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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秀色田园-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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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够保持一致,二来象那类桃花养颜粉还有玉容粉,我们也是只是从书上看来的方子,不一定是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如果能找到一位医术精通的老中医,给咱们配一个方子。这样,即便有人仿制,也不能仿出一模一样的出来的吧?”

春杏和周荻听了若有所思的点头。

武睿听李薇夸她,脸色舒展一下,听完她这话,看了看春杏,轻咳一声,“那个,我大伯在安吉州有一家药堂,里面有一个老大夫,配药很是精妙,要不要我替你们讨两个方子?!”

“要,当然要!”李薇不等那两人开口,赶忙接话,笑着向他道,“睿哥儿,你讨药方的时候,只说用于养颜,旁的可千万别说哦!”

武睿点头应了声。

春杏因武睿带来的这个消息,满心的劲儿被泄了大半儿,吃了些瓜,无精打彩的接着去制皂。

李薇摇头,小四姐如果有意经商,这种事情得适应才行呢。自己是个最不习惯变化的人,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种地吧。

说完这个事儿,李薇突然想起方才周荻的话来,便看向武睿,这个年龄的男孩子个头长得极快,他与春天里来时相比,似乎又高了一些。现在脸上也显出棱角出来,原来的圆脸儿变作阔方脸儿,鼻梁高高,嘴唇不薄不厚,脖子上隐隐现出候结……他今儿来穿着一件浅蓝夏绸长衫,系同色绶带……

“梨花,你看什么?!”武睿被她看得极不自在,端起一杯茶掩饰。

李薇忙收回目光,笑着摇头,“没什么。没什么!睿哥儿,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儿?要在宜阳呆几天呀?”

武睿喝了口茶,“我日后在宜阳读书。可能要长住!”

“啊?!”李薇轻呼一声,惊奇的问道,“你考上秀才了?”

武睿把目光移向远处,“没有。不是县官学!”

李薇悄悄的吐了下舌头,便不再问下去。看看在那边儿埋头烧火的春杏,便又向武睿说了些,有空来家里坐坐的话。

武睿点头,又坐了一会儿便要告辞,何氏留他在家用午饭,他说还有旁的事儿,便上了马车走了。

送走武睿,李薇便把他将要来宜阳读书的事儿说了,何氏先是讶然,随后想想,便道,“许是武掌柜嫌镇上学堂教得不好,便送到县里来了。”

李薇想了想,觉得应该也是这个可能。

进了后院,春杏和周荻已将皂液分装好,两人还未从打击醒过神来,李薇便过去说一番开解的话。

第一百二十八章 方山一行(1)

仿制香皂虽然给春杏的小生意带来些影响,但并没有想象的严重,春杏和周荻在消沉了两天后,两人调整策略,率先打起了价格战,下决心一定要把仿制的人打倒。

李薇笑笑,两人能够及时调整心态,积极应对,倒真的具有成功商人的潜质,至于手段和方法,应该会在日后慢慢摸索积累出来。况且现在制皂的师傅没找到,武睿答应给找的方子也没拿到,目前也只能先这样维持着。

七夕过后,李海歆终就不放心年哥儿一行在方山,便与何氏商量过去看看,两县之间离得也并不算远,不过百里之遥。

李薇听见,连忙说道,“爹,我也要去!”

李海歆眉头皱起,“方山虽说不远,赶着牛车也要走上一整天,兴许还不到呢。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何氏看外面儿日头也毒,便也不许她去。李薇不依,缠着她娘撒娇,从饭厅缠到厨房,从厨房缠到厢房,“……我正好去帮四姐探探香皂的销路嘛,光在咱们县里头卖,能挣几个钱儿?娘……”

何氏被她叫得头痛,看了看在一旁乖乖玩的虎子,点她的额头,“家里最小的也比你消停!”

李薇登时喜笑颜开,“谢谢娘!我这就去准备!”说完舍了何氏向后院儿跑去。

何氏在她身后喊,“要走也是明儿走,你急什么?”

李薇遥遥的应了声,又说,“娘,你得给备些衣裳啥的吧。早些准备呀!”声音落地时,她已跑进西厢房了。

何氏笑笑,跟春兰唠叨她两句,便去备衣衫鞋袜等物。

晚上用过晚饭,何氏一边收拾包袱,一边跟李海歆道,“周府下聘礼的日子是十月十八,这回你去方山要不要给周濂透个话儿,让他回来一趟?”

