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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奋斗在新明朝4.8M-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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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监生倒是有几分忠心护主模样,左支右挡拼命掩护林公子,怎奈他那单薄身材哪里拦得住十几个大汉围攻?遂被一并殴打了,多他一个不多。

    短短工夫,林崔二人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发髻彻底散掉,衣衫裂成几片挂在身上。双双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还有几道血迹都不知是从那里出来的。

    “回府!”叫王彦女的妇人招呼道,一干行凶之人还真就风卷残云般走了。

    李佑愈加奇怪,听说话口气王彦女与林公子是同府之人,怎么下手如此重?林公子应该不是普通人,连这个脸面都没有么?打成这模样就不管不顾的扔在这里?

    人生真是莫测啊,方才还傲气凌人的林公子,片刻之间就成了扑街的林公子。

    见好戏散场,李大人便上前看了看崔监生,进出有气,还活着,于是用脚尖踢了踢崔监生。

    话说扑街的崔监生正孤苦无助躺在地上,满怀期待的见李大人走过来要伸出援手,然而听李佑问道:“崔先生能说话否?今年江南乡试,我那侄孙子如何?还望告知。”

    崔监生气苦之下大吐几口血(口腔被打破了),奋力抬起手指了指身边同扑街的林公子道:“烦李大人看在同乡面上,助在下将他送回府去。”

    李佑不语。

    倒在旁侧的林公子突然无声哭起来,几道晶莹的泪水缓缓流出眼眶。

    痛哭的猪头美少年甚是可怜,可惜李大人非腐女非玻璃,心如铁石,视若无睹。

    对这种看不清内幕的麻烦事,李佑从来是不愿主动沾身的(虽然总是被动),更别说在京城这种水深不见底的地方。他等了一会儿见崔监生不说话,就打算走了。

    李佑边转身边想道今天大概是穿越以来经历最丰富的一天了…上午交结了宗室探花,中午被请吃酒逼出绝句十首,下午在国子监被围攻,晚上又在教坊胡同里看了一场群殴好戏。若天天如此,这生活就太多彩多姿了。

    他不知道的是,多彩多姿的一天没有过去,还在继续着。

    正回想朱放鹤先生那张被他的“才华”震惊到暴表的神态时,忽听见身边张三惊讶出声道:“朱部郎?”

    李佑吓了一跳,张三怎的晓得他正想什么?抬眼便见朱放鹤先生站在不远处,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李佑连忙走上前去见礼道:“巧了,不想午时才别,夜间又遇到放鹤先生。”

    “你啊…口不对心,口不对心,真乃伪君子也。”朱放鹤点点李佑戏弄道。

    李佑顾左右而言他道:“放鹤先生所为何来?”

    朱放鹤叹道:“方才午间酒醒,便听到急报,我一个弟子被困在此处,所以前来救急。”

    李佑惊道:“莫非是一林姓公子?”

    “你怎的知晓?见到了?”

    李佑无言的领着朱放鹤走到阶前,指了指两具横陈人体。

    方才天黑,朱放鹤没有注意到堂前阶下这两人。走近了看见后,大概他也没想到如此惨烈,一时呆住。

    李佑问道:“放鹤先生你看如何是好?我有心施援,却为难送到何处…”

    朱放鹤沉吟片刻,纠结片刻,对李佑道:“我只带了一个随从,要借你的力了。”

    “好说,好说。”李佑指使张三韩宗王大郎王二郎四人抬起两个人体,扔进轿中。

    随后朱部郎与李佑安步当车,要将林公子送回府去。

    没一刻钟,在不知什么胡同口,朱部郎停住脚,对李佑道:“为兄有难言之隐,前方便是林公子府上,烦请李大人送至如何?”

    李佑心肝一颤,连朱部郎这等超然身份都要避之不及的地方,莫非是龙潭虎穴?朱部郎居然连“为兄”两字都说出口了…不禁问道:“还请放鹤先生直言,在下也好明明白白赴汤蹈火。”

    朱部郎哑然失笑道:“教你一计,你送林公子到府上时,不要学官话。只说苏州话,若有虚江方言更好,包你无忧。”

    李佑拒绝不了朱大人,只好没头没脑的抬着昏迷不醒,所幸气息还算粗壮的林公子朝胡同里而去。

    半道上,王大郎开口道:“李大人,小的分辨出这里是哪儿了…”'(m)無彈窗閱讀'

第二百零六章 该帮着谁说话?

