在桌上,拦在她的面前急道:“既然你这样,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刚我在园子里,看见了莫先生,他死了”
“死了?”云萱脚步微顿,心下惊震,脑子里再次搅成一窝乱麻,莫先生,怎么可能会死在园子里?到底是谁将他杀死了?难道,是那个送自己回来的神秘人杀了莫先生?
云萱脑海里的问句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最后,她再次如遭雷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是莫子期有错在先,对自己人痛下黑手,可是,现在当莫子期的尸首在园子里被发现,陆扬他们关注的重点瞬间转移到那个黄雀的身上
到底是谁,敢在园子里杀害莫子期?
而云萱,羞痛的对象也随之发生了动摇,到底是谁,趁着自己昏迷,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好,我留下来”云萱咬牙道,陆扬长舒了一口气,锦绣也是面露喜色,只有云萱,心情却是愈发的沉重复杂。
听到云萱这句松口的话,陆扬忙地将云萱的新浪递给锦绣,锦绣赶紧抱着行囊退到了大床的后面,将里面的衣裙一件件重新放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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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山下二十里地的一片隐蔽林子后面,郁郁葱葱的大树将这一片安静的小山坡庇佑在怀,煞是安静怡人。
一列列整齐划一的兵士在坡地上操练,中间一座简易的行军大帐篷高高支起,厚重的帐帘将里面的谈话隔得无一丝传出,帐篷外面是戒备森严的护卫。
帐篷里面,煞是宽敞明亮,左右两旁的小矮杌子上,端坐着几个威武肃穆的将领,中间的高坐上,同样一身澄亮戎装的西陵骁,仰靠在身后的椅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面前的案台,犀利的视线盯着身下的左右两排正交口讨论的将领,西陵骁若有所思。
“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淡漠低沉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下面的众副将齐齐将眼投向高坐上的西陵骁,其中有个副将站起身,“回禀睿王爷,我等商议再三,还是决计乘其不备,兵分三路,从东、西、南三方包抄至山顶,直捣黄龙,一举攻下踏云公子盘踞山顶的窝点,收缴那些野兽,为朝廷所用至于出兵的时间,属下认为越快越好,趁着现在我们士气高昂,不如请睿王爷下令今夜突袭,一举拿下踏云匪贼”
西陵骁微微点头,“康将军行事速战速决,不拖泥带水,如此果敢魄力值得嘉奖”
康副将左右的将领都不由对视点头附和,那得了赞扬的康副将也是一脸兴奋,大有雄心壮志在心,大显身手在手的豪情万千。
西陵骁赞赏归赞赏,但并没有即刻决断,犀利视线在座下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左手边倒数第二个沉默不语的年轻小将身上,道:“你呢,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那年轻小将被西陵骁点名回答,受宠若惊之余有点诚惶诚恐,不过还是整了整自己军姿,从座上站起,大声说出了自己所想。
“在下认为,王爷今夜万不能出兵突袭驭兽群山,这事,得从长计议。”
年轻小将的话一出,坐在他斜对面的康副脸色有些不好看,钢眉下一双虎目瞪着那年轻小将,刚刚受到表扬的中年副将眼中明显有了不满。
西陵骁并没有理会中年副将的脸色,脸上带着三分意味深长的笑意,兀自追问着那年轻小将,“为何要从长计议?你不妨细细说来,说的不妥,本王也不治你的罪”
年轻小将得到了西陵骁的鼓舞,挺直了腰杆铮铮道:“其一,这一路长途跋涉,将士们人困马乏,不易疲劳作战。其二,这地形易守难攻,况且山顶敌情现在不详,不易贸然行事。”
第一卷 一剪梅 第一百二十章 警告
第一百二十章 警告
年轻小将暗暗观察着西陵骁的神色,似乎并无明显怒意,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