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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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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有一人天天都让我生不如死,项郎可要管管?”虞妙弋颦蹙柳眉,说得委屈,妙目盈水,眉眼间流露的楚楚可怜让项羽心疼也愤然,“谁敢!”生不如死?天天?“哪个混蛋?妙弋,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啊,别。”虞妙弋缓住已经动怒的项羽,“那人是很混蛋,不过我还不舍得他受半点伤害。”说着还长长叹了口气,似有万般无奈,拿那人无可奈何。

她这样暧昧难明的话根本是火上浇油,项羽完全怒起,额角青筋毕现,“谁

☆、叔逝

紧随项羽小跑进屋,一进来虞妙弋便看见跪满一地的人和床榻上那奄奄一息的叔父项梁。项羽和项庄跪在项梁床头,守着他,默默低泣。懿儿在项庄的身后,见虞妙弋进来忙起身扶她。年迈的范增跪在项羽身后,低着头,苍白的发髻垂落而下,更显得老迈沧桑。

虞妙弋脸色惨白如纸,比之气息奄奄的叔父项梁好不到哪去。她的胸口堵得很,遥望病床上那张渐失血色的脸,虞妙弋已经没有勇气再迈进一步。她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对所有人都守口如瓶,这一刻,强烈的自责与悔恨急涌心头,让她双腿一曲,重重地跪了下去。懿儿见她跪下便也跟着跪下。

一室安静,沉重而压抑,宛如无形的巨石压堵在众人心口。

“羽儿。”一声嘶哑无力的呼唤从濒死的人口中溢出,项羽闻唤扑上去握住项梁伸出的手。

“叔父,羽儿来迟了。”项羽哽咽道,颓然地垂下头,不忍见叔父越来越空洞的一双眼睛。

“与你无关。哎,是天要亡我。”长叹一口气后,项梁忍不住骤咳几声,咳出的血渐在项羽手背,灼烫着他,宛如烙在他的心口,让从不哭泣的八尺男人盈泪在眶。悲伤、悔恨、自责让项羽终于潸然泪下。“叔父,是羽儿无用,羽儿无用……”

一旁的虞妙弋亦泪眼模糊地望着项梁,他那句“天要亡我”让她更觉无力。倘若没有那场骤然而至的连绵大雨,一切又会如何?只可惜,天要亡他项梁……

项梁很想摇头劝慰悲伤自责的侄儿,无奈全身早已无力让他根本难以动弹。项梁喘息着,艰难地喘息着,心肺被暗箭贯穿使得他每呼吸一次就撕心裂肺。肺里急剧消散的空气让他意识逐渐浑噩。胸口已经处理,可鲜血仍旧不住地流淌,染红着被褥,让身旁守着他的亲人触目惊心。

“羽儿,不要自责。”缓过一口气,项梁艰难地开口,但声音忽高忽低,气若游丝,“你怎么会无用?你一直以来就是叔父最引以为傲的孩子。”他在微笑,被心肺伤痛折磨得死白的脸上绽放着最后一抹慈爱笑容。项梁转动着已经不灵活的眼珠,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从小就被他寄予厚望的侄子,可惜入眼的已经是一片灰白。他看不见了,再也看不见他神采飞扬、英朗霸气的侄子,看不见那一双举世罕见的重瞳之眸。

“羽儿。”这一声唤后,项梁已经露出痛苦。很多事他还没有做,灭秦兴楚的大业他还没有完成,他有多不甘,而他的羽儿还年轻,他又有多不舍。

“叔父,羽儿在,羽儿在。”项羽已经泣不成声,看着叔父痛苦自己更是痛苦,更是悔恨。

深吸一口气却猛咳数声,项梁已觉自

☆、无助

项羽那样怒气冲冲的连番诘问让虞妙弋根本不敢再去找他,更不用说劝他暂缓复仇。好在第二天楚怀王便派人快马加鞭送来急召,要定陶的军马迅速回师。这样一来,项羽便不好再一意孤行,只能班师回朝。

回师时,范增故意让将士们走得匆忙,一路丢盔弃甲,显得很是狼狈,这让驻守在附近的秦将章邯知道,大笑“楚军已不足虑矣”便率军离去,围攻北部活跃的赵国,这才让项羽大军得以顺利回师。

一同被楚怀王召回的还有围攻外黄的沛公刘邦和手握楚军另一支军队的吕臣。吕臣此人本是张楚王陈胜的将军,后陈胜被叛徒庄贾杀害,他在新阳组织苍头军,收复陈县,镇压杀害陈胜的叛徒庄贾,重建张楚政权,不久,又与英布联合,再破秦军。后归项梁,拥有楚军四分之一的兵力。

