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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君应有语(女尊)-第10章

小说: 君应有语(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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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哎呀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清台不就轮到我来做了!”
  “哈哈……算了吧,你都有六房夫婿了,清台是没指望了!”
  谈论始于高雅,终于调笑……
  当然,人们的言论多是坊间谣传,不足以取信,那天的真实情景是这样的。
  ~~我是破除神话滴分割线~~
  清台口中清晰吐出三个字:“肯德基。”
  而笙平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吼吼,知道滴大大跟偶一起念!)
  “麦当劳!”(YEAH,偶们果然都是一样聪明滴人~~)
  清台烨徨闻言从塌上弹起,一阵飞儿地飞到笙平跟前,四手交握。异口同声道:
  “同志,我可找到你了!”(YY女胜利大会师)
  清台烨徨拉着笙平的手一同坐在塌上,好在塌子是供人侧卧的那种,两个人并坐也并不显得紧张。
  “各位,烨徨与新认的妹妹有许多话要说。今夜的宴会到此为止,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这就下逐客令了,笙平暗笑。大王子冷哼一声,甩袖而走。小王子有些不舍地看向清台烨徨,见她毫无留客之意,只好随大王子离去。只是在临出门前,又狠狠瞪了眼坐在清台烨徨身侧的笙平。
  众人见两位主宾已退,便纷纷起身告辞。转眼间,厅中除几名侍婢就只剩下她们二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
  “五年前。你呢?”
  “比你早来一年。对了,那你该看到02年世界杯,到底谁赢了?我来的时候正比到四分之一决赛。”
  “啥?那么久了谁还记得啊,再说我又不是球迷。”
  “那你穿来干什么?”清台烨徨夸张地怪叫:“早知道还不如让銮菁銮芷那俩家伙把你给剐了算了。”
  笙平也不搭理她,对着面前一桌子的美食双手一齐开动。
  “啧啧……”清台烨徨不住摇头:“同样是穿越,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我说你怎么混得这么惨?”
  “不然怎样?像你这样招摇撞骗,支起个圣贤的幌子装清高?嘿嘿,不成,我的脸皮薄。”笙平笑着顶回去。
  “哟嗬,我倒要看看这薄脸皮底下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清台烨徨说着抬手捏住笙平的脸颊,笙平吃痛地抽气。清台烨徨下手并不重,只是方才被銮芷的那一巴掌打得脸上有些肿。
  清台烨徨吩咐侍女拿来个冰袋敷在笙平脸上:“今晚,住在我这里吧。”见笙平一脸茫然,续道:“你现在这样子回去,家里那个怕是要心疼死了。”
  笙平白了她一眼,但烨徨说得也有道理,她可不想让九儿担心。
  “那……”
  “放心,我这就叫人去给你家相公送个口信。”烨徨说完又戏谑:“你啊你,来这里成就没有,生活倒是蛮滋润。”
  出了画舫,穿廊过亭。走了约有十分钟的光景才到清台烨徨的卧室。很幽静的一座小筑,藏在梅林深处。
  那床很大,坐上去居然会将身体往上弹,笙平好奇地掀开锦褥,原来床身是用软藤编成,疏密有致,因而有弹簧床的效果。再用力往下坐,享受身体被弹起的感觉。
  “行了,刘姥姥。喜欢的话回头送你一张。你再这么大力压下去,我的床就快塌了!”
  “小器。”笙平躺下,将身子往一侧挪了挪,清台烨徨便也坐在床上。
  折腾了一晚,笙平打了个呵欠,上下其手开始脱衣服。清台烨徨却不着痕迹地熄掉了灯。
  “喂,你就不能等我脱完再吹灯嘛,真是够小气了。”笙平边嘟囔边继续。
  “女人就是啰嗦,睡吧!”清台烨徨说话有些僵硬。
  “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是女人似的……”笙平声音转小,陷入梦香。
  是夜,清台烨徨吃力地翻开笙平压在自己身上的光滑小腿,悄悄下床。
  月光探进小楼--“Shit!”高佻地身影蜷缩,隐有血色……
  笙平昨夜睡得并不特别安稳。虽然床是自己过去熟悉的,但身边没有了九儿熟悉的气息,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
  醒来时,身边果然没人。笙平不禁感叹清台烨徨这家伙起得真早。
  床前有个乖巧的婢子服侍她洗漱更衣,笙平随口问到:“你家小姐呢?”
