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比翼双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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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地絮叨:
“宁儿,我知道你一定是因为太累了,才会睡着,但是你睡得时间太长了,长得我会担心你再也醒不过来。我发誓以后一定再也不跟你怄气,再也不让你不快乐!就算你要跟八福晋学,也由你,你该知道,这满府的女人都加起来,在我眼里也顶不上你开心的笑颜。你已经睡了三天了,该醒醒了,我们以后再睡好不好!
宁儿,你知道吗?你身边的每个人都会不受控制地喜欢你,不仅是因为你的美丽、你的才华、你的快乐,而是因为你是光,你是火,你是草原上不落的太阳!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够像你一样,随时随地肯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用自己博大的胸怀包容和宽恕每一个人的错误。你不恋权势,不贪富贵,敢爱敢恨,忠贞不渝,正是因为有了你,每一颗冰冷的心才感觉到温暖,正是因为有了你,每一个阴暗的生命才重新焕发出光彩。你纯粹得就像朝阳下的露珠,晶莹剔透,不带有一丝杂质;你明净得就像春天的湖水,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充满了爱和温情。
我冰封的生命因你而融化,你怎么忍心让它再回复到从前?宁儿,自从上次你离开后,我才明白,我的生活已经不能缺少你!
佟额娘去逝后,十一岁的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永远走了,我以为再也不可能找到一个爱我懂我的人。皇阿玛关心的是国家和臣民,额娘有十四弟环绕膝下,那拉氏贤惠温柔却不懂我的心,年氏娇倩妩媚但永远无法理解我的理想和抱负!只有十三弟,他懂我、靠我、帮我!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连他也不能够安抚我的孤独和寂寞。
国家这么大,表面上繁荣昌盛,可是骨头里已经开始腐烂变质,法纪松驰、官宦糜烂:太子成了国库最大的蛀虫,皇子们为了那个座位拉帮结派血肉相搏,各省的干吏们贪污腐化、鱼肉百姓,而皇阿玛一味的宅心仁厚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自从惠广大师告诉我,这世上还会出现一个你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等待,却不知道要等到多久,能否等到。
十年,我等了十年,才把你盼来,你就像是一个梦,一盏灯,照亮了黑夜的路,给了我前进的希望。 你目光长远,高瞻远瞩,往往看似无意的行为和想法,就能够轻易地化解一个又一个危机;你坦率真诚、待人平和,英才群雄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心甘情愿为你所用。
宁儿,我们不但情投意合,而且志同道合,我们前面要走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共同努力,总有一天我们会并肩屹立在世界的最高峰!”他轻声地述说着,表情刚毅坚定,仿佛怡宁能听得到他的话,听得懂他的雄心壮志。
“老四,我刚才突然想起来,她恐怕是离了魂。”帐帘一挑,诚亲王胤祉走了进来。“目前来看,也许只有离魂才能够解释她现在的状况。”
虽然怡宁上次毫不客气地对他说了许多绝情的话,但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似乎也不在乎。这几天,他是一点也不避讳,来探望过怡宁多次,胤禛倒也无心计较,对他的过份热情毫不在意。
“离魂?”胤禛的思维一时无法衔接上他这新奇的提法。
“不错,是离魂。你可还记得《迷青琐倩女离魂》中对倩女离魂后的描写不?”说完,也不待胤禛回答,走到床边看了怡宁片刻,自顾自念道:“自执手临岐,空留下这场憔悴,想人生最苦别离。说话处少精神,睡卧处无颠倒,茶饭上不知滋味。似这般废寝忘食,折挫得一日瘦如一日。空服遍瞑眩药不能痊,知他这病何日起?要好时直等的见他时,也只为这症候因他得。一会家缥缈忘了魂灵,一会家精细使着躯壳,一会家混沌不知天地。”
胤禛沉吟了一会儿,知道他必不会害怡宁,便道:“三哥,你的意思是请神?”
“不错,请神招魂!”