楚怀王召回如今所有手握兵权之人,又远从首都盱台迅速北上迁都彭城,抓权之心已经明显。

这天午后,范增召集项氏一族的重要将领聚首议事,虞妙弋也参与,但项羽却不在。众人皆疑惑地看着项羽夫人,但虞妙弋只是浅浅对大家一笑,并未多做解释。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从在定陶项羽诘问斥责她一番后,他便经常性夜不归宿,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

参与议事的除了范增、虞妙弋还有项庄、项伯、龙且、英布、虞子期、桓楚等。

楚怀王雄心,这个年仅二十的弱冠青年,昔日的楚国王室后裔,曾经流落在民间的牧羊儿,在这次项梁兵败战死,楚军主力大溃败时采取的挽救手段可谓凌厉,这终让范增意识到何谓引狼入室。

曾经的牧羊儿,如今已经长成一匹野心勃勃的狼。他自命项羽、刘邦、吕臣回师彭城后立刻收编了项羽和吕臣的军队,由自己亲自指挥。为防吕臣心生不满,楚怀王封吕臣为司徒,专掌楚国财政,擢升吕臣的父亲吕青为令尹,位同一国宰相,就这样便将楚军中的实力人物吕氏父子直接吸收到自己政权的核心中来,共同出任辅政的要职。而项羽却被封为长安侯,以鲁县为领地食邑,号称鲁公,地位上算是一方诸侯,不过,却是有名无实,毫无兵权的一方诸侯。而刘邦因为溜须拍马,言表忠心,楚怀王没有动他,他封刘邦为武安侯,任命为砀郡长,统领本部兵马,屯驻砀县,负责彭城西部外围的防务。

自此楚怀王亲刘远项之心昭然若揭,范增才会急得连日同项氏一族的将领商议对策。可惜,真正该出现主持会议的人却始终都没有出现过。这让众将士疑惑之余也有小小的失望。

英布性子急爆,被楚怀王如此削权,他按耐不住直想兵谏。范增和虞妙弋都

☆、捉弄

此时的项羽嘛,醉卧酒肆。某猫鄙夷地看着一副灰心丧志的男人。这来日的西楚霸王也不过如此,现在兵权被夺,他却只会借酒消愁,真是没用,虞妙弋那笨女人到底看上他哪一点?动不动就为他哭。

某猫一边极尽刻薄地腹诽着项羽,一边靠近他。思考着该怎么教训他。

“好酒,再来……”某个酒鬼一手一个酒杯,一手一个酒坛,周围翻倒的空酒坛无数,未开封的酒坛也不少,浑身上下酒气难闻,让刚刚靠近的某猫立刻捂着鼻子飘离,不敢再靠近几分。他这样的堕落莫名地让某猫生气,见项羽把那个酒杯扔掉,直接用酒坛仰头灌饮,某猫灵机一动,伸出肉肉爪子,无形的力量便牵引着项羽举着酒坛的手。此时项羽已经喝得醉醺醺,所以他没有多么在意自己身体忽然的不受控制,受制着将酒坛举过头顶,然后仰倒,酒水哗啦一声直接浇了他一身,将他淋得彻头彻尾,看的周围的人都傻了眼,暗笑项羽醉糊涂。

项羽站了起来,步态不稳,巅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子,他摇摇头,甩去头发上的酒水,再用袖子把脸上的酒水擦掉。缓了一口气后,项羽竟又抓起了桌上另一坛酒,扯开封口,眼看又要一饮而尽。

某猫阴险一笑,继续动用法术,故技重施,再次将项羽从头到脚淋了遍。一连几下都是这样,项羽终于大怒,几下都喝不到酒不说,还这样把自己淋得湿透,秋末的傍晚凉意深深,让他打了好几个冷颤,心情更是不悦,当下直接把手中的酒坛摔个粉碎,大手一扫,风卷残云般也将桌上仅剩的酒水全部扫落于地,顿时乒乒乓乓的声音震响了整间酒肆。

来往的客人对着发酒疯的项家将军指指点点,酒肆掌柜也因为认出他是项羽所以没敢对他呵斥,任他在这喝了好几天的霸王酒之后开始发酒疯,一脸的无可奈何更是一脸的心疼。这次都不知道会陪多少本进去。

酒肆伙计向掌柜建议去请项家人过来,掌柜更是无奈地摇摇头,因为早先项羽已经警告过了,若他们敢把他的所在告诉他家里人,他一定会将此地夷为平地。他们小小老百姓实在惹不起这样叱咤风云的人物,悲剧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呢。

