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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庆春归-第62章

小说: 庆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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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屋里的曹畏却突然道:“这女人,眼光实在不行。”说着,那嘴角还少见的翘起。一双眼轻轻的扫过那窗户,随后又落回到手中的地图上。 
 
悠然正暗乐呢,听这男人这么说,不由的一撇嘴,无所谓,反正这男的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于是转身踏着脚步离开。 
 
那曹畏听着重重的脚步声,嘴角直抽。 
 
悠然回到家里,一家人吃好晚晚,那双儿又拉着她一个劲的问:“大哥喜不喜欢那件衣服啊。” 
 
“他又没说,我哪知道啊?”悠然回道。 
 
“你怎么不问呢?”双儿有些急。 
 
“问不出来”悠然实话实说。 
 
唉,唉,唉,大嫂,大哥以前是有些冷淡,可娘说了,女人要以柔克刚的嘛,大哥最听不得人说软话了,只要你说几句好话,他就很好说话的。 
 
双儿说着,脸颊有些红扑扑的。 
 
悠然听双儿这番话,还真稀奇了,一些胆小羞涩的双儿居然能说出这话,看来,曹夫人的教导很成功啊,便取笑道:“原来,我们家双儿已经学会了御夫之道,看来,以后牛四就只能成为双儿指下的绕指柔。” 
 
“大嫂,说你呢,怎么又扯到双儿身上。”双儿的脸更红了,不依不饶的推着悠然,跟悠然掀起娇来了。 
 
“好了,好了,这马上要嫁人的人,还撒娇。”悠然刮了双儿的鼻尖。 
这时,礼小子抱了一大叠对联过来:“大嫂,帮我看看,怎么样?”这小子有些小得意。 
悠然看了那一叠子,还真不少,又翻了翻便笑道:“我们家礼哥儿写的,那自是没差的,只是,礼小子,你写这么多干嘛,咱家里似乎没这么多的门吧。” 
 
“这可不全是咱家的,还有隔壁铁匠的,另外还有前街胡伯家的,还有。。。。。。”礼小子一一指给悠然看。 
 
悠然看着这一大串,不由的拍了拍脑袋,这小弟太爱现了,谁只要夸他两句,他便得意的忘了形,这么多对联,别的不说,光纸都要耗去不少钱吧,这小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过,悠然想是这么想,却也并没太在意,过年,也就图个大家乐呵,街房邻里的,图个大家高兴,当然,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不差这俩小钱。 
 
“明天记得给各家送对联的时候,要讨碗猪血汤喝。”悠然笑道。 
 
这清水县有个习俗,过年边窜门子,都会拿猪血汤待客,图个吉利,那猪血切成薄片,再加上萝卜片,一煮一大锅,香喷喷的。 
 
“哼,人家的猪血汤哪有大嫂煮的好喝。”礼小子昂着脸道。 
 
“就是,娘亲煮猪血汤最好喝了,连小黄都喜欢。”小石头也挤到悠然面前,一副小马屁精的样子,不过,这小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果然接下来又道:“娘啊,炉子上还炖着猪血汤,小石头再喝一碗行不。” 
 
“那让娘亲摸小肚子,莫是肚子还鼓着可不能喝。”悠然拉过小石头,果然,这小家伙肚子还鼓腩腩的,今晚吃的是饺子,这小子吃了不少。 
 
小石头听到娘亲不准,倒也听话的没太闹,而是拍拍肚子:“嗯,那小石头明天喝。” 
 
“好。”悠然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随后,一家人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各自烫脚睡觉,小石头则抱了他的小枕头去跟礼小子挤,礼小子最近在学校里学了一种生肖棋,以天干地支为顺序,以五行相生相克来定输赢,说实在在,这东西,礼小子一开始要教悠然,不过,那个天干地支,和五行相生相克就把悠然绕的头晕,死活也不肯跟礼小子下,双儿则更是没兴趣,最后,礼小子只得拉着不懂事的小石头。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学得个鸡同鸭讲,不过,两人倒是下的挺有劲,只不过老看到礼小子抓狂就是了。 
 
于是,这些天晚上,小石头就跑去跟礼小子挤床,两个人窝在被窝边上,下的不亦乐乎。 
而惯例的,悠然在临睡前都要去检查一番,帮两家伙盖盖被子,检查一下火烛。 
 
这会儿,悠然查看好一切,又回到屋里,缩进被窝,又想起白天和云先生的事情,便久久不能入眠,一直睁眼到半夜,这才有些迷迷糊糊。 
 
而就在这时,外面院子,大黄的低吼声让她一阵激灵,便猛的坐了起来,大黄的低吼声,在这静夜里格外的清晰。 
 
怎么回事?大黄发现了什么?悠然连忙穿衣起来。然后掌着油灯,小心的出了大厅,打开门,却见那院中,大黄正朝一个黑影扑去,那黑影一声闷哼,倒在地上,几个侧翻就朝悠然这边来。 
 
