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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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抹着挨打的后脑勺,一脸的憋屈,压低了嗓音嘟囔了一句:“人家只是好奇嘛……”
旺儿狠瞪了小四一眼,又要去打,云萱朝他摆了摆手,“说正事要紧。”
“这么说来,你此趟尚未从药膳堂那边打探到跟伪病患相关的事情了?”云萱又问。
良缘有些惭愧的摇了摇头,“我只顾着跟那张公子周旋,恨不得一掌劈死那混账东西,可又怕冲动下误了掌柜的大事。还好很快便有药童来传话,说是有贵客到访,奴婢方才脱了身。临走时,那无赖东西竟还约我再去相会,真真羞煞奴婢死了”
锦绣轻哼了声,别过脸去,显然,对良缘没有完成任务很是不满。良缘也是心虚的僵在那椅子上,如坐针毡。
听着良缘的描述,云萱心里却与众人不同,则是拍掌称快。虽然明面上她是安排良缘混进药膳堂,趁机从那些大夫和药童口中打探出一些跟医云堂病患闹事相关的信息,暗里,云萱则是为了引出那真正的操纵者,便是那仗着钱权横行西街的小霸王张公子,而那诱饵,云萱思来想去,唯有人见人爱,我见犹怜的风情女子良缘最为合适了。
可如若云萱将本意跟良缘相告,作为一个古时代的女子,良缘心里多少会有不甘不平,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亵渎。
可是,如今这样一来,让良缘误认为是自己搅了局,接下来,良缘如若想继续留在云萱的身边便也只能顺着云萱的指引乖乖的走下去了。
云萱心下轻叹了口气,不是自己故意算计良缘,而是这丫鬟实在太过复杂。一个跟自己素来针锋相对的人突然在一夕之间转变得服服帖帖,这事搁在谁的身上都会纳闷,更何况是云萱呢?云萱知道良缘对自己态度的突然转好和刻意伏小,最急功近利的原因便是想要跟着云萱离开定风楼。至于良缘为何要选择要离开定风楼留在云萱的身边服侍,这便是云萱当前所猜测不出的了。
既然如此,那比较起落梅和锦绣,云萱当然首选良缘去接近那危险的张公子了。
“掌柜的,是奴婢办砸了事情,我,我要怎么样才能将功赎罪呢?”良缘眼见着云萱那一脸的凝重,尤其是那眉眼,压根就没有舒展过,良缘心中一紧,忙地拉住云萱的衣袖,诚挚哀求道。
云萱叹了口气,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先惆怅一些,拍了拍良缘的手,却是笑着安慰她:“你也莫要自责,事出突然,我不会怪你的。”
“可是那样,奴婢心里便更内疚了,掌柜的,你还是发话吧,只要是能够弥补,我都愿意去做,我发誓”言毕,良缘举起了一只手。
云萱看着良缘那憋急了的脸,心下忍不住闷笑,却是拦住她,似是犹豫了许久,方才慎重开了口,“发誓便不需要了,如果你真有心想要助我度过难关,便帮我偷来药膳堂的内部账簿,如何?据我所知,那本账册张公子是带在身上的。”
良缘一听,眼波转了转,脸上闪过一丝难色,咬唇启问,“那,岂不又要去接近那混账东西?”
云萱点了点头,微笑着望着犹豫矛盾的良缘,“你方才不是说那张公子对你有约吗?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你看怎么样?”
