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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茶色生香-第164章

小说: 茶色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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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仪却已经跨上一步,捞住她的腕子:“坐我的车。”

秦珂撇嘴:“开揽胜了不起啊!”

项仪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吭声。

丁有为也跨上一步:“我们打车就好。”说着,从另一边拉住秦珂。

两边较劲,秦珂顿时火冒三丈:“喂!我还没嫁给你呢!”她甩开丁有为。

“还有你!没见过你这么有钱的神经病!”她撇撇嘴,转身朝揽胜走去。

丁有为顿时急了,快步跟上:“你要车,回去我买给你!”

项仪却牵起她的手,钻进车里。

谁知,他刚要发动。秦珂却朝丁有为招手:“喂,进来啊!”

丁有为愣了愣,连忙躬身钻了进去。

项仪扭过头来:“你坐后面……”

丁有为却一撇嘴:“秦珂坐了后面,我便坐这里,有何不可。”

项仪气的脸通红,却只能瞪他一眼转过身去。

秦珂却掏出小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唉,我是不是长的太倾国倾城了,以至于你们两个大男人险些打起来……不过,姓项那小子,你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想当情人,需要隐形,隐形的么……”

“什么情人!”项仪愣了愣,随即将脸一板:“竟然敢让朕当情人!!”

秦珂一眨眼:“虽然你是个神经病,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将就将就啦!”

丁有为闻言顿时扭过头去:“我!我呢!”

秦珂一撇嘴:“你们家那产业……”

“都是你的。”丁有为连眼都不眨一下。

秦珂笑眯眯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乖!婚礼是在下周吧……”

项仪猛的将方向盘一扭,两人险些撞到车窗上去。

面对她恬不知耻的行为,两位男士表示非常不满。

不满的结果就是,他们互侃,把秦珂撂在一边。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学会这个的。”丁有为朝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努努嘴。

项仪瞪他一眼:“这身子有自己的记忆,你得挖掘。”

“原来如此。”丁有为做了个万般惊讶的模样,随即又笑嘻嘻:“难怪,我说怎么上飞机的时候,我做的那么自然,简直是行云流水一般。”

见他这么说,项仪顿时撇嘴:“日后没人的时候,你要叫朕,陛下。”

丁有为愣住:“为什么!这可不是大楚国。而且,貌似在这里,项家,从未得到过天下。”

项仪气急败坏,却着实无话可说。

丁有为却笑道:“不过,你怎么找了这么个身子,虽说长相和你之前一模一样,可这神经病,又是怎么回事啊!”

项仪简直是欲哭无泪:“朕还纳闷,你怎么会跟来。那不是普通的鹤顶红,里面搀了南疆的药浆,可以追踪身上带着你东西的人。朕的皇后与朕血肉交融,朕自然可以找到她。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有为笑了:“你别忘了,我也去过南疆……可我的确不确定她有没有带着我的东西,因此,我只是拿命赌了一场。”

项仪愣住。

“赌什么?”秦珂凑上来,笑嘻嘻问。

项仪沉下眸子:“你身上可带了什么本不是你的东西?”

秦珂皱了下眉头:“你的病还没好吧,说话神神叨叨的……”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手底下却开始翻了起来。

不一会,便听她啊了一声。

两人回过头去。只见她指头间夹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项仪问道。

“貌似是个荷包……”秦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好像在哪见过。”

丁有为低声笑了:“如我所愿。”

项仪瞪他一眼。

丁有为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秦珂禁不住也跟着笑了:“你笑什么!怪怪的……”

项仪也禁不住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他抿了抿嘴唇:“还真是缘……”

“是啊,缘,妙不可言嘛。”秦珂凑过来,笑呵呵说。

这时,车窗外飘来一个柔冷的男声。

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复诵。苇岸红亭中,抖抖绿蓑,邀南山对酌。纸钱晚风送,谁家又添新痛。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遥想多年前烟花满天,你静静抱着我,丝竹声悠悠让让人忘忧,若南柯一梦。星斗青光透,时无英雄,心猿已深锁。可你辞世后,我再也没笑过……

ps:

这是结局篇了,谢谢各位的关注。我们以后再见吧。

番外

秦珂篇

秦珂在禅房里醒来,她揉了揉酸痛的眼,四处寻找着什么。片刻后,才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猛的坐直身子,这不是鸣泉的禅房嘛!

