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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鸟不依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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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姐姐哀怨、委屈的凌乱小眼神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测,天哪,司马至于么?为自己中途夭折的单相思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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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荷塘旧事 。。。

默默无语去了又返,我郁闷的直牙疼。

太液池边,我俩无声望月。“蓉姐姐,要不我让九王灌他些酒,酒是个好东西。”想我洞房那天本来还想确定他的身份呢,结果三瓢酒下肚,就乖乖被他哄上床了。

“不,”大表姐眼神空蒙,语气却十分坚定,“我想等他回心转意。”

“以后有机会我劝劝他吧。”

“不用了,依依,你还是少和他说话的好,免得九王又要急了。”

“难怪我久等不到,原来你们姐俩在这聊天呢。”如此温润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是啊,我们正在聊你呢。”我大无畏的准过身,蓉姐姐悄悄揪我的衣角。

“聊我?”司马挑动好看的修竹眉。

“是啊,聊你不行么?”

我才不在乎在他面前什么形象,甚至越差越好,咱甘当绿叶。

司马失笑,温和道:“我那里还有一幅画要送给你。”

“什么画?”

“荷塘月色。”

莫非就是上次我去他家,他在书房画的那一幅?

荷塘……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只是一个巧合?

“姐夫啊,你为什么对荷塘情有独钟呢,是不是这其中有个什么典故?”

司马一愣:“你知道?”

“是不是你十四岁那年中了探花时心情不好,有人在荷塘边与你对月谈心?”

司马这样淡定的人,竟然惊得目瞪口呆:“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那声音来自天上的仙女,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一个冷过万年寒冰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回身推开追来的九王,怕他一着急又会发生流血冲突事件:“别捣乱,说重要的事呢。”

他眯起凤眸,危险地瞧着司马,貌似已经准备好了一言不合就往上冲。

我瞅瞅激动的司马,愣神的蓉姐姐,继续说道:“这么说,你很在意那件事,对不对?”

司马不答反问:“莫非你小时候来过京城?难道那声音不是仙女,是你在和我对话么?难怪我第一次见你对笑春风爱不释手就觉得有些亲切,后来见你自立自强,很是执着,在下颇为感动。”

他当着九王的面肆无忌惮的流露自己的感情,后者氤氲的怒气早就蓬勃开来了。我用自己的后背抵在他的胸膛,阻止他前进的脚步,“不错,那声音不是仙女,而是真真正正的有人在和你说话。我小时候没来过京城,和你说话的那人自然是你的幼时相识,和你家有来往去得了你家荷塘的,还有就是那人自从和你对月详谈之后也对你念念不忘,甚至非君不嫁,傻傻的等了你这些年,而今你却还对她冷言冷语。”

听了这话,九王的身子不往前拱了,我却还在使劲往后顶,失去了后面的反作用力,我惊呼一声险些跌倒,好在他在身后不会让我摔得,简单伸手就揽在腰际。

司马拧眉:“那个人是谁?”

“你是状元好不好,动动脑子嘛。”我白他一眼。

“呜……”蓉姐姐捂着嘴却还是有哭声溢出指缝,眼中早就蓄满了泪水。

“是你?”司马回头不可置信的盯着梅蓉。

我低头捉起九王身上的纹龙佩把玩,抬头朝他努努嘴。他抿唇一笑,捏捏我的脸颊。

侧目瞧向司马,他仍旧是一副怀疑自己智商的表情:“真的是你?”

梅蓉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我以为你不在意那件事,以为这些年只是我一人一厢情愿,如今……既然你也同样在乎,我受多少委屈也值得了。”

“我一直以为那不是真的,直到见到……九王妃,才找到些昔年的影子,想不到——原来是你。当年的话,你可还记得。”

“一句都不曾忘。”梅蓉坚定答道。

我摇头道:“这状元爷忒好考了,这么笨的人也能考上,下次我也试试,说不定也能中个榜眼、探花的。”

“呵呵!”身后传来宽厚笑声,大家回头,竟然是皇上、皇后,六王和云朵,七王、七王妃等人都到了。

“你们两家都到外面来说悄悄话了,皇上担心再起冲突,才带大家来看看,想不到竟是这么个皆大欢喜的局面。”皇后笑道。

司马行礼:“皇上,臣有些私事要处理,恳请皇上准臣告退回家。”

皇上朗声道:“好,司马爱卿回家去吧,今日晚宴也就到此为止吧,六弟远道而来,早点回去歇息,其他人也都散了吧。”

回来的路上,九王一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满脸郁郁。

回到房中还是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怎么,司马不是你的情敌了,你失落?”我好笑的看着他。

他抬起头来,眸光清朗:“嫣儿,除了我,你再没和别人有什么奇遇是不是?”

