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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第156章

小说: 欢喜冤家,双面邪君野蛮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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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待到百年之后再望洋兴叹,后悔莫及么?

皇甫寒光邪眸一敛,“明荷。”

“嗯?”

“你真的如此决定?”

“当然。”

他以为她是心血来潮么?决定撕掉休书的那一刻,就已经义无反顾了。

不管前路多难,以后都有她陪伴着他。

魅沉的声音,此刻更是撩人,藏着难以忽视的暗涌:“你这一次这样选择,那么日后就都别想逃开了。”

“我不逃。”

“我很霸道,你若是跑没了,我会将天下寻遍,就算是挖地三尺,都要将你找出来,然后……整个齐府与天下人,都要与你一同陪葬。”

齐明荷愣了一会,然后咬着唇,笑着点头。

半晌:“好。”

这一刻,他忽然勾唇,魅肆一笑。

齐明荷看着他现在的笑,恍若如梦!

“你这意思是……”

真到这种时候,倒是换她发愣了。

皇甫寒光此刻只挑着唇,垂眸睨视着她,温热魅沉的气息沉沉的铺洒在她脸上,落在她睫间,让她一颗心都沉跳不止。

在她以为一个温热的吻即将落下来的时候,他则是勾起了唇角,忽然一转身,连同带着她也一转身,此刻就这么转到了桌前来。

她撕掉的休书落了一半在这案桌前。

他一伸手,邪魅的将它们拿起,沉沉揉掉,丢到了一边去。

这一次,可是他自己毁了这休书!

齐明荷忽地眼眶湿湿的,笑都笑不出来了,就这般望着他。

“齐明荷。”

“嗯!”就差用力的应他了。

越是险些失去,才知道失而复得的珍贵。

下一瞬,就在齐明荷被他抱起的一瞬间,她笑得开心,可这一刻,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方才那哽咽着咔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又开始默默的作祟,哽得她难受,一瞬间难以呼吸。

此时此刻,这表情就这么忽然不对起来。

这异样,让人猛地不知所措,齐明荷一瞬间脸变得苍白,眉头都紧紧锁了起来。

“寒光,呕——”

她忽然推开他,就这么从他怀中下来,一瞬扶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着案桌,狼狈的撑着肚子难受的呕起来。

这情形似乎极熟悉,从什么时候有的?

皇甫寒光暗眸沉敛,就这么僵站在原地,看着她此时的不对劲。

“明荷!”

齐明荷勉强的伸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示意……

可下一瞬,还未说话,整个人又疯了般:“寒……呕。”

这简直就是害喜了的样子。

齐明荷整个人吐得身子都软了,偏偏还吐不出什么来,于是这一口气咔着喉咙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感觉越发难受,就这么眼泪都酿出来了。

简直是高兴没两秒,下一瞬又痛苦的起来,现在的样子简直是不知所措。

这难受的感觉,甚至比以往何时都更要难受,刚才是心痛,现在是浑身都不对劲。

皇甫寒光眼中的暗光渐渐泛亮,邪肆的眸光一挑,都挑出难言的喜悦,“你有喜了?”

齐明荷现在也怔了,脑子一片空白。

她有喜了……这意味着什么?

“不……不会吧……”话音刚落,猛地又是一阵苦水翻滚。

这一刻就这么眼带泪花,整个人都直不起身了。

皇甫寒光一个箭步,就这么上前来抱住了她,齐明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终于整个人有了些许解脱,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这一瞬也终于像是缓了些般,没有再作呕想吐。

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话,房中气氛已经显然被喜悦所掩盖。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与我说?”

他的声音已经无法平静,就这么拥着她,看似向里间冲去。

齐明荷下意识抱紧他:“我……我不知道啊!”

上一次作呕来得太突然,而那感觉也一瞬便消失了,于是……她几乎以为只是一瞬间的范围,何曾想到是这种情况!

“我又没有经历过,再说了……说不定不是呢?只不过是难受。”

这话,现在她自个说着都觉得心虚万分,不知所措。

上一次,两个人在浴池里缠绵,他还说要她替他生个孩儿,既然已经动了这个心思,所以极是期待的,现在就这么悄然来了……

皇甫寒光此刻整个人脸都沉了,不禁想象到刚才齐明荷踉跄几步,撞上瓷瓶的样子,要是那时没稳住,直接摔倒可怎么办?

