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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君应有语(女尊)-第21章

小说: 君应有语(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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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女人忽然很大声的笑起来:“有种报复的快感啊,从一年前你打来电话开始,我就一直等着这么一天!一直等着……这么……”渐渐的,那笑声变成了抽泣,继而是失声痛哭。
  女人接下来的时间里,流着泪一直反复地问着我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为什么是对不起?为什么不是等我回来,不是明天再见,而是对不起?为什么要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甩了一样?”
  
  我知道,她并不是在问我。
  
  那个人,在生命最后一秒钟记挂的是你!小羽,你知道吗?
  
  后来我们两个女人,在那间名叫“永远的夏天”的咖啡馆里哭得声嘶力竭。然而我们却都不是故事的主角,我只知道我哭的时候似乎发泄了一年来所有的抑郁,那一刻我深深地庆幸自己还能呼吸,还能大声地哭泣……
  
  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似乎卸掉了所有的包袱,脚步很轻松。小羽,最终我还是没能告诉她我并不是你,没能告诉她你已经死去的事实。因为当她平静下来后,对我说她决定这个月底结婚时脸上浮现出宛如重生的光彩,让我不忍心增加她的负罪感。
  
  小羽,你在听吗?我是多么急切地想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才用那女人给我的这部电话打通了你的手机。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与你沟通的方式了。
  
  说了那么多难过的,下面说说我自己的事吧。我已经停止相亲了,也向学校递了辞职信。明天我就会飞去上海,大学时代有个暗恋的师兄在那边开了个小公司,正在起步阶段。前几天听人提起他的事,忽然迫切地想要见他。我给师兄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去他公司应征,他说会在机场接我。
  
  小羽,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我想努力着试试。
  
  就这样吧……
  
  林倩倩微笑着,双手同时关掉两部手机。礼物
  一次都没输,自从进了赌局约一个时辰的光景里,连连开赢。
  
  “真是太厉害了!”笙平看着眼前的筹码不断增加,激动的眉飞色舞。
  
  金满满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漫不经心地扬着嘴角,眯缝着眼睛在笙平身边儿坐着。从旁边伸出手来懒散地拉着笙平没拿筹码的那只手。虽说是拉着,那也是最不经意的一种拉法:总叫看着的人担心,像随时都要松开来似的。但他并不担心会松开,因为笙平每每到了开盅时候,总会用力紧紧地攥了他的手。而那时,从她手心儿钻出的细细的汗水就沁到他的手中。这让他觉得,他们的手仿佛是连在一处的,天然地连在一处。而那手心间的汗水,就是二者融通的血脉。所以即使他不回握,也不需担心会突然间断开,他所要做的只是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就好。这种觉察让他觉得非常满意,于是嘴角更扬,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满满,赢了好多呐!”笙平忽然回头,冲着金满满晃晃手里面新赢回来的筹码,忽又想起金满满是看不清楚的。便收拾起桌上所有的筹码,塞在金满满的怀里。
  
  “七十九枚,换成银票有七百多两。”金满满几乎脱口而出,看不到笙平惊叹又崇拜的神情,接着说:“说好是送你的礼物,这些就满足了?”
  
  “嗯嗯,满足了。好像把过去的霉运一扫而光的感觉。咱们走吧,还有好多地方想去!”笙平前几日的郁郁被一扫而空,对金满满的口气里也不自觉地带了些撒娇。
  
  “咱们?”金满满口中重复着这个词的时候,已被笙平拉出了赌局。
  
  “喜欢满满的礼物么?”金满满任笙平兴冲冲地牵着,步伐有些蹒跚。
  
  “喜欢,怎么说呢,当然是喜欢的!”笙平咬咬唇,慢下脚步:“可是满满,你过去从未送过别人礼物吧?”
  
  从未?怎么可能。那些个官绅大臣们,还不是收了他的礼后,个个笑逐颜开?
  
  “礼物啊,并不是非要送什么值钱的东西,而是过程的心情。”笙平见金满满一脸不以为然,叹了口气接着说:“送礼物的人,从最开始产生给予的心情,再揣测着对方的喜好,到反复挑选,再到包装起来,一直到对方接到礼物为止。那种又忐忑,又希冀的心情才是非常珍贵的。所以,收到礼物的人与其说是得到了礼物,不如说是收获了一份珍贵的心意。”
  
  “满满,你送我礼物的时候,也有这样的考虑吧?”
  
