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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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多么能惹麻烦,而且是不一般的麻烦。
“105蓝染惣右介,106市丸银,有没有印象?”就算对我看不上眼,我不相信蓝染和银的魅力差,“还有考官席巴•;揍敌客,下一场可能金•;富力士也会来,你只有通过这场考试才有机会与他们接近。”
多好的苹果群!快答应我吧!!
西索总算正视我了,他说:“因为伊尔密要娶你,我才跟你说实话——你这种愿望无聊,生活空虚的人,干什么要来考猎人?揍敌客家会照料你的,你还是老实呆在座高山上比较好。”
这算忠告吗?
西索看起来很自在,完全不觉得自己坦白的话有多么刺人。
“我想当猎人,拿张猎人证。”我气呼呼的说,“外面一大群人都是这想法呢。”
“不,你不是。”西索一张扑克架在塔的顶端,哗啦啦塔倒了,就和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你对猎人证的兴趣比我对猎人证的兴趣还少,只是类似完成任务的想法,算不上渴望,连“想要”的情绪也很少……而且拿到了你又有什么用,你根本不杀人的。”
“卖钱!不行吗?”我反而笑了。
西索漾出一个微笑,就好像打嗝或者擤鼻涕一样自然而然:“成交,我现在对这场考试更有兴趣了。”
变化系的真是阴晴不定。他的身体就好像栖居着形状诡谲的灵魂,动机和行动都不是我能推算的。
算了,只要不是对我有兴趣就成。
考试第二天暴风雪就来了,一直持续到本场考试结束。
“在我附近还没有被第一时间发现,不错嘛,”蓝染的语调温柔而含蓄,善良而诚恳,“但是单凭这个……请主动出来,如何?”
市丸银眼眸里的红色又深了那么一点点,柔和而愉悦的说:“不用害怕,我们都取得足够的号码牌了。”他对具有念能力的人都有兴趣,在见识了西索那宛如牛皮糖的能力后,更想知道这世界还有多少这样的人。这种除了战斗,就根本不在乎其他事情的人,世界上多吗?
一阵沉默后,旋律从隐蔽的雪洞里钻出来,她的声音温柔悦耳,带着恳求:“我需要通过考试。”
她能感到一阵凌厉的气势,似乎充盈于整个天地,夜色笼罩下,褐发人本身的气已经凝聚在空气里,让敏感的旋律打了个寒噤。
“你该回学校去,小同学。”蓝染的眼睛闪着天鹅绒般柔和的光亮,“还是个学生吧。”
说的没错,旋律还没大学毕业,她也不打算毕业了。
旋律还记得自己进入梵林医大艺术系的情形:开学典礼有很多名人,鼓声震天动地,校长讲话,新生舞会……艾蒙最受欢迎,他们在星光下跳了很多只舞。那时她还是个金发的娇小美人,在来年的情人节收到最多的玫瑰花。从儿时,旋律就只要有音乐和艾蒙就好,她小小的身躯演奏起任何乐器都饱含激情,她喜欢给小朋友吹笛子,哄他们入睡,她就像会走动的乐谱,一首悠扬的曲子,散发无尽的欢乐情绪。
“我回不去了。”旋律简单的说,艰难的复健,学习掌控自己的新能力,永远回不来的美丽容貌,再也不可能有的健全身体……她剩下能做的,就是考取猎人,并毁掉一切悲剧的源头——《黑暗奏鸣曲》曲谱!
