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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君应有语(女尊)-第14章

小说: 君应有语(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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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回头!”
  ……这是王九儿第一次在她面前失声痛哭,如此地撕心裂肺,似乎要宣泄掉所有的不安与委屈。笙平听话地没有回身,只把一只手伸到背后,反手揽着王九儿的头,无声安慰……

  溪谷春潮(下)

  半晌,王九儿的情绪才渐渐平复,只是仍靠在笙平身后浅浅啜泣。
  笙平想转过身正对着王九儿,于是就将手放在王九儿的手背上,试着让他松开。可那交扣的十指死死纠缠,关节处已有些微微泛白,哪里轻易松得开?笙平轻叹口气,用双手轻轻摩挲着九儿的手背,冰冷的触感让她心酸。唯有更加小心地用手掌反复按揉,待到手下有些暖意后,笙平才用指尖逐一地勾画王九儿手背的轮廓。感觉到王九儿稍稍放松后,笙平再接再厉,又轻移玉指在那交叠的指缝处婉转盘旋。王九儿再也禁不住笙平如此精心地爱抚,伸手与笙平十指交握。
  笙平就势将身子转了过来,蹲下身子与王九儿对视。王九儿眼中布满血丝,面具上挂满冰凉的泪。笙平伸手捧起王九儿的脸,手心被他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扎痛。一夜之间,王九儿竟像老了十岁!笙平又怜又痛,一把将王九儿揽在怀里,语带哭腔:“怎么这么糟蹋自己呢,九儿!才一个晚上……”
  “太久了。”王九儿从笙平怀中起身,直直地盯着她颤动着嘴唇说道:“一个晚上太久了……”那惶恐的眼中,泪水又似开闸般倾泄。
  笙平被那双眼注视得有些不安,对于失踪的一晚,她不知如何解释。但王九儿的憔悴模样就这么清楚放大在她面前,又让她心如铅锤。九儿明明是那么倔强的一个人,却被她累得几次三番落泪。别哭,别再哭了。
  笙平如此想着,欺身吻上王九儿的眼睛。王九儿毫不挣扎,乖顺地闭了眼,任由笙平作为。轻舔着睫下的泪珠,却总有新的从里面不断溢出。索性将唇覆在眼上,缓缓吸吮,这才慢慢止住了九儿的泪。
  将唇离了九儿的眼睛,口中咸涩。王九儿眼皮轻颤,用口吸气,胸膛起伏。笙平见状忍不住将嘴巴送上去,轻啄了那有些失了血色的双唇。王九儿攸地睁开眼,灼灼地望着笙平。但笙平却明白此时不是欢爱的时候,王九儿如此虚弱,又滴水未沾……
  将九儿扶起按到椅子中,笙平将目光落在那两个包子上。伸手抓起一个,干硬冰冷。凑到嘴边咬上一口,认真咀嚼。王九儿大惊之下把笙平抱在腿上:“这怎么能吃!快吐出来。”
  笙平摇头咽下,这是他的一番心意,再怎么硬冷,她仍旧甘之如饴。不过话说回来,细嚼之下还是口到肉香,再加上津液的润滑,虽不及刚出锅的口感,但味道似乎不坏。
  “很好吃。”笙平说话间又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却并不急于咽下,而是将嘴巴凑向王九儿。用手指点着九儿的嘴唇,笙平稍微施力,将那两片薄唇分开。在王九儿还不明所以时,迅速将嘴里的包子馅汁哺入他口中。王九儿起初有些抵触,却敌不过笙平灵巧的舌尖,只得一点点将食物吞下,腾出地方与笙平的唇舌纠缠。就在笙平舔净王九儿唇边的残渍,想再咬一口包子之时,门外香茗送来了酒菜。
  真不是时候……
  香茗莫名其妙,在笙平阴恻恻地目光中落跑。王九儿拾起筷子,眼睛从一桌美食上扫过,又把筷子放下。
  不敢正视笙平询问的眼眸,王九儿低下头悄声道:“笙儿,我还想吃包子……”
  笙平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装作无辜地说:“喏,不是就在你面前放着吗?”
