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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极品药妃-第20章

小说: 极品药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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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尽是浓郁的血腥之气,看来,身后这刺客受伤不浅。

“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先放开我才能拿药吧?”

那人略有迟疑,但终于将腿从云萱的身上移去,后腰处的利刃却依旧抵在云萱的身,低低警告她:“你胆敢逃窜,休怪我下手狠绝!”

云萱仿若是提线木偶般从被那人挟持着从床上起身,缓缓朝着药台的方向移了去。帘外的桌上托盘中还残留着拇指长短的蜡烛,依旧在滋滋燃烧,烛火跳跃。

金疮药被云萱放在药架的最高一格,平时她都是让旺儿帮着取的,此时此景下,她只得踮高了脚尖朝那最高一格探出手去。

冻得麻木的手脚很是笨拙,一不小心,便碰翻了其中一瓶药剂,咔嚓一声摔在地上,声音清澈响亮。

云萱心疼至极,那可是她用益母草精心调配的药剂,云萱的心疼尚未持续三秒钟,眼前一道黑影疾疾闪过,黑色披风带起的猎猎风声让那烛火疯狂摇曳,云萱尚未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面,只听叮咚一声脆响,那人似是朝那烛火弹去了个什么东西,整间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恐怖的漆黑。

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待到耳畔传来书页扫地的声响,云萱方才明白自己被那黑衣人压倒在身后的药台上,那人冰冷血腥的手指正牢牢恰在她的喉间,云萱呼吸不畅。

惊惶的喘着气,然脑海中却像一盆冷水泼了来,清晰的感知了那刺客的用意,看来,他不仅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的面容,此刻,他已然对自己起了杀心!

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然,云萱仍能感觉到有一双冷寒交迫的冰眸,在夜里射出一道犀利的精光,如利刃般在她的脸上片片凌迟!

“混账东西,竟敢跟我耍花招,真是留你不得!”冰冷生硬的话语从那人口中咬牙而出,字字句句狠绝到力,似在给云萱宣判着罪行。钳在云萱喉间的大手也随即加大了力度,云萱出不了声,双手却抓上那人的手腕,死死纠缠。

那人腾出另一手来控住云萱的双手,力道大得惊人,钳在她喉间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森冷的话语仿若地狱的勾魂使者。

云萱听到了自己喉间发出微微的脆响,好不恼怒,卯足了周身的气力运至双脚,抬脚朝着面前那人的身下便狠踹了去……

‘呃!’一声吃痛的闷哼响起,云萱心下闪过一丝冷笑,看来,她真的踢中了要害!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朝男子的那个部位的下毒手,真是有些汗颜!

        第三十二章 闺房藏匿

那黑衣男子此刻显然已被云萱激怒,指间的力道瞬间加大,势必取下云萱性命。云萱的指甲狠狠的刺进那人的肉里,二人拉拉扯扯间,那人滋啦一声,竟一把扯下了云萱挂在颈项间的那串金锁。

那人的手指虽依旧钳着云萱的喉,然指间却停止了用力。拽着那串金锁,嘶哑着嗓音逼近云萱,厉声质问道:“你是谁?怎会有这金锁?”

云萱方才断断续续从喉间挤出几个字:“是别人留给我的!”

“是在何地?老实交代,否则……”他用行动诠释了一切。

云萱脸被憋得通红,从齿缝间挤出俩字:“破……庙!”

那人身躯蓦地一僵,胸口剧烈起伏着,口里喃喃着:“原来是你!”手指随即从云萱的喉间无力的滑落,一把拽过云萱手中的那包金疮药,正欲转身而去,却脚步微顿。

云萱喘着粗气却忽然感觉到那人的欺近,身子刷的再次紧绷起来,那人却沉默着将那串金锁重新挂回云萱的颈项,留下怔愣在黑暗中的云萱,他转身头也不回的朝着那扇靠北的窗奔了去。

才没走出几步远,‘砰!’的一下,似是重物倒地之声,随即便一切恢复了平静,所有的声响悉数湮没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云萱终于从怔愣中回过神来,跌跌撞撞的摸到那桌前,取出火折子重新点亮了那半截蜡烛。微弱的烛光缓缓驱散了满室的黑暗,云萱循着那声响的地方瞧了去,只见满室的地板上拖着一条条蜿蜒的血迹,从北窗延伸至布帘,又从布帘蔓延至药台,最后,在云萱对面的桌角处戛然而止。