    第二百零六章该帮着谁说话?

    只听王大郎继续道:“若没有记错,前面应该是归德驸马宅第…”'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一句话叫李大人吃惊不已,扫视了两眼半死不活的林公子,从这个角度想,他终于意识到——此人不但有英俊的相貌,爆发户的贵气,还是朱放鹤所谓的弟子,而且能窝囊到被家中奴婢当众殴打。。。

    种种迹象表明,只有一个职业符合他的身份,那就是传说中的登龙快婿驸马爷…林公子应该是林驸马啊。

    本朝驸马名份在伯爵之上,锦袍玉带比照公侯,出入尊荣。但到了如今一般没有实权,最多有些礼仪事项上装点门面的差事,或者以皇家亲戚身份办点皇族闲差。

    而且近年来驸马大都出自民间富户,虽然中了大奖一朝显贵,但家世太低在管家的宫中老人面前很没地位。

    一般公主下嫁,宫中会派遣得用老人管理各项事务,谓之管家婆。碰上难缠跋扈又受帝后信任的管家婆,简直能把驸马活活屈死。很不幸,似乎林驸马很可能就遇到了这么一位。

    如果那个叫王彦女的中年妇女就是公主身边的管家婆,那么她敢去率众殴打喝花酒的林驸马简直太合情合理了。从王彦女这个名字看,就成是出自宫中的。宫女名字往往都是几个套路,她爹叫刘大,她就叫刘大女,她爹叫王彦,她便叫王彦女。

    另外,朱放鹤称这个姓林的是他弟子,也从侧面证明了姓林的身份。放鹤先生的官方身份是礼部员外郎,以前是礼部主事。按国朝规矩,驸马由指定的礼部主事负责教习,大概朱放鹤就是被派去教导林驸马的礼部官。

    也难怪朱放鹤被喊过来,驸马与公主的家务事谁能搀和进去?也就身为宗室又被天子认了皇兄的放鹤先生有点儿插嘴资格。

    李佑听说过太后只有两个亲生儿女,第一个是长女归德公主,现在叫归德长公主,第二个才是当今天子。天子年方十五,长公主年岁也不太大,与眼前的林公子正般配。

    至此可以断定,这个姓林的就是尚了归德长公主的驸马,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通今晚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佑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对林驸马赞道:“真乃猛士也。”

    这哥们娶了当权太后唯一亲生女、天子的同胞大姐、目前稳居国朝贵妇榜前三的归德长公主,还敢跑到本司胡同寻花问柳,被修理太正常了。

    驸马府是五间阔的大门面,谮越不谮越的李佑不清楚,他在灯火下对门官作揖道:“受朱部郎所托,送林公子回府。”

    门官大呼小叫的招来几个仆役,便要把林驸马接过去。

    这时候那斜靠在轿中的驸马爷忽的睁开了眼,轻声喝道:“尔等休来烦请这位先生送佛送到西,将我抬至内院。”

    门官为难的禀报道:“贵人还在府中,怕是多有不便。”

    林驸马却闭目不答,显是赖定了李佑。

    李佑又不敢真将林驸马扔到地上,只得打发随从在门外看着崔监生,自己领着轿夫进了府,自有仆役提灯在前引导。所幸驸马宅里门第高大,轿子一路畅行无阻。

    行至一间正堂月台前,便见有人倨立于上,正为那极有可能是宫中女官的王彦女,只听她道:“归德主千岁有言,等驸马回了府,跪于中庭思过,天明则止。”

    李佑听在耳中,暗叹侍候皇家贵女果然艰难,要不怎么叫尚主。他同情的瞥了林驸马一眼,就要悄悄遁走。

    “慢着”王彦女叫住了李佑,又道:“归德主千岁还有言,送驸马回府的若不是误人子弟的朱放鹤,必然就是狐朋狗友之流,一同跪地反思,以为警戒。”

    真是无妄之灾…李佑总算明白朱部郎也为何逡巡不前了。

    不过朱大人传闻中不是挺仗义的么,今天居然将他推出来,名不副实啊名不副实。估计是因为女人难缠,他也头疼的原因,听人家的口气,好像以为是朱放鹤先生把驸马教坏的…

    但李佑委曲求全也是有底线的,在区区驸马府跪一晚上那成了什么?若被风评一个阿附皇亲卑躬屈膝,还有何脸面立足官场?

