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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楚王的逃妃-第20章

小说: 楚王的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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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深黑色眼眸中的亮色落在慕清妍眼中变成了往日的急色,懒洋洋闭上眼睛,干巴巴说道:“想你该干你素日该干的事情了。”话说出口忽然醒悟,双颊立刻绯红,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只盼着他没有听清楚才好。
  谁知欧竞天耳力过人,凤眸中的亮色又盛了几分,半个身子几乎贴到了慕清妍身上,眉毛飞扬起愉悦的弧度,声音低缓而深沉暧昧:“爱妃,你是在邀请本王么?”
  “不——”慕清妍这个字还含在唇之间,就已被欧竞天温柔的吻给霸道地扼杀了。
  许久许久,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唇,带着几分征求,将手落在了慕清妍衣领上。
  被吻了这么久,慕清妍胸膛剧烈起伏着,双靥娇红,嘴唇微肿,眼神也有些迷离,眼底却还是清明的,忍不住讥讽道:“怎么,王爷突然变成君子了么?”
  欧竞天低低一笑,两人靠得太近,以至于慕清妍都感觉到他胸腔轻微的震颤,不知如何,脸突然变得更热了,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爱妃说得对,”欧竞天手指一挑,衣襟散开,“床上无君子!”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三十七章 惊破鸳梦;


  
  虽是讥讽的言辞,但慕清妍气喘微微,满面娇羞,声音也缠绵娇软,听在人耳中怎么都像是半含邀请的娇嗔。
  “爱妃说得对极了,”欧竞天眼神迷离,绮丽的凤眸愈是在黑暗中愈发显得光彩夺目,他手指轻轻一挑,慕清妍掩得紧紧的衣衫便开了,也不知怎么用力的,她都没感觉身子移动,衣衫便已离开身体飞出纱帐之外。
  欧竞天的手轻缓地在慕清妍肌肤上逡巡,他指腹上微有薄茧,到哪里哪里便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栗,一点点唤起内心的骚动。
  慕清妍身子蜷起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眼底慢慢浮上一层水光,她痛恨他这样无休止地千篇一律的羞辱,更加痛恨自己身体的屡次背叛。这样的感觉令她悲愤欲绝!
  欧竞天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之后,拉过锦被,拥着她躺好,有些遗憾有些疲惫地道:“爱妃,夜了,我们早点安歇吧。”
  他胸膛宽阔紧实富有弹性,而微凉,在溽热未消的仲夏夜,靠着他是非常舒服的,但慕清妍仍旧翻了个身,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虽然他的气息仍旧霸道地占据着她所有的空间,但她还是努力离他远一些,再远一些。
  欧竞天猿臂一舒,搭在了她胸腹间,往上一点、往下一点都会对她造成袭扰,她这才不敢乱动。
  欧竞天满意地将鼻子凑在她颈窝里,嗅着她悠远清冽的清香,心神俱醉。下巴轻轻在她肩背上摩挲,那滑腻温软的触感令他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
  刚刚消退的情绪重新高涨。
  两人相距这样近,这样明显的变化怎会感觉不到?慕清妍身子瞬间僵硬,忍不住又往床里挪了挪。
  欧竞天也随着她移动,醇厚的嗓音染上了几分黯哑,扳过她的身子,低声道:“爱妃,本来本王只打算就这样抱着你安安稳稳睡一觉,可是,美人在怀,苦忍实在太难熬。本王一向都不愿亏待自己。”一面说着一面翻身压了上去。
  再一次,吻。
  这一次他温柔缱绻,每一个动作都极细致,只让慕清妍感到舒适,而他自己也得到最好的享受。
  桌上的红烛爆开一朵火花,屋子里陡然一亮,随即又猛然暗淡。
  “王爷,宫里面有消息传来……”门外突然传来翠袖的声音。
  “呼……”慕清妍一声长长的吐气,似是终于获得解脱。
  却换来欧竞天猛烈的警告,“爱妃,专心点!”
  “王爷,”门外翠袖皱紧了眉,“王爷,是太后、皇上、皇后一同下的旨意,叫您和王妃即刻进宫!”
  欧竞天不满地哼了一声,恋恋不舍地翻身下地。慕清妍从枕边摸出手帕递给他。
  欧竞天不解,不接。
  慕清妍微微冷笑:“脏啊!”
  欧竞天忽然一笑,俯下身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低声道:“爱妃,莫要让本王抗旨啊!”
