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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窃玉宠妻-第25章

小说: 窃玉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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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一诺有些麻木地摇摇头,游子吟的目光越过她四周的张望了下,最后收起眼中的失望。
  
  金一诺毫无感情的开口,“其实你不用因为感激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而勉强应付我的。”
  
  游子吟微讶,喝了一口茶,低头淡淡道,“我从来没有因为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而勉强自己应付你。” 
  
  这时金眉生从远处的长廊走了过来,游子吟目光马上就被她吸引了过去,金一诺眯着眼睛看着窈窕身姿的妹妹,再低头看看自己,感觉有东西突然掉下来一样。
  
  素净的妆容、淡雅的衣裳……这分明是另一个金眉生,她不知不觉中为了游子吟的喜好而模仿了金眉生,她不再穿自己最喜爱的鲜艳的衣裳,不再戴自己喜爱的发簪,甚至去看书想多学一些字多学一点东西,想要更同游子吟多些话聊,可这一切恐怕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东施效颦吧。
  
  金眉生自然地在金一诺的身旁坐下,很熟稔地同游子吟聊起了天,金一诺闭着嘴坐在一旁,很显然的他们两人更有共同语言。
  
  她悄悄的退席,游子吟都没有发现。
  
  从一开始,他的眼里就没有过她,是她强求了。
  
  金一诺厚着脸皮死死的纠缠着游子吟,可到头来两人说的话五根手指都扳得过来。
  
  这真得是她想要的吗?曾经特别特别喜欢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待在他的身旁,哪怕是一直默默的陪伴着他,只是奢望着哪一天他能回过头来,回过头就能看见很努力的金一诺。可是后来,她做了很多事情,慢慢的走近了他,才不得不承认,游子吟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游子吟,他们之间真的存在太多问题,在反复的纠缠中她已经迷失了自己。 
  
  金石头拖着旺财躺在屋檐上,不时地伸手拨弄它短短的尾巴,同它玩累了就任凭着它躺在自己的肚子上。
  
  单手枕着头,安静的望着夜穹的星星,璀璨满头,犹如无数的珠宝镶嵌其中,那么美,美好的让人都不忍心开口说话打破这夜色的沉寂。
  
  谁还在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另一厢,金一诺端着一杯酒躺在花园里的藤椅上,一晃一晃地摇着,一杯酒下去了,雪白的肌肤上染了一丝红熏。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脑海里浮现了今日游子吟看金眉生的眼神,她从来都没想过,游子吟还有那样温柔的眼神。
  
  她单手掩着面,同游子吟的一幕幕的好像就在刚刚发生的那样。
  
  十四岁的时候,她第一次见了游子吟,就在那绚烂的日子里,旋绕的花灯下看着他隽秀的脸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迷人的微笑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
  
  她那么执着的纠缠着他,只是想看他对自己笑一下,哪怕一下,让她看看那含着笑意望着自己的感觉是怎样。
  
  她为他熬汤,嫉妒他身边的女人让她失去理智,打闹的只想维护自己的地盘,不顾一切地去疫庄找他,委曲求全摇尾乞怜,卑微的事情做的太多,可到头来她什么都没得到。
  
  他只是对她无奈的笑了下。
  
  突然想放弃他了。
  
  金草缓缓地将茶几上的酒瓶拿在怀里,蹲在藤椅旁边,手握住了金一诺的手,轻轻的拍着安抚她。
  
  金一诺放开了手,纤细的手指按住了眼睛,勉强笑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金草拂去她的乱发,温柔笑道,“小姐,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可是,小姐你做错了。这个世界上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让你委曲求全,不停地改变自己去迎合,看不到你的不开心让你痛苦,让你流泪,那不是你的爱人,小姐。”
  
  晚上的时候,金怀古来找她了。他们叔侄二人已经好久没有见面,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居然已经那么久了。
  
  金一诺坐上了他的马车,趴在了车窗上,夜风吹拂着她的柔发。
  
  金怀古淡淡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金一诺惊愕的看着他,喃喃问,“多久?”金怀古笑道,“可能会很久。”
  
  金一诺撩起吹乱的发,“小叔叔,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我自己。”
  
  金怀古笑了下,“在我的身上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早就为自己定下来去云游的计划,只是它一拖再拖,现在我突然觉得不该再拖下去了,所以准备离开,四处去走走。”他伸手整理好她的衣领,“我不在的日子里,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和再和你爹爹吵架了,就算吵架了也不要大晚上的到处乱跑。”
  
  马车在湖边停了下来。
  
  金怀古托着金一诺跳下了马车,两人绕着湖边散着步。
  
  金怀古道,“和游子吟怎么样了?”
  
