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美人难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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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南宫清化身为小野猫,疯狂的对着那男人又抓又咬。
哪知那男人丝毫不把她的这些花拳绣腿放在眼中,单手一把掐住南宫清的下颚,目光幽深如潭。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我告诉你,你……唔……”
南宫清瞪大眼看着突然变大的俊脸,这个可恶的男人自始至终还是那么的影响着她,让她心跳如鼓。
可是她南宫清再花痴,也不会对一个羞辱她的男人奴颜婢膝。
对着萌越的唇猛的一咬。一阵腥甜溢满唇中。
萌越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嘴边的美食。
手臂一用力,就把这个他思念了许久的女人紧紧的揽在怀中。
南宫清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发怒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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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现在,你还有本事反抗我吗?'
见她实在不能安份,萌越的黑眸一眯,一把将南宫清压在泉壁之上:“你在反抗我吗?”
呵!好霸道的语气。
“你不允许别人反抗你吗?”
南宫清大胆的回视着这个朦胧中俊逸而粗狂的男人。语气中有着满满的不羁。
“没有人敢反抗我。”一字一句,如冰一般寒栗。
“是吗?所以你以为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放开我!”南宫清拼命的挣扎,可是那只手却将她的手腕捏得生疼。
这个男人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接下来萌越就用他的行动来回答南宫清:不懂。
黑眸一沉,一只手将南宫清按在泉壁之上,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
温和的水激荡起氤氲的涟漪,他的腰一挺,想直接进入南宫清的体内。
南宫清突然抱住萌越,张嘴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紧紧的,深深的,直到咬出泪来。
她的身体被萌越紧紧攥着,萌越的手很有力,攥得她很疼,可是她的心更疼。
萌越咬着牙,一声不吭,直到南宫清咬够了,一丝鲜血顺着他粗狂宽厚的肩上流了下来,滑入温泉之中。荡漾成丝丝血红的涟漪。
萌越的黑眸之中泛起一丝怒视,他蓦然的抬起手,南宫清傲气的抬起头:“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蛋!”
萌越的唇角一抿:“你一定要违抗我?”冷冷的声音让温热的浴池也下降了几度。
南宫清小脸上写满了不屑:“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不让人反抗你?你不是很瞧不起我吗?现在又何必碰我!你……”
萌越抬起的手突然一沉,手指一点,南宫清未说完的话消失在空中。
该死的男人,居然点她的穴!
萌越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女人在这种姿势之下居然还可以如此坚决的反抗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飞快的点了她的穴。看着南宫清的身子僵直在他的面前。
“现在,你还有本事反抗我吗?”轻蔑的笑意从唇边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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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现在,你还有本事反抗我吗?”轻蔑的笑意从唇边滑出。
南宫清用恨恨的目光打量着他。控诉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这样做,我只会永远的恨你!”
萌越却残忍的一笑,手指缓缓滑过她绝美的脸,那张精致的小脸在温泉热气的熏染下变得更加白里透红,柔嫩诱人。
粉唇如花瓣一般娇嫩,那眼眸中的不屈与反抗,更能激起男人最深刻的征服感:“你很美。”
磁哑好听的声音在南宫清的耳边响起。
萌越缓缓低下头,反复的允吻着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胸前留恋柔涅着。
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腿边,轻轻揉弄着她的花蕊。
南宫清的身子不由轻轻的颤抖起来。
这个该死的男人!
明明心里很恨他,为什么他只要稍微的一温柔,她的心就会蓦然的柔软起来。
甚至连身体也会被背叛她的意志。
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的飞入云中。
南宫清的身子不能动,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可是随着萌越****她,激烈的动作让她那清澈的眼眸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看着南宫清的眼神变得迷离,萌越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好看的唇角冷然的勾起一抹讥诮的笑:“你不是要反抗吗?怎么,现在喜欢了?”
南宫清这一回不仅仅是身体僵直,连灵魂也冰冻了起来。
水眸之中凝结着不可置信的光,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睛瞪着萌越。
唇角冷然的笑意蓦然扩大,剧烈的动作不带一丝的怜惜,被萌越那句无情的话打击得全身心都冰凉的南宫清只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般的疼痛,屈辱的泪随着他每一个剧烈的动作而纷飞如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清记得自己似乎只要一有意识,就被这个男人反复的折腾着。从温泉中,到宽大的藤椅上。从泉边冰凉的地面,到洒满了花瓣的柔软的床上。
她反反复复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然后,当一切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将一粒药丸塞入她的唇中。接下来,她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奇怪的是,悠悠长长的梦里,她居然梦到自己和一个健硕高大,俊逸又粗狂的男人手牵着手在开满鲜花的草原上奔跑。
她回过头来,那个男人居然就是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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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再晕一下吧'
南宫清病了,一连病了几天。
大概是长途跋涉加上水土不服,也大概是身心俱疲,她一直发热昏迷着。
在模模糊糊中,她感觉似乎有一个宽厚的手掌曾停留在她的额头。那手掌的温度很舒服,又很熟悉。
“大哥……”
不对,不会是七子枭,也不该是七子枭。
她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坏人。
就连她的大哥七子枭也是一样!是他毁了她!
她甚至曾想,如果不是七子枭,那么萌越也许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她。
可是萌越,这个残忍的男人,却那么无情,那么冷血,那么……不可原谅!
南宫清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反反复复的说着胡话,一只白色的信鸽冲破迷雾般的飞尘,轻巧的落在南宫清的窗前。
床前的男人黑眸眯起。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信鸽?
