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家庶女到落跑皇后:江山为媒-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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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你这个时候跑来干什么?起来吧。秦嬷嬷,叫他们哥俩起来,不许玩水了。”
“谢娘娘!”秦涌站起身来,躬身说:“皇上让奴才来给娘娘送个口信。”
“说!”
“皇上就说了一句话:磐石无转移!”
磐石无转移,磐石无转移!果然有隐情。我的心安安稳稳放回原位。
“那到时候怎么选秀女,得给个章程啊,这事本宫没底怎么行?”哼,他知道老爷在乾元殿安了个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单单就说一句话。他这算是默认了这几个人的存在吧。因为他知道老爷的本意只是要在危难中给我留一线生机。
“皇上就交代奴才来说那一句话。”
我转头跟秦涌说:“就跟皇上说本宫知道了。”
“是,奴才告退!”
怕子晟老蹲在池边看鱼,万一看护的人一时来不及救护让他摔下去就不好了。我让人在他屋里放了个鱼缸,索性弄了十几尾各色的金鱼到他屋里,让他每天可以喂食。
子晟对这个果然比较感兴趣,今天用过晚膳难得不缠人的回屋去了,估计会兴致勃勃的投食。我交代人看着别让他投食过量把鱼给喂死了。
我被宫人叫过去的时候,他正满脸疑惑的两手合握了只小金鱼,看到我还说:“母后,鱼鱼不动了。”面前的衣襟也搞得湿答答的。
“你把它放回水里看看还有救么?”怎么一时没自己看着就能出点小意外,好在不是什么大事。
我看看鱼缸,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如果是之前的位置他就只能投食,不能伸手进去捞鱼。
“不是让放高一些么?”我不悦的说。
宫女小心的说:“三皇子非让给他端下来。”
我安慰自己,还算好了,之前就想下水抓鱼来着,被拦着没让。这还只是从鱼缸里抓出来而已。谁知道他看到鱼还是不动,倒是不依不饶嚷起来,“不动了,呜呜。宣太医!”
我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见过给金鱼宣太医的么,你还真是有创意。
我瞪着他,“宫里没有给金鱼看病的太医。”
子晟包了一包泪在眼底,“不动了,呜呜。”
旻儿穿着寝服站在门口,可能听到这边的动静。
“儿臣听到三弟喊‘宣太医’,以为有谁生病了,就过来看看。”
“没事,回去睡吧,你三弟给金鱼召太医呢。”
旻儿走进来,看看在鱼缸边哀悼的子晟,“咦,金鱼怎么好好的就死掉了?”
子晟也仰起头,一脸疑惑的把我望着。他也不明白怎么好好儿的就死掉了。
我摸摸额角,“子晟,因为你把金鱼从水里抓出来,它才会死掉的。鹰击长空,鱼翔浅底,它们各自有各自的位置,你如果硬要改变,就一定会出问题的。”这小子,被周围的人惯得有些无法无天的,以为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是该让他知道知道了。有些规则不是他想改动就改动的。
他由着人给他换了衣服,又看着宫人把死了的金鱼捞出来,换水。
“鱼离开了水就要死的。你不知道的事还多,所以以后想做什么都要问一下大人。”现在身边的人都只会惯着他,得给他换一批人。秦嬷嬷也只能照看他的生活,教不到他什么。等六哥回来我还得跟他商量下这件事,挑几个稳重的人来看着这小子。
“旻儿,没事了,你回去睡吧。”
“是。”旻儿本来觉得给金鱼召太医挺好笑,但看到子晟被我说了一通耷拉着小脑袋,一点精神都没有又不好笑出来,忍笑忍得脸上有些古怪。
旻儿曾经无限感慨的说二弟三弟说话都好早。这倒是,两个都是还差一点满周岁就开口说话和走路了。就算不和他比,和普通的小孩儿比,也算是比较早的。而且,一岁零两个月就能短暂的对话了,算是小孩儿里比较早慧的了。我是避无可避,要和那些宫妃明争暗斗,子晟也是。
转头看看我那个淘孩子,还是一副很伤感的样子,算了,不知者还不罪呢。何况他才一岁两个月,虽然是淘了一些,但也不是故意把鱼弄死的。
我过去搂着他,“好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但以后不可如此了。”