一个周身黑衣的男子斜卧在地,身上湿漉漉一片,云萱跑上前去,蹲在那人的身前,歪着脑袋看那人昏厥过去的侧脸,视线触及他墨发下那泛着荧荧白光的玉石面具,云萱惊讶睁大了瞳孔,是他,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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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断了的几根肋骨还没恢复完全,还是躺着比较好,有什么需要便轻轻知会我一声,我就在外间,记住,切莫弄出大的声响。”云萱一边弯腰在面前盛满了清水的银盆中净手,一边扭头低低叮嘱道。

似乎昨夜黑暗中那般惊心动魄的较量,并未在她的脸上遗留下丝毫不安的痕迹,彼时的她,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沉稳镇定的医者气度。

云萱盯着银盆中的清水渐渐被自己手指间的血渍渐渐浸染,唇边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想自己穿越来后,结识的人虽不多,然跟这黑衣男子之间,细数来,已是第二次碰面。

两次皆类似的情节,他先将她吓个半死,这回更甚,差点命丧他手,到最后,皆是她出手救了他!

当云萱扯开他的黑衣,看到他麦色肌肤上那累累的新伤旧痕,作为一个随时有着强悍心里准备的医者,云萱仍不免被那男子身上数不清的刀伤箭伤所惊骇!

就在方才,她给他换药的时候,他一声干咳又将那缝合好的伤口撕扯开来,鲜血染了她一手,他却连哼一声都不曾有。

云萱一边低头细细的净着手,一边在心下疑惑这世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人,才会如此频繁穿梭在生与死的边缘?上次他中了蛇毒命悬一线,这回,却又是遍体鳞伤!

斜歪在榻间的黑衣男子,修长的大腿微微屈起,一手搭在弓起的膝盖上,一手却按着腰侧的剑柄。颀长的颈项微仰在身后的塌沿,玉石面具依旧没有摘下,正昂首盯着那蓝天白云的帐顶神情有些怔愣。

闻云萱这话,那男子将视线投向了她,面具后的一双狭长眸子,如万年寒冰一样冷冽幽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云萱,那男子隐晦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以为然的冷‘哼’了声,半晌才终于冷冷的开了口,“这是你的寝房?”那人粗噶嘶哑的语气,仿若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云萱吓了一跳,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是的,怎么?”心下却在猜测着那男子的声带是不是出了什么病症,否则,怎会如此怪异?

黑衣男子勾了勾唇角,视线鄙夷的扫了眼云萱周身,继而冷嘲道:“没见过你这类男子,寝房跟个女子的闺房无异,怪不得这般娘娘腔!”

云萱没想到那黑衣男子会有此一问,心下闪过一丝尴尬,怪只怪这后院房舍紧凑,人满为患,铺子里倒是有张空床,然他又是朝廷缉捕的囚犯,无奈之下,云萱只得牺牲了自己的寝房、回想自己在在初冬的晨风中将铺子里那些被他血迹玷污的物什一件件的洗刷干净,为的便是不引来怀疑,没想自己的这般苦心和好心,竟招来如此的讥笑!

娘娘腔?云萱深吸了口气,她自认自己的易容术还不错,也从未听人这般贬低过她,而眼前这人,真是……

云萱看着那男子的眼有些微微弯起,想必那张隐在面具后的脸此刻必是堆满了冷笑和窃笑,云萱按压下心中的愠怒,淡淡道:“转过身去,该换药了!”

那男子收住了笑,有些诧异道:“……不是刚刚才换过的么?”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不要耽误时间,快些转过身去!”云萱沉着一张脸走到那塌边,黑衣男子有些不满的微微侧了侧身,云萱拂开他身后的衣袍,露出那满背狰狞的伤疤,云萱唇角闪过一丝坏笑,手指猛地用力撕开其中一条伤口上粘合的绷带,‘滋……’的一声,掀翻的皮肉带出了丝丝鲜血。

“呃!”黑衣男子身躯猛地一震,后背的肌肉有些痉挛,愤怒的转首,眼神中充斥着凶狠和冷绝,忿忿盯着云萱,似要将她吃下去那般!

云萱朝他扬了扬手中沾着鲜血的绷带,露了个无辜的歉笑,“……这东西粘性极强,大侠,你忍着点啊……”

        第三十三章 离去

那黑衣人足足忿恨的瞪了云萱好一会,狠绝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狼狈的尖刻,岔然扭过脸去,深呼了口气,倔强道:“方才事出突然,你无需顾忌,接着处理便是!”

