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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楚王的逃妃-第25章

小说: 楚王的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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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根手指烫伤了七根,她还真是……笨哪!好像,她变得娇气了,这么点痛,竟然连眼泪都快溜出来了……包扎完,欧竞天立起,这几日他伤势见好,包裹的纱布也薄了很多,手上的纱布早已去掉。
  “跟我来。”大步走向厨房,只是步子微微倾侧,显然腿上的伤还是很严重。
  慕清妍举着被包的棒槌一样的手指,一边跟在后边一面咕哝:“这个样子可怎么给你煮粥?真是麻烦!”
  这是她第几次在自己面前流露小女儿情态?这些日子来自己真的是太苛待她了。欧竞天心思柔软,强抑着回头的冲动。
  厨房里。
  看着他熟练地扎起围裙,熟练地炮制干菜,熟练地切开风干鸡,熟练地配好各色调料,熟练地下锅蒸煮焖炖,熟练地淘米做饭。
  慕清妍的眼睛越瞪越大。他……他怎么会这些的?
  “学着点。”香气氤氲里,欧竞天淡淡抛过来这样一句话。
  “哦。”慕清妍答应一声,有点懊丧地发觉,这个男人在厨房里,比自己还像个女人。
  “擦汗!”欧竞天一边在灶前烧火一边把早先埋进灶膛的白薯扒了出来。
  慕清妍顺从地走过去,用自己裹得棒槌般的手指极其生涩地替他抹去了额头的细汗。扑鼻而来的白薯香气,使她不由自主吸了吸鼻子。
  “要吃么?”他挑了挑眉,托起已经吹去表面灰土的白薯。
  慕清妍转开眼去。虽然这几天相处和谐,可是心底还是隐隐有根刺,下意识移开步子,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安全。
  欧竞天眼眸暗了一暗,随即扒开表皮,拿手绢垫了,将散发着浓烈香气的白薯塞进慕清妍手中,“回去吧,少吃一些,马上可以吃饭了。”然后极其自然地将那点白薯皮塞进口中。
  慕清妍有些愣怔,他……他吃皮?还沾着草木灰的白薯皮!这还是金尊玉贵,每餐都是珍馐美味的楚王么?
  欧竞天轻轻一笑,带着一点冷意,似是有些讥诮:“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这已是绝顶美味!”
  慕清妍垂下眼睑,看着手中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烤白薯,眼睛里又有些酸涩起来,默默退出了厨房。
  三菜一汤,喷香的白米饭,上桌了。还神奇的有一碟腌渍的酸黄瓜佐餐。
  慕清妍识趣地什么也没问,这些天天天吃干肉喝白水,肠胃都有些受不住了,因此只顾埋头大吃。
  欧竞天吃得极慢,偶尔夹一筷肉末干豆角给她,又或者夹一根鸡腿,推一推香菌汤。
  他的手艺极好,本是极普通的食材,却能品出顶级大厨才能做出来的滋味。
  吃完,慕清妍有些赧然:“你身子不好应该给你多做些好的,可是我实在不会。”
  欧竞天慢慢喝了一口汤,头也没抬,“我来。”
  “还是我来吧,”慕清妍叹了口气,什么不是人学的,况且这些迟早都要学会,否则以后逃出去该怎么生存,“你腿上的伤禁不起这样折腾。”
  欧竞天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盯着她,似是斟酌了很久,慢慢地一字一顿地道:“慕清妍,我们重新来过,好么?”
  慕清妍身子一颤,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抬起头,他幽深的眸子里没有冷厉锋锐,有的只是带了忐忑不安的,一点期待。
  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悄然在两人之间升腾。
  “我……”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四十七章 我愿;


  
  “我……”慕清妍逃也似的飞快奔出,“我去如厕!”
  看她落荒而逃,欧竞天唇角慢慢抻直,露出一个极浅淡的,微凉的,寂寞的,憾然的,笑。
  她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还想试一次,不战而败不是他的风格。
  可是这没有拒绝的拒绝反而更令人,难过。
  他眸中闪烁的亮光再次湮没在无边的黑寂中。
  之后的几天,慕清妍都若有若无地避开欧竞天,除了换药吃饭,几乎都躲在厨房,而她的厨艺也从一开始的令人难以下咽,到后来味道不俗。
  欧竞天身上的伤几乎痊愈,慕清妍给他拆去缝合的线,伤口只留下浅浅的印痕,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腿上的贯穿伤愈合的比较慢,但也已不妨碍行走,甚至只要动作不是过分剧烈,即便是打架也没什么大的妨碍。
  “你的医术很不错。”欧竞天突然对故意使得自己很忙乱以免和他相对的慕清妍说道。
  慕清妍背脊微微一僵,原本这个秘密她想一直掩藏下去,可是那天看到他那样严重的伤,便一切都顾不得了,此刻想否认都不行,除了现成的金疮药,她还给他熬过四物汤、当归补血饮,这些普通的药材,厨房里都有。
  “是,”抿了抿唇,回转身面色有些冷,“你想问什么?”