这个傻瓜,又在瞎担心了。

“有啊,我这么善良的人,自然是见了受难的人都会救了,不然又怎么会救你。”我憋着笑对着镜子,拔掉头上的金钗、步摇,看他低着头在那里搓手。

“嫣儿,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从前也是,以后也是,你也没有喜欢过别人是不是?”

“你说呢?”我学他骗我吃醋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突然上前抱起我走向浴室:“其实我知道嫣儿心里只有我,不过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为夫太喜欢你了,给点回报吧。”

作者有话要说:练了一整天节目,累死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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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都是为你 。。。

金铃一摇,旁边相连的另一间屋子开始放热水,直到水量、水温都合适了,我帮他宽衣。

“今日就伺候你一回吧。”我笑睨他一眼。

“一起洗。”

“不行,我身子不方便。”我低头拉扯着他的衣带。

“有什么不方便的,光着身子睡了一个多月了,还害羞?”他伸出狼爪来扒我的罗裙。

我闪身躲开:“不要……我今日月信来了。”

他一愣,眸中闪过些许失落,我自然知道他的失落不是因为无法共浴,而是因为这个月没有怀孕。

以他的性格,怎么看也不像喜欢孩子的人,却不知为何如此在意这件事。这个月的月信晚来了十来天,他便急着找太医来瞧,因我宫寒,月信一向不太准,就按着他不让去,不好意思给太医瞧。

他垂下头,把身子缓缓浸入水中,头仰在池沿上,闭目养神。

我坐到铺着柔软织锦的地上,给他解散乌黑浓密的头发。“我帮你搓背吧。”

“恩。”他变换姿势趴在手臂上,把结实的后背露出来。

“嫣儿,其实……有没有子嗣继承香火,我不是很在乎,可是……如果我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你……会生我的气么?”他闷头自语,那样颓败无力,完全不是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我心底微微抽搐,看不了他这样无助的样子:“你怎么说这种话,我们成亲不过才一个多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嫣儿你不明白,前太子,也就是大皇兄成亲十年,一无所出,三哥家只有一个儿子,五哥孩子最多,一子一女,可是他们都身体孱弱。我们以前中的毒,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何毒,只是……似乎影响生育,而我中毒最深……”

我用铜勺舀水浇在他的头发上,撒上皂角粉细细揉搓,空气中氤氲着热气和皂角的清新香气,恍如回到那年冬天我给他洗头的时候。

“嫣儿,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每当见到小孩你都高高兴兴的给他们找东西吃……我明知自己身上的毒无药可解,还是强娶了你,我很自私是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继续舀水冲洗发丝间的细小泡沫,轻声道:“我小时候家里穷,母亲把好吃的都给了祖母,还要做很多重活,所以我自幼身体不好,葵水也比其他女孩子迟来两年。而且每次都疼痛难忍,我想问题也许出在我身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你纳妾和我分享丈夫呢?”

“不,”他蓦地抬头:“我只要嫣儿一个,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水雾涌上双眼,我咬唇稳定情绪。“你明白就好了,还说什么自私不自私呢?若是你把我拱手让给别人,我才会恨你一辈子呢。”

他直起身子,亮晶晶的双眸凝视着我,飞扬的唇角掩不住满心欢喜,伸开湿漉漉的双臂把我箍进怀里:“嫣儿,这些天我太高兴了,才觉得像是做梦。”

“讨厌,人家的衣服被你弄湿了。”我嘴上嚷着,却没有推开他。

“嘿嘿!”他松开手臂,帮我抻抻衣服:“好可惜,要不然我们一起洗多好。”

他大喇喇的仰倒:“来,帮为夫搓澡吧。”

“你呀,就是喜怒无常。”我继续帮他搓肌肉硬邦邦的胳膊,健硕的胸膛……

“呵呵,呵呵……”他闭着眼没来由的傻笑,我心里有点发毛:“喂,你傻笑什么?”