“还不快叫住大黄。”那人冲着悠然道。 
 
这,曹畏又冲着院墙外挥了挥手:“去把路上的血迹清理掉,小心,不要叫人发现。” 
 
“是。。。。。。”外面响了两声应声,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一阵风过,悠然闻到一股子扑鼻的血腥气,不由的惊叫:“你受伤啦?” 
 
曹畏急喘了一口气,然后才有些暗哑的道:“快。扶我进去,吹掉油灯。” 

 第九十二章 战场综合症


灯吹灭了,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曹畏粗重的喘息。 
 
此时外面,远远的传来一阵去犬吠声,只是随着脚步近了,那犬吠声反而没有了。 
 
悠然这间房间,外面紧邻着一条小街,此刻悠然紧靠在窗边听着外面,风隐隐约约传来的人声。 
 
“怪事了,狗到这处怎么不叫了,还把尾巴夹着,真是奇怪。”此时,悠然家宅子的外面小街,四个黑衣人每人手牵一条狗在四处搜索。只是当他们转进这条小街时,那四条狗一个个禁声,还夹着尾巴,再也不肯上前一步,那狗身还有些微微发抖。 
 
说话的是四个黑衣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个。 
 
“真是的,几条狗都这样。”另一个黑衣人抱怨着。 
 
就在这时,先前说话的人声突然的大声了起来,那手指着前面不远,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惊恐的意味:“天哪,那是什么?狗王吗?” 
 
几个人随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前面街上,淡淡的月辉下,一只差不多有半人高的大狗静静的站在那里,昂着头打量着自己这一行人,一只眼睛远远望去黑漆漆的,而另一只眼睛却源泛着淡淡的绿光。 
 
“天哪,哪里是狗王,是狼,这不会就是前不久,咬死那两个猎人的狼吧?”又一个黑衣人声音有些发抖的道。 
 
“定是那只狼,这只狼可凶悍了,报复心又强,我想,那受伤的人不会在这里,有这狼在这里,谁还能从这条路过去,咱们快走,要是惹的这狼悍劲一起,咱们四个人四条狗都不一定能逃得了命。” 
 
“还四条狗呢,这还是狗吗?如今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其中一个气哼哼的踢了踢身边那夹着尾巴的狗。 
 
“这狗见到狼,能不怕吗?我们小心点,慢慢朝后退。”另一个道。 
 
此时,屋里,悠然一阵握拳,压低声音说了句:“大黄,好样的,明天给你加根肉骨头。” 
 
边上,曹畏淡淡的嗤声:“你还真拿它当狗养啊?”只是声音有些虚弱,显然失血不少。 
 
“难道狼就不吃肉骨头了吗?”悠然侧了半边脸回道,她没把大黄当狗,也没刻意去把大黄当狼,而是把大黄当成一个伙伴。 
 
曹畏没有回话,只是紧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格正好照在悠然的脸上,使得那张脸柔和无比。曹畏的眉头不由的渐渐的松了,嘀咕了句:“不错,狼也是要吃肉骨头滴。” 
悠然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曹畏,这人有点怪。 
 
此时,远远的,外面犬吠声又起,只是渐渐的远去,随后,周围一切复归寂静,只有风吹过院子中的果树,发出沙沙的声音。 
 
悠然没有急着点油灯,而是摸索着到桌边,桌边茶壶里的水还有些温热,悠然倒了半杯水,然后下意识的侧着身子,加了些神水。这才又摸黑走到曹畏身边,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喂,喝点水吧。” 
 
曹畏咳了声,然后有些嘶哑的道:“我失血过多,这样喝水要死人的,去加点盐吧。” 
 