  “呃……”他的确曾考虑过去赌局还是马场,应该算是有吧?
  
  “谢谢!”笙平见金满满点了点头,扬起笑脸在他耳边说道:“所以我也要回礼。”正好手上有了七百多两银票,可以买上很多东西。
  
  “满满,你喜欢什么?”
  
  “金子。”
  
  “这不算,除了金子还有什么?”
  
  “那就你吧。”
  
  什么叫那就你吧?不过好赖排在紧挨着金子后面,她是不是应该觉得满足?
  
  “喜欢我什么呢?”
  
  “好认,毛软。”说着金满满又伸手,作势拂弄笙平的头发。
  
  唉,笙平叹息。她知道该送他礼物了……
  
  这时金坠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挤到金满满跟前低低耳语。笙平看到金满满的黄金软轿也停在街口处。金满满间或发出几声冷笑后,回头嘱咐笙平要她自己先回府,便在金坠的搀扶下乘轿匆匆离开。
  
  又剩下她一个人了。感叹归感叹,好在有了目标。七百多两银子,还可以给九儿和清台买些东西,呃,香茗也要算上,还有金坠儿……脑中列出的人越来越多,银子得细细划分成许多分才好。
  
  笙平正烦恼着买些什么才好,忽然抬头见被前方有一群人聚集。时而有哄笑和惊讶的声音传来,杂耍吗?笙平被好奇心驱使着,分开人群朝里挤。
  
  仗着她身材娇小,不需太费力就从人缝中挤进里面。
  
  一个身着怪异的女人站在个铁笼子前面,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话,用她听不明白的语言。
  
  “喏,这个贩子在西市呆了两天了,还没卖出去。”
  
  “都不知道她在那里面说什么,哪有人愿意花冤枉钱买个人不人兽不兽的东西。”
  
  “她是北方戎国的人,当然听不懂她讲话啊。“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道。
  
  “啊,听说戎国人都是狡猾的小人,谁会愿意做她们的生意。“
  
  原来是个外国的贩子。笙平看着笼子里面,好像有团黑乎乎的小影子。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真不清楚是人还是野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人,也一定是个小孩子,起码不会超过十岁。
  
  那戎国人见自己的“货物”无人问津,挥动后里面的鞭子朝笼子上抽打,那里面的东西便会发出狂怒的呜鸣,不安地用头撞着笼子。那叫声有些像狗……或者是狼在受到威胁时发出的声音。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笙平才看清楚了那里面笼子里面的情景。竟然真的是个小孩子,肮脏的披着野兽的毛皮的小男孩儿。
  
  凌乱粘连的头发遮住面孔,只从那缝隙里面露出两只犀利的眸子,幽幽地泛着绿光。笙平打了个冷颤,因为那根本不像是个孩子的眼神,充满了憎恨与敌意。
  
  那个戎国女人见众人还是没有反应,从包袱里面掏出一节爆竹,点然后作势扔进笼子。
  
  不行!
  
  太残忍了。哎?怎么大家都在看她?笙平捂住嘴巴,莫不是她一时激动,喊出声来了?
  
  戎国女子眼睛一亮,从人群中把笙平一把拉出来。扯着她的手在笼子外面绕了一周,围着的人散了。
  
  怎么回事?人为什么都走了?笙平还云里雾里的时候,那女子朝她行了个姿势怪异的礼,然后朝她伸出手。
  
  笙平也把手伸过去,却见那女子一个劲儿摇头,叽哩哇啦一堆她不明白的话。难道不是要握手吗?
  
  那女人像想到些什么似的,指了指旁边一个摊子。
  
  笙平一看,原来是人家买好了东西在付钱。
  
  啊,笙平明白了。原来这女人以为自己想买她的货。
  
  可是……她并不是那个意思啊!她只不过看不过去她虐待小孩子而已。
  
  那女人向她伸来的手又抬高了些。
  
  算了,就当是做件好事。笙平想着,把怀里面的银票掏出来。正想着该给多少时,不料那女人一把抓过所有的银票,一边眉开眼笑地朝她鞠躬。
  
  太黑了吧?
  
