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不依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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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女人爆发力悬殊,我终究在热吻中融化,软软的偎在他怀里。
纤美的颈边,属于爱人特有的炙热亲吻已经落了下来,在晶莹无暇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色的印记,以及湿漉漉的痕迹。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肆意张扬的爱意,绵软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衫。随着摇晃与拉扯,腰带已松掉,半透明的外罩纱衣滑落,露出一大片雪肤和一截圆润的肩头,淡紫色的抹胸直接被他一把扯掉,露出洁白柔软的女性娇躯,胸前一对浑圆如小兔子般弹跳出来,白生生的百合花一般,顶上两抹粉色花蕊,映在他瞳仁中几许迷醉
他蓦地收紧大手,我的身子向里滑动,于是感觉到臀下怒张的成熟男人标志,呼吸瞬间紊乱。
他埋首在雪白耸起的胸间,温柔缠绵的啃咬、吸吮,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身子,挺起前胸,让他更深入的含在口中。
喘息声越发深重,他猛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的宽大藤椅上,我亦大口的喘着气,颤抖的手去拽开他的衣带,扒掉包裹着健壮身躯的束缚,我要与他坦诚相见,去除丁点的隔阂,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他低笑一声,双手覆上两座雪峰,边揉捏边等待着我帮他除去衣衫,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剥光时,他只一把就扯下来我的亵裤,相差甚远的速度对比,让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身体却很是焦灼,似乎急切地盼望着他的进入。没办法,初为人妇的身子,在男人的教导下已经识得欢愉,随着他扑上来热烈的亲吻、抚摸、刻意的引诱,更加滚烫、炽热。
他低吼一声,拉开两条纤长美腿,挺身缓缓地埋进水嫩体内,一反往常的霸道嚣张,放慢节奏在□中温柔抽动,太过美妙的感觉,使我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无比舒坦,甚至每一根脚趾都有热流缓缓在流淌。
他长长地呼气,吻住唇舌直到口中的蜜液相融,我呼吸紧张,才抬首暂时放过。他依旧在缓缓地抽动,带着薄茧的手掌捏揉着挺翘的浑圆,指尖也不时扯弄着嫣红的蓓蕾。
“啊……”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满意的听着细碎缠绵的呻吟,移动窄臀,微微退出,再猛地深入,在花穴中来回□。
随着他越来越深的侵占,随着两人身体的起伏摆动,宽大的藤椅像是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一般,“咯吱咯吱”地响起有节奏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入得深,男性的利器藉着凶悍力道一入一入,结结实实地杵进柔嫩身体,我已溃不成军,身子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
“唔……”我咬着唇,声如颤丝,闷闷地娇咛不住,伸出一双雪白粉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脖颈,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嫣儿,不要强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语。
天地之间,夫妻恩爱缠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和相爱的人做快乐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我索性放开了身心,甚至像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把他按倒在柔软的波斯羊绒毯上,紧紧包住他灼热的粗大,轻摇柳腰,柔嫩漫卷强健,完完全全吞没在体内……
从未有过的主动,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感,令俩人彻底疯狂。 惊人的快感来得汹涌强烈,似乎是我的□温暖让他终于按捺不住了,狠狠地快速耸顶起来……
从藤椅上转战到地毯,好在阁楼宽大平坦,可以让我们尽情翻滚,肆意欢爱,无休无止的索取与付出,已经分不清谁在上、谁在下,也不知是侧着还是坐着,似乎那长条的书案也没有放过,同样沦为争霸的战场。
“子末……”这是仅属于我一个人的名字。
“嫣儿……”亦只有他这样唤我。
我们要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无论心灵还是身体……