  欧竞天静默片刻,眼神有点远,“那天,你用赫连扶苏的金簪自刺,是早有准备的。但是,修罗花之毒你是怎么得来的?”
  慕清妍垂下头去,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欧竞天已经继续说下去:“这个问题可以不必回答。但是,在本王身边待下去,果真令你那样绝望么?”
  还是不等她回答,他又道:“不管怎样,你还是必须留在本王身边。这个,由不得你!”
  看他恢复了本来面目,冷酷霸道,慕清妍也无话可说。
  “今天,我们上去。”欧竞天指了指头顶,眼眸中划过一丝恋栈,这十余日是他二十四年来最放松的日子了,以后,还会有么?
  慕清妍心中一阵雀跃,虽然这里什么都有,衣食不缺,但是这种不见天日的感觉真的令人很不舒服。
  淡淡瞥了她一眼,欧竞天忽然沉声道:“如果可能,我愿永远停在这里。”
  慕清妍心头一寒,忽觉冷彻心扉。再转头,那人已经淡漠如常。
  在曲折回环的地下通道里行走了几乎两个时辰,两个人才来到地面。
  他们下到密室是天庆兴庆三十年七月二十三,而此刻已是八月初六,也就是说他们在地底住了十三天!
  出来时,正是黄昏,重见天光,再次呼吸到清新的带着草木气息的空气,慕清妍只觉得浑身舒泰。
  环顾四周,渐渐笼罩在暮霭中的是疏疏落落的农家小院,草虫唧唧,天边一弧新月,满天繁星渐渐明亮起来。
  夜风拂来,清爽中带着些微凉意。
  欧竞天辨辨方向,向着正东走去。
  慕清妍犹豫片刻跟了上去。她本想就此离开,可是身无分文怎么走?有过一次逃跑经验的她已经知道一文钱憋倒英雄汉的窘迫,没有万全的准备,行路难啊!
  欧竞天默不作声,却有意放缓了脚步,饶是这样,慕清妍也很快落后一大截,气息也紊乱起来,捶了捶酸痛沉重如铅的双腿,她也不吭声,咬牙坚持。
  “来!”欧竞天停下,扎了个马步,示意她到背上来。
  慕清妍的眼光在他右腿上扫了一下,缓慢而坚决地,从他身边走过。
  没走几步,腰上一紧,她轻轻一叹,又来这一招!下一刻身子凌空而起,已被他拦腰抱起。
  来到一户农家门外之时,夜色已经深沉。欧竞天放下她,伸手叩门。
  出来应门的是个十来岁的男孩儿,梳着双髻,衣衫虽然敝旧却也干净整齐,睁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仔细打量这两人,问道:“你们找谁?我爹不在家,我娘说了不能给陌生人开门!”他把门开了一线,探出头来说了这句话,“咣当”又将门关住。
  慕清妍本以为欧竞天会发怒,或者会换一家。谁知他几乎变了个人般,微弯着腰,近似低声下气地恳求:“小兄弟,我们夫妻俩是来投亲的,错过了宿头,我倒没什么,男子汉么,可是我家娘子,你看,她也比你大不了几岁,才嫁了我,咱男子汉怎么可以让女人吃苦呢?”
  那男孩儿眼睛放光伸着大拇指赞了一声:“好汉子!不过,我还得去问问我娘!你等着啊!”
  慕清妍错开眼光,低下头去。两个人出来时换了装束,身上只是普通的粗布衣衫,脸上也略微改妆,掩去了本来面貌。
  不多时,院内传来妇人声音,嗔怪地道:“你这孩子总是多事!”然而门一开,那干净利落的农妇便换了一张笑脸:“客人,真是对不住,我们庄户人家房子窄小……”
  欧竞天立刻塞了十几个铜板过去,再次恳求:“大嫂,我们赶路实在困难,身上这些钱也不够住店的……您看,我娘子的脚已经起了水泡,我……我实在不舍得。”他憨头憨脑,十足的一个乡下小子模样。
  农妇捏紧了钱,眼睛向慕清妍扫来,慕清妍立刻低下头作娇羞状,伸手扯住了欧竞天衣襟下摆,倒确实像个没怎么出过门的新媳妇样子。
  农妇这才道:“行了,看在你媳妇面上……这么年轻就跟着你受苦,可怜见的!快进来吧!还没吃饭吧?正好,我们也正吃饭,——狗子,给这大哥大嫂拿两双筷子来!”