李海歆说周濂行事一向周密,这事儿必定是记着呢,若是他不提起,便提醒他。

何氏因这个又忧心,“周濂若回来了,留年哥儿一个人在那边儿,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李海歆也叹,只说到了方山看看情况再说。

次日早,李海歆赶着牛车,早早到城门口侯着,等城门开启放行。李薇坐在牛车上,半眯着眼睛惬意自得,李海歆笑笑,“就那么高兴?”

李薇点头,“是呀,爹,自咱们来到宜阳,我还没出过远门呢,憋屈的很!”想了想又顺着这话把心中盘了多时的小算盘和盘托出,“爹,咱们新买的那个一百亩的田边不是有个小庄子吗?等从方山回来,我要用那个小庄子”

城门开启,李海歆赶着牛车穿过城门洞,这才奇怪的问她,“用那个小庄子干啥?”

李薇神秘一笑,“反正我就当爹答应了!”

李海歆笑骂她一句,让她用衣衫将头包了,别被早上的凉风吹得头痛,甩起鞭子,赶着牛车向方山而去。

道路虽然有些颠簸,但她的心情极好,一路上兴致颇高的左顾右盼,东瞅西瞄。不过,近七月中旬的天气,晌午的日头还十毒辣,父女二人经过一个小镇,用了午饭,李海歆担心晒着她,要歇过午时再上路,李薇笑着摇头,“没事呀,爹,咱们快赶路吧,一点都不晒人。”

李海歆看她精神头还好,饮了牛,喂了草料,略歇了歇脚,便又赶路。将近天黑时,他们赶到离方山有二十里的小镇上,父女二人找个客栈住下,早早歇息,准备第二日一早赶到方山。

李薇揉着在马车被墩得麻木的小屁股进了房间,心中哀叹坐马车还真是力气活儿,混身的骨头几乎被颠散了架儿。

第二日父女在巳时末到了年哥儿几人的落脚处——一座外形不起眼儿的小宅子。

李海歆扣响院门儿,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有人隔门警惕的问了句,“找谁?!”

李薇与她爹对视,眨了眨眼睛,这……

里面的人又再问,李海歆忙说明身份,门闩抽动,“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却是后来跟着年哥儿赶车的冬生。

他一见果真是这父女二人,且惊且喜,“李家老爷,五小姐,您们怎么来了!昨儿少爷还念叨五小姐呐!”

一边说着,一边关了门,闩好,领着父女二人往里面走。

李海歆把牛车赶至院中,李薇从车上跳下,登时脚下一阵发麻,她挤眉苦脸儿的扶着一旁的树杆儿揉脚。

冬生笑道,“五小姐路上累着了吧?!少爷不知道您二位要来,和周家少爷大山哥一道儿出去办事了。”

说着一边系了牛缰绳,抬头瞧瞧天色,“您二位先屋里歇着,我去找少爷回来!”

李海歆忙阻止道,“不用。让他忙他的事儿吧我们也不是立时走。”

冬生利落的将架子车推到一旁,并把车上放着的包袱取下来,领着二人向厅中走,“那可不成,您和五小姐来了,这才是大事儿!”

李薇舒展了发麻的腿脚儿,扫过这院子,似是有些年头了,外墙屋脚的青砖上,石头的台阶根处,有油绿的青苔,有几棵高大的银杏树,初秋利落的阳光从树隙间洒落下来,倒是有一份沉淀着岁月的悠闲。

冬生将他们领到厅里,泡了茶,上了茶点,匆匆出门儿。

李薇呷了两口茶,不觉点头,茶还不错,再看室内整洁干净,桌上瓜果点心都十分新鲜,想来他们一行在这里,生活上应该没受什么委屈,只是方才冬生隔门的警惕让她挂心。

此时年哥儿一行几人正在贺府绸缎铺子对面的茶楼喝茶,除了大山与周濂在坐之外,还另有两个与周濂年岁差不多的青年男子,几人围坐,边喝茶边注意着面对绸缎铺子的动静。

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绸缎铺子中走出两个人来,一送客,一人作别,两人殷殷客套两句,有诸如“交货”“五百匹”等字眼儿传来。

楼上几人神色一松,相神而笑,周濂举起茶杯向那二人笑道,“我先以茶代酒谢过二位。”

两人都摆手,“我们是什么样的交情,还要这个谢字?”

周濂轻笑了笑,拱手道谢,“如此大忙,自然当谢。不过,现在还不宜请二位喝酒吃宴,待事成之后,一定补上!”

