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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楚王的逃妃-第90章

小说: 楚王的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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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氏赔笑道:“郡王生得壮,眉目似足了王爷,将来啊,一定也是个美男子!”说着将襁褓递了过去。
  欧竞天将那小小襁褓抱在怀中,隔着襁褓便已感觉到那小小的粉嫩的一团带着清甜的奶香,正在酣然睡着。
  小婴儿的肤色呈淡蜜色,比之自己的小麦色要深一些晶莹细嫩一些,一双眉毛平且直,尾端微微飞扬,眼缝很长,可见眼睛也不小,鼻子却不甚高,嘴唇略薄。
  “爱妃,你来看,”欧竞天没有抬头,只淡淡唤朱若锦,“他与本王长得像么?”
  朱若锦放下筷子,凑过来,笑着柔声道:“昱郡王比月郡主更像王爷。”
  欧竞天抬眼看了她一眼,眸光清冷,“哦?你确定?”
    
    ------题外话------
  周末加更
  本章有八百多字删节,原因嘛,你懂的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二 冰泉冷涩;第二十二章 锦瑟年华却空掷;


  
  朱若锦只觉得一股寒意袭来,笑容便僵在了脸上,突然心底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这……”她勉强笑着,那笑容却像一层假面虚虚浮在脸上,“昱郡王这肤色与王爷一般不二,眉目虽不似王爷英挺,但许是还小没有长开,也许是有些婉妹妹的柔婉的影子。”
  欧竞天忽然启唇一笑,眸子却越发冷冽,那深深的黑、浓浓的利却似无底深渊叫人沉陷,“平山县男婴丢失案,爱妃可有耳闻?”
  “啊?”朱若锦脸色一白,身子一颤,双腿一软,几乎跌倒,身侧的巧云及忙伸手扶住,“王爷……妾身……”她心思电转,立刻换了迷茫无辜的表情,“妾身向来足不出户,连这平山县在哪里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知道什么男婴丢失案?”身子虚软的向巧云身上一靠,却在衣袖遮掩下在巧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巧云面皮一抖,强忍下口中一声痛呼,插口道:“王爷,慧妃娘娘大病新愈,身子虚弱,王爷是否赐座……”
  欧竞天又饮了一口酒,却根本没有理会巧云,自顾说下去:“本王可以告诉你,平山县出现男婴丢失案,是在婉妃生产前夕,所丢失男婴多半相貌都不错,其中有三个浓眉大眼,有两个生了这种不黄不黑的肤色。”
  朱若锦的脸又白了几分,忽觉全身的力气一时间都消散了,只软软靠着巧云,忽然落下泪来:“王爷莫不是怀疑妾身?但妾身自从嫁入楚王府一向规行矩步,自问从无错失……”
  欧竞天微微冷笑:“本王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朱若锦只觉得一股冰寒之意瞬间将自己全身从里到外,从头顶到脚底都冰封了,牙齿格格作响,只是发不出声音。
  欧竞天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吩咐:“阿信,带上来。”
  “是。”门外阿信答应一声,押着两个婆子走了进来,用力一推,那两个婆子扑倒在地,一仰首看到朱若锦,跪爬过去扯着她的裙角哭道:“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
  朱若锦站立不稳,倒退两步,冷冷扯开自己裙裾,漠然道:“你们是什么人?敢来和我拉拉扯扯!”
  “……”两个婆子愣了愣,松开了手,然而还是哭求着:“侧妃娘娘救命啊!婆子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王爷,”朱若锦转向欧竞天,“这两个婆子妾身并不认识,不知道您带她们来是……”
  “不认识么?”欧竞天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扣扣的敲着,薄唇边一丝冷笑,“那么,你们可认识她?”
  两个婆子仔细看了朱若锦半晌,讷讷的道:“这不是楚王侧妃慧妃娘娘么?就是恕个罪说,闺名叫做朱若锦的。”
  欧竞天只问了这一句便闭口不言,阿信便代替他问下去:“你们是怎么知道她是慧侧妃的?”