  金一诺抬头看了眼金怀古的侧脸,漫不经心地背着手朝前走,“我是不是一个很令人讨厌的女人?”
  
  金怀古停下了脚步,双手垂在身旁站在原地,抿着唇低头苦笑了下,金一诺回过身望着他,“你笑什么?”
  
  金怀古凝着她,耳边有忽忽的夜风的声音,有汩汩的流水声。
  
  他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停在原地,看着几步外的金一诺,又朝后退了两步,“我只是想起了你小的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也不过十二岁吧,还是个小孩子,脸上却流露出倔强生硬的表情。”
  
  金一诺脱下了脚下的鞋,一步步的走到了湖边上,清凉的水拍打着她的光洁的脚背,“什么时候走?”
  
  金怀古站在岸边看着她低头在湖边浅水处踢水,“明天一早,等想通了一些事的时候,或许就会回来了。”
  
  金一诺弯腰拨着水,一扩一扩的波纹扩散了开来,一直散到了金怀古的脚下,他朝着她伸过手来,金一诺定定地站在那里,许久才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金怀古轻轻的一拽,她就被他拥入怀里,她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里,闭着眼睛,轻睫微颤,他下颚贴着她的发,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金一诺轻放在空中的手正要缓缓地搂住了他的腰,可是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温柔地揉着她的发,“我不在的日子,你要乖乖的,金一诺是个好乖女孩,小叔叔一直都知道的。”
  
  金一诺脸上爬满了泪水,她蹲在在水里,嚎啕的大哭,心里哽咽的难受,唯有流泪才能发泄。成年人才需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少年可以肆意流泪。
  
  金怀古蹲在她的面前,温柔地抹去了她的眼泪,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我是多么的希望你能够幸福。”他修长的手哗啦划起一大片的水花泼在金一诺的身上,金一诺被淋了个湿透,他笑道,“今晚咱们要开开心心的,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说着他又不停地用水泼她,金一诺自然要还击。
  
  两人在月光玩闹着,金怀古陪着金一诺在湖里尽情地玩闹着。
  
  夜深了,金怀古支着修长的腿坐在在金一诺的身旁,金一诺蜷缩着躺在铺在岸边软石上的软毯,他的手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不舍地看着她安稳的睡颜。
  
  仰着脸看着天上的月色,耳边听着汩汩的水声,温柔的风吹拂着他的面。
  
  金怀古有了一丝的释然,缓缓地躺在了她的身旁,离着安全的距离,手指想抚摸她的发,迟疑了半天,却收回了手。
  
  他无声道,“我没有办法再留在这里,我不该爱上你……爱这个字对你来说,应该是太过沉重了,我自己感到很痛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我也会有怯懦有不敢面对的时候,比如现在,我的心里一直平静不下来。这两个月里我没有来见过你,我想忘记一个人只是时间的问题,也许我一段时间见不到你我就不会那么的想念你……可是事与愿违,我一天比一天的想念你……
  
  他叹了口气,撑着脸,懒懒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秀气的鼻梁,小巧的嘴唇,仔细地记住她的每一丝每一瞬。
  
  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唇,低头在她的眼眉上轻轻印了下,温柔地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金一诺,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夜没睡,我的头今天痛了一天,汗……




30

30、第30章 。。。 
 
 
  金怀古接过侍从手里的长披风,轻轻地展开披在熟睡的金一诺身上,独自一人在浅水里靠着岸边,光着脚一直走,走到了尽头又朝回走,直至天灰蒙蒙的亮了。
  
  上马车前回头再看了一眼依旧在熟睡的金一诺,金怀古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扭头对马车旁的侍从道,“在这里陪着一诺,等她醒了再送她回金府。”
  
  侍从低声道,“不等大小姐醒了么?”
  
