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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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金,你不要什么都拿你制作的那个游戏解决好不好?杰特沙里那个大白痴买了你们做的贪婪大陆,一个人居然就买了七套,大概是觉得自己钱挣得太多,到现在还陷在游戏里出不来呢……”白马对这种虚拟世界没有那么大兴趣,他宁可花时间去美术馆欣赏雷弗的作品。
“真的是个好游戏的。”金坚持。
“带好耳麦,约芜菁出去,听我的指示,我不想说第二遍!”
“白马,让别人牵着自己的鼻子下棋能走好吗?”
被金教训可不是白马计划里的步骤之一,他扫了一眼成排分布的监视器,然后冲金•;富力士微笑:“你知道《棋魂》吗?我是佐为,你就给我老实当进藤光!”
“我们应该给金一点隐私。”艾莲娜首先表态。
“对,大家是老朋友了。”依妲附和。
“当然,如果这个小屏幕还看不清楚,那边的纯平电视上有特写。”足以一览无余。接着白马拍手让两位女士向自己看,“注意,不管是理智还是一时冲动,如果发展到金把芜菁的衣服撕开,扔到床上,然后发生什么……事故,希望大家自觉回避。”
我们的心胸如同大海一样宽广——
不,是排水沟一样宽广。
艾莲娜已经准备好可乐,爆米花和玉米饼。她坐在沙发上,说:“你最好让金有好结果,如果指出条死胡同让他钻,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和火车时刻表一样无聊吧?”依妲也担心。“金有时候虽然……但他很单纯的。你要是恶意戏弄他,我们饶不了你!”
“哦……你们……”白马探维护自己的名誉,他有些气恼,难道自己那么没信用?“我可是个名侦探!”他补充,“我知道金没有让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能力,单纯靠爱的力量他这一辈子也没有指望的。你们知道他想到的主意是什么吗?先写一封情意绵绵掏心挖肺的信,然后让信里的情思打动对方的心弦,接着“碰巧”在对方门前走过,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说声“嗨——”留一个好印象……八十年代的人,不,就算七十年代的人都不会采纳这种老土方法的。这时候他最需要什么?当然是智慧的指引,科学的帮助。爱情也可以分解成数字,把这些不定的因素放入脑中整合判断,我可以把金打造成芜菁的灵魂伴侣……”然后他恍然僵住了,盯住电视机屏幕上方那小小的物体,半响说:“金这家伙……这家伙!居然把耳麦丢这里了!他没救了!!”
白马探对金•;富力士自己能用什么有效方式表达爱意,还真的没有什么信心。
我能感到金在流汗,而且是汗如泉涌,总之看起来就是在活受罪。
“我可以陪你。”他求救一样看着我,看起来比较需要人陪的是他而不是我。
“恩,那会有用的,一定会有用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通过这场考试了,不想把这个搞砸。
“我只是不想你寂寞。”他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仔。
人类总是怕寂寞的,所以人也好猫也好狗也好鹦鹉也好,总是需要作伴。
可现在我大概比较希望能与世隔绝一段时间。
过了三十岁还能有十六岁的羞涩,金也真是奇葩。
他自然的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走好吗?”
那就一起走走吧。
他不一会儿就充满活力了,因为我们这不叫散步,叫跑步。
“金,你是不是看到蓝天白云,碧海啊贝壳啊,就能喜笑颜开了?”我还要用另一只手拉住裙子边防止走光呢。
“因为我看到你了。”
我懂了,金•;富力士是天然系的,类比的话就是《樱兰高校男公关部》的藤冈春绯,如果我刚好和须王环一个类型也许两人就是天生一对了。
“能不能慢一点,其实穿这样我不太好运动……”沐浴着太阳光,我觉得有点头昏。而女仆装显然比起晨跑更适合跌跤。
“对不起……因为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才好。”金松开手,就像刚从梦里醒过来。
“没关系,我已经觉得好多啦。”
至少跑跑步能让人胡思乱想的少一点。
他笨拙的用袖子帮我擦汗。
“金,我有一点明白你当初的心情了,就是上次猎人考试……我们分手。”
虽然当时心里模拟了金的想法,也揣测了他的反映,但是这种事不被人当面甩一次是很难深入了解的。那时我很遗憾不能更设身处地为他想想。
生活就是——有时怎么样也够不着想要的,有时候一下子得到的太多,多到不想要了。
“那时你没法忘了我,对吗?”我问。
他挠挠头:“我下过决心了,可是决心根本没用。不过我工作很多,而且环游世界也很有趣,兰道尔的乡村小调很动听,那里的猫鼬有三条尾巴……我为我自豪,总有一天,也许不是现在,你也可以的。”他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黑眼睛亮晶晶盯着我,“VOGLIO ESSERE CON TE。……意思是……我想说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工作才是你的一切,其它的相比都……比较无足轻重了。”我觉得这来得太快太猛,就和云霄飞车一样,撞得我快裂开了,骨头撞碎颈部骨折。拜托,你不要在我被蓝染甩的次日来个二度求婚……
“我知道,我只想,无论如何要说给你听。”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伊尔密的电话,简直就是救急电话!感谢伊尔密!