  两个婆子道:“我们……”
  “王爷,”朱若锦又看向欧竞天脸上带了几分哀婉,“妾身自从在闺中之时便仰慕王爷英名雄风,感佩王爷是一代豪杰、天庆战神,自从当年在楚王府撷月楼扶风水榭曲桥上一见,便对王爷情根深种,侥天之幸,能够嫁与王爷,即便没有名分,但只要能每日见上王爷一面妾身便已心满意足,从未想过要与王妃争宠。”
  “后来王府惊变,传出王爷罹难噩耗,妾身与婉妹妹在王府废墟上结庐而居,一心想着,即便只是王爷名义上的女人,这辈子也再不想离开王爷曾生活过的地方了。”她脸上的泪扑簌簌落了下来,却没有拿手帕去擦,任由泪水顺着脸庞滴落到衣襟上、坠落到地面上。
  “王爷,您可知道,您平安归来那一刻,妾身心中是怎样的狂喜?妾身并不在意您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妾身唯一的想法便是,王爷还活着,真好。”
  两个婆子在地上跪着,呆呆听着,心里也涌起阵阵酸楚。
  朱若锦两眼红红的,唇边却仍旧勉强笑着:“因为楚王府要重建,皇上特许我们到温泉行宫暂住。那时王爷身上有伤,妾身得以侍奉汤药,能够近距离看到王爷,心中每日都似涂了蜜糖。妾身知道,妾身陷得越来越深了,可是这种感觉是无法控制的!妾身……妾身觉得自己好像入了魔,只想离王爷近一些,再近一些!”
  “所以妾身和婉妹妹一起,犯了即便重来一次也仍旧不会后悔的错。不久,妾身和婉妹妹都有了身孕,”朱若锦的泪更多了,唇边的笑意也更深了,“虽然您并不欢喜,可是我和婉妹妹却欢喜的要疯了!我们自从来到王爷身边,便心心念念只有王爷,如今总算与王爷有了无论如何也斩不断的联系,怎能不喜!”
  “可是,”朱若锦笑容消失,闭了闭眼睛,泪水汹涌,“可是,竟然乐极生悲!妾身的孩子……孩子……没了。那一刻,天都像是要塌了!王爷并没有因此过分责备翠袖,可是妾身也没有怨过王爷半分,妾身知道,王爷看似严厉,其实还是在意那个孩子的。”
  “妾身无福,所以便更加在意婉妹妹的身孕,在她怀孕期间,哪怕王爷不在府中,哪怕王爷不曾多看我们一眼,妾身仍旧将婉妹妹照顾的妥妥帖帖。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知,那日我们姐妹在花园散步,荷花池陡然出事,婉妹妹受惊早产……”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是难产啊!妾身看着婉妹妹遭罪,恨不能替她分担了去!拼尽了所有私蓄,请了宫中最好的千金圣手,请了京里最好的稳婆……只可惜,还是没能保住婉妹妹的命……”
  “之后,独自办完了婉妹妹的丧事,妾身独力抚养一双儿女。只盼着王爷归来,可以看到一双健康伶俐的儿女。多少个日日夜夜,两个孩子睡在妾身身侧,哪怕只是轻轻翻一个身,妾身都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倘万一有个头疼脑热,妾身更是一连数日不眠不休的照顾……妾身是将瘟疫带回了王府,可是那并非妾身居心不良,而是因为漓月和崇昱久病不愈,本擅长医术的王妃置之不理,妾身病急乱投医,才出府去庙里求神拜佛。”
  “染了瘟疫,妾身便很好受么?看着漓月小小年纪便受病痛折磨,妾身感同身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不为人母是绝难体会的!后来漓月,漓月不幸……妾身几次哭晕过去,病情雪上加霜,却未曾向王爷吐露过半个苦字。请问王爷,这样的妾身有可能做出对王爷、对王府任何不利的事情么?王爷有什么理由相信两个来历不明的婆子的话,而不信妾身?”
  “慧侧妃,”阿信含了一抹淡淡微笑,神情也是淡定从容,“属下并未说过这两个婆子犯了什么错,只是她们自一进门便向侧妃求救而已,王爷也并未说过什么信与不信的话,您又何必急着这样声泪俱下的剖白呢?”
  朱若锦脸色更见苍白,紧紧咬唇,她上当了!
  阿信继续从容问道:“你们两个说说,你们都犯了什么错?”