小恶作剧成功,某猫得意洋洋地笑着。“还喝么?继续呀~”那它就继续让他再淋一把,清醒清醒。

项羽又是一声大吼,一掌拍下,面前的桌子就应声而碎,吓得周围的客人匆匆付钱,作鸟兽散。酒肆掌柜更是心疼得滴血,老脸已经煞白煞白。

项羽忽地抬起了头,烧着怒火的重瞳之眸扫了一眼周围后竟定在某猫那。某猫看着他生气发火更觉快意,开心得直在半空中翻筋斗。然而乐完

☆、捉奸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一顿晚膳索然无味地吃完后,虞妙弋仍是独自一人回房,凤雅、懿儿收拾着没被动几口的饭菜,看着日渐憔悴的夫人,心忧而心疼。

看来项羽今天又不会回家了。回到房里,蜷身抱膝缩在只有她一人的床上,虞妙弋怔怔出神。黄昏刚刚来临,但她已经感觉到它的漫长。没有他的夜总会失眠,而失眠的夜总是漫长得煎熬人心。

她是不是该去找项羽?可她却固执地选择苦等他回来。她希望他能想通,回来面对她。可一等就是三天三夜,他索性连家都不回了……

“项郎,你在哪?在做什么?妙弋很想你啊,你回家吧。”独自一人的屋里,虞妙弋没有点灯,抚摸着鸳鸯枕喃喃地念着,眼眶又不争气地泛红。文人小说下载

“虞妙弋!出事了!”某猫焦急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待虞妙弋抬头,它已经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她的眼前,黑暗中那双琥珀般眼眸出奇的亮。

“怎么了?”虞妙弋伸手将它接入手心。没有项羽的日子幸好还有某猫陪她,让虞妙弋不至于太过孤单。

“项羽……女人……要出事了!你赶紧跟我走!”某猫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是它赶得太急而是刚刚所闻所见大大出乎它的意料,把它吓得不轻。

“项郎怎么了?女人?”虞妙弋颤抖地问着,唇瓣已失血色,“他在烟花之地?”在夜不归宿的那几夜,他竟在风流快活?

“不是。不过快出事了就是。讲不清楚,你快跟我过去。”说着某猫已经挥动肉肉的爪子施法。

“不!我不要过去!”虞妙弋尖叫地挣扎着,害怕看见任何旖旎画面,让心中仅剩的美好都瞬间幻灭。然而红光已经乍现,不待她将抗议说完,她人已经被某猫瞬移。周围景象重置完毕后,虞妙弋清清楚楚地看见眼前床塌之上那对缠绵的男女。男子被女子压在身下啃食,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有了某猫的暗示,她知道那是项羽,心陡然破碎,如遭寸寸凌迟般,疼得让她每呼吸一下都觉得撕心裂肺。

“为什么你要带我过来!”虞妙弋失声斥责道,双脚下意识地退缩,背已经抵到房门。

“哼!本司帮你你还怪本司?虞妙弋,看清楚了,这里不是烟花之地却有人趁着你家负心汉酒醉想当娼妇霸王硬上弓。你还婆妈什么?还不快去阻止!”某猫的话更让虞妙弋糊涂,“什么意思?”发问时她也快速地扫了一眼四周,这房间的摆设普通,的确很像一间客栈客房,不像什么香闺。

“你还不快过去就生米煮成熟饭咯。”某猫这话很有效,虞妙弋立刻扑了过去。看着某狐狸精趴在项羽身上吻他的嘴角,她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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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退去他的衣物,虞妙弋将项羽放入水中,取来毛巾,开始给他洗身。雍邱一战,项羽留下的伤口大多愈合结疤,此刻在虞妙弋看来已经不那么刺眼,触摸着那些伤疤,看着他下巴新生的胡渣,虞妙弋为他心疼也担忧,无论是以后的西楚霸王还是昔日的项少将军,项羽都不该这样意志消沉。

“项郎,振作点。”虞妙弋喃喃地为他打气。如今的局势,无论刘邦、吕雉、楚怀王都想着迫害他,他怎么能再这样借酒消愁,浑浑度日?

“项郎,告诉我,怎么样你才不会再怪我?怎么样你才肯回家?怎么样你才肯接受亚父?”他怪她明明知道项梁会出事却对他守口如瓶,怪范增没能保护好他的叔父,甚至剥夺他复仇的权利。

这些她明白,却不知道该如何给他开解。

“项郎,我们和好吧。好吗?”虞妙弋抚摸着他新生的胡渣,轻轻问道。回答她的是他安静的睡颜和微微的鼻息。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虞妙弋蹙眉,手抚上项羽仍旧通红的脸颊,顺着他如斧削坚毅的轮廓而下,她抚上他的脖颈,这儿也红得透血,显然是喝高了。忽地,他脖颈上几道痕迹扎痛了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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