“咳,没什么。”他嘴角抽了两抽,睁开眼强忍笑意。

话说屋里只有两个人,他不大可能笑自己,那就是笑我了?

“快说,笑什么?”我摔了帕子,佯怒。

“一定要说?”他眼光闪烁,竟有几分不好意思。

我愈发相信他心中定是藏着什么龌龊想法,急得红头涨脸的逼着他说。

“你真的想听?”

“想听。”

“这可是为夫最私密的事,你不怕听了耳朵长茧子?”

“你到底说不说?”我瞪圆了眼。

“好吧,”他麦色的脸上浮起两朵小草莓:“刚才听你说葵水比别的姑娘来的晚,我忽然想起其实……我梦遗也比别人来的晚些。因为中了毒,导致我心灵上十分厌恶女人,我以为身体上也废了,因为同龄的男孩子都在讨论梦遗过几次了,甚至有着晚上意淫的对象,当然也有真做的。而我却一直没有动静,于是我喜怒无常、胡乱发脾气。十七岁那年,突然出现了第一次梦遗,我迷惑了。我是不是该找个女人呢,嫣儿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女人?”

他突然把脸凑到我脸颊边来亲了一口,我却听故事正听得津津有味。

“我怎么知道,想上你的床的女人必定很多吧?”我撇过头,有点生气。

他大言不惭的挤眉弄眼:“当然了,我这么一留心身边的女人,才发现她们一直在朝我拼命的明示暗示,可是啊,看到那些谄媚的嘴脸,有的涂了几斤的脂粉,能呛死苍蝇。有的把眼斜到后脑勺,以为很妩媚。有的把嘴撅出二里地,以为很勾魂。我恶心的想吐,根本就没有一丁点亲近的欲望。于是就更郁闷了,我把自己关进阁楼里,胡乱思考着自己的将来,后来就只和打马球的那般兄弟亲近,竟然就传出了我是断袖的说法。”

他不提我竟然忘了,一直没有问他,为什么我们相遇是在他十九岁那年,而十七岁他就常把自己关进阁楼了。

原来那年也比较有纪念意义,第一次梦遗,嘿嘿!

其实他身边的小姑娘也未必都很坏,只是那时他带着有色眼镜看人,都把人看歪了,当然以色媚主,积极寻找潜规则上位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他笑的更加流氓:“自从遇见你,我心中的枷锁解开了,认定嫣儿是我今生要娶的人。谁知却生生错过,于是我画了你的画像挂在阁楼里,每天都要去看一看,以解相思之苦。另外……你也不时入我梦中,与我夜晚幽会,只可惜,春梦了无痕,早上醒来总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像现在这么好,睁开眼你还在怀里。”

什么春梦了无痕?

分明就是把人家作为意~淫的对象,“你这个混蛋,讨厌。”

脸上滚烫,我起来转身就走。他跳出浴池,胡乱擦了一把,披上寝袍就追了上来。趁我脱衣服的空当,率先钻进被窝,还掀起一角洋洋得意的笑道:“来,妞,进爷的被窝吧。”

我按住他,抡拳一顿暴揍,他舒坦的笑声让外人以为我在给他捶背。

晚上,他规规矩矩的抱着我熟睡,没有乱摸乱动。那一只温热的大手始终捂在小腹上,帮我带来温暖,让我安心入眠。

梅莘和白莹雪的婚期定在了六月,原本是计划在四月份的,因为我的婚事来的突然又紧急,就把他们的事往后拖了。后来司马回来,又匆匆忙忙的办蓉姐姐的婚事,直到如今才腾出手来管梅莘。

于是梅家三度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我亦前往祝贺,他却没有陪着我同往。

大表姐容光焕发,与司马并肩而立,俨然已经不是当初生疏模样。看来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他们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心心相映了,我也由衷的替他们高兴。

晚饭后在姨母屋里坐着,屋里没有别人,蓉姐姐轻轻问我:“怎么你一人来的?”

“他最近都很忙,早出晚归的,哪有时间陪我来。”我低声回答,心中不免有些不高兴。

司马挑帘进来,朗声笑道:“怎么,你家护花的野狼没有跟来?”

我却笑不出来:“姐夫,最近朝中很忙么?”

司马一愣:“朝廷日益稳固,哪有很忙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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