  两个婆子垮着脸道:“奴婢们是外院服侍的粗使婆子,因为眼皮子浅,偷了外书房的……两只玉瓶。奴婢们知道王爷从来不大理会这些事情,内院的事一向都是由慧侧妃打理的,所以便来求慧侧妃救命。只是因为慧侧妃一向不到前院去,所以奴婢们不大认得。”
  朱若锦身子颤了颤,脸色又白了几分。
  阿信摆了摆手:“你们可以退下了。”
  朱若锦身子晃了晃,几乎跌倒,巧云连忙伸手扶住,只觉得自家主子在不停发抖,心中一凉,知道,什么都完了。
  阿信转眼仔细看着朱若锦:“慧侧妃是京中第一才女,记忆力自然是极好的,方才您都说了什么话,应该还都记得吧?”虽然是问句,却未等朱若锦回答,便继续说道,“属下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跟侧妃讨教。”
  朱若锦紧闭双唇,不予应答。
  阿信微笑着道:“侧妃自言进王府是因为对王爷一见倾心,自始至终从未起过争宠之心,那么,属下倒要向侧妃讨教一下,这是何物?”他从袖囊中取出一卷纸来,唰拉展开。
  朱若锦欲待不看,却又忍不住瞟了一眼,只这一眼,身子便又是一颤,仿佛又有冰珠向着柔软温热的心房一撞又一撞。那是她初入楚王府美其名曰替楚王整理书房,顺手抄走的一份楚王日程安排。这份日程安排十分详细,不光记录了楚王一日行程,而且所要见的人也应有尽有,不独如此,甚至在每个人名旁都加了标注,娟秀的蝇头小楷注明某人身居何位有何爱好与楚王关系怎样等等,翔实得如同皇家藏书楼的史料。
  “还有,”阿信慢条斯理的又从袖囊中取出一幅画,一幅折得方方正正的画,慢慢展开,拎在手里抖了抖,“侧妃可认得此画?”
  朱若锦的脸色又晦暗了一分,她怎么不认得,那是她的画像!当年在扶风水榭曲桥上,她精心策划的那一幕在眼前闪过,那画“巧合”地落在欧竞天脚边,展开半幅……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幅,”阿信脸上笑意不改,“属下嫌累赘,只取了这一幅。为了便于携带,画轴已经摘了。寻常人在画上动手脚无非是在画轴里塞药,或是在墨汁里掺药,而这幅画的主人却聪明得很,将毒下在了裱画的细帛上,画轴中塞得不过是普通香料,墨汁里染的也是寻常香粉,有了这两样混淆视听,谁还会注意那随处可见的普通细帛?”他啧啧赞叹,“果真好心思!正经闺中女子谁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朱若锦虽然全身无力,但仍勉力站着,尽量使身子挺直,眼睫下垂,睫毛却簌簌抖动不休。
  “还有,”阿信随手将画丢在地上,又掏出一本账册,“这里记录了侧妃进府以来的一言一行,包括侧妃每日吃了几碗饭,喝了几次水,用的什么胭脂水粉,簪的什么首饰头花,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他抬眼淡淡扫了朱若锦一眼,“需要属下一一念出来吗?”
  朱若锦还是不说话,神色却有几分凄然。
  阿信随手翻了翻,道:“既然侧妃不介意,属下便随意念两页好了。兴庆三十年八月初三,宋国公府朱大夫人密会慧夫人于楚王府废墟,取走密信三十五封。八月初五,慧夫人与翠袖密会于楚王府废墟,密谈半个时辰。兴庆三十年十月初二,慧侧妃密会神秘人获赠秘药,十一月以侍疾故在汤药中下药,十一月二十五自荐楚王枕席,次月有孕。兴庆三十一年正月……”
  “不要念了!”朱若锦终于忍不住尖声打断了阿信,眼泪也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那个失去的孩子是她这一生最深重的痛,同时失去的不只是这个孩子,还有她一辈子的生育能力。
  阿信缓缓合起账册,眼中划过一抹讥诮,这便受不住了么?
  朱若锦倚在巧云身上呜呜咽咽的哭着,许久才抽抽噎噎的道:“王爷,妾身是做过一些错事,可为什么呢?因为妾身在意王爷胜过所有,所以才会想方设法接近王爷。妾身母族已然式微,妾身修书家母也不过是向她讨教如何取悦夫婿,虽然亲如母女,有些话还是羞于当面启齿,也只好书信来往。至于说妾身与翠袖姑娘走得近了些,那也是因为翠袖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侍女,想要知道王爷的喜好,不问她又能问谁?妾身是不该给王爷下药,可是妾身进了楚王府半年,王爷都未曾碰过妾身,寂寞深闺、漫漫长夜,王爷可知妾身是怎样熬过来那孤衾冷枕的一日又一日的?妾身到底只是个世俗中平凡的女子啊!”
  “妾身糊涂,却并不后悔,因为那一时的糊涂使妾身成了王爷真正的女人!妾身知足!能有了王爷的骨血,倒是意外之喜。不错,那之前妾身的确一直在服用助孕的药物,但那也不过是一点痴心罢了!江湖郎中,并非崔先生那般的国手,只不过图个心安罢了。有了那个孩子,妾身便想,即便从此王爷厌弃了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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