可是,鸣泉又在哪里?

就在这时,门开了,智深挤进来,瞠目结舌的望着秦珂。

“可认得我么?”

秦珂茫然的点点头。

“佛祖保佑,你终于正常了!”智深向西双手合十,那样子无限惆怅。

秦珂皱起眉头:“我哪里不正常了!”

智深赶紧转过身来:“还说呢!自从那日回来,虽然救了你一条命,却又回到之前痴痴傻傻的样子。真让人担心呢!”

秦珂顿时愣住:“我?又变成傻瓜了!”

智深叹口气:“鸣泉便是因为这个,又立了誓。”

秦珂爬起来,却觉得四肢无力,便又摔倒在床沿上:“立誓?”

“是啊!先前是三千拜换了你一条命。这次便是苦行,换你一个健康的脑袋。”

秦珂瞬间崩溃:“苦行?怎么个苦法!”

智深眸子闪了闪:“昨天他已经闭关了。”

秦珂顿时跌下床去,幸而那智深上前一步扶住了她:“你可好好的吧!若是再折腾下去,怕是连鸣泉这条命也要跟你一起送了。”

“傻瓜!傻瓜!”秦珂拼命晃着脑袋:“都是我害了他!”

智深深深叹口气,却也只能陪着秦珂一起掉眼泪。

“我想去找他,告诉她我已经好了!”秦珂瞪大眼睛。她心里明白,闭关便也要辟谷的,鸣泉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消。

智深摇摇头:“他不会出来的。鸣泉是个死心眼的人。”

秦珂哪里肯听鸣泉的,转身便朝外跑去,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智深本来体胖,跟在她后面猛跑,竟追不上她。

秦珂一路朝后山跑去,她知道那里有个山洞,是僧人闭关辟谷的地方。可因没穿鞋子,脚底瞬间便被小石子割出数道血口子。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怕被那智深捉住押回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洞前,却见洞门紧闭,眼前一片荒芜。

智深追了上来,大汗淋漓,见秦珂扑上去踢打石门,顿时也跟了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腰:“不可!佛门净地,不可以这样!”

“鸣泉!”秦珂狠命喊着:“是我!我是秦珂!”

智深将她脱开几尺,却再也拉不动了,便只能抱着她倚在一棵小树下喘气。

“我回来了!是我啊!你快出来吧!”秦珂扯着脖子喊道:“别许什么破愿了!都是骗人的!”

智深闻言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哎呦呦,说什么呢这是。佛祖垂怜让你重新活过来,你怎这般口无遮拦。阿弥陀佛!”

秦珂可不管那么多,她拳打脚踢的直到浑身乏力,这才瘫倒在路边。

石门后,一个白衣小僧端然而坐,双手结入定印,脸色有些苍白,眼眶微微泛红。就在不久前,他入定了。在定中他看到了一些景象,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景象。先是一片血红,随即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株遮天蔽日的老梅,洋洋洒洒的红色花瓣飘落下来,他甚至感觉到冷香扑鼻的花瓣落在了肩膀和手背上。他仰头望去,花瓣便一瞬间变成了跳跃的火,直烧到了太阳。

然而,这一切都被一阵踢打声惊破,破碎的画面瞬间消散。他的额头霎时间流下一道冷汗,心突突的狂跳。

指尖微微颤抖,入定印被破了。

血从胸口涌上来,堵住了喉咙,使得他坑不出声来。

秦珂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许是没了力气,外面这才安静下来。

鸣泉缓缓打开双腿,蹭到石门旁,他将脸贴在门板上。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菠萝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秦珂跪在石板门前,一字一顿的念诵着门上的刻字。

鸣泉禁不住闭住眸子,轻声和着:“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秦珂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去读那晦涩难懂的经文,好似有种莫名的力量在推她,当她开始念诵时,仿佛连通了石板那头的鸣泉。心中升起一团温暖坚定的光来。

秦珂第一次诵经,便是这般扑在石板上,含着泪水,用指头点着每一个字,一字一顿。

她一直不知道,其实鸣泉听见了。他只是被惊破了定境,血气逆行,不能大声回答她。但她的话他听的一字不差。

太阳下山时,秦珂被人抬下山去。她直勾勾的望着天空,像是一条案板上的死鱼。

三天后,娄家两口子上山来将她接了回去。

她本以为等鸣泉回来了,她再去找他也不迟。可谁知道,事情就是那么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一个月后,她借口上香,又去了枯禅寺。

此时她已经大好了,身体好了,心情自然也跟着好起来。她想,她有的是时间来感谢鸣泉,是他救了她的命啊!