当弦月的清辉笼罩在阁楼上方,晚归的鸟儿都已回巢,汹涌的欢爱中,木制阁楼没有散架证明了它的强悍,我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冷么?”他抚摸着我不在滚烫的身子,轻声耳语。
初夏的夜里有几缕凉风掠过,激情未退,并不觉得冷。他还是怕我着凉,帮我穿好衣裳。
“嫣儿,饿不饿?”他慵懒的声音如同天籁。
我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几更天了?”语气竟然还带着颤抖的尾音,他轻笑:“三更过了。”
啊?那就是后半夜了,我们连续做了多少个小时?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摸摸瘪瘪的肚子:“恩,饿了。”
“我们去吃东西。”我很奇怪他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穿衣服,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走不了路了。”我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懒散的瞧着他朦胧的高大身影。
“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走路。”他轻笑一声,弯腰抱我起来,走下阁楼。
我乐得清闲,有气无力的偎在他胸膛,大半夜的应该也不会有人看到吧。自家的男人该用的时候就不要客气,满足不了他大男人的心理,说不定就被些小野花钻了空子。
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我回了卧房,路遇下人,我就要求下来,他却无所谓的说:“有些主子,欢爱之时都有下人伺候,何况我只是抱着你走几步路,谁敢乱嚼舌头我就废了他。”
我确实累的很,顾不了太多,也就随他了。
进二道门时,有几个家丁跪在那里,我冷眼一瞅,似乎有点眼熟,只是天太黑,他们在月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楚。
“王爷……”他们见我俩这幅架势,似乎又几分错愕。
“继续跪着等。”他甩下冷冷的一句话,直奔浴室。
洗澡的时候,我竟然睡着了,据他说还喝了一口洗澡水,若不是他拎我起来,只怕有溺水的危险。
总之稀里糊涂的不知吃了些什么就睡下了,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在床外侧躺下。
早上醒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我把自己惺忪的睡眼扒开一条缝,推推他:“快起床了,上早朝啊。”
“不去。”
“恩?你说什么?”
“不上朝。”
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不少,难道真的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王爷不早朝了?
“夫君,你是男人哇,要挣钱养家糊口的,不能偷懒啊,快起。”我推着他,自己却钻进被窝深处。
“呵,”他把凤眸一眯,伸手揉乱我的长发:“傻瓜,今天是初一,不上朝。”
“哦。”我轻哼一声,舒服的睡去,我朝官员们还是很幸福的,每月有三天假期,不用上朝。
“啊?!你说啥呢么,今天是初一,那不是要去给太后请安?”我猛地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跟文的有学生党,我都不想写H了,不过这一章互诉心事之后是预谋已久的肉,还是放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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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整顿王府 。。。
“快起来呀!”我伸手扯他的耳朵。
“唔……”他连眼都没睁,长臂一伸,把我按倒床上:“昨日魏嬷嬷传话了,母后近日研读佛经,不喜打扰,初一的问安就免了。”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二话不说闭上眼接着睡。回笼觉的感觉真不错,还有美男在侧相陪。
睡饱了起来已经是中午了,用过午膳,他吩咐翠叶去叫来府里所有的下人。
一百多号人,黑压压的站了一片,全部垂首侍立,大气儿不敢出。
这是九王第一次开全体大会,众人心中奏响了一曲龚大姐的神曲忐忑……
铺着软垫的太师椅被两个小丫头抬到门口,我跟在他身后出了门,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众人。
他却并没有自己坐那椅子,而是扶着我的手臂让我在上面稳稳坐好,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抿唇一笑朝我微微点一下头。
等他直起身子眼神扫在一群人身上时,却没有这般温暖了,甚至冷过寒冰。
向来人说七王是笑面虎,九王是冷面狼,这俩人发起威来都很吓人。
“本王向来不管内务,因此府中一盘散沙,十分混乱。如今,本王成家立业,王府也该像个样子才是。从前有谁暗徇私情,有谁小偷小摸,有谁偷奸耍滑,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众人一听这话把头低的更加厉害,九王懒散不管内务,哪个不趁机偷懒呢?