他靠在我怀里,闷闷的说:“嗯。”
“以后就在水里看吧。”
由于出身高,这小子养成了喜欢什么都一定要弄到手里的习惯。上次还硬是抢了勉之做给旻儿的香囊不还,理由是大皇兄有他没有。直到勉之又给他另做了一个才罢休。结果也不见他怎么珍惜,过两日就弄得面目全非不知随手丢哪了。还有其他一些好东西也是,没几日就被折腾的不像样。说起来,他玩得最久的玩具反而是那个‘十一娃娃’。不过,那是因为他那个时候没有太强的破坏力。
等到六哥回来,我跟他说:“他肯定是随你,我小时候多爱惜东西啊。”因为我小时候那些东西都来得不容易,所以格外珍惜。
六哥不认,说他小时候不是那样的。
“哼,想赖可赖不掉,我回头找机会问问四哥跟五哥。”
他没话说了,含糊道:“就算是随我吧。”然后贼忒兮兮的笑,“你大晚上不睡,就为了跟我说这个不成。”
“当然不是。”
他一边脱鞋上床,一边眉目含笑的说:“说、说,我听着呢。”边说边凑过来亲我两口,“嗯,今天表现不错,没急急的就给我定罪了。有进步,不容易啊。”
“我要跟你说的是,子晟眼看一日大似一日了,要选几个稳重可靠的人在他身边引导。”
“什么?”他脸上的兴头低了几分,“原来就说这个啊。”
“这个不重要么?”我嗔他一眼。
“重要,不过你不是说没进学之前归你管么。”这个是我费了老大的劲争取到的。我儿子注定无法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为了让他以后不必吃一堑再长一智,当然得让他在面对那些豺狼虎豹之前做好一切准备。可是,在这最前头的三五年我还是希望他能快快活活的度过的。
“归我管,你是爹啊,我得跟你知会一声。”
他躺平,“听明白了,就说以后有什么我也最好跟你知会一声。”
“嗯,没错。”我趴在他身旁,轻轻舔一下他的耳垂,他身子一震,拧眉道:“你嫌晚上睡觉的时间太长了?”成亲两年多了,可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次数还是一只手能数的过来,所以他的反应还比较大。其实,也不是我这个人不够主动,而是这个人压根没给我什么主动的机会。久而久之,我也就养成了习惯。不过,偶尔逗他一次,还是挺好玩的。尤其是紧接着就跟他说一件重要事,看他一副很急又不得不跟我先把话说清楚的样子。
“那个‘磐石无转移’什么意思?”要说儿子的事什么时候说不得,我不睡觉等着他入了更才回来,自然是要问这件事了。
“哼!那刚才装什么?”他没好气的说;“你只要记得相信我就够了。”说完手在我肩上一拍,我就趴在了他身上。这个人学的功夫经常拿来这么对付我。
“你说清楚一点嘛!”
“又拿这招对付我,告诉你可一而不可再。先等我吃饱了再说!”
。。。。。。
我都累得要睡着了,他坏心的在我耳边说着来龙去脉,害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听。我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事情的开始如我所料,因为我两年半前大婚而取消了一次选秀,再加上这两年我在后宫的风头太健,那几个老臣便约好了一起进言恭请皇帝下诏选秀。再几个月翻过年就是三年选秀之期了,现在正是该下诏让各地准备的时候了。
六哥呢,不准备在这个上头跟他们闹得太僵,但也不想轻易就答应,不然这些人肯定认为里头有鬼。于是在他们几个人引经据典的围攻下,才勉为其难的应下了。
“那到时候要怎么选?”难道只选宫女,不选秀女。那还不如旨意上就说选的是宫女呢。虽然选秀第一轮入围,后面却被刷下去的不会被放回去,而是按个人资质留在宫里做女官、宫女的,但如果明说是选秀女,最后却留作宫女,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反弹。
“你就看着好的挑吧,选出九个来,然后我来下诏赐给功臣就是。又不是头回干这种事了。我记得啊,那个时候有人送我四个美人,小醋坛子气得跑到马场去骑马,把马鞭抽得哦。结果惊了马还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我脸一红,那个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在为贤妃抱不平呢。