良缘咬牙点了点头,“奴婢一定不辜负掌柜的托付”众人当下又合计了一番,直至太阳落山,依旧不见那霍、程二位车夫的踪影。
“掌柜的某要担忧,他们两位的武功不在我和良缘之下。”锦绣看出了云萱的担忧,轻声的安抚道,云萱点了点头,视线落到赵大手中的那个包袱,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今晚的行动安排,你们几个都听清楚了吗?”云萱问道。
赵家兄弟抱拳齐声,“掌柜的放心”
云萱点了点头,又转首看着锦绣和她身侧的落梅,拍了拍落梅的肩膀,“你不要怕,锦绣会帮你的”
落梅郑重的点了点头,挺起了胸脯,“掌柜的,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第六十九章 怒
第六十九章 怒
翌日,又是晴好的冬日暖阳,玥国帝都,汶城翡翠河畔,随着岁暮将至,喜庆气息随处可现。作为玥国最负盛名的酒楼临江仙,此日更是宾客满堂。
二楼一间雅室的包厢内,传出阵阵男女的嬉笑,“哎哟,张公子,您坏死了,奴家可要罚你来,奴家亲自为您斟上,再喝一杯好不好……”虽是嗔斥的话语,然那甜腻腻娇滴滴的嗓音让人闻之却如黄莺在叶下低婉,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逢迎,是鼓励是暗示。
“哈哈哈,我的小美人,你要怎么罚我?这样?还是……这样?”男人放肆的调戏话语伴随着不堪的动作,又惹来里面女人止不住的咯咯娇笑。
里面的话语越来越放肆,只听得一阵杯盏落地的哗哗声响,这让侯在门外的一众重金雇佣的侍从打手们不由得一紧,刚亮出家伙正要冲进去护卫,里面的男人却咬牙笑骂出一句:“小妖精,看老子怎么治你……”一切随即恢复了平静。打手侍从们僵在了原地,大伙面面相觑,却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那种暧昧的尴尬。
雅室内恢复了沉寂,只传出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之声,间或还夹杂着欢愉特有的粗重喘息声。里面的悉悉索索声让门外守候的随从们也松懈了防备,一个个舔着干燥的唇,将眼和耳全贴在了那扇挡住*光的该死的流光溢彩的木门上。
好一会,那扇木门突然从里面拉开一条缝隙,一个衣衫不整的红衣女子从门的那边钻出来,看见门外围了这么多的打手侍从,那女子欢愉过后的俏脸上,红晕尚未褪去,却瞬间多了一丝惊讶和羞涩。
“你们家公子,刚刚睡着了……”她媚眼如波,声音娇柔,扫了眼眼前这围着的一大帮子男人,红衣女子娇羞的咬着鲜红欲滴的唇,扭头含羞小跑而去。裸露在外的那半截白嫩肩头,闪着诱人的光晕,红色的裙角带起香风阵阵。
身后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和随从们,眼球全被那女子给吸了去,舔着干燥的唇,众男人眼角眉梢充斥的全是那份本能的渴望。
“公子爷艳福真是不浅……”其中一个目光痴呆的男人喃喃惊羡道。
“是啊,这样的人间尤物,没有谁不喜欢的……”有人感叹着。
“……”众随从还在望着红衣女子消失的方向七嘴八舌,却有人开了口,“进去看看公子。”
众人这才终从艳羡中回过神来,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瞻仰一番公子爷**后的惬意神情。当雅室那扇流光溢彩的木门被推开,跃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狼藉不堪的一片,菜肴美酒,杯盏小碟,碎裂成无数细片,铺满一地,无法下脚。
而那自家公子,被剥掉了一身的衣衫,赤 条 条扔在一堆碎片中,身上**部位都惨遭捉弄,好不狼狈。大冷天的,养尊处优的阔公子浑身上下冻得看不见一丝血色,唯有那双瞪得比铜陵还要大的眼睛里灌满了血一样的愤怒。
“不好,公子被下药了”其中一个打手发现了张公子的异常,忙地奔过来将张公子从地上扶起。
张公子又气又冻,又羞又愤,在众人的搀扶下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一堆的碎片中,是头重脚轻根底浅,抱着双肩冻得瑟瑟发抖。
看着地上扯下的那个女子的肚兜,张公子狰狞的脸愈发的扭曲不堪。这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怪只怪自己太掉以轻心,虽然明知道这是医云堂的美人计,但还是耐不住色心想要占个便宜。仗着自己功夫不错,便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料想,那小娘们竟然在酒中下了药,内力尽失不说,还真真让她剥了个干净还偷了账本去
张公子想到自己的失败,恼羞成狂,如野兽般朝那些手下咆哮:“饭桶,都是些饭桶”
好不容易被手下劝慰住了,张公子拳眼握得生硬,眼中的那股杀气冷冽骇人。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医云堂