午夜梦回,想到那个让她丧失一切的夜晚,旋律不止一次的惊醒,也不止一次的自我怀疑:如果真让她找到《黑暗奏鸣曲》,是否也会抵挡不住音乐女神缪斯的召唤而演奏它,从而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世界有千百条道路,有的平坦,有的曲折,有的布满荆棘,有的豺狼虎豹云集,或者被浓雾遮蔽……未来的可能就如同这道路,而平平安安走完的毕竟凤毛麟角。
“看,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生存。”蓝染瞥了一眼银,淡淡的说。
旋律惊讶的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这两人的心音,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这种“超能力”,但是像这种类似电波干扰,什么也听不到还是首次。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掩藏了行迹,直到考试结束。
“和4号相反,576号就像家养的马一样驯良,但是灵魂同样坚韧,看来遭过的一番罪对她帮助不小。”蓝染温和的评价。
“她是《黑暗奏鸣曲》的受害者。”银在心中往回数日子,“就时日算,能力的成长可谓惊人。”
“念的操控必须分毫不差,她原来是音乐系的高材生,具备一流的演奏才能,所以稳定性和自我控制力都比常人强,这也算是机遇了,”蓝染的声音切开了风雪,“揍敌客的好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雷弗不好杀。”
“他也不一定需要死。”蓝染喃喃自语,“垂死的人会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底牌也会亮出来。”
结束的时间总会到来,不管多少人不甘心,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遍体鳞伤的西索得到三枚号码牌作为“交易”,顺利过关,堪称本次考试最幸运的人。(他自己同不同意这一点就说不准了。)
合格人数:21人(去年第一场考试通过者:78人,揍敌客真是一代更比一代严)
包括了:4号西索,88号芜菁,105号蓝染惣右介,106号市丸银,108号梧桐,576号旋律。
他们取得的号码牌为:
4号:10号和18号,24号(10+18…24)
88号:2号和44号(2*44)
105号:109号,1号,3号。(109…1…3)
106号:19号,27号,50号,56号,67号,99号,100号(19+27+50…56+67+99…100)
108号:7号,101号。(7+101)
576号: 8号,14号,168号,366号,( 366*8…14*168)
有人虽然可歌可泣的收集号码牌,却死活也凑不齐自己的号码数字,在遗憾的叹息里,成为重考生,准备明年重头再来……
……
毁灭你的一切
带着你沉沦
孤枕薄裘
与你相伴
揍敌客家主——席巴•;揍敌客妄想系大作《流星街欲望笔记》(所有过激描写为响应网络严打号召而删减,能否出版要看家主能否化妄想为文字,并且抵住社会压力和家庭压力)
1987年的流星街,有的人自由自在的漫步,希翼找到不那么腐坏损伤自身肠胃的食物;有的在小道边徘徊,指望抢劫些有油水的路人——激烈的生存竞争其实无聊又繁琐,而败阵的就只能下地狱。
天堂在左,流星街在右,没有交汇。
不符合整个垃圾都市氛围的豪宅里,蓝染惣右介的脸型和体型都是朴素的,稳健的,只要他想,展现个什么样的蓝染惣右介给别人看完全是随心所欲。
他的眼里充满温柔的爱,悠然的望着天空。
他转身,像招呼小狗一样摆摆手,身穿女仆制服的芜菁哒哒哒的跑过来,抬起头:“主人,有什么事吗?”
蓝染开始解开她裙子的纽扣。
“啊!”她大叫一声,拼命地提起裙子,脸涨的通红,“主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是我买来的,该怎么做,还要我多说吗?”蓝染一把抓住芜菁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眼前,
“就这样好了。”他搂着她,抚弄她的下巴,“你永远的完全的是属于我的。”
只要有足够大的权势和威力,就能够自由拥有想要的一切。他要她比奴隶更顺从,比兔子更乖巧,比水母还软弱到可圆可扁,比植物更没有主见。
她低着头,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趁现在多多撒娇好了,”蓝染宽大的手拂过芜菁的秀发,“因为不管你愿不愿意,总有一天需要长大的。”
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取悦的人,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沉,沉淀的宛如流星街的夜色。
一阵冲击刺激着芜菁的心,她不明白,和蔼可亲的主人为什么有时候那么的可怕。
她的泪珠簌簌坠落,小学生越无辜,班主任越严苛,恶狼在撕咬洁白的羔羊,螳螂剪断了娇艳的花枝,顽童残害鲜红的玫瑰……她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天空,一个被疯狗撕扯的破娃娃,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你已经不是洛丽塔(萝莉一词的来源,出自同名文学作品)的年龄了,”他亲吻她,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在户籍上可以有不同的称呼,在社会上有不同的身份,别人能叫你小姑娘,小姐,女士,有一天会变成太太,婆婆,但是在我怀里,你就只是芜菁。”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缩在毯子里,竭力想把□的身体遮住,眼泪顺着脸颊滴到脚边。黑暗是静谧的,却舒缓不了她的疼痛。
“怎么了?你要什么也不穿就这样哭到天明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已经丢脸丢到快想死了……”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等到控制住眼泪的流淌才出声,“为什么要在车上?”