此时,邪眸中全是暗沉,寻常慵懒魅色全不见了,只有自责。

抓着齐明荷的手不肯放,想要出去寻郎中却又不放心她。

刚才两个人还闹得这般厉害,都差些和离了,现在的情形顿时一个天一个地,他方才一身冷魅,此刻则一脸纠结自悔的样子,脸上担忧的神情尽显无疑。

眉眼间有着初为人父的惊喜,还没来得及好好拥抱齐明荷,结果老天爷就开了这么大的玩笑。

现在什么三代纠葛,什么杀父之仇都扔到了一边去,他满心满眼就只有齐明荷,还有腹中他皇甫寒光的血脉,这是两个人的瑰宝。

齐明荷看着皇甫寒光现在沉敛的神情,如临大敌,纠葛万分,忍不住笑了出来。

“寒光,你这个样子真好笑。”

皇甫寒光垂眸,不悦的看她。

刚才又哭又笑,现在是又喜又意犹未尽。

“在这里等着。”

他撂下这一句话,此时就这么沉沉动身,径直走了出去。

齐明荷就这么护住小腹,在这床榻上躺着,吐得累了,她也懒得动弹了。

这一瞬,就这么眼眶湿润,感觉一切都是假的……

片刻过后,一群人竟然鱼贯而入,这阵势把齐明荷都吓了一跳!

最先冲进来的就是青莲:“小姐!”

“小姐,你怎么了啊……”

皇甫寒光踏进来这一瞬,整个房间又安静了,青莲知趣的退到了另一边去,此刻郎中急忙上前来。

皇甫府随时背着府中的郎中,就似皇宫中的太医院一般,皇甫府向来人丁稀少,“皇甫逸羽”身体又不太好,于是府中的郎中时时如临大敌,现在猛地被皇甫寒光抓来了,整个人提着一个医箱,脸色都苍白了!

“少,少夫人……”

齐明荷躺在床榻上,一动都不敢动。

看向皇甫寒光,“寒光……”

他都把人吓成什么样了?

郎中此刻不敢多语,在这冷魅嗜血的目光之下,老老实实的赶紧将齐明荷的手抽出来:“冒犯少夫人了,老夫这就赶紧替少夫人看一看。”

并不知道齐明荷是哪里不适,只知道皇甫寒光极重视齐明荷,只怕是一丁点小伤寒,弄不好都能要了他的命。

郎中此时给齐明荷把脉,脸上的神情从疑惑到惊诧,最后一双苍老的瞳孔都瞪起来了:“公、公子……”

“怎么。”冷魅不近人情的声音。

郎中放开了齐明荷的手,站都站不稳了:“少夫人她……她……”

“快说!”就是要他来确定的。

“少夫人她有喜了!恭喜公子!”

齐明荷这会儿在床榻上也躺不住了,就这般看着眼前这一切,郎中在这颤颤巍巍的站着,青莲则在一旁长大了嘴巴:“小姐——”

嫁过来这么久,一直没有动静,现在在这种关头……

皇甫寒光此刻一动未动,就这么站着停滞了片刻,整个人都敛了一份气势。

齐明荷就这么看着他。

“几月了。”他说。

郎中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两月有余……”

齐明荷就这么瞪大了眼眸,几分回不过神来。

“什么……”

竟然……

此刻垂眸,看着自己仍平坦的小腹,不知所措。

竟然那么久了,可她竟然没发现,也不曾留意到,难怪……她总觉得最近葵水来得不正常,原来……

齐明荷就这么瞪着眸子,怔怔的躺在床榻上看着幔帐。

欣喜,愉悦,还有……一阵后怕。

这两个月内,又是掉落山崖,又是跌落湖中,又是跌落密室的……

皇甫寒光此刻的神情也分外复杂,显然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

魅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开药,保胎。”

郎中汗如雨下:“老夫这就开药,少夫人……三月内极是需要安稳,可能……近期来孕吐会逐渐严重,少夫人小心保重。”

齐明荷就这么睁着水眸,表情愣愣的:“嗯……”

现在简直就是气若浮游,有气无力。

郎中开完了药,青莲怔忪还捂着唇,结果全部人此时在皇甫寒光魅沉的一个目光下,全部皆如数退离。

刹那间,整个卧房又空了下来,齐明荷这会儿躺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只感觉一道颀长的身影此时正在不远方,朝着走来。

皇甫寒光坐了过来。

两个人此刻就这么彼此靠近着,齐明荷在床上躺着,而他则坐在床畔,回眸看她。

“你有孕了。”

齐明荷也抬眸,望着他:“嗯……咱们有孩儿了。”

再问他道:“这个孩儿,算是谁的?”