  金怀古勉强笑了笑,并没开口,抬步掀起车帘走上了马车。靠着车壁,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双手撑着绸垫,仰面长长的吁了口气,浅白的光自车窗外漏了进来,隐着他半边的侧脸,依稀可见他凄然的神色,狭长凤目中已隐现白光,他又长长的吁了口气,压抑的低喘闷闷从喉中溢出。
  
  “走吧。”金怀古终于对车夫道。
  
  马车徐徐地离开了湖边,华丽的马车渐渐变小变小,直至看不见了。
  
  金一诺惊醒的时候天已大亮,金怀古的侍从在旁恭敬道,“大小姐,小的送您回去吧。”
  
  金一诺慌忙道,“小叔叔呢?”
  
  侍从道,“少爷已经走了。”
  
  金一诺站起身,长长的披风垂落在地上,遥目看着远方,久久才让侍从送她回府。
  
  与此同时,金府来了一个少女,这个少女的一番话语掀开了轩然大波。
  
  那少女跪在金老爷的面前,伏地自称自己才是真正的金一诺。当年她被山匪劫走了便在寨子里住了四年,后来官府派兵剿寨,她便趁乱逃走了,可怜逃跑途中不慎摔下了山崖被一大户人家救起才保住了一条小命。那户人家无儿无女救了年幼的她,请大夫替她治伤还让师傅教她琴棋书画,如珠如宝的当亲生女儿养,为报他们的救命之恩所以她一直承欢膝下,直至今年年初二老过世才来寻父,没想到已经有女子顶替了她的身份。
  
  金家上下闻言惊愕万分。 
  
  此刻金一诺被金怀古的侍从送了回来,刚进门家仆便引她去大堂,进了大堂见金家上上下下均在,这一路过去就见坐在一旁的三房正把玩着新涂好的指甲,幸灾乐祸地冷笑着凝着她。向来懦弱的二房同金眉生坐在金老爷的身旁,神情凝重复杂。金老爷则端坐着,手中执着茶杯,茶都凉了也迟迟不动。
  
  金一诺边走目光边扫过金石头,他抱着旺财站在角落里,长发简单的用黑布高高束着,身上还穿着下人的睡衣,睡眼朦胧的,显然是一大清早就被拉出了被窝。他幽幽地瞅着她,薄薄的唇紧抿着,一脸的严肃。
  
  居然也能在金石头的脸上看到严肃的表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金一诺在心里嘀咕着。
  
  她最后才看到了大家闺秀般坐在金大廖身旁的少女,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一双秋水双眸含怨地凝着她,如烟的红唇贝齿轻咬,随意挽着的青丝散下几缕拂在脸颊两侧。
  
  金草金虫金龟护主地站在了金一诺的身后,金一诺侧脸低声问,“那人是谁?发生什么事了?”
  
  金草道,“这姑娘说她才是真正的金一诺,小姐你是冒牌的。”
  
  金一诺揪着眉,沉着脸瞪着那少女,冷笑一声道,“你倒说说看我怎么就不是金一诺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才是金一诺?”
  
  那少女不卑不亢不急不躁的款款道,“我记得我年幼时的所有的事情,你记得吗?”说罢,她顿了顿便道,“爹,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在我四岁那年,家中还未大富,有一日你带我去鸟市玩耍,我看中了一只金丝雀,那老板要价一百俩,您没那么多银子,我闹得厉害,后来您自己去后山抓了只喜鹊儿给我玩耍,爹您还记得么?”
  
  金大廖脸色大变,扭头看着金一诺,惊愕的眼神里充斥着一种道不明的猜疑。
  
  金一诺也愣住了,她脑部曾经受过撞击,被送回金家之前已经将过去的种种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偶尔在睡梦中浮现过往丝丝片羽,真要说出一二件她年幼时的事情还真说不上来。
  
  那少女又道,“我还记得,爹你在后山抓喜鹊的时候后背上还受了伤,肩膀处有道一寸来长的疤痕。”
  
  金家的五房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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