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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从商家庶女到落跑皇后:江山为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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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祝五哥今科高中!”我福了一福。看左右无人,悄声说:“五哥再借本书给我打发时间。”我从袖中将《论语》和《山海经》取出。因为知道五哥是爱书之人,所以虽然我是翻来覆去的翻看,却没敢弄起皱。晚上还总把书摊平,拿重东西压在上头。

五哥沉吟一下,“十一,我现在有点不知道借书给你看妥是不妥了?”

“嗯?”

“五爷,奴家却不悔读书明事理呢。”随着话音,有人掀帘进来。我知道,这是五哥新纳的侍妾妍芷。与五哥站一块,一对璧人。难得的是合了五哥的心意,识字有情趣。她将一盏八宝茶放我面前,“十一小姐请用。”给五哥的是他最喜欢的碧螺春。

五哥叹息一声:“你那姐姐若不知书也不用苦守一辈子。”

眼见我满脸疑惑,五哥说与我听:妍芷是个私塾教师的女儿,她还有一个长姐,自小与人定亲,但可惜还没过门,夫婿便亡故了。夫家倒说让她另嫁,但她说自小跟随父亲读诗书,晓得女子该守的节义。自己端着夫婿灵牌嫁了过去。虽然是翁姑敬重,有些家业,膝下也过继了儿子,但那样鲜花般的女子,总是让人叹息。

妍芷也黯然,“爹爹却以此为傲,视我为耻辱。”

五哥拍拍她,“算了,别去想了。十一,这旁边是我的小书房,里头有些藏书。你要是喜欢,可以拿去看,日后我上京了你也可以自己过来取。但不要贪多,一本一本看完了再来拿。”这扇窗既然已经打开,要十一从此不再看书那是不可能了。好在自己的书里倒没那些陈腐如《女儿经》的东西。

我喜出望外,“多谢五哥。五哥,我再给你纳一双鞋,一定做好,让你上路走着舒服。”五哥上京自然有车马,但总有要走路的时候。一双好鞋走天下,这是外公信里说的。

五哥笑,“如此,多谢了。”

我看他们两人眉目间情意流转,知趣的去隔壁拿了本书然后告退,“五哥,我改天来画你的鞋样。”

妍芷说:“十一小姐不用忙了,我这里有五爷的尺寸。”说着去拿出来给我。

我拿着鞋样子回去,心头盘算一定要多做几双,挑出最好的给五哥送来。

“六爷”身后翠翘恭谨唤了一声。

“走路不看路,你捡钱呢?“六哥的手戳在我额上。

“哪有钱可以捡。不然六哥掉点在地上。”

六哥两手抱在胸前,低头看我,“你缺钱?”

“不缺。”我每月有一两银子的月例钱,由孙妈替我收着。反正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公中的。

“可也从来没有钱过。”

第4章 外出

“你要派什么用场么?”听我这么说,六哥惊讶的问。

我垮下肩膀,就是没地儿派用场啊。我从小到大也攒点小钱了。好想出去花钱啊!

“刚才还神采奕奕的,这怎么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了?”

“我、我想出门!”我听到自己说到最后一个字都忍不住带上哭腔了,赶紧闭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也有机会出门,譬如跟着老太太去庙里上香还原这类的,可也只能在家庙转转,或者逢年过节到几户走得近的亲眷家去。有时候我甚至羡慕外公他们,可以天南海北到处去走。

我娘闲得无聊时也忍不住对我说起往日戏班到处去表演的事。我甚至时常把外公的信翻出来看,看里头少少的几句当地风情的介绍。

我看到五哥挂在墙上的地图,也偷偷在心里把他的路线画过。

六哥惊讶的看着我,挥手叫翠翘出去,手撑在我旁边的柱子上,“就为了这个,值得哭么?”

他这么一说,我再忍不住,真的掉金豆豆了。

“呜呜——呜呜,你才不知道呢,你哪都可以去,呜——”我用手背捂住嘴巴,太丢人了,可就是忍不住在六哥面前哭出来。

六哥状似苦恼的揉揉额角,“怕了你了,正要出去呢,跟我走吧。”

我的哭声顿时止住,“真、真的?”