“哦,不满意地点吗?可我并不是匆忙从事啊……作为所有物就不要太贪心了。”蓝染优雅的停顿一下,“芜菁,我爱你。”
“我要证明。”她小小声的说,把头靠在车窗上。
“那再靠近我一点……”他仿佛要确认什么似的,露出一个笑容,一个漫长而悠远的笑容:“芜菁,有些时候,人尽可以去爱,但大多数那并不合适。在某种程度上去爱……答案一向近在眼前。”
在温暖的黑暗里,她还不明白,等待自己的是怎样委屈痛苦的未来。
那是一场酸涩的一见钟情……西索15岁的身躯已然发育成熟,其实早在几年前,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他还太过年轻,无法从肉体上接近她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肖想她,就和一只发情期的公猫一样,恶心的想把她扑倒。这种人最适合的地方就是地狱!在烈火里永远被折磨。
西索注视她的双眼。
现在,他是她的画师,专属画师。
她黑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温柔:“西索,你不要太傻了。”
可以偷偷懒嘛,一个下午都这么呆着,自己都觉得无趣。
小西索拿着画笔做出特别纯洁的样子,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芜菁,话语天真明朗:“我需要灵感!”画家总是要扑到模特身上的!
这个红发少年露出洁白的牙齿,让芜菁做各种姿势:穿衣服的,不穿的,半穿的……
“把头往左边再偏一点点,对着光线,很好……合上眼睑……”小西索在画板前装模作样,“散开头发,把腿张开……”
他走过去,非常温柔的吻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到红唇……
芜菁忽的睁开眼:“小西?”
“你总让我想到母亲……”缓缓的眨着眼睛,好把几可乱真的眼泪逼出来。
“你是好孩子,你母亲会为你骄傲的。”芜菁点点头,她感觉到西索的激情在灼伤自己的肌肤,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尖。
西索的眼睛灼灼生辉:“不要拒绝我,我会伤透心的。”
西索的心血来潮通常都是灾难,这次也不例外,他眼睛里可疑的火花在闪烁,细嫩白皙的脸上绽放一个笑容:“芜菁,把你自己交给我……”
他把脸埋在芜菁的胸前,体内的血液澎湃的奔流,像是饥渴的猛兽对小雏鸡发动猛烈地袭击,燃烧的瞳仁包含了无法言说的罪孽气息……他脖颈上系上洁白的餐巾,刀叉齐备,还有漱口水,开心的吃大餐。
他只要喜欢就为所欲为,占有她的全部,如同雪人爱上太阳,海豚痴迷天空,蝙蝠恋慕白昼,沙漠的迷途者需要绿洲,贪婪的罪恶的……高高兴兴的……
芜菁扇了他一个耳光,但是,一个耳光对于西索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是能够看到相同风景的人,”西索的扑克停在银的咽喉边,“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想和我的模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嘴。”
“西索,你真是坏胚子。”市丸银声音柔和的就像说礼貌用语一样。
“市丸先生,至少不比你坏。”红头发的小鬼仿佛头上顶着个天使的光环,作为雷弗•;布朗的养子,他的小脑子充满了阴谋诡计,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收齐扑克,把画板放好,“反正只要随便流几滴眼泪,她就会乖乖躺下任我摆布了。”
他无忧无虑,他满不在乎。
市丸银尖声细语,“那我可要感谢你了,我只说如果她不从,就把你向蓝染供出来——她哭了好长时间呢,说西索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事,能不能用自己自杀来解决——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那下次一起好了,”西索踮起脚,胳膊穿过银的颈项搂住,孩子气般的撒娇:“反正她什么也不敢说的。我真的很喜欢她吓得魂不附体又要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市丸银查看西索这张早熟的脸:完美的演员,以及熟透的心灵,流星街的孩子都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