“是啊,我还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就摔下去了,那么快的马背上摔下去说不定脖子就摔断了。幸好姬少康飞身上马救了我。”
六哥鼻子里冷哼一声。
“我说,早就时过境迁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吃这口飞醋了。再说了,那会儿你该吃醋的对象也不是姬少康啊。我那会儿喜欢的又不是他。”我那会儿喜欢小柳呢。
小柳我可不怕他给人小鞋穿,他如今在高昌实实在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六哥换一个人可不定能有这个手腕跟权势。丹华如果不为他所用他可以换一个美人送去,小柳他还是有些鞭长莫及了。当然,他如果决议要弄掉小柳还是可能的。只是为这么点心结,皇帝陛下才不会自毁长城呢。
他叫我吃醋,我也给他点酸的尝尝,来而不往非礼也。
“十一,这事我一直很在意,你别拿来呕我。我也是那三年里对你的感觉从妹妹变成想娶的女人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地位,以你的性子说不定真的跟着小柳跑了。”
那倒是,那个样子我跟小柳长长久久的相处下去,肯定可以从懵懵懂懂的小心思变成相濡以沫的感情的。十数年后想起六哥来,也不过是一笑而过。
“我也有在意的事呢,那个时候我太小,你有贤妃跟其他一些侍妾。你们的少年时光是我没办法参与的。”那些侍妾都跟林家女人一起付之一炬了。只有怀孕的贤妃被提前单独接了出去。还有我这个误打误撞不在林家的小囚犯侥幸逃过大难。
“我还会想你跟她们也未必一点真情没有,尤其贤妃跟你那是真正的青梅竹马的长大。你又知道她的身世,对她肯定与众不同的。我能绕床弄青梅的时候,你哪里还骑竹马,你早骑上真马了。”虽然知道那些事情发生在我之前,但有时候心底还是会有计较的。
“哈哈,原来你心底也在吃飞醋啊。我还以为只有我这样呢。”他得意的笑着。
其实,彼此能把这些话摊开来说,已经是不在意了。不过是嘴巴上再耍耍花枪而已。
说起小柳,我就想到丹华,“我算是很艰难的了,子晟也一岁多了。丹华怎么没有动静啊?是不是有人在搞鬼?”
“莫丹打的好算盘啊,我不会让他如意的。下一任高昌王非得有我华禹的血统不可。一个不行,我再给他送去。”
“丹华真可怜,什么都要被你们算计。”
他揉揉我的脑袋,“你知道什么,她看得清楚的很,这一点可比你强。你这个便扭性子,如果我是真的选秀。。。。。。”
“怎样?看样子,我该跟贤妃好好学学,这样红颜未老恩先断的时候还能有立足之地。你们男人,心头想的都是多妻多福。”
“错了,妻子那是肯定只有一个的。”
“那就是多妾多福。都是这样的,没一个好东西。统统都跟老爷一样。”
六哥笑,“想当然是想的,不想的不是男人。可是搁不住家里的太厉害了,我是偷腥都不敢啊。什么没一个好的,我、老四、老五按你的标准那都是好男人。”
我噗嗤声笑出来,“我记得你们三个那时候很喜欢一起往外跑,回来的时候还一身香香的。”
他捏我一把,“十几岁的少年好奇嘛,被魏先生发现之后罚我们蹲马步。一只禅香点在胯下,稍微歪一下就要被烫到。禅香啊,一点可以燃五个时辰的;半天都不见矮下去一点。被收拾了一次那之后就再没敢过。那腿蹲的站着都不由自己的打颤。”
“活该!谁叫你们干坏事的。怎么连你也罚啊?你不是说他从不动手打你,都是把四哥五哥打给你看。”
“打是没打,但挨罚还是跑不掉,尤其我还是。。。。。。”他说到这,消音了。
“尤其你还是主犯,他们两个只是从犯。”我说着话,困意都跑了。白日没什么机会相聚,只有晚间这夜半私语时才是真正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嘿嘿!睡了,都是陈年往事了。少年轻狂,不提也罢。还翻出来做什么。”
我反正也没睡意了,看他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于是拉着他又问了一句:“你真不好色么?”
“厄,其实我是好色重欲的人。只是一晌贪欢的代价太大,我也不能保证当真就一点风声都不会传出来。你说上次琳琅干呕,如果真是我没把持住,她怀上了,我子息上这么艰难的,难道还背着你逼她喝药么。”
就是你逼着她喝了药,人家也会设法要我知道。
“六哥,这一路的风景我们边走边看吧。”就算将来感情淡了,我们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