  知道他敢说敢做,慕清妍便不再挑衅,把他推离身边,淡淡说道:“我身上脏,想沐浴一番。”
  欧竞天敲了敲她玲珑的鼻子,笑道:“哪里脏了?本王倒觉得此刻你的气息最好闻!”说着还作势深深吸了吸鼻子。
  慕清妍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燥热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到粉颈,最后至全身。
  门外的翠袖忍不住再次催促:“王爷,娘娘,宫里来的是太后身边的陈公公。”
  欧竞天眉头一皱,脸色转冷,不耐烦地道:“知道了!”迅速穿上贴身小衣,看着慕清妍也穿好了亵衣,这才吩咐,“进来伺候本王和王妃更衣!”
  “是!”翠袖简短答应一声,和红巾一道带着小丫鬟们进来,迅速点起百合香,好冲淡一室旖旎气息,她的眉头虽然极力舒展,却仍旧纠结。
  小丫鬟手中托着王爷王妃正服,红巾替慕清妍更衣梳妆,翠袖便去了欧竞天身边。
  打扮整齐之后,翠袖的眼底闪过一抹嫉恨,眼前的一对男女,男子龙章凤质,女子绮年玉貌,站到一起怎么看怎么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可她偏偏看着别扭!
  欧竞天伸手握住慕清妍的手,她愈躲闪,他便握得愈紧。然后坐轿到前面待客厅,与陈公公寒暄几句,上了辇直奔皇城。
  此时天色早已三更过尽,皇城早已下钥,但太子太傅英国公方天华披发跣足夜击登闻鼓,看守登闻鼓的五品小吏哪敢等闲视之?立刻便让侍卫向里通传,层层通报之后,终于有太监冒死把皇上从某位娘娘身上唤了下来。
  方天华手执血书将楚王欧竞天、楚王妃慕清妍摆出几大罪状,御前告状。
  兴庆帝满面不豫,沉着脸把血书看完,挑了挑眉,沉声道:“方爱卿,你所奏属实?”
  方天华老泪纵横,再三叩首:“臣向天借胆也不敢诽谤当朝亲王!”
  “这便好,”兴庆帝深沉的眸子里一道意味不明的光闪过,“朕自然会替你做主。”
  正说着,太后和皇后都派了人来,说是也要过来听一听。
  于是兴庆帝带着方天华到了含元殿,太后和皇后早已在屏风后摆下了凤驾。
  不多时,欧竞天携着慕清妍的手从容走进含元殿,向太后皇上皇后行礼,举止优雅从容,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欧竞天,你做的好事!”兴庆帝忽然一拍桌子勃然大怒,本来修剪得整齐秀美的花白胡须瞬间凌乱,一把将血书向欧竞天脸上掷去,“你对得起朕对你的爱宠、倚重么?!来人,打掉这逆子王冠——”
  欧竞天伸手将血书轻描淡写接过,只扫了一眼,目光便又转回那五官轮廓和自己只有三分相似的天庆第一人,坦然直视,唇边甚至还带着清浅而冰冷的笑意。
  “慢着,”屏风后董太后忽然出声,“皇帝,方爱卿有一告,天儿还有一诉,怎可如此草率便褫夺他封号?”
  方天华光亮大涨的瞳仁忽然一缩,但仍旧理直气壮,向上叩首:“微臣也等着王爷给微臣一个说法!”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三十八章 自食恶果;


  
  朱若玲将贴身放着的元帕和玉坠高举过顶,哀哀戚戚抹一把辛酸泪,“皇上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自认幼承庭训,自知嫁过去只是个妾室身份,所以行事循规蹈矩,万不敢有半分逾越,却不知哪里得罪了王妃,竟然……竟然要将臣女腹中楚王殿下的孩儿扼杀……”
  方氏和方天华感同身受,也都纷纷落泪。
  屏风后的贺皇后也扼腕叹息:“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时兴庆帝已经将朱若玲呈上的欧竞天罪状看完,脸色铁青,将手边的茶碗抓起来向着欧竞天摔去。
  欧竞天伸出左手轻轻将茶碗接住,右手搂住慕清妍细腰轻轻一个旋身躲过飞溅的茶水,把茶碗扔进一个小太监怀里,轻描淡写地道:“继续说啊。”
  “是,”朱若玲狠狠挖了慕清妍一眼,“皇上容禀,昔年慕清妍在朱府之时便与那赫连扶苏暗通款曲,赫连扶苏曾装作女子与慕清妍厮混了两年之久,当年太后娘娘赏赐给她的耳环她便送了赫连扶苏作为定情之物,此事有慕清妍昔日婢女为证。臣女有理由相信,慕清妍就是赫连扶苏安插在我天庆的内应!