  “小姐有宿疾,怕夜里惊扰了姑娘,故在您睡下后去了旁边的会松轩。”会松轩?昨晚来梅心小筑时经过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但还是很感动,为了清台烨徨的那份体贴……
  “你家小姐现在何处?”
  “小姐出门去了,应皇帝的急召。临行时还吩咐奴婢说,今儿就不留您在此吃早饭了,她怕门外有人等得着急。”那丫头说完掩口窃笑。
  有人等她?笙平想也不想就冲到门口。果不其然,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当然,还有熟悉的面纱……
  抱住九儿,被他身上的寒意激得一凛。笙平从九儿怀中抬起脸,心疼地问:“怎么身上这么冰,九儿你究竟在这里等了多久啊?”
  王九儿嘴角轻动,想牵出一个笑容,却不想青紫的嘴唇已经僵得没有办法伪装。
  “你该不会是在这等了一夜吧?”笙平抓过王九儿的双手用力揉搓,但那寒意却是从内往外地渗出。
  此时小婢已将轿子备好,请笙平和王九儿上轿。轿里放着热烘烘的暖炉,王九儿已然冻僵的身子虽被轿中温暖包围,寒气仍却凝聚在衣内久散不开。因而在外面时还不觉得如何,坐在轿中却止不住地打颤。笙平见状忙除去九儿身上的外衣,整个人钻进他怀里。
  她的九儿可真瘦啊,笙平在王九儿的怀里不无心酸地感叹。这才刚刚离开他一夜,她就开始热切地想念九儿瘦削的身体,以及那时而微凉,情动时却异常火热的体温。
  “九儿,你莫不是真的在清台府外等了一夜吧?”笙平抬手摩挲九儿的青紫的嘴唇,随着手指的反复动作,那唇色终于渐渐转为红润。
  王九儿喃喃道:“反正……在家里也睡不着。”说在时嘴唇轻动,蝶羽般刷过笙平的指尖。
  笙平将手沿着王九儿的面具底缘游走到耳际,轻捻耳珠。这是王九儿身体最敏感的所在,被笙平轻轻碰触之下就浑身战栗,激动不已。想脱逃吧,这轿中太窄,动弹不得。再者笙平也不给他退缩的机会,舌尖轻舔着王九儿的耳垂,又沿着耳廓反复打转。
  王九儿哪里禁得住这一番挑弄,僵硬的身躯早已化作一池春水。笙平趁势将手探进那早已不甘寂寞的一掬,炽手处有水珠不断涌出。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按住那泉眼,却不想更多的水珠源源不断地从缝隙流下。王九儿忍不住轻声呻吟,笙平忙吻上他的唇,舌与舌纠缠之下,将他的呻吟吞进腹中。手上也不断地加快着动作,让身下的爱人释放出浓浓的爱欲……
  黎明的街市,清台烨府的软轿行得摇曳又缓慢……

  佳人有疾

  清台烨徨跪在殿前,聆听皇帝垂训。
  上一任王子太傅告老还乡,而王子求学心切,不可一日无师。亲命她清台烨徨--补缺。
  前任告老还乡?那个女人上个月还纳了一房夫婿。宴客之日还意气风发,硬是与自己连干三杯。最滑稽的是这个离任理由,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告老,迁强得可笑。
  抬眼看帝侧两位王子--銮菁一脸无可无不可,倒是銮芷冲她频施眼色,示意自己谢恩。清台烨徨只觉得头如斗大,早该猜到这件事情跟銮芷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天下皆知,南水国君无女,一生只育有銮菁銮芷两位王子。而帝位却不得由王子继承。要女皇禅让皇位给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子根本是无稽之谈,唯一可以确保皇家血脉得以延续的方式就是两位皇子的妻子哪位德才服众,女皇便可以皇位相托。只是目前两位王子年纪尚轻,而女皇又正处于鼎盛之年,故尚不急于给王子则妻。只是这太傅一职无比荣耀,又能亲近王子,无疑是近水楼台,皇帝封自己作太傅怕是别具深意。自己虽有清台这个名誉护身,但也是皇帝加封的,要除去这层庇护,也在皇帝双唇轻碰之间。偷眼观瞧皇帝端详自己的满意神态,似乎已有自己列为皇储之意。
  当皇帝对清台烨徨来讲本是无所谓,问题是此桩一拖一的买卖,你若接了帝位,就得娶了王子。娶个王子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事,问题是;清台烨煌自嘲地冷笑--她自家知自家事……