看着他僵直的脊背,云萱心下暗笑那黑衣男子的好强,不过,有他这话顶着,云萱心下也就没了顾忌。手中的动作随即放了开来,在他宽阔的背上尽情的驰骋,下手毫不留情!

云萱一边忙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偷瞟那男子的神情,看到他露在面具外的脸部线条绷得比琴弦还要紧,云萱生平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捉弄人的痛快!

要你装,要你装,看你还能装多久?本姑娘既能救活你,也便能将你整个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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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萱藏了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房中,这事,医云堂的人就连落梅竟都全然不知!一面是云萱的谨小慎微,另一面,也得归功于那黑衣男子的沉默安分。

冬夜寒冷,云萱顾念那黑衣男人身受重创,不宜沾染风寒,便将自己柔软的床榻和暖融融的被褥让给了他,自己则是抱着一床单薄的棉絮,找了几张大椅子临时拼凑起了一张简易的小床。

睡在那咯吱作响的椅子上,云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那黑衣男子倒也泰然自诺,连句谢意的话都不曾有。

夜里睡下的时候,窗外万籁俱寂,屋内的蜡烛熄去,寂静的黑暗中,唯有两人长长短短的呼吸在暗夜里回响。对云萱而言,起夜是一件最为尴尬之事,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云萱自晚膳之后都杜绝喝水茗茶,而那黑衣男子,显然未能洞察云萱的真身,毫无避讳的行为,每每皆让云萱紧紧蒙在被子里的脸,羞得滚烫一片。

云萱觉得那人长着一双能看穿人心的犀利眼眸,许是看到了她外冷内热且烂好心,不会去官衙举报,更不会好奇的追问他的事情,是以,他整日里懒懒的斜歪在榻间,半眯着一双森冷的眸子,追随着云萱忙碌的身影,手指却不曾离开那剑鞘半寸,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云萱也懒得跟那人较真,救都救了,烂好人也便做到底好了,只是,下不为例!

黑衣男人的离去是在三天后的子夜,云萱是破晓时分醒来的,睁眼时,身上多了一床锦被,淡淡的青竹香萦绕鼻息。

云萱起身走向那床榻,榻间已经人去床空,那人躺过的地方,有些微的凹陷和褶皱,手指摸上去依稀还存有一丝温暖。

云萱抬首一眼便扫到了塌沿的雕花小柱上,一柄小巧的飞刀钉着一张纸条,显然是那人留下的。

云萱的脸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有些急切的冲向了那塌沿,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是为那黑衣人留下的只言片语而激动,而是为她那红木的雕花小柱而痛惜!

那个家伙,实在可恶的紧,纸条搁桌上便好,何必临走还要毁坏她辛苦置办的物什!

云萱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那小刀拔出,雕花小柱上留下了一个拇指深浅的小洞眼。云萱恼怒的扫了眼那纸条上的字眼,却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一一跳进她怒火中烧的眸子里。

小兄弟,后会有期!

云萱毫不犹豫便将那纸条扯成了碎末,什么后会有期?如果再有下回遇见他,云萱必定远远的绕道而走,绝不去沾惹这只烫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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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药分两次煎熬,敷药期间,不可食寒性之物,且忌辛辣……”云萱这边正跟西街一位患了肠炎的老伯叮嘱服药的相关禁忌,那边的门外,挤进了一个梳着双髻留着小辫的丫头。

云萱朝那丫头笑了笑,那丫头她人得,便是那日暴雨中险些滑胎的女子身侧的丫鬟,名儿唤小翠。

老伯拿了药,起身离开了矮凳,小翠小步上前,坐在了云萱的对面,尚未开口,便笑吟吟放了个长形的礼盒在云萱的面前。

在小翠的示意下,云萱小心翼翼打开了那锦盒……

云萱一脸的诧然,看着小翠,“这是……?”

小翠抿唇一笑,一脸的喜色,道:“云大夫,这是我们家老爷从外面带回来的,老爷前些日子一直不在府中,昨儿刚一回来便听闻主子有喜这事儿,甭提有多欢喜了。特命了奴婢来将这物送给云大夫你!”

云萱淡然一笑,掩了那锦盒,重新送回小翠的手中,“你们家老爷和主子的好意,云某心领就是了,云萱是一个医者,做的皆是份内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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