  楚王府婢女曾言,前些时日楚王殿下在府中宴请赫连扶苏,还曾经要慕清妍献上艳舞,这其中有什么……”她忽然笑了一下,森森然恶毒而狰狞,“臣女不敢妄自猜测。臣女所知的,就这么多了。”
  兴庆帝冷冷注视着欧竞天,一字一顿:“你这逆子,还有何说?”
  “第一,”欧竞天看也不看兴庆帝,眼中所有只是冷漠疏离,“您的儿妇慕清妍是您亲口加封的翩跹郡主,更是入了玉牒的皇室中人,在父皇未曾下旨降罪之前,直呼其名,朱若玲是否算得上以下犯上?
  第二,当年在慕清妍房中当差的粗使丫头——也便是这位朱四小姐口中的赫连扶苏身患恶疾,已经死了两年有余,尸体葬在京郊农庄,其父母尚在,父皇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所谓赫连扶苏男扮女装……朱若玲,你以为堂堂南蒙皇子,脑袋会像你那样简单?说到耳环什么的,你问过你的祖父没有?
  至于,其他的那些么,儿臣府中有皇祖母派去的管家两名,其中一位还是皇后娘娘的远房亲戚,便让他们来一一作答如何?”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楚王府大管家福伯、二管家贺祥一同到来,他们都抱着厚厚的账册,跪倒行礼已毕,小太监将方天华所告的四大罪状复述一遍。
  福伯叩首道:“皇上,冤枉啊!皇上若信得过老奴,便听老奴一一道来。”
  兴庆帝老大不悦,但他总归是太后的人,只得让他说下去。
  “皇上,方大人,老奴是个阉人,所以内宅行走并无忌讳,当日迎娶三位新夫人的确是王妃娘娘的意思,王妃本意便是要早些替王爷开枝散叶。但此事也是朱府上下极力促成的,老奴这里还有朱家三位老爷送来的礼单。新婚夜是老奴送王爷进的新房,可是王爷在每位新人房中都没停留超过一盏茶时间,唉,”他皱眉摇头,“老奴也没想到,堂堂宋国公府的千金小姐竟然这样……唉!竟然这样放浪形骸,老奴活了六十岁竟从未听说谁家闺阁小姐会这样的手段!”
  兴庆帝听得一头雾水,有些不耐烦的道:“老货,你把话说得明白些!”
  “是。王爷那晚大宴宾客,有了酒,所以便由老奴送回新房,谁知三位新人都……都衣衫不整,其中更以这位侠夫人为最,她……她几乎便没穿衣服,老奴吓坏了,急忙退出来,王爷见她们那样子非常不高兴,大声斥责了几句,便出来了,老奴听得一清二楚。之后王爷便直接去了王妃房里。老奴记得那时是子时末。老奴因不放心,亲自送王爷过去,王爷到撷月楼时刚交四更。直等王爷王妃歇下了,老奴才回返前面。
  后来侠夫人口口声声称王爷回返她房中时是四更天,难不成王爷会分身法?”
  朱若玲的脸瞬间变得更白,眸子里的神彩登时消散,身子颤了一颤,几乎站立不稳,嘴唇颤抖着:“不,这不可能,若不是王爷,怎会有王爷的贴身之物。”
  福伯冷笑道:“那算什么贴身之物?那本来便是王爷送给新夫人的见面礼,不独侠夫人您,慧夫人和婉夫人也都有的,样式也完全相同,不信您看,玉坠一角还刻着您的名字呢,对着烛火一照便可看清。”
  兴庆帝闻言举起玉坠对着案头的如意灯一照,果真看到笔画纤细的一个“侠”字,将玉坠往书案上一丢,重重哼了一声。
  福伯又道:“至于南蒙太子赫连扶苏,是王爷从一伙儿强人手里救下来的,当时赫连太子身上还有伤,是王爷叫人给治好的。当日王爷在府中宴请赫连太子也确有其事,不过跳舞的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舞娘艳娘。王妃的确和赫连太子单独呆过一刻钟时间,那是王爷因为有事暂时离开了,但一刻钟之后王妃便遇刺受伤。这伤还是太医院罗院正和林医女一同去瞧的。
  过了没几天赫连太子便回国去了,王爷派了贴身侍卫一路护送。试问,若是王爷有意破坏两国邦交,又怎会对赫连太子照顾得如此周到?
  至于王爷私蓄死士,此事老奴并不知情,不敢妄言。”
  贺皇后突然开口:“贺祥,你来说!”
  贺祥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战战兢兢说道:“奴才一向经管楚王府所有出入银钱事项,楚王府开销虽不俭省,却也没有任何违例之处。王爷出入身边只有几个贴身侍从,府里侍卫也都是王爷从边关带回来的,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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