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2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建议揍敌客杀的三只蜘蛛为:飞坦、小滴、富兰克林。
桀诺对飞坦,反正桀诺那是远距离攻击,而飞坦的大绝招不接近到一定距离,就算放出来也和烟火差不多;富兰克林那种念弹,应该伤不了久经锻炼的席巴;至于小滴,我单纯觉得她比较弱伊尔密不会对付不了……如果西索顾念爱情来帮忙,小滴死的更快……
为什么把库洛洛分给金?因为库洛洛太狡猾,如果逃的话上哪里追?——不用担心,以金在追踪方面的技术,他能追到月亮上。
“我们是蜘蛛
我们是蜘蛛
正义的灭害灵
正义的灭害灵”
灭害灵一出,蜘蛛全倒下了。看,酷拉皮卡根本就不要修炼什么锁链在心脏里插个契约,让更懂行的完成这一切吧!
当然,这一切只是个大致的想法,搞不好穷尽一生也无法实现。属于我非常没有建设性的妄想的一部分。
何况,我组织那么多力量最终宰了蓝染或者库洛洛扒平虚夜宫灭了旅团,并不能让自己轻松多少。
看着握着利刃的库洛洛,我再次确定自己要拿把刀子捅人是件无法完成的任务。偷窃、欺骗。抢劫、谋杀,种种犯罪行为,我都没有这方面才能。
“罗密欧和朱丽叶都能成,当然,那是在他们双双死在冰冷的墓穴里之前。”库洛洛的眼珠子黑的就好像黑洞,“博弈游戏有个数学法则:任何有限的,双人对抗游戏,例如围棋、象棋、军棋,都有一个最优化的解——有一种走棋方式让双方棋手都可以走出一个比他们所做的其它选择更好的棋步。
当然,现实里,没有人知道这个解,也没人知道怎么找到这个解。”
“我本来就不相信有什么最佳解决方案。”生活在一方面似乎是小孩子都知道的简单;另一方面就是永恒的不可理解,我坐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试图让自己更自在,更放松,一个很显然我被蓝染打趴下的未来让我觉得房间光线暗淡了几分。
我相信:蓝染在胜利的时候脸上会挂上如同正午太阳一般的笑容。而我则一脸菜色活像个越狱的逃犯。我很难捅人,但是蓝染可以。
“你和他擂台战斗,风险会非常大。”库洛洛身材匀称,举止优雅,就像个精英管理阶层。他的声音十分有力。
“世界上哪件事没风险?”其实内心的我呼吸的已经喘不过气来。
我可以大方宣布弃权,但是走到这里我已经不想为任何事情退让了。对蓝染我总是逃,逃到天涯海角的逃,抱头鼠窜的逃……没什么用,不是吗?
“你有很多漏子可以钻。心思太好猜了。”库洛洛上身前倾,语气也改变了,比较像夹杂了子弹和毒气,“反复权衡让自己走向最好的路,这一点你不具备。至少我上次见你的时候,看不到你的战斗天分。而且随便你开什么价,蓝染都不是个和你讨价还价的人。在爱上都要树立威严,残酷又无意义。”
不管双方实力差距多大,我都不想,也不能弃权。
我想了想,没把自己的念能力告诉他,既然我很清楚这家伙猎取别人念能力的手法,自然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其实我有点好奇我那KISS GEASS给他会变什么样?他如果吻女人获得控制权的话,估计这不算问题还很香艳(如果对象是碧斯姬自然有些不协调);万一好死不死他要吻同性才能下命令成功?而我那个“□”如果落在他手里——他一手“□”一手“盗贼秘籍”?这还怎么打?用腿?!