…………

250 自然是皇甫寒光的

齐明荷就这般望着皇甫寒光,这一瞬,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脸上的表情算不上笑,又不像是在郁结,就像是……在等着他要一个答案:“嗯?”

皇甫寒光侧着眸回看她,看到的就是她脸色有些潮红的样子,刚才那么闹,然后又措手不及的出现了这事,就连他……也在喜悦中回不过神来,此时只沉沉勾动了嘴角:“自然是我皇甫寒光的!”

齐明荷听到他这回答,猛地笑了开来。

“这可是你说的。”

皇甫寒光沉沉僵滞在原地:“嗯,当然是我说的。”

皇甫寒光此时邪魅的沉眸整个凝起,回看着齐明荷,眼中有几分不悦:“你想是谁的?”

齐明荷笑着不说话,就这么睨着眼看他:“我想他是谁的,他便是谁的。”

这会儿,皇甫寒光的脸色越来越沉了,高兴不到半秒,一下子被齐明荷这话语将了个军。

齐明荷现在就这么看着他,手放在自己还尚未没有动静的小腹上,这感觉微微的奇妙……就像是,忽然知道了有条小生命正在腹中孕育,而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前几日的阴霾,方才的满心痛苦,都顿时烟消云散。

此时就这么笑盈盈的望着皇甫寒光,现在两个人这样,算是误会解除了么?

纵然是未来的路再难走,都有两个人的携手相伴。

她也应该发发脾气的,他心里有事却不与他说,而是让她痛苦了那么多天,刚才还说要休了她来着,可是转念一想,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是他难以言喻的抉择,他也有痛苦,现在两个人说清楚了,也决定一起走,而她陪伴在他身边,这种感觉就与拨开了云雾,看见了风雨后美丽的阳光,总归不会再像方才那般了。

经历过了这次的事情,以后还有什么误会不能说开?携手共进,不离不弃……

齐明荷轻轻抚着肚子,这孩儿来得也恰到好处,让两个人这会儿真是没有再分开的必要了。

皇甫寒光现在仍是黑着脸,郁结于齐明荷方才的问题。

强调过后是谁的孩儿,这才凝着眸子看着齐明荷,而后眸光便变得深沉,软了下来。

他眸光幽幽的看着她:“对不起。”

此刻,齐明荷就这么笑着一愣,然后看向他。

记忆中,皇甫寒光不像是会说对不起的人,此时这般不知情之何起的道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邪肆的嘴角勾敛出一份难言的弧度:“或许应该早点告诉你。”

“幸好你没早点告诉我。”

“怎么。”此刻,就这么换他凝眸瞅着她。

“你要是早些告诉我了,可能我也不会像方才那种心态了,没有失去过,就永远不懂珍惜,如果你也是一直包容着我的话,说不定我便觉得你也可有可无了。”

齐明荷此时只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时在齐府中还未出嫁时,她曾喜欢坐在窗台上看花,看话本。那时她恰好读到一个故事,故事中大约说了这么一段“求而不得”的感情,说是有个姑娘看到了一位公子,霎时便芳心暗许,而后那个公子便听说了这么一件事情,于是就登门拜访而求娶,姑娘既然早已心仪,自然是央求爹爹早点同意的,于是那家老爷也没说什么,便就这么同意了。

出嫁的时候公子颇为风光,于是就这么迎娶了美人回府,回了府以后因为姑娘较而爱公子,于是便百般体贴与迁就,两人过了一段琴瑟和谐的日子,公子时而在庭院中练剑,而女子则坐在盛开的花树下,笑吟吟的望着舞剑的公子。

有时,姑娘望着公子,或而搬出七弦琴配合弹奏一曲,这日子过了两三年,神仙眷侣惹人快哉。

婚后公子与姑娘在一起孕育了一子,因而是姑娘先喜欢上了公子,于是这一段姻缘也是由姑娘先起,于是公子其实心中颇有幸哉,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觉得一切是顺其自然,虽很满意如今的生活,却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于是,在那年的三月便又逛花坊,准备迎娶了另一个清倌回府当小妾,这件事情着实伤了姑娘的心,当下便闷闷不乐。起先尚且委婉的说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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