  欧竞天一叠声谢了,拉着慕清妍的手跟他们进入堂屋。
  桌上只两盘菜,水煮青菜,清炒葫芦条儿,装在粗瓷盘子里,还有两碗糙米饭,一盏小油灯照得那开裂的古旧桌子几乎要立刻散架。
  狗子倒很热情,替他们装了饭。
  欧竞天谢了,捧着碗狼吞虎咽,却极少吃菜,只偶尔夹一两筷放进慕清妍碗里。
  那农妇看在眼里,不住赞叹,“哎哟,你这媳妇好福气,嫁了你这么个知疼知热的好男人。”
  欧竞天憨憨一笑:“大嫂不知道,我这娘子原本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后来家道败落,才嫁了我。嘿嘿,我娶了个千金小姐哟,能不惜福嘛!”
  饭后,欧竞天又抢着收拾碗筷,手脚麻利而动作熟稔。那农妇好感大增,特意叫儿子跟她睡,把原本儿子睡的那间房让了出来,又抱了一床不大用的被褥过来。
  欧竞天打了个哈欠,口齿黏腻地道:“娘子,早些睡了吧,明日还要进城……”一边拉着慕清妍挤在那张并不宽大的小床上。慕清妍本要推拒。他却立刻伸一根食指竖在唇边。
  慕清妍看他虽然脸上虽然一片倦意似乎随时都会睡着,但身子绷得笔直,便知此地并不安全,所以也就低低“嗯”了一声,顺从地缩在了他怀里。欧竞天几乎立刻“鼾声大作”。
  过了很久,慕清妍快要朦胧睡去,却猛然在欧竞天震耳的鼾声里,听到细微的谈话声。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四十八章 湘夫人;


  
  “这两个人什么来路?”男孩儿的声音。
  “谁知道!”农妇的声音,“这十几个铜板上有些药味,这两个人身上也有药味,跟他们说的药农出身倒是挺符合的。”
  “他们果真赶路来的?”
  “看他们衣服上的灰尘,倒也像。不过还是要过去试一试的,如今多事之秋,小心些总没错。”
  “好,我替你望风。”
  “你这死鬼,鬼奸鬼奸的!”农妇嗔道,声音微带笑意,还有那么一些难以察觉的媚态。
  慕清妍身子一紧,欧竞天立刻在她耳后轻轻落下一吻,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果不其然,这一吻落下,慕清妍脸上发热,身子立刻软了。欧竞天把她的头拉到胸前,鼾声不停,口中吧唧有声。
  慕清妍听着他强健有力而又稳定的心跳,莫名的,只觉得心安。
  那农妇来到他们床边静静站了片刻,目光闪烁,从袖子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着欧竞天熟睡中的脸猛地扎落。
  欧竞天忽然含含糊糊说道:“娘子,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
  农妇乍然听他说话,吓了一跳,待听清他说什么,心头一松,又站了片刻,见那女子呼吸轻浅睡得文秀,倒的确像是有钱人家的女儿,那男子睡得四仰八叉,睡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典型的乡巴佬!
  撇了撇嘴,她悄然离开。
  “怎么样?”
  “没问题,睡吧,明天还有任务。”
  “憋不住了,好人,给我吧!”男孩儿放浪一笑,声音却没了先前的童音。
  “死相!被那小两口儿听见怎么办?主子交代了,这几日不要生事,否则做掉倒也干净。”
  “这有什么,吹点香过去,都解决了!”
  “你呀!”农妇发出一声娇嗲的笑声,“那你去吧,人家洗干净了等你!”
  听见“洗干净”三字,欧竞天便想起来那几日慕清妍故意激怒自己的事,不由得把怀里的娇躯又抱紧了几分,仔细闻着她带着悠悠茉莉花香的秀发,心思柔软,仍不忘在自己和她鼻端都抹上一点药膏。
  一股奇异的香气飘了过来,两个人齐齐打了个喷嚏。外间那男子大声淫笑:“成啦!美人儿,我来啦!”
  紧跟着便是那女人的媚笑。不多时两人便奋战到了一起,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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