“芜菁,考试很困难吗?”
“有席巴罩着,到目前都很顺利。桀诺好吗?目标解决了吗?”
“遇到点麻烦,亚路嘉对家人只有少到几乎没有的敬意,你让我找到他,所以我特地告诉你,他很平安,但是不肯回家。”
“平安就好。”
一阵沉默。
“芜菁,你真的没问题吗?”
“西索他表现的很抢眼,既达到目的,还一点儿也不浪费,完全符合经济学,他有克服任何障碍和困难的决心和毅力!”至于他被揍成重伤了还有目前穿个泳装开心的转悠在奥林匹克标准的游泳池秀身材……还是不提了吧。
我很同情被西索看中的家伙,无论他是谁,显然西索都有牛皮糖的黏糊劲头。我更同情看中西索的伊尔密,西索就和药物的副作用似的,总是和我们期待的药效截然相反。
“我问的是你的情况,芜菁。”他口气里带上了一丝急切,“让我提醒你一下,你参加的是世界上死亡率和受伤率最高的考试。”
伊尔密,就不要用数学方法看待猎人考试了。我想到他乌黑油亮直披到肩膀的长发,危险的潭水一般的眼睛用毫不掩饰的责备看着我,或者把手宽慰的放到我肩上,告诉我“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什么问题都没有?得了。
我让自己的声音带上更多的安定和平和:“没问题的,我对考试很有信心。”
“是对考官有信心吗?”
“考官?哦。第一关的考官是席巴,你爸,我过的很轻松。”只要金不捅娄子,这一关应该也能过。
“父亲他……有没有说什么?”
席巴好像问过我结婚问题,还有对他的哪个儿子最感兴趣,我记得我的答案是奇牙……这个难道很重要吗?
“没什么重要的。”你爸爸晕船了,不过现在精神挺好的,我脑子转来转去也想不出有什么决定性的对话发生在我和席巴之间。
“我想你了。”
“恩,我也想你。”看到旁边的金一副彻底垮掉的样子,我捂住话筒,嘴巴比划出“他是我家教的学生”的口型。
好不容易和伊尔密谈完,我睡眼朦胧的看着金:“不好意思,我现在困了……”回去睡的话还不知道辛普森姐妹会说什么,于是金自告奋勇带我到一片鲜嫩的草地边。
“要不要膝枕?”金期待的看着我。
我摇头:“不必,真的不必了。”
“睡不着吗?那我来给你数羊吧。准备好了吗?钻进被窝里了吗?好,开始!
1只羊,2只羊,3只羊,4只羊,5只羊,6只羊,7只羊,8只羊,9只羊;10只羊。睡着了?还没睡着?
11只羊,12只羊,13只羊,14只羊,15只羊,16只羊,17只羊,18只羊,19只羊,20只羊。喂?啊,还醒着啊!那个——
21只羊,22只羊,23只羊,24只羊,25只羊,26只羊,27只羊,28只羊,29只羊,30只羊。抱歉,数到几了?啊,多谢。
31只羊,32只羊,33只羊,34只羊,35只羊,36只羊,37只羊,38只羊,39只羊,40只羊。哈……累了。
41只羊,42只羊,43只羊,44只羊,45只羊,46只羊,47只羊,48只羊,49只羊,只羊。到一半喽!还没睡吗?