狭长的凤眸一眯,凛冽寒光扫过庭院:“从今往后,王府中大小事务皆由王妃做主,胆敢不从者,杖二百,轰出去永不录用。昨日竟然有奸佞小人来本王面前胡说王妃的不是,离间我们夫妻关系。今后再有妄言主子是非长短的,一律严惩不殆,穆瑾今日草拟王府制度规章,明日交与王妃过目。来人,把昨天乱嚼舌根的妄徒带上来。”
几个人跪爬到人群前面,口中连呼王爷饶命,我侧目一瞧,好像是昨晚在二道门出跪着的那几个人。
“哼!昨天你们来禀报王妃偷偷去了王府禁地——东阁楼,还说了诸多坏话,你们若是明事理的就该知道,所谓禁地是指其他人,这其中怎么会包括王妃呢?那钥匙就是本王给的,只是让王妃先去,本王随后就到,谁知你们这些混蛋马上来挑拨事端。所有的人都记住,这九王府没有王妃不能知道的事、没有王妃不能到的地方,今后但凡有人对王妃存半点害人之心,本王必将他碎尸万段。”
众人都在温暖的阳光下瑟瑟抖了几抖,前边跪着的几个更是脸色蜡黄,脖子僵硬。这时我已经想起来他们就是那日赌博了一夜的家丁,于是我抬眼看了王嬷嬷一眼,她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老人儿,马上会意上前道:“王爷,这几个人晚上不好好守夜,赌钱直赌到早晨,还说要偷王府的东西去卖,刚巧被王妃遇到,训斥了他们,于是他们怀恨在心又怕王妃在王爷面前揭穿他们,才恶人先告状的。”
“来人,押下地牢,严加审问,签字画押之后拿来与我看。”九王的语气冰冷至极,想必这几个人没有好果子吃了。
一次全体大会下来,众人再见了我,眼神中都添了三分畏惧,他去打马球了。我提出要看看府库,管家赶忙拎着一大串钥匙跑去开门,没有一丝怠慢。
龚嬷嬷身体大好了,今日那几个赌徒被严惩,也算给她出了口气。一同走在去府库的路上,我又连着问她还需要什么,只管多歇歇,别累着。
龚嬷嬷感动的连连点头,嘴上说着些万死无以为报之类的话。
我拉着她的手笑道:“嬷嬷若疼我,若疼九王,就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吧,也免得他们母子情分受损。”
在水深火热的皇宫里挣扎过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自然是我有好日子过她才有好日子过。“奴婢明白,其实九王夫妻和睦,也是太后心中所盼望的,只不过这世上总有些小人喜欢搬弄是非,不过清者自清,奴婢以为太后了解了九王妃为人之后,必定是满心欢喜的。”
“恩,嬷嬷对我好,我自然会加倍报答的。”
“老奴不敢,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突然想起太后今日不让去请安说不定暗藏着什么玄机,凡事还是未雨绸缪的好。就吩咐道:“从现在起,若是宫里来人传我进宫,我的意思是只传我一人而不传九王,你们速速去禀报九王,若是他在上早朝就在宫门口等着,若是他去打马球就叫他马上进宫,若是他去了别的地方也要迅速找到。王嬷嬷,这件事就交给你,找合适的人快马加鞭去报讯。”
“是,奴婢记下了。”
府库果然很大,金银堆成小山,玉器古玩字画靠墙堆着,还有一排排的大红箱子,门口的这些应该是我们成亲时的彩礼、嫁妆,还有皇上、太后的赏赐,各府送来的礼物。
再往深处走,竟然还有发了霉的稻米和被老鼠咬过的布帛。
“怎么会这样?”我拧眉回头。
龚嬷嬷低头道:“平日里府库的钥匙都是由管家掌管的,我们也不曾来过几回。”
管家抹了一把汗,上前几步道:“禀王妃,老奴年迈,偌大的王府老奴实在是管不过来,请王妃责罚。”
“管家客气了,这几年你兢兢业业的也不容易,不过你看这稻米生虫、绸缎被老鼠咬了不少洞,岂不是太浪费了。”
“是,奴才这就命人扔出去。”
我无奈摇头:“管家是从宫里出来的,自然看着这些东西都不是好的,不过毕竟不能说完全是废物,这些稻米弄出去看看是能做酒还是能做酱,尽量利用起来。这些成匹的绸缎,就分发下去吧,裁剪过后拼接起来也还是能用的。”
我想想这一大堆绸缎,若是发下去少不得每人都有份,又怕有些讲究的得了东西反倒说王妃太小气,竟赏些破布下来。补充道:“这些毕竟不是好东西,有些人可能不需要的,这样吧,吩咐下去谁想要,就到兰心这里来登记一下,然后数数多少人,平分了吧。”
大丫头兰心原是宫里的宫女 ,也是从九王府建造好就赏了来的,这些天我看她颇为稳重,且心思缜密。
兰心称是,我又看看乱七八糟的样子,就吩咐明天开始整理府库,分门别类的摆放好,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