“传统的温情再加上足够的钱,基本就是你能想到的一切了,但你内心也知道,实际上比这要复杂得多。”库洛洛仿佛处于一个打不破的个人空间,话题一转,“对西索的印象如何?他应该能通过考试的,还蛮强的。”
“哦,我看他这次拿不到猎人证。”这是剧情规定的,他注定要在下一届考试磨练金那满世界找爹的苦命儿子杰•;富力士。
“你的见解总是很特别,不过本场考试他至少也是前三强。如果他通不过——不是实力问题。”库洛洛在谈论自家蜘蛛的时候完全没有透露任何感情倾向,估计他也不会对西索这只红色大蜘蛛有什么感情,“我期待他和揍敌客大少爷的未来幸福。看揍敌客家主的态度,应该还不知情。这种恋人要面临的阻力总是特别大。
能爱并赢得爱是最好的事
去爱却失去爱则是次好的事。”
爱情名言很动人,可是西索除了战斗力强还有啥优点?对了,他会做西餐!我有点担心伊尔密胆敢当他爹的面诉说他和西索不灭的深情会有什么下场。如果这是错误,那么深爱的人愿意一错再错……然后被他爹锁在家族牢房一辈子甭想出来。
“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你关心下属?关心西索?关心伊尔密……虽然库洛洛眼睛漂亮又亲切,凝结了仿佛世界的和谐,装一下还很像特蕾莎修女那种神职人员,但他绝对不是乐于关怀和奉献的慈善家。
“伊尔密•;揍敌客先生预定了凡•;思慕特礼堂,那是位于哈德逊河流的一家婚礼承办机构,可以满足有志于婚姻的人士的全部需要,他交过定金了。”
我合不拢自己的嘴巴,然后对自己的“微微的反感”情绪皱了一下眉:“那又怎么样?伊尔密成年了,可以自由恋爱,自由结婚!”想想奇牙该叫西索什么?大嫂?桀诺会怎么看这样的孙媳妇?还有席巴……整个揍敌客都会天翻地覆。先是爆出蓝染其实是揍敌客以前的家主,然后揍敌客大少爷迎娶流星街西索,接着奇牙柯特出走一个考猎人一个当蜘蛛……按照这个流程这种刺激,席巴至少要老十岁。
“看来他没有知会你一声。”库洛洛的面孔转为另一种情绪——在用表情说明“他怎么不第一个告诉你,真不够意思。”
“他也没必要什么都告诉我。”我站起身,然后坐到床上,用舌头润一下嘴唇,干巴巴的说:“何时?”
“今年六月。”
伊尔密居然要结婚了!我揉揉枕头,把它弄皱又弄平,我也好想结婚啊,可是新郎在哪里?在我不知道的某个世界某个角落。
我突然觉得很孤独。
在流泻的温暖阳光里,在沙尘们绕着圈舞动的时候,我觉得非常的孤独。
我能想象伊尔密在婚礼上的淡淡笑容,当然西索一定是开怀的大笑——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
我的人生散乱的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段又一段,一截又一截,除了我自己,没人会完整的体验这一切,这种人生,是完满还是过于残缺?
“库洛洛,你对人生有遗憾吗?”
“我从不后悔。”他的微笑表明他对我的情绪心知肚明,他半跪下来,握住我的手心,“你还拥有很多,你从来……都不擅长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的很对,对我想要的人和物,我就变得格外笨拙。
他把我挡在眼前散乱的头发拨开,柔声说:“你也不会后悔,但是,你会难过,会伤心,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或者说你不希望和我这类人有牵扯,不要看不起我啊!”他声音高了两度,“你幸福的话,我也可以安心去犯罪做坏事了。”
“库洛洛,你觉得幸福只是一种选择吗?选择一边就可以到手幸福?”
