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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楚王的逃妃-第125章

小说: 楚王的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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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清妍和欧竞天下了西山山脚下便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等候,车夫见了他们忙恭恭敬敬上前,道:“少爷,少夫人,你们来啦?”
  欧竞天点了点头,和慕清妍上了马车。车夫也不多问,一扬鞭子,马车辘辘驶入浓雾中。
  这一场大雾足足下了三天,才在一场风后散去。
  而此时,欧竞天和慕清妍已经离开庆都千余里。马车换了三四回,他们的装扮也换了三四回。
  这一日,欧竞天看慕清妍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态,便主动提出休息一日。
  “别,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我还撑得住!”慕清妍心中焦灼,不肯休息。
  “妍,你若累垮了,我们便会耽搁更多时日,而且,你想以这种状态去见你十几年未见的父母?”
  慕清妍想了想,只得同意:“是我心急太过了。我只怕他们受了太多苦……”
  欧竞天眼眸深邃:“没见到他们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我们要做的便是做好万全准备,他们在琼瑶宫我们便要一举营救成功,倘若不在,我们还要全身而退。”
  “嗯,我明白,”慕清妍揉了揉眉心,“我发现我从来都不曾了解段随云,根本不知道他的行事风格,否则也当能猜出一二。”
  欧竞天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不要想太多了。安心歇着,养足精神我们也好继续赶路。说起来,段随云也不是一点好事都没干,最起码,他给你的黑鱼内丹就是一件好东西,否则以你的体质早就倒下了。”
  慕清妍认真看了他一眼:“我倒没想到,你还能替他说好话。”
  欧竞天坦然一笑:“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
  打发出去找客栈的车夫回来禀报:“少爷,少奶奶,前面只有一家客栈,差不多已经客满了,而且没有上房,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简陋的很。”
  欧竞天不在意的点点头:“就这样吧,出门在外哪能事事如意?去订三间房。”
  车夫苦着脸道:“只剩一间房了,奴才自作主张已经订了,本来还想出钱请两旁的客人让一让,只是都被拒绝了。”
  欧竞天并不怪罪:“已经很好了,这里来往客人多,订不到房间是必然的,只是要委屈你们了。”
  车夫谦恭一笑:“奴才们习惯了,只要主子不介意就好。”
  说话间马车已经来到客栈门口,欧竞天亲自扶着慕清妍下车,抬头一看,客栈是一座二层木楼,房间挨挨挤挤蜂巢一般,门口挂着一串气死风灯,灯上几个醒目黑字:迎来客栈。
  店小二懒洋洋在客栈门口抠脚丫,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见客人来了,眼皮都不撩,扭头冲里面喊:“客人来啦!客满!挂牌子!”
  门里跑出来一个伙计,手里一个黑漆漆的一尺来宽三尺来长的木牌,牌上一行白字:客房已满,马棚只剩三个空位。
  慕清妍微微皱眉,抬头去看欧竞天,欧竞天淡淡解释道:“这里是东西咽喉要道,这迎来客栈是三十里内唯一一家客栈,而百里之内人烟稀少,是不大可能找到合适住宿地点的,所以生意十分红火,连马棚都用来住客。”
  慕清妍蹙眉看着门口抠脚丫的店小二,只觉得一阵反胃。
  欧竞天侧身遮住她的视线,温声道:“不要看他。客栈东家是本地一霸,手下难免都有些骄横,我们不要理会也就是了。”
  二人上了二楼预定的房间,便又是一惊,房间窄小只有一张单人竹板床,与旁边的房间只有一道薄薄的板壁,房中除了床,便只有一张桌两把椅子,容纳三个人都局促得难以转身。桌子上白的茶壶茶碗也都黑漆漆的,桌面上满是油渍。床上铺设的被褥也是旧的,床帏、帐子也不辨颜色。
  店小二将他们引来便蹬蹬蹬下楼去了。
  慕清妍微微叹气,这房间里的气味也太难闻了些,走过去将唯一的一扇窗户打开,窗外倒有几株桃花,枝头还有些晚放的桃花,淡淡香气飘来,才觉得好受了些。
  还不曾说话,隔壁吵吵嚷嚷的声音便传来,其实也未必是人家说话嗓门有多高,只是因为板壁太薄,说是隔壁倒与同一间房不差什么。
  欧竞天抱歉一笑:“受委屈了。”
  慕清妍见他倒没有半点不适应,心中不解,问道:“你倒像是习以为常了?”