悠然这才想起,以前学校里教争救措施里面就提到过,大量失血后千万不要喝太多的水,实在要补充体液的话就吊点生理盐水。 
 
这人倒是懂得不少,不过,想他在军中,这可能是一种长期经验的积累。 
 
“哦。”悠然应了声,然后点着了油灯,去了厨房,加好了盐,然后又找了一些干净白棉布,想了想,又在白棉布上洒了些神水。这才重新转回屋里。 
 
回到屋里,发现曹畏此时,一手按着伤口,而头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 
 
“水来了。”悠然冲着曹畏说了声。 
 
只是曹畏没有回应,仍闭着眼睛,好象是睡着了,又好象是晕了过去。 
 
悠然将茶碗放在桌上,然后伸手准备去推推曹畏,没想,那手刚伸过去,却见曹畏一个猛的弹身,然后悠然就只觉自己整个人似乎腾空了一般,不由的:“呀。。。。。。的一声大叫了起来。不过,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坐在曹畏的怀里,股下有些湿碌碌的,不由的又是惊叫一声,连忙站起来,意识的摸摸屁股,然后伸手一看,却发现那手上全是血。 
 
“你。。。。。。你。。。。。。你。。。。。。”悠然连忙上前,将曹畏扶了起来。曹畏此时脸色发白,那腹部更是一大块血花,弄得悠然有些不知所措,真不知这人抽了什么疯,突然的把自己摔出去,又要扶自己,结果,反而把他自己的伤弄得更重。 
 
悠然连忙拿了桌上的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他灌下,然后撕了他的衣服,那腹部有一道长长的刀口,此时血还一个劲的往外冒。 
 
“我怀里有伤药。”曹畏道。 
 
于是悠然又伸手在曹畏的怀里掏啊掏,从隔层的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随后,悠然连忙扯过先前准备好的白棉布,然后将小瓶里的药粉洒在白棉布上,最后紧紧的扎住那伤口,白棉布迅速染红,悠然有些担心她洒的神水会不会少了些。 
 
不过,双管齐下,只一会儿,那伤口就不再流血了。 
这时,外面响起双儿的拍门声:“大嫂,怎么了?”双儿的声音有些焦急。 
 
悠然看了看曹畏,那曹畏冲着她摇了摇头,于是悠然故作刚醒的样子,打着呵吹道:“没事,双儿,我做梦呢,梦到在天上飞,没想,突然掉了下来,吓了一跳,就叫起来了,你去睡吧,这大冷天,我也懒得起床开门了,没事。” 
 
“哦,没事就好,那大嫂子继续睡吧,我回屋了。”双儿道,细碎的脚步声离开。 
 
“你没事吧?”等双儿离开,悠然继续为曹畏包扎,整整扎了三道才罢休。 
 
“你是不是又加了什么别的药?”曹畏这时,有些狐疑的摸了摸腹中的伤口,痛还是有些痛,但已经较之前好多了,而且还有一丝丝清凉,让他感到很舒服,曹畏对自己伤药的功效很清楚,应该没这么强啊。 
 
“没啊,我就是把白棉布蒸了一下,怕有脏东西,让你伤口感染就不好了。”悠然一脸十分坦然的道,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 
 
曹畏也说不出什么,只是他此刻竟有一种伤口开始愈合的感觉,不由的就想拆开棉布看看伤口。 
 
“喂,你怎么回事啊,这刚包好,你又去拆,太不爱惜自己了。”悠然连忙阻止。 
 
悠然这会儿有些心虚,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之前,她一直以来都是服用神水的,却从来没有把这神水直接作用于伤口过,而她刚才将神水洒了些在白棉布上,然后包扎伤口,这对外伤,很可能比口服效果更直接。 
 
曹畏挑了挑眉,这女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以前她对别人蛮,却从来不敢对自己大声一句,没想这会儿,就敢吼开了,不过,曹畏却说不清自己心底那股高兴是由何而来。 
 
一时,屋里又静悄悄的,只有淡淡的血腥味迷漫在空气中。 
 
“你刚才怎么回事啊?突然把我推开。”悠然有些奇怪的问。 
 
曹畏摸了摸鼻子,然后道:“战场上的习惯,我刚才有些迷糊,因此,一有外人接近就会警觉着反击。” 
 
说到这里,曹畏也有些心有余悸,对于自己的本能,他是清楚的,多年战场生涯,又加上一个人在戎境呆了几个月,这几个月里,她就像一只孤狼一样时刻都警觉着,一遇任何生物的靠近都会本能反击,而清醒的时候,他可以控制这种本能,但是一但神智有些模糊,这种本能就会自动自发。 
 
“战场综合症?”悠然突然瞪大了眼睛。她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军事小说,里面提到那个主角因为常年在外做雇佣军,好不突易回到家里,却不适应安逸的环境,差点把自己老妈给割了喉。 
想到这里,悠然便不由的摸了摸脖子,觉得那处凉凉的。 
 
好一会儿,悠然深吸一口气才又问:“怎么弄成这样啊?” 
 
“我去了趟秦府,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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