在信鸽展翅欲飞的时候,萌越的手一挥,信鸽随之坠地。
拆开信鸽脚上的信,萌越的目光深邃如夜。原来这个女人还有军师!
*
南宫清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白风恭敬的站在她的床边。
“将军,你醒了。”
“白风?”在她半晕半醒间抚过她额头的男人也是他吗?
“是的,将军好些了吗?将军晕睡了三天,营中上下的人都很担心将军的身体。”
白风的话冷冷淡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就如同他那张一年四季也不会有一点表情的脸。
“现在是什么时辰?”南宫清的头还是有一点晕晕的。
“回将军,现在是卯时。”
“这几日,暮沉风那里有可什么异动?”南宫清担心的是她稀里糊涂的就把这给送给暮沉风了。
“这是暮沉风昨天派人送来的战书。”白风将战书送到南宫清的手上。
南宫清头都大了,挥了挥手:“念!”
“暮沉风请南宫将军明日于青靛崖前决战。”白风言简意赅。
“我再晕一下好了。”南宫清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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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如雕似画的美男子'
“将军,你……”端着夜宵进帐的白风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南宫清一身夜行衣,正准备出门。
“嘘——想知道就换了衣服跟我来!”南宫清忙挥手让他禁声。
听闻对面的山脉有一处泉眼,暮沉风的饮用水就是来缘于此,南宫清是打算趁夜去那泉眼之处下毒。就算不能下毒,先去那里打听一下虚实也好。
只不过,要潜入泉眼,先要穿过暮沉风的军帐。
南宫清和白风趁夜潜入暮沉风的军帐之中,这里和南宫清所住的地方相差太大。
南宫清所住的,可谓是金碧辉煌,柔床软枕,可是这里却地处荒地之上,生活可称得上贫瘠。
只是奇怪了,为什么此刻军帐之中没有一个人,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南宫清好奇的想跟着一个打水的小士兵去走走看看,却被白风一把拉住:“此处是敌营,小心为上。”
“知道了,知道了!”南宫清拍掉白风的手,一双玉足却忍不住跟着那小士兵前去。
一路上顺便弄倒了几个小士兵,换上他们的衣服。这样一来,就安全多了。
军帐十八弯,却见一个极大的广场之中,四周点起了火把,将这广场照得有如白昼。
正前方有红木搭起的高台,高台之上,一个高大的黑色铠甲的男人斜倚在长椅之上,四五个衣红袖绿的美女正萦绕在他的身边,一脸谄笑的倒酒陪饮。
那男人缓缓的转过头,南宫清看到那男人剑眉长飞,皓月薄唇。
好一个如雕似画的美男子,只是他唇边勾起的邪魅的笑容,让人看了从心里发寒。配上那身黑色的铠甲,让人感觉他就是来自幽黑地狱之中的鬼魅。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那目光中的阴寒之气,让所有人屏声噤气。
“将军,再饮一杯!”一个红衣的女子娇娆的将酒送到他的唇边。
那男人一仰头,一杯干尽。然后,他突然手臂一揽,那女人就势的倒入他的怀中。
也不顾在场有多少将士在看着他,一低头,噙住那女人的樱唇便吻。
大手也在那女人的身上游走,那女子不但不羞,反而迎合的呻吟着,扭动着。
场下所有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等着他们的将军大人“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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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
'正文 这狗屁将军是谁'
场下所有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等着他们的将军大人“完事”。
“畜牲!”南宫清低骂。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作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
“走吧。”白风的一张脸早已红透了。
“咦?你脸红了!”南宫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脸的惊喜。没想到白风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她还以为白风的脸是木板做的呢。
哪知正在这时,却听场中有人说话,声音低沉却有几分磁性。
“带上来。”
南宫清好奇的翘首望去。
却见几个衣衫破裂头发披散的士兵被压了上来。
“将军,人已带到!”
那男子推开怀中的女人,缓缓起身。
一身黑色的铠甲在火光之中犹如鬼魅,配上他脸上阴寒的笑意,更让空中的温度极速下降。
几个跪倒在地的士兵声声求饶。
“将军,将军,属下错了,属下再也不敢逃跑了!属下错了……”
暮沉风阴柔一笑,一脚将趴在他脚下的男子踢了出去:“你们不配做本将军的属下!”
“是是,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什么叫磕头如蒜,这就是了。
暮沉风却不为所动,缓缓转身,大手一挥,有人抬了斩刀上前。
“再有临阵脱逃者,斩!”
斩字刚下,血溅当场。
高台之上的美男子一边饮酒,一边揽过身边的美女,那目光,那神色,仿佛正在欣赏着绝色的美景。
南宫清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几个士兵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再拖着满地的花花绿绿的肠子在场子中间爬来爬去。
“呕——”南宫清掩面而逃。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太恶心了!
恨不得把昨夜的饭都呕了出来。
好不容易吐完了,一个水袋出现在她的面前。南宫清接过来漱了漱口,再大灌了几口水。拼命的喘气。
“你没事吧。”白风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狗屁将军是谁?”
“暮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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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
'正文 逃得掉的那一个才是将军'
南宫清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谈起暮沉风就脸色大变了。
上天创造这样一个男人出来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你好些了吧。”白风的语气中居然有一丝关切。
南宫清摇了摇手,说不出话来。
她是想来探查一下军情,哪知才偷窥了一眼暮沉风,就被他给雷得几天不想吃饭了。
看样子想胜他,只有下毒一个方法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南宫清和白风趁夜往泉眼入靠近。
“站住,什么人!”一声厉喝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南宫清转过身:“我们是来打水的。”
“打水?可有将军的令牌?”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们。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