  笙平张了张嘴,想讨价还价,却无力地发觉语言根本不通。看来,她只好自认倒霉。
  
  那女人兴冲冲地把笼子打开,伸手抓着栓在男孩脖子上的铁链,不由分说将铁链另一端的手环铐在笙平手腕上。
  
  那小孩子忽然得了自由,不由分说窜到她们跟前作势要咬。那女人也不惊慌,从身后抽出个带软刺的短棍,狠狠在他身上抡了两下。果然,不再朝她们扑过来了。
  
  那女人嘿嘿一笑,把棍子塞在笙平手中。
  
  “小姐真识货,这家伙可是很值钱的哩。要不是我着急着要钱,还真舍不得这么快脱手。”
  
  “怎么?你会说这里的话!”笙平惊异地看着那女人:“那你该知道我不想买这个……这个。”那小孩子正恶狠狠地瞪着她,瞪着她手里面的棍子。
  
  再回头找那女人,早拉着空空的笼子,没入人群。
  清吻
  “你……别再靠过来啊!”笙平象征性地晃晃手中的棍子,那小鬼呲着牙,喉咙里发出不屑的咕噜声。
  
  不知这手环是用了什么机关,套在手上怎么也松不开。看来那小鬼是真的非常敌视她,或者说得更准确点他根本就是敌视人类?可是,他自己也是人啊!难道说--这孩子没有身为人类的自觉?
  
  原本是想做件好事来的,却不知为何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眼下那小鬼已经纵身扑向自己,可真的要用棍子驱赶他么?那她自己又跟那贩子有什么区别?可是如果不用棍子的话……那小鬼的势头又真的来者不善。
  
  就在那小鬼扑上来的一刻,笙平强迫自己把棍子丢开,又下意识的用胳膊挡在脸前。
  
  ~~~~~~~~~~~~~~~清台府中~~~~~~~~~~~~~~~~~~
  
  “嘶,疼……”笙平朝着给她处理伤口的香茗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轻声抱怨。
  
  “笙小姐,好好的出去逛街,怎么回来时扯了个怪物?这还不说,竟然还让自己挂了彩!你也看见我家小姐的脸色有多难看了吧?”香茗绑好了伤口,把笙平衣袖放下来:“要不是水月大人遇上了把您救回来,这会儿香茗怕是要去街上拾你的骨头了!”
  
  “哎哟,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笙平想挥挥手,不趁将拉动手臂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口凉气。虽然嘴里面说着没事,但她心中也确实有些后怕--那小鬼居然张口就生生咬掉了她手臂上的一块肉!而且,是毫不犹豫地……那双嗜血的眼中没有人类的感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簇幽绿残暴的闪光。
  
  要不是那个人及时出现,或许她真的就凶多吉少了。那个在宫门前扶了一把的男子,俊美得不成提统的人……
  
  “啊,香茗,那人还在不在?”她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
  
  “在前厅和小姐说话呢,这位水月大人可是我们小姐的故交。”香茗提起水月的时候,眼中露出向往之情。笙平摇摇头,也难怪她,像那样出尘的男子,实在美得太过摄人心魂。
  
  那人的名字叫水月?果真是人如其名。那人又与清台有交情?看来自己不了解清台的地方还有很多呢,笙平小小地郁闷了一番后,把衣袖放下,遮住伤口,决定到前厅去跟人家道谢。另外,她也有些担心那个小孩子。当然,以清台的胸襟断不会因为那小子咬了她就为难人家,她是担心那小孩儿会继续伤人……
  
  唉,想到这里笙平有些怀疑自己莫非就是所谓的“麻烦体质”?所以才总是制造麻烦顺便招惹麻烦。
  
  香茗本来想和笙平同去,却被笙平拦下。让她在门口等着王九儿,省得他回来时扑了个空。想想又嘱咐香茗先不要告诉九儿自己受伤的事,这香茗的性子好夸张,自己这点儿小伤经她添油加醋搞不好就变成血浅长街的命案了。
  
  这边打发走了香茗,笙平便匆匆赶往前厅。路过窗户时,刚巧看见屋中清台与水月对坐叙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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