“还煮的呢。走,跟我去换衣服、洗脸。”六哥找了个由头,让人去告诉我娘。然后一路牵我到他的院子里。

“六、六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我本来哭过,所以一路低着头,由六哥牵着。听到有人问,才知道到他的雍怡阁了。

“琳琅,给她收拾收拾,找件我旧日的衣裳换上。”六哥在椅子上坐下,随口吩咐他从外头买回来的大丫头。

琳琅疑惑的看我一眼,然后说:“十一小姐,请跟我来。”

进到内室,琳琅找出件衣服替我换上,然后把我带到镜子前坐下,梳个男孩的发髻。发尾缀以明珠。于是我从头到脚,全套的六哥的东西。我坐在镜前,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六哥要带我出门呢。

“好了,这是六爷八岁时的衣物,十一小姐穿来倒是合适。”

我十岁了,却穿着六哥八岁的衣服合适。小男孩小女孩可同成年男女不同,成年男子比成年女子高一截是正常的。小时候没这么大差别。可我居然跟八岁的六哥一样高矮,呕!

在林家我也不算是矮的呀。嗯,是六哥,是他长太高了。说也奇怪,他比四哥、五哥都要高半个头的样子。

我走出去见六哥,他正独个儿坐在棋盘旁边,手里把玩着黑子。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我微微一愣。

琳琅笑说:“可把小时候的六爷都给比下去了。”

我走过去,把手伸到六哥面前,“六哥,我们赶紧走吧。”

六哥轻笑一声,“瞧你急的。”拍拍手站起来,牵着我往外走。到了院门口,就有小厮迎上来,看到我明显吃了一惊。

六哥带着我从僻静的路出了林府大门,然后当先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再伸手拉我上去坐妥。

我挨着六哥坐着,转身掀起布帘朝外面看,连六哥又在捏我的耳垂也不管。六哥不知怎的,总喜欢捏我的耳垂玩,我抗议过很多次都无效。所以只要他不太过分我就忍了。反正车里没有别人,他又肯带我去出去。

我一路兴奋的看着外头,往常出来我总同十姐姐坐一个轿子,两个人拼着谁更守规矩,发丝都不会乱动一下。

可是马车一路行过,过了闹市区还没有要停的迹象。难道六哥不是约了人在这里的茶楼酒肆谈生意?

“六哥,我们。。。”去哪两个字还没出口,我已经痛得叫了一声。因为一转身之际,耳朵被扯了一下,倒不是六哥扯我耳朵,而是我的耳朵在他手里,我自己这么一转身扯到了。

六哥好笑的要帮我揉揉耳朵,“好了,可别再哭,一会儿买好吃的给你吃。”

我把头偏开,自己搓着红红的耳朵,嘴里‘嗯’了一声。

“真好哄,有好吃的就行了。”

“反正痛也痛了,能换到好吃的总比什么都没有好。”我嘟囔,“我们到底去哪里啊?”

“去钱员外家吃饭,他今天娶妾。”

“去吃饭啊。”我有点失望,又是到别人家去。还以为可以到大街上看看呢。要不然从茶楼酒肆往大街上看也好哇。

到了地方,主人家迎出来,六哥牵着我上去。

“六爷,这位小兄弟是。。。”钱员外长得白白胖胖的,四十开外的样子。

“这是舍弟,叫人!”这后一句是对我说的,我忙笑着说:“钱员外,恭喜你小登科。”

钱员外拈着胡子,“妾室罢了,不过还是要谢谢小公子的美意。”边说边在前头领路。

六哥看我一眼,“这些你在哪学来的?”

“书上。”我看到书上有人娶媳妇,别人就这么恭喜的。

六哥没再说什么,因为已经进门了。

因为是娶妾,所以没有拜堂的仪式,只一顶小轿从侧门抬入,没有热闹可以看。好在席间吃的是海味大餐。其实我很好这一口,不过林府这几年很少见到海味。因为大前年做过,可老太太嫌弃有腥味。当时我是眼巴巴的望着那些海味被撤下去啊。

我埋头苦吃,反正桌上的人在说什么我也不大能听明白。

六哥带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斯文点,怎么就跟八辈子没吃饱似的。啧啧!”

我冤枉,我其实很注意吃相的。可是,男孩子不是本来就要比女孩子吃的大口一点的么?

六哥把我耳边的碎发理到耳后,摇摇头,“吃吧,不过你可不会过敏吧?”