  “还像……方才那样吃,行么?”王九儿说完这番话,头几乎要低到桌下去了。
  笙平笑着从座上起身偎到九儿腿上,“咱们不吃包子了。”伸筷子夹起一块鸡肉送到王九儿嘴里,王九儿讷讷地张嘴,眼中闪过丝失望。笙平看在眼里,笑着凑在王九儿耳畔吹气如兰:“可别咽下去哦,我肚子还空着呢。”
  王九儿耳根窜红,嘴巴却乖乖送上。就这样磨磨蹭蹭地把一桌子的菜都吃完,笙平赖在王九儿身上。方才用嘴给王九儿渡了一口酒,不小心顺着嘴角流到脖颈深处,笙平就沿着王九儿的嘴角一路浅吻。吻到喉结处时,更变本加厉地用舌尖挑逗那粒突起,感受王九儿呻吟时的颤动。
  王九儿似是醉了,动情的呻吟比平时要放肆得多。但双手却牢牢圈住笙平的腰,惟恐她从自己身上滑下去。
  “九儿,”笙平抬起头:“有个问题想探讨一下。”
  “啊?”王九儿睁开半微的双目,现在似乎不是探讨问题的时机吧?
  “我们是先吹灯呢,还是先上床?或者先上床,再吹灯?还是你上床我吹灯?又或者我上床你……”等不及笙平把话唠叨完,王九儿吹熄了桌上的灯。
  黑暗中王九儿怀抱着笙平,一路摇晃着,双双跌倒于床榻中……
  笙平借着月光端详着王九儿沉静的睡颜,虽然半张脸被面具遮盖,她却仍然魂为之夺。九儿的身体太虚弱,上床后笙平并没有趁势与他欢好。只是把用被子将他包个严实,自己再钻进被窝抱住他。王九儿不就不胜酒力,再加上昨夜的奔波疲惫,不多时就在笙平怀中酣然入梦。
  笙平狠了狠心,悄悄把身子移出了温暖的被窝,再仔细地把被角轻轻掖好后下了床。转身时忽然有些舍不得,又怕把王九儿吵醒,只好在面具上留下一枚轻吻。
  房门开了又合上,床上的人猛地翻了个身。拉起被蒙上头,掩住剧烈地咳嗽声……
  顶着寒风,笙平奔跑在雪夜中。出门时的披风拖在背后成了负担,笙平没办法将它解下来系在路边的树上。就在笙平双腿软得几乎要瘫在地上时,终于让她跑到了独乐岩。绳子还在,傍晚她们刚上来时,她留意到清台没有让手下将绳子撤走。这让她省了不少力气,要知道那么长的绳子找起来也十分不易。
  笙平将绳子绑在腰间,一点一点的贴着岩壁往下顺。狗刨着上了岸,解开绳子,笙平哆嗦着走到一处深可没人的草坪,遁了身影。
  草丛四周都是岩壁,可一旦穿过草丛,却别有一处风景。身上不觉得那么冰冷了,脚下软绵绵的--是堆积的枫叶。随着笙平迈出的脚步,发出簌簌地声音。
  “小笙笙?”嘶哑刺耳的声音从枫林深处传来。
  “是我。”笙平朝着那声音的发源地跑去,月光穿过枫叶落在林中人那一头灰白的乱发上,反射出幽暗的光。若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人,多半会以为林中有鬼。但笙平却径直朝那鬼魅奔了过去,口中还焦急地念着:“满满,你觉得怎么样?背上的毒还有没有发作?”
  被唤作金满满的灰白头发淡然一笑:“背是不疼了,只是嗓子干痒。你去打水又打了这么久。”
  “对不起啊,因为当时碰到清台了。我怕暴露你,所以才没跟你打招呼就同她上去了。”笙平一边耐心解释,一边跪坐在金满满的身后,褪下他的上衣检视背上的伤。原本的黑灰色已经转淡,但针眼的边缘部分,肉却开始溃烂,味道刺鼻。
  “我听见你们说话了。”金满满躲开笙平触摸他背上的手指,粗哑的嗓音透着些不悦:“不要太靠近那个女人,她有些……怪。”
  “清台是好人!”笙平试着纠正金满满的观点:“她是我在这里最好的姐妹。”
  “姐妹?”金满满冷哼一声便不再作声。
  笙平叹了口气,起身来到金满满面前坐下,神情郑重地说:“满满,既然我们已经……那个了,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样,珍视我身边的朋友。”
  “那是药力发作!你不用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金满满蜜色的肌肤由于激动覆上层不自然的红。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笙平伸手抚上金满满灰白的发,柔声安抚:“也许你是因为药力发作,但那时候,我的神智是清楚的。我们既然行了周公之礼,就是夫妻,以后别再说些甘不甘愿的话了,好吗?”