    再说他根本与林驸马毫无关系,没必要为了攀交情陪着没啥权势的驸马一起挨罚,太不值当。

    当即李佑转身反驳道:“在下初来京师数日,之前与驸马素不相识。只受放鹤先生所托送人到府,何来狐朋狗友之说?至于反思,万不敢当”

    王彦女冷哼道:“方才在本司胡同院里,我分明看你立于阶前与驸马闲谈,敢说不是同伙?”

    这,这都说不清了…李佑也顾不得暴露身份了,对天拱手道:“天地君亲师,归德千岁是五位中的哪一位?敢叫本官跪思?”

    王彦女微微皱眉,敢在这里自称本官的,至少七品官身。她是太后身边老宫女,算得上天家奴婢,虽然不怕什么官员。但内宫外廷历来各有体系,顾忌甚多,一个不好便要招来外廷官员同仇敌忾的围攻,到那时太后也保不住她。

    “章台走马,是几品官的规矩?”此时忽然从堂中传来清冽的声音。

    这又是谁?不会是公主罢?公主不是该住在十王府中么?不过此话叫李佑很难答,至少按明面规矩,官员不许那啥的。

    听到这个声音,沉寂了好一会儿的林驸马突然开口道:“告公主得知,这位李大人乃是江南这一二年新起的风流人物,诗词传世名满花丛。近日到京师,慕名教坊司,央我引领寻欢,我百般推脱不掉,警训无用,至有今夜之行…”

    心中正揣摩公主玉音的李大人闻言失色,不禁瞪向始终半死不活此时却有了几分精神的驸马爷。这厮纯粹睁眼编瞎话,难怪非要死皮赖脸拉着自己进府,敢情是要拿自己当挡箭牌。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王彦女替公主问道:“果真如此?”

    林驸马淡淡道:“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你没有听过么?就是这位李大人的大作了,这样风流倜傥的人物,来了京城怎么会不去教坊司。对了,你最喜欢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句,也是出于此人之手。”

    李佑看看林驸马,又看看正堂门口,可惜看不透珠帘,更看不见帘后的尊颜。帮着谁说话?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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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白捡了五百两。。。

    原来归德长公主下嫁林驸马之后,按制居于宫中十王府,一般都是召见驸马入内服侍。

    今夜长公主忽起兴致,鸾驾突然屈尊到驸马宅邸,却扑了空。本该受惊喜的林驸马恰于此夜呼朋唤友,作客花街柳巷,在欢乐之夜上演了一出惨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话说林驸马将缘故推到李佑头上,别人一时都无话可说,该着李大人出面前几句了。怎么说他也是个七品官员,自然是有些言资格。

    气氛有点僵…李佑暗道。其实在他看来,林大驸马软言软语低声下气的求饶一番说不定事情就过去了。但这厮不知是性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偏不开这个口,宁肯拿本官来推脱也不低头认错,叫公主千岁怎能下得了台?

    公主和驸马之间,以李大人趋炎附势的性格必须要站在公主一边,先撇清自己,再澄明事实,最后痛斥驸马不实之言和不守夫道。

    道理很简单,林驸马对他混迹官场几乎百无一用,归德长公主却是随时可以向亲生母亲和同胞兄弟捎小话、进谗言,成不了事却败事有余。

    虽然大明的公主向来以老实本分甚至懦弱出名,但谁知道屋里这个是不是特例?

    李估从眼前迹象判断,还真有可能是特例一一自从国朝近一二百年,没听说过别的公主敢训斥外廷文官道“章台走马是几品官的规矩”。管中窥豹;这样的公主是好惹的吗?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夫妻之间的问题,一般情况外人不要乱插手,很容易两头不讨好。不过李估眼前这一对,实在不像是夫妻。

    虽然自从他将林驸马送到这里,公主驸马一共也没说几句话,大都是管家婆王彦女在中间啰嗦,但已经看得出些端倪来。

    哪家妻子可以公然在外人面前罚丈夫跪地反思?哪家丈夫对妻子说话要加禀告之类的字眼?更别说妻子高高居上,丈夫只能阶下侍立回话…沉吟至此,李佑心里暗叹,公主与驸马之间果然称得上天下最不像夫妻的夫妻,比帝后之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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