蒙古八部最有名的萨满被请进了怡宁的帐篷,只见他双眼半睁半闭,身穿神衣,头戴神帽,左手持鼓,右手拿槌,盘腿坐在帐篷西北角的“塔了兰”的专门位置上,中间香炉烟雾缭绕,不知道燃烧的是何物,浓郁的香气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萨满打了几个哈欠后,开始击鼓,然后起身,腰铃随着身体的扭动叮当做响。他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极其深沉,变幻莫测、简朴粗犷而又饱含野性,充满了慑人魂魄的魅力和威力。萨满唱一句,参加跳神仪式的其他从人伴随着合唱一句。鼓声渐紧,萨满下巴哆嗦,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目紧闭,周身摇晃,似乎极其痛苦,突然鼓声停止,浑身大抖,这说明神灵已经附体。他这是要借助祖先神的力量,于想象中远征沙场,与恶鬼搏斗,把患者的灵魂夺回来,病人方能得救。
萨满手里端着一碗神水,正要向躺在床上的怡宁喷去,只见她突然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灿然一笑道:“你若是敢把这东西洒在我身上,我就命人把你丢进呼伦贝尔湖!”
花好月圆(二)
蓝天白云,绿草如茵,畜群点点,炊烟袅袅,花妍接珍,如缀繁星,丹红菊黄,百叶纷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点缀着耀眼的小野花,阵阵风吹过,茫茫草海泛起层层波光。
怡宁挎着胤禛的胳膊,悠闲地在湖边溜达,不远处的五角枫下支着顶小帐篷,帐篷前铺着搌布,上面零散地放着些吃食。她的伤好得很快,也许是憋得太久了,在得到太医首肯可以外出的第二天清晨,她就闹着胤禛出来野炊了。
“哎,你怎么这么僵呀,像个木偶似的!真是个老古董!”见身旁的男人目不斜视,一脸肃容,女人不满地小声抱怨,想起了香港鬼片里的清朝僵尸。
“大白天的,拉拉扯扯,不成体统!”男人依然满面庄严。
“这有什么?我们是夫妻,谁要敢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女人说着回头狠狠瞪了后面跟着的景泰等人一眼,吓得正伸长脖子偷听他们谈话的侍卫们赶紧低下了头。
“那倒也是。”男人话虽如此,脸上的表情却一点没变。
看来需要调动一下情绪,否则跟个木头桩子散步实在是没有什么情趣。“我给你唱首歌吧。”女人提议道。
男人眼睛一亮,停下脚步,静静等着。
女人悠然地一笑,走开几步,红色的衣裙在绿色的草地上如花朵样散开,仿佛精灵般翩翩起舞:
“爱的路千万里,我们要走过去
别徬徨别犹豫,我和你在一起
高山在云雾里,也要勇敢的走过去
大海上暴风雨,只要不灰心不失意
有困难我们彼此要鼓励,有快乐要珍惜
使人生变得分外美丽,爱的路上只有我和你”
唤醒如醉如痴的男人,俩人挎着胳膊继续沿着湖岸溜达,侍卫们缓过神来,忙追了上去。望着碧蓝的湖水,男人许久才道:“宁儿,你知道么,刚才我几乎以为你就是终年藏在这湖底的女神,真怕一错眼,你就会突然消失在湖水里。”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见过我这么凶的女神吗?那天那个萨满可是脸都吓白了!”
男人也笑了,伸手在女人鼻子上点了一下:“淘气!不过说起来,那天你到底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你都问过好几遍了,人家早说记不清了吗?”女人开始撒娇,见男人又露出一付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接着道:“大概是某人长篇大论地向人家表白爱意的时候吧。”
明媚的阳光下男人的脸就变得有些红润,他轻咳一声,板下脸训斥道:“就会胡闹,也不想想大家为你多着急,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大家的心情?连皇阿玛每天都要过问几遍,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女人装做惶恐的样子,从男人的臂弯里抽出胳膊,对着他深施一礼道:“小女子错了,请雍亲王责罚。”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岂不是连王爷和皇上都要株连进去?”