  金满满被笙平的一番话哄得安静下来,任由笙平用手指轻轻梳拢着他的头发。思绪飞回到之前那火热的一幕……
  ~……~……~……~……~……~我是时光倒流的分割线……~……~……~……~……~……~……~……~……~……
  “水……”金满满睁开眼,却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嗓子火烧火燎的痛,嘶哑干涩。一团红色的影子倒在他前面不远处,该不会是……
  “小笙!”金满满使尽全身力气,却站不起来,只好咬紧牙关用手肘膝盖支地,慢慢蹭到那团红色,再把它圈在怀里。是死了吗?不是告诉过她不要吸毒!怎么这么不听话……“小笙笙!你怎么这么笨!”
  “唔……”怀中的一团被摇晃得难过,轻轻蠕动两下,睁开眼睛:“啊,满满。你醒了!”
  金满满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圈着笙平的双手松也不是,收也不是,就僵在那里。
  “满满,你哭过了?”笙平瞅见金满满脸上挂着的泪,有些恍惚。
  “你是如何把我背上的毒吸出来的?”金满满顾左右而言它。
  “水蛭啊。呵呵,满满。这水中有水蛭,正巧有一只吸了我的左腿。我便又多引了几只,救了你的是这些吸血鬼呢!”笙平说着往地上指了一指,上面有七八只已死的水蛭。
  金满满自是看不见的,却伸手摸上了笙平的左腿。
  “嘶……”笙平痛得皱了下眉头。手下的皮肤有几道新鲜的伤口,那是为吸引水蛭而划破的。
  金满满默默地收回手,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直以为,五年前的那次相遇,是我改变了你落魄皇都的命运。却想不到,你才是我命里面的那个人。”金满满说完了这句话,从右耳上取下一只黄金耳坠,往笙平的方向递过去。
  笙平忙伸手接过来,那耳坠是几根根金丝绞成的条形,只是这形状,怎么看怎么眼熟……
  “满满……你这是?”
  金满满却不说话,只是牵着笙平的手,放在身上某处。
  “啊!”笙平手猛地抽回,几滴血从手指流了下来:“这是……守身如玉!”
  但与王九儿的不同,它的刺是向外翻着,笙平的手指就是被它的锐尖所刺。看来王九儿所佩带的是惩罚刑具,而金满满的这个,是以保护男子贞操为主的护身符。
  “满满,你这是什么意思?”笙平心下忐忑。
  “别问那么多,先找些可代替绳子的东西来。”金满满把脸扭向一旁。
  绳子?笙平看看四周,只有十几步远的岩边生着高可没人的草丛。起身来到草丛前,前方似有光线,笙平拨开草丛向深处走了几步,不由得惊叹出声,眼前的景色,犹如进了世外桃源!
  但说是桃源又不恰当,因为那满眼的火红枫叶,被夕阳烧得绚烂无比!
  难掩语气中的兴奋:“满满,跟我来。”便俯身搀起金满满,一步一歇地磨蹭到草丛那端。
  “红色的……”金满满把眼中所见用三个字表达出来。
  “对不起。”笙平有些懊恼,刚才只顾着激动,忘记了他的眼睛有疾。
  “不过,很暖。”金满满的话,有些安慰的语气,似是在说他不介意。
  笙平心中一热,扶着金满满靠在一棵枫树边坐下。
  “满满,这里没有可充作绳子的东西,腰带可以么?”
  “好,将我绑起来。”金满满的话中透着不容置疑。笙平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将金满满的腰带除下把他的双后背着绑在树干上。
  “小笙,你喜欢我吧?”金满满眼睛微闭,似在斟酌语句。而笙平呢,被他突然一问,脑袋轰地炸开,不知道如何作答。
  “呵,如果没有王九儿,你,会不会喜欢上我?”金满满笑得有些苦涩。
  “我……”她是会喜欢他的吧?自从那次温泉中的亲吻之后,金满满的影子就像在她心中扎了根,赶也赶不去。
  “若是不讨厌满满,就把满满身下的锁解开。”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之前在轿中被那刺客喂食了春药,如今下面已经肿胀得要裂开了。”
  笙平听金满满这样一说,又想起先前金满满色欲的举动,知道他并非玩笑。于是忙伸手将金满满已经没了腰带的裤子褪下来,刚往下拉开亵裤,一支带刺的男根便从里面弹了出来。
  颤着手,笙平将钥匙插入孔内,还要留意着不要被刺扎到,另一只手就扶着那根灼热的肉棒。就在“守身如玉”解开的那一瞬,金满满一声闷吭,烫湿了笙平的手。
  金满满长吁口气,积蓄多时的欲望终于得以发泄。但不多时,另一轮更加强烈的欲望又卷土重来。金满满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在身后磨着树干,似要挣脱束缚,而双眼微微向上翻动,随时有晕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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