两人都笑周濂太客气,当年的风范一点全无。年哥儿和大山都有些好奇周濂当年有什么样的故事,可这二人仿佛有意卖关子,说话一半儿,告辞而去。

送走二人,周濂回座,看向年哥儿,轻笑,“绸缎铺子的问题基本解决了。不过,你这个法子,最终这铺子拿到,怕也是一个空壳了。”

年哥儿轻笑了下,先谢过周濂,又道,“我原本也没打算要这铺子,空不空与我无干!”

周濂感叹似的拍下他的肩膀,正要说话,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便住了口。冬生在门外轻敲了敲门,“少爷,是我!”

年哥儿眉头一挑,有些意外,“进来!”

冬生推门进了屋内,随手掩好门儿,向三人拱手笑,“少爷,周少爷,李家老爷和五小姐来了,现已在住处歇息呢。”

年哥儿一惊,站起身子,又问了一遍,冬生笑道,“少爷快走吧。李家老爷和五小姐赶了一天半的路,怕是早饭都没吃,就入了城呢。”

周濂轻笑,“定然是岳父不放心你在这里,过来看望的。”

年哥儿笑着点头,转身吩咐冬生,“你去酒楼买些好酒好菜来。”

冬生应了声,年哥儿看看周濂,周濂拍他的肩膀一笑,“放心,这边的事儿,一切以你说的为准!”

年哥儿和大山都笑了。

今儿他们筹划了月余的事情顺利,再加上李家父女前来,年哥儿大山周濂三个心情都十分舒畅。

李薇自冬生走后,在厅中坐着喝了茶水,歇息一会儿。便满院子走走看看。这宅子从外面看倒是不大,里面的空间却不小。后面是个不小的内院,从内院侧门穿过去,又有个一亩大小的花园,里面的花草竟然收拾得也十分整洁,这个时节,大多里月季花,此刻开得正盛。

李薇随手掐了朵开得正艳粉色月季花放在手中把玩着。突然眼睛余光扫过一抹水色,转头望去,却是年哥儿。

他身着水色长衫,未系绶带,乌黑轻软的发,散在肩头,立在正午的阳光下,绾发的碧玉簪子闪着碧莹莹的光,唇角轻抿,淡淡笑着。

花园与内院相交的墙壁上爬着一丛丛蔷薇,就在他身旁不远处,和着初秋的风轻轻摆动。

突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些陌生,一时竟忘了打招呼。直到年哥儿的声音传来,“梨花,在做什么?”

她才恍然怔过神来,连忙从长椅上跳将起来,极快摇头,“啊,没事儿,玩呢!那个,年哥儿,你的事儿办完了吗?”

年哥儿轻轻点头,过去扯她的手,嘴角含笑,“走吧,正午的时候外面还热着呢。”

李薇也忙点头,是很热呢,忙跟在他身后去了前院儿。

正厅里,李海歆与周濂大山两个在说着话。大山虽然名义上是贺府的粮铺伙计,在外面又看似是年哥儿的跟班随从,实则私下里,也是与年哥儿平起平坐,并不分主仆的。凡是与年哥儿相熟的人都习惯了如此。现在他正端坐在右侧椅子上听着二人谈话,神态沉稳。

李薇忙抽出手来,上前给二人见礼,便急着要去偏厅,把何氏给年哥儿收拾的衣衫鞋袜取来给他瞧,年哥儿扯住她,笑道,“不急,等用饭了再看也不迟。你和爹此次来,就多往几天吧。”

李海歆点头,“嗯。田里现在正好没什么事儿。”

李薇讪笑了下,又挣脱他的手去给周濂倒茶。

用过午饭后,李海歆与那三人仍坐着喝茶叙话儿。李薇起得早加上赶路,又因习惯了午后小休,此时困倦涌上,颇有些睁不开眼的架式。

年哥儿轻笑着站起身子,“爹,我先送梨花去午休。您若困了,冬生已将客房收拾好了,也去歇息一下。”

李海歆自来了后,问了两次内情,他都没说清楚,如何睡得着,便摆手,让他带梨花去休息。

李薇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任他牵着去房间午休。

年哥儿牵着她的手,唇角含着轻微的笑意,一边走一边道,“冬生已去准备你的房间,午休先在我房中歇息。”

李薇“嗯”了一声,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管是哪里,估摸着把她领到柴房,她也照睡不误。

进了屋内,气温稍凉,李薇强强打起精神,扫视房间,一如在李家村时一般,室内干净整洁,摆投极简,内室窗前是一棵高大银杏树,树冠浓密,在窗前投下一片浓浓绿荫,又加上床帐是青色纱帐,衬得屋内更显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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