“公子爷,到底出什么岔子了?”好不容易待张公子怒火平息了半分,身侧的手下才小心翼翼探问。手下的问话,真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公子憋红着一张脸,气急败坏的朝着一屋子的手下怒吼:“该死的,那个女的是医云堂派来偷我账簿的,你们几个废物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老子追回来?一个小娘们,老子不信她能跑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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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医云堂,大伙齐聚一堂。云萱手握药膳堂那本私账,在烛火下细细翻了一遍,满意的合上,眉眼尽舒。良缘在一旁笑看着,手指绞着胸前的发辫。
“掌柜的,是这个吗?”良缘又问。
“嗯,没错,有了这个,便是捉住了药膳堂的把柄。”云萱拍掌道,眉眼一转,略有正色,“这两日大伙要强打十二分的精神,因为药膳堂必定会采取一切手段来抢回这本账簿,”
落梅心情较前几日明朗了许多,为自己圆满完成了云萱交代的任务而颇有些激动。“掌柜的,你的法子还真是凑效,昨晚那徐寡妇真真被吓得昏死几回,只怕,再给她一箩筐的金条,也不敢去做那个伪证了。”
锦绣也是低头轻笑着摇了摇头,“那是当然,试想一个妇道人家,在半夜三更看见自己的亡夫七孔流血的站在床前,将那些天知地知别人不知的苟且卑鄙之事字字控诉了一番,还嚷嚷着要带她下去,能不吓个半死么”
“锦绣姐说的是,只是我的嗓子效仿那男鬼说话的,到现在还难受呢。哎,掌柜的,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办法来威吓警告那徐寡妇不许她再作恶的?”落梅笑着干咳了两声,好奇问道。
云萱勾了勾唇,“你擅长模仿别人的声音,而我,嗅觉还不错。昨日才刚走到徐寡妇大门前,便嗅到里面有焚香的气息,再看那徐寡妇家的灶台,虽然极其简陋,但是,烟窗的后面却点着一盏豆油灯,还供着几样供品。由此可见,徐寡妇是一个极敬重鬼神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落梅恍然大悟,锦绣也点了点头,“这不正应了一句话吗,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那徐寡妇就是因为心里有鬼,所以才会中计,真是活该!”
“好了,徐寡妇这边就这样,现在还是看看霍大哥和程大哥那边的情况如何吧”云萱说罢,那两个出去办事的霍,程二人站起了身,“回掌柜的话,我等找到了几年前跟药膳堂张公子结下仇怨的那户人家,费了一番周折才终于和他们约定好,只等我们这边动势,他们再一呼而应。”
“好,辛苦你们二位了。”云萱道。众人又合计了一番,为了防止药膳堂在最后这节骨眼上耍阴招,云萱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依旧如前两日那样大伙分批回后院休息。
账簿是云萱贴身保护的,又因为云萱这几日身上不大好,便早先回房休息去了。因为锦绣良缘和霍、程二车夫的到来,医云堂的屋舍更简陋了。霍、程二车夫不过是临时决计留下来帮忙,忘了还是要回去的,不过,锦绣和良缘,云萱却是来不及给她们二人安排地方,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让良缘和落梅挤在一起,而锦绣却睡在云萱屋内,在靠窗的地方添了一张软榻便是。
云萱喝过一碗暖身补气的益母草汁后便上床休息了,因为这两日疲于奔波,又因为屋前远后有他们把守,屋内又有锦绣坐镇,云萱才刚一挨着枕头便睡着了。
远处的深巷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犬吠声,窗外一轮冷月斜挂,淡淡清冷的月辉洒进屋内,投在云萱床前的那一抹空地上。
房顶的瓦砾发出一声细微到可以忽略的声响,和衣而卧的锦绣睁开眼睛的刹那身子已矫捷从一旁的窗下跃出,直朝屋顶而去。腾空的瞬间,一把长剑已拽在掌心。
夜风微凉,新月如钩,两个黑衣蒙面人正趴在那屋顶,小心翼翼的扒开一块瓦砾,将一根茅草粗细的长线沿着那洞开的小口朝着屋子里缓缓探下。锦绣借着那月光看清了那茅草粗细的东西,并非什么**香之类,而是一条条细细的黑蛇。
锦绣吃了一惊,掌心一挥,果断射出两枚暗器,嗖嗖嗖如疾风射向那两个黑衣人的眉心。
两个黑衣人作势一滚,那暗器擦着脸颊而过,锦绣怒喝,抬起手中长剑,冲上前去跟那二人战在一起。就在锦绣快要摆平那二人时,不知从哪里又窜出几个同样装扮的黑衣人,武功招数较先前那两个黑衣人更甚。
同样在后院休息的良缘听见屋顶动静,也随即飞上屋顶,与锦绣配合默契。
落梅和云萱从惊醒中醒来,二人忙地跑出屋子,抬头便见屋顶的锦绣和良缘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刀剑碰触火光四溅。
第七十章 救
第七十章 救
“快,快到前院去”云萱说罢,拉着吓软了腿的落梅就往前院跑,就在这时,院中的水井旁,石桌下,还有那棵冬青树上,刷刷跳出一大片黑衣人,将落梅和云萱团团围在中间。
“霍大哥”云萱朝着前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