  欧竞天淡淡一笑:“若是经历过比这更加肮脏十倍的,眼前这点便算不得什么了。”说着从包袱里取出一套茶具,叫车夫去提了开水来,冲了茶,递给慕清妍一杯,道:“润一润吧。”
  慕清妍看了看那摇摇晃晃乌漆墨黑的凳子,实在坐不下去,只得站着喝了两口水。
  欧竞天转身下楼,再回来时,手中抱着马车里备用的坐垫、被褥,在凳子上铺了坐垫,按着慕清妍坐下:“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累。”走过去将竹床上的陈设全部换了下来,连床帏、帐子都换了,命那车夫将旧东西抱去还给店家。
  慕清妍喝完茶,反而觉得更加困倦,欧竞天一笑:“出门在外,只得一切从简,你先歇一歇,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慕清妍也实在累了,走过去躺下沾枕便睡着了。
  慕清妍睡觉一向警醒,睡着睡着觉得身边一沉,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欧竞天含笑在身边躺下,这才放下心来,安心合上眼睛,下意识向着欧竞天那边靠了靠。
  欧竞天一声低笑:“娘子,你再挤过来为夫就要掉到地上了。”
  慕清妍又睁开眼睛,这才真的醒了,回想起来这不是在庆都楚王府,而是在途中客栈中,抱歉一笑,向里挪了挪,竹板床咯吱咯吱作响,像极了做某种运动时床板的响动。她犹自未想到,隔壁却已传来男子不满的声音:“我说兄弟,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你出门儿带着媳妇,兄弟我可是老哥儿一个,咱也是娶过亲的人,听见这动静,这心里实在是难受啊!”
  另一边也有稍微上些年纪的人接口道:“是啊,小兄弟,看样子才成亲不久吧?这事儿啊,得节制!若是淘录空了身子,啧啧啧,往后可怎么好?”
  慕清妍的脸火烧般红了,一头扎进被子里不肯出来;欧竞天也是哭笑不得,这些人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些,他禁欲的时间算起来也有半年多了吧……只得抱歉道:“各位误会了,内子已经有了身孕,是比平常爱翻身些……”
  慕清妍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瞪了欧竞天一眼,欧竞天却含笑将她搂在怀里,在脸上轻轻一吻。
  “哦,原来是这样。兄弟,你这就不对了,弟妹有身子的人了,怎的还带着她出门?”左面的汉子。
  “是啊小兄弟,看样子是头一胎吧?可要仔细了!”右面的老者。
  “是,晓得了,”欧竞天恭敬受教,笑着看慕清妍的脸越来越红,“小可正是带着内子回乡养胎去的,我父母双亡,家中没有靠得住的长辈,还是将她送到岳父岳母那里放心些。”
  “这就对啦!我那媳妇也是在我丈人家生养的,有自己的爹娘看着,是放心些,就算生个女娃儿,也不会在月子里受气。”左面的汉子啧啧有声。
  右面的老者也赞同:“生娃可不是小事,没老人看着可不行!小伙子,做得对!”
  慕清妍也是气不得笑不得,也不敢再翻身,僵着身子躺着。
  欧竞天伸臂将她揽在怀中,轻声问:“睡了一会儿可解乏了?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饭菜,若是饿了便起来吃一些。”
  慕清妍不答,明明没有的人,可是这人和人一唱一和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她不回答,右面的老者却不答应了,插口道:“我说,这位大嫂,这个时候可不能使性子不吃饭,方才我也见了你一面,还没显怀大约不到四个月吧?是不是还在犯恶心想吐不思饮食?再不想吃也得挣扎着吃,你若每日都这样不吃饭,身子就垮了,就算是过了头三个月最危险的时候,月份大了,你身子弱,只怕这一胎也难保得住,孩子不孩子的咱先不说,女人啊,最怕的就是伤了身子,以后连做母亲的权力都没了!你年纪轻轻的,婆家也没人提点,回去以后可得让你丈夫跟你爹娘好好说说……”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足足说了一刻钟,老者听见慕清妍起身了,才住了口。
  欧竞天忍笑道:“多谢老丈,内子已经起来吃饭了。”
  “呵呵呵,”老者得意一笑,“这就对啦,听人劝吃饱饭,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哪!”
  慕清妍恼恨的瞪了欧竞天一眼,什么借口不好找,为什么偏偏着了这样一个不靠谱的?!