男人见她一付赖皮样,无奈地摇摇头,“你呀!”不再理她,向前走去。
女人紧跟几步,把胳膊再次强行塞进男人的臂弯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吃吃笑着说:“不过,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听过那么好听的甜言蜜语,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男人目视前方,仿佛没听到她的要求。女人急了,拽着他不让他走,撅着嘴道:“我要你把那天的话再说一遍。”
“好!”男人依然不看她,“回到京里后,我派人把天桥说书的先生全都请进府来,你爱听什么就让他们说什么,保你听个够!”
“胤禛!”女人气得直跺脚,正要继续耍赖,就听男人突然指着天空道:“宁儿,快看,一群落雁!”
女人急忙抬头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听男人慢悠悠地说道:“我今儿个才明白,原来这沉鱼落雁竟是被悍妇的吼声吓落的,吓沉的!”
“想不到堂堂的雍亲王心眼这么小,比杏仁还小!”女人不依了,斜着眼歪着嘴,一副轻蔑的表情。
“多谢夸奖,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的心眼比针鼻还小!却忘了你根本就不会拿针缝线!”男人继续逗她。
“你!”女人扑上前去就要掐他,却被男人一把紧紧搂进怀里。
狭小帐篷里,男人眯着眼躺在褥子上假寐,女人坐在旁边用刚采的野花编着花环,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你怎么想起来造这么小的帐篷?”男人睁开眼,把玩着女人粗黑的辫子。
“这还小?这可是双人登山帐篷!还有单人的呢,更小!”女人跟手里的枝条继续较劲。
“登山?你要登多高的山,还要准备帐篷?”
“珠穆朗玛峰!世界第一高峰!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女人将歪七扭八的花环戴到男人头上,低声诱惑着。
“好!”男人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你怎么不问我珠穆朗玛峰在哪里?到底有多高?”
男人摇摇头说:“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懂得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那你想不想知道?”
“想!但我宁愿不知道。”
“为何?”女人有些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会遭天谴。对我来说,你能够平平安安地呆在我身边快乐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女人感动了,她伏下身子在男人脸上轻轻吻了起来,男人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推阻道:“别,这是在野外,还是大白天!”
“那又怎样?这帐篷本来就是用来作运动的。”女人不依不饶,继续在男人身上探索着。
“运动?什么运动?”男人坏笑起来。
“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女人突然坐起,拉开帐帘冲外面喊道:“你们都到100米,不200米以外去,不许任何人靠近过来!”
她重新将帐帘绑严实,看着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今天做个游戏好不好,一会儿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动,也不许反抗!”
男人看她一会儿,没有吭声,双眼一闭,算是默认了。女人解下绑辫子的丝带,轻轻系上他的眼睛,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道:“你不用看,也不必想,只要用心去感觉就好。”
她先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亲吻着他的锁骨、脖颈,两只手不停,将他身上穿着的纱袍解开,一路下滑,将两个点含在口里抚弄一翻,把两朵花摆在上面,看着笑了一阵。
然后褪去他的长裤,男人赤裸的身体立即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他的皮肤很白,身体很瘦,但布满了肌肉块。他的腰很细,胸较宽,臀部圆翘,大腿结实而有力。他的双足白如玉雕,脚背上面隐隐有青筋跳动,没有一点不愉快的味道,洁净得如同山泉水。她用鼻子绕着他的身体嗅了一圈,将花瓣洒满身,最后伸出小指在他的脚心处挠了几下,痒得他嘿嘿笑起来。
她轻轻吻遍他的全身,只有那个地方没有一丝触及,随着她的动作,他两腿间的那物已经开始膨胀,下面的蛋蛋也变得饱满。她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那物抓在手里,轻轻揉搓几下,对着他的下面亲了几口,他的身体开始战栗,喘息声大了起来,口里不停地叫着:“宁儿,宁儿。”
她轻启口唇,用舌头温柔而俏皮地在那物的上部轻舔,有液体开始流出,那物急速的胀大,变得硬如钢铁。她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望着他只是笑。“妖精,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他喘着粗气道,脸色已胀得通红。
她在他脸上轻琢一下,低声问:“想不想要我继续?”
男人没有回答,呼吸声更加粗重,她嫣然一笑,伏下身将那物整个含进口里,舌头先是爱怜地轻轻拨弄,很快就开始急促和用力。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的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