不知道,我当年就尝了一小口,刚觉得很中意就听到叫撤了。老太太嫌弃的东西,我不好吃得带劲,只好也跟着停筷子。

吃过饭,六哥同钱员外去书房赏古董,我实在不想跟去,“六哥,我自个呆着吧。”

六哥想了一下,叫过旁边一个人,“老魏,替我照看会儿弟弟,不许教他不好的东西。不然回头你可仔细了。”

“六爷放心去,小兄弟少一根头发你都找我。”

我看看六哥托付的人,“魏哥哥好!”看他眉眼带笑的样子我很喜欢。

“哎呦,真是可爱。干脆跟我家去,做我弟弟得了。”

“我是六哥的弟弟。魏哥哥,这府里有好玩的地方么?”

“好玩地方倒是有,不过你太小了,而且你六哥又叮嘱不能把你教坏。咱们去后花园听戏赏花吧。”魏攸状似苦恼的说。一屋子的客人都在玩乐,他被抓丁就只好尽责当保姆了。

啊,那和在家过节或者到别人家吃酒有什么差别。

“没别的了?”

“不然,带你去太太小姐聚集的地方去,你这么可爱她们肯定很乐意带你玩。”

“不去。”我背着手,甚是失望。万一有人见过我怎么办。

“我带你去水池边钓鱼吧。”魏攸想了想,想出这个主意。

“好。”我点头,跟着他去水池那边。他吩咐下人拿来钓竿,自己装上鱼饵,把钓钩往水里一抛,等着了。

我蹲在池边等着,想看鱼上钩。魏攸做了个别急的手势。

我脚没一会就麻了,于是退后坐到石凳上。魏攸怕我无聊,把鱼竿递到我手中,以很低的声音告诉我钓鱼的技巧。

我听了,很有心要自己钓一条起来。

终于,浮漂动了几动,我兴奋得很。魏攸说现在还不能急,但下手也不能慢了。我抬眼看他,他也注意着水面,然后点点头,我依着指示要扯线,忽然传来几声惊惶的叫声,然后是一阵人声喧闹。

我的第一条鱼自然跑了,我恨恨的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这些人真是没规矩,什么大不了的事叫成这样。

魏攸问钱府的下人到底出什么事了,结果那人结结巴巴的说:“发、发现死人了。”

魏攸轻声说:“这可是真晦气,死的是什么人哪?”

“是府里一个老苍头。”

我抓着鱼竿站在魏攸旁边,也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

魏攸带着我到客厅去,路上遇到六哥出来找我,“十一,来,你跟在我身边,恐怕要耽搁些时候了。”他牵着我进去坐下。

衙门的衙役很快就来了,仵作说人已经死了有两个时辰了。那就是说在我们到钱府的时候人刚死不久。

我觉得脖子里有些痒痒,而且很难忍,伸手去挠。挠了几次,六哥注意到,掀开我领子看了一下,“别挠了,是吃海鲜过敏了。”

六哥站起来,对着负责此案的捕头说:“冷捕头,我们是否可以离开了?舍弟中午吃了海鲜过敏,我要带他去看大夫。”

冷捕头点点头,“六爷请。”

得到允许,客人们纷纷离开。人死的时候大家都在路上呢。

六哥带着我上马车,我越发的痒了,他把我的手抓住,“别乱抓,抓破了麻烦。”

赶车的一路往一家医馆去,六哥带我进去,老大夫只看了看就说:“小公子的症状的确是过敏引起的。”

六哥问:“几日能好?”

“用了药,就这一两日吧。”

我张嘴,那这两天一直这么痒痒可不行。六哥带我出来的事这不就露馅了么?

怎么办?我用眼睛问六哥,六哥镇定的让老大夫给开内服外用药。

“没事,你就告病在屋里躺着,老太太和太太那里这两日都不用去请安了。只是孙妈跟七姨娘瞒不过而已。”

“嗯。”我很是郁闷,出来饱了个口福,立即招了报应。

开好药,六哥带我上车,“本来还准备带你去天桥看杂耍,吃小吃的,可你这个样子显然不行了。”

“下次吧,六哥。”我赶紧预约。

“你不怕啊?今天的事。”六哥挑眉。

“有一点。”不过,比不上翠缕跳井死的时候。我毕竟没亲眼看到死人,而且我又不认识他。

路上遇到何家的马车,他们也是从钱府出来,比我们晚一步。不过我们去医馆耽搁了,现在正好要往同一条胡同里去。

六哥听车夫说了,便说:“既然这样,那就让一下,让何少爷先过好了。”他说完,掀帘和马车里的何少爷打了个招呼,“何少,今儿晦气,改日咱们再约。”

“好啊,就等六爷这句话了,回见。”

我会知道何家少爷,纯粹是因为他居然和六哥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连时辰都差不多。时常听老太太念叨起这事,不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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