  欧竞天表示无辜,那竹床方才的动静也确实太大了些,听在任何人耳中都很可疑的。
  饭毕,欧竞天招呼小二将残羹剩菜撤下,又沏了一壶茶。
  茶香飘渺,隔壁的老者吸了吸鼻子,又道:“小伙子,你媳妇有身子的人了,不能吃茶的,知道不?你们年轻人啊,不知道的就该多问问,不要怕难为情,若是出个差错可是后悔就来不及了!”
  欧竞天忍笑忍得辛苦,却也不得不答话:“多谢老丈提醒,内子喝的是白水,这茶是小可自己喝的。”
  “哦……这样啊,这就对了,不过,你这茶可真是好茶,雨前龙井吧?今年的新茶?”老者开始吧嗒嘴。
  慕清妍嘲笑的望了望欧竞天,出了门还讲究,得,被人惦记上了吧?
  欧竞天脸色却微微一变,一抬手扑灭房中灯火,将慕清妍护在怀中。
  慕清妍知道不对,也不问,只是双眼警惕地望着四周。
  “呵呵,”老者一声低笑,“被发现啦……”
  两面的板壁忽然无声无息的碎了,淡淡的烟尘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和一个身形瘦小的老者分别出现在左右两面。板壁一破,左右的灯光投射过来,两人的面貌依稀可辨。
  那大汉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蓄着短短的黑须,肌肉虬结,还带着凉意的春夜却只穿着一件犊鼻裤;右面的老者倒是衣衫整洁,行动间四平八稳,看上去倒像个乡间常见的教书先生,笑容也很和善。
  “请问二位是哪路神仙?”欧竞天反而松弛下来,淡淡问道。
  “阁下临危不乱,想必久经战阵,”那老者文绉绉地道,“可是你怀中的女子根本不会武功,若动起手来,只会成为你的拖累。这样吧,你把她送给老夫,老夫便放过你。”一面说着一双不大的眼睛色眯眯盯在慕清妍脸上,方才因为休息,戴人皮面具不舒服,慕清妍已经将面具取下,匆忙之间还未戴上。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二 冰泉冷涩;第三十七章 携手同行风雨路;


  
  他不说这话还好些,欧竞天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笑意,但这话一出口,欧竞天脸色便是一沉,凤眸中也暴射出两道寒光,衣袖一甩,一股罡风打向老者面门。
  那老者托大,以为欧竞天年纪轻轻武功再好也不至于会在一招之内令他挪动分毫,便不闪不避,吸一口气,口中喷出一口罡气:“呔!”
  欧竞天微微冷笑,衣袖收回,横扫那大汉胸前要穴,却已无视那老者。
  老者一口气喷出便觉不对,想要变招已经迟了,口中一痛,一颗滑溜溜的东西已经顺着喉咙滚了下去,同时口中充满了血腥味,这才知道,欧竞天一拂之力不仅抵消了自己的那一口罡气,更加打落了自己两颗门牙!那股力道余力不竭,老者蹬蹬倒退数步,一个趔趄,后腰撞在了自己房中的桌角上,生疼。再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疑不定。看那壮汉已经在欧竞天举重若轻的三招两式中节节败退,悄悄移动脚步便要溜掉。
  刚刚挪到窗户旁,忽觉肋下一麻,紧跟着钻心的痛从肋下直达四肢百骸,甚至连一声痛哼都没来得及发出,连自己怎么受伤都不知道,便已绝气身亡。
  “啊!”大汉且战且退,择路欲逃,口中却仍旧不干不净,“你这小子,走路还带个女人,迟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别看你这会儿厉害,爷爷喊来帮手,定将你大卸八块,将你护着的这女人卖进……”一句话没说完,便觉得心口一凉又一痛,低头一看,一节辨不清颜色的筷子正正插在自己心口,血水不要命般往外淌,他翻翻眼皮,只看到欧竞天阴沉的脸色,还想再说些什么,喉咙一痛,又一根筷子已经洞穿了他的喉管。
  欧竞天单手捂住慕清妍的眼睛,淡淡说道:“你但凡有一个字辱及她,便只有死路一条。可惜,我本来还想留你一条命的……”
  大汉只觉得自己堕入了一个冰窟之中,身子不断下坠、下坠,所有的感官只有一个字“冷”,这种感觉是他所听到唯一一个恐怖的词“无可救赎”。临死之前他终于知道,自己不光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还触了人家的逆鳞,死的实在不冤。
  欧竞天带着慕清妍身子一飘,已经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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