可是来到山上,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智深开了门,却只把脑袋挤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这是怎么啦!”秦珂依旧嬉皮笑脸:“我要找鸣泉!”

智深叹口气,摇了摇头。

秦珂笑道:“我都好了,要给他看看才行。他的许愿还真灵呢!”

智深又摇了摇头。

秦珂有些不耐烦:“快点开门呀!”

智深从里面递出一包东西:“这是鸣泉让我交给你的。”

秦珂接过来,掂在手里头,貌似也不沉。于是又笑嘻嘻道:“他自己给我不就好了!”

智深忽然哇一声哭了出来。秦珂愣住。

“他走了!”

“走了?!”

“他说,他在佛前许下一个誓言,以此来换回你的三魂七魄!”

“换回我的三魂七魄?”秦珂渐渐觉得,一颗心越来越沉。

“那日他出关,便收拾了东西去巴蜀了。”智深揉着眼睛。

秦珂恍然大悟,定然是听说自己好了,他便履行诺言去了。这个傻小子!

“他的诺言是,苦行!”她踉跄了两步,扶住大门。

智深抽抽搭搭,却狠命点头。

秦珂回到家中,便就此病倒。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只有六七岁的女孩,竟动了相思的心肠。因为没有人知道,住在那么幼小不起眼的身体里的,竟是一个二十四岁的灵魂。更是连秦珂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对于十几岁的鸣泉,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依赖感,这不像是友情那么简单。

秦珂的脾气变的异常暴躁,时常苦恼或者发呆。直到苏五不断的提醒她,若是她再这样下去,茶园便要毁了。

那是个傍晚,秦珂一个人坐在鸣泉闭关过的石门前。

苏五来了,带了几块桂花糕。两人默默坐了好久,秦珂才缓缓转过头来:“你为什么老跟着我?”

苏五抹抹嘴巴:“你为什么老是不开心呢?”

秦珂摇头:“因为我很寂寞。”

苏五先是愣了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你才多大,就知道寂寞。”

秦珂有些不耐烦:“我当然知道。寂寞就是无依无靠,就是心里的话说不出来,也没人想听。”

苏五看着她,良久,才伸手握了握她的小手:“你想说什么,我可以听。谁要是欺负你,我帮你出气。要是你想对谁好,就告诉我,我来帮你。这样,你还寂寞么?”

秦珂抬起头,望着他细嫩的小脸,终于笑了:“好可爱的弟弟。”说着,在他的脸蛋上掐了掐。

苏五却皱起眉头:“你比我小,凭什么叫我弟弟!”

秦珂看了看自己,又去瞅瞅苏五,自己也笑了:“好吧,以后我会好好的,谁让老天爷又让我活了一次呢。”

苏五哪里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只以为是她前些日子险些被邱公子吓的丧命一事。于是撇嘴道:“这事好蹊跷,你是雷劈都不死的人,怎偏偏怕了他!”

秦珂只能暗自苦笑,世界上的事哪里能解释清楚呢。至今她也搞不懂,那邱锦生怎的就一下子将自己代入了荆江之中,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的可怖。

“以前我以为只有鸣泉肯听我说话。”秦珂笑了笑。

苏五皱起鼻子:“他自己修行去了,真不够朋友。”说着,憋了憋嘴,斜着眼睛来扫秦珂。

秦珂点头:“嗯,他不够朋友。”

两人相视而笑,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太阳沉进山坳里,苏五才又说道:“你总要好好活着,那些茶叶再不打理便死了。活着才能知道结局,你要坚强起来才好呀。”

秦珂扭过头去,仅剩的余晖照在苏五的脸上。她恍然大悟,是啊,她总要等着鸣泉回来问个清楚。是不是因为他嫌弃她性子太轻浮,所以他才远远的躲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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