51只羊,52只羊,53只羊,54只羊,55只羊,56只羊,57只羊,58只羊,59只羊,60只羊。可爱的睡脸。如果睡着了,就亲你一下!哎?
61只羊,62只羊,63只羊,64只羊,65只羊,66只羊,67只羊,68只羊,69只羊,70只羊。还没睡着?可以停止了吗?啊,哦。
71只羊,72只羊,73只羊,74只羊,75只羊,76只羊,77只羊,78只羊,79只羊,80只羊。睡着了?
81只羊,82只羊,83只羊,84只羊,85只羊,86只羊,87只羊,88只羊,89只羊,90只羊。只剩下十下喽!快点睡!
91只羊,92只羊,93只羊,94只羊,95只羊,96只羊,97只羊,98只羊,99只羊,100只羊。哈——好累!数到头你还是没睡着啊!明天在哄你睡。晚安,我也要睡了。”
为什么我脑子里是数羊催眠,而且念这个的不是子安武人而是蓝染?!
我开始想象,在草地上有一个高高的围栏,围栏上有个豁口,于是,每次可以让一只羊跳过去,一只羊跳过去……两只羊……没有蓝染,只有跳栏杆的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没有蓝染!我没有想过他!六只……
“芜菁,我知道你还没睡。”是金的声音,“我明白你不可能一干二净忘记他,现在不会,将来……也很难,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但是,这也是必然的道路。
爱不是能够随便创造和毁灭的东西。
芜菁,我们尝试做朋友,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金的手心。
谢谢。
…
蜘蛛的血,是青色的。它是肉食性动物——不结网的蜘蛛,例如狼蛛,跳蛛,会游猎捕食;而结网蜘蛛则是通过蛛网猎食昆虫,用螯肢刺破昆虫的身体,把毒液注入昆虫的体内,分泌消化液,把昆虫变成蜘蛛可以吮吸的佳肴。
“你好,是今年的考生吗?祝你考试顺利。”他和蓝染在厕所门前相逢,于是马上伸手热情握手,“今年可是强者如云呢。”
蓝染怔了一怔,旁边的市丸银看着那个不起眼的家伙远离,然后问蓝染:“好像没见过,但是……”
“我保证你见过他。”蓝染把手凑近银的鼻子,“他在我手上留下超强含氯清洁剂。”
“这有什么意义……”市丸银马上醒悟,黏在敏感部位,尤其是男性的敏感部位,那可是只有这个性别才能了解的痛楚。
“真是孩子气,总悟这孩子……”蓝染低语,“他差不多是我教出来的。”每个小男孩总有长大成人的一天。
“所以也很清楚他能干出什么来。”银接口。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最好因为那些短暂的幼稚的意气用事永恒的坠入地狱受苦。对于他胆大包天带着芜菁离开虚夜宫,连带破坏了核心实验室,至少让蓝染损失了五十亿,而精神损失还不止这个……
市丸银笑了:“我和冲田总悟一向合不来。”
“他不足十岁就可以阅读希伯来语的原版《圣经》;通十五种文字,精熟的至少有六种,包括波斯文和阿拉伯文,我相信如果把他送到牛津,他能在十八岁成人前毕业,而且修的是双学位。”
“听起来真该去做语言学家。”
“不,他很适合当欺诈师才对。他很有创造力。”二流货色才依靠传统和常规,即使留点情评价库洛洛,蓝染也觉得他很适合让断头台去证明自己。
库洛洛最初读《昆虫记》的时候对蜘蛛产生了兴趣:结网的蜘蛛摆好阵势在等候,那要看命运女神给了它什么:微弱的无力控制自己飞行轨道的虫豸,还是强大鲁莽可以有力的甚至撕破网的昆虫——通常,当第一次挣扎无法摆脱蛛网,那么就再也摆脱不了了。而游猎的蜘蛛,例如狼蛛,必须把自己的毒牙刺在敌手的致命处,一捉到敌手就立刻杀死,当场吃掉。
“它是勤奋的劳动者;天才的纺织家;狡猾的猎人。没有谁教它们怎样根据自己的需要用不同的方法对待猎物,它们生来就明白这点。”
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