“不,我更倾向于那是一种生活态度,而关于选择——忠贞不渝或者朝秦暮楚?站在这边还是立于对岸?我们可以运用悟性、感觉、想象乃至记忆等一切助力,让我们分辨事物,分出真理和谬误,善和恶。而当一件事情对我们表示善意,并与我们一致,就会使我们爱它;而它会对我们有害或表现恶意,我们就恨它。人期许保持善而阻止恶,善让人骄傲和光荣,恶则让人羞耻和悔恨。”
“那是建立在每个人的善恶观点都不一样的基础上吧。”耶稣和犹大的价值观肯定不一样。
“从古希腊时代就对这些做了充分讨论,哲学增强和保留了很多本不该留存的东西。今天看来蛮有趣的。笛卡尔就把爱分为仁慈之爱和欲念之爱,大而化之:犯罪者对玷辱女性的激情和正直的人对好友的激情乃至父亲对儿子的激情,从爱的角度上,是共同的爱,是一样的。
别皱眉,至少笛卡尔有一句话我颇为欣赏:笑从来不会产生于最大的快乐;眼泪也不会产生于极度的悲伤。”
“喂,你有过悲伤吗?”来年友克鑫,从不哭泣的你,团长,将为蜘蛛的陨落部下的死亡而留下泪滴。库洛洛,你将为你过去做的罪孽付上责任。
那责任包括窝金和派克诺坦的命。
“你好,忧愁!”他淡淡的笑了一下,“这是一本小说的书名——讲述中产阶级无聊的少女和其父亲的生活,配角包括少女的继母,父亲前情人,还有少女的情人。女主角和鳏夫父亲相依为命,满足于这种生活,但是当父亲有意再次结婚,女主角为了分开父亲和继母,便怂恿自己的情人和父亲的前情人假恋爱,引起父亲的嫉妒。“奔过去,把他们拆开,夺回他的幸福,过去为他们所有的幸福。”少女的父亲看到自己以前的情人移情别恋果然大为光火,而少女发现自己能如此容易的操纵父亲的情绪,又感到害怕了。但是她还是有意让继母发现父亲和前情人偷情,而继母后来在情绪激荡中驾车从50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了,当场死亡……结果父女俩的生活又回到了过去——“在黑暗中,我轻轻的,久久的唤着这个名字,于是什么东西涌上我的心头。我闭上眼睛,唤着它的名字来欢迎它:你好,忧愁!”萨冈的作品总是个人风格浓郁。”
库洛洛优美的声线可以去当播音员了。
这种隐含的意味让我觉得有了一丝凉意。我想起来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样子,我告诉他自在随意,他会喜欢陌生的世界的。
萨冈的书我也看过……库洛洛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则带着孩子气,也许这也是魅力点,但是……
“人们对世界看法不同源自观察世界窗口的位置和大小。”他松开手。“你可以拽着自己的道理生存,只要你认为那值得。你不能让地球改变自转方向,不能让天空下雨,不能让花朵绽放,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你自己,百分百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说的很成熟嘛。
时候到了。
我把裙子角往下拉拉,已经没法再拖下去了,我看着太阳,琢磨自己是不是最后一次看到如此的和煦阳光。
西索拿手机对着我拍照,而且完全没有任何遮掩大大方方拍。
“给伊尔密的。”他说。
至少西索还懂得解释一句,现在看他已经比漫画里顺眼多了,至少他在我面前还不算太变态。
“那需不需要你也来几张?”我觉得伊尔密也会,至少有那么一点担心西索在猎人考试的遭遇。
“说的也是。”西索走过来,和我的脸贴近……总之就是两个小姐妹去拍大头贴的造型,他笑的好灿烂啊,他对战的是个无名小卒,难道就不遗憾一下没对上蓝染啊市丸银啊……
真羡慕他,我也想和无名小卒打。比起上刀山下火海我更喜欢走平地。
“我可以为你拍几张照吗?”本次考试的裁判——白马探居然也提出这个要求,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眼眸,我想我在那里面看到一种情绪:渴望。
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
西索漫不经心的把自己的手机做抛物线运动,似乎对白马先生在放念压。
我使劲琢磨也觉得以我的平庸姿色,至少没办法让上述两位起冲突,然后不知道西索想明白什么,主动走到一边去,再然后白马就开始为我拍照——他的设备明显比西索那手机摄像头高级,而且看他的手法对变焦啊之类摄影专业的东西也更熟。
白马还为我准备了阳伞,纱布,橙汁,西瓜,项链当道具,总之他拍照的时候眼睛放射的光芒已经可以用耀眼形容。我都快要怀疑猎人考试是否有助于美容了……对着镜子照照,好像也没有突然变身啊。想容早就作为代价给次元魔女了,就以我这种真实的相貌和身材,去舞会只有当壁花小姐……难道猎人的审美普遍就这样?
“我想先征得你的同意,我可以在某个活动使用这些照片吗?不会大批流传也不会做盈利用途,只是个小活动。”他向我友好的伸出手,我赶紧握住。
“当然没问题。”
裁判的请求啊,只要待会儿他判决的倾向我,我甚至可以穿的更少来拍。
席巴显然不乐意了,他斟酌一下才说:“如果有生命危险,要及时放弃。”
“他不会杀我。”大概。
席巴的脑袋左右晃着:“别那么肯定。”
我觉得真要到了危机关头,席巴搞不好丢白毛巾宣布我认输。
我贴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