  “小姐,奴婢照您的吩咐,清晨时故意收拾的声音弄的很大,吵醒了笙小姐。”那模样乖精的丫鬟给清台烨徨递上杯香茶。
  “呃,若要那懒鬼睡到自然醒,她家相公怕是要冻死在咱们府门口了。”清台烨徨提起笙平,愁云顿扫,今日之事或许可以找她商量。
  那丫鬟见小姐面色转晴,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嘛,咱们清台府多尊贵的地方,门外冻死个男人,该有多好笑。”
  清台烨徨却并不觉好笑,只是淡淡吩咐道:“香茗,把水备好,我稍后沐浴。”
  “是。”香茗暗自吐了吐舌头,她明明见自家主子一脸愁容,想顺着主子的话博她一笑,却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让主子的神色又黯淡下来。
  就在香茗讪讪地准备离去时,清台烨徨似漫不经心地发问:“你看,他们恩爱么?”
  他们?香茗先是一怔,刹那间反应过来主子问的是谁,偷眼观瞧主子的脸色,又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老实地说:“是很恩爱。”
  “下去吧。”清台烨徨轻轻挥袖遣走了香茗,同时也挥去了心里升出的一丝希冀。实在没有道理,把她也牵扯进来。
  虽然御阳多温泉,而且清台府中就有一处。但清台烨徨却不喜泡露天温泉,非要将水引进室内专用的浴桶。
  香茗用力拔出堵在竹筒前端的软木塞,温水沿着竹筒汩汩流进浴桶中。望着浴桶中渐渐增多的泉水,香茗不禁微微出神。她家小姐真的变了,从什么时候起的呢?似乎是六年前的那次意外……要不是那场异常猛烈的暴雨,要不是小姐要执意亲自为那株心爱的丁香加固,也不会被天雷击中。虽然大难不死,却性情大变。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小姐在昏迷了三天之后再次睁开眼睛,她兴奋地扑上前去探问,却不想对上一双惊异,慌乱,不可置信的眸。接下来的片段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甚至成了她童年的阴影--
  小姐疯狂地从床上爬起,在屋中迅速转了一圈,停在了妆台的半身铜镜前。先是上下打量着自己,表情狰狞,嘴巴大得能装下个鸡蛋。最让香茗心有余悸的是,小姐接下来的动作--在镜前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倾刻间露出一对白嫩饱满的乳房。只见小姐的纤纤细手颤抖地摸上其中的一掬,接着两眼微凸,从鼻子中喷出两道血柱,径直向后昏了过去。那一年,她十岁,小姐十六岁……
  水满了,香茗叹了口气,再将木塞堵严。她家小姐只失态了那么一次,就又变回过去温和端庄的模样。只是,似乎更加保守了。即使夏天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明明已有二十二岁的年纪,却迟迟不纳夫婿。但这丝毫不影响小姐的魅力,甚至更胜从前。而且这种魅力居然能超越男女之别。有时连她自己也会在一边看着小姐就入了迷,回神时脸颊火热……
  清台烨徨来到浴室,香茗已经退到了屋外。浴室是密闭的小独立小屋,有门,没有窗。屋内按清台烨徨的吩咐没有点蜡烛。
  “Shit……”香茗在外面听着,屋里和往常一样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和呼痛的声音。“鞋拖?”香茗尝试着重复着清台烨徨的发音,从小姐口中说出来的,定是十分高雅的词吧?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那语气有些古怪……
  此时的笙平却并没窝在自己家里。
  吃完早饭吃午饭,吃完午饭说评书。说完书……金坠儿那小传话筒子来了。其实也不能说她小,金坠算起来还要比她大上两三岁,是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了。金满满对金坠儿还真是苛刻得可以,小时候是童工,长大后是廉价劳工,三不五时的,还得做做传话的义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做,把她忙得连个夫君都没讨上。
  “唉”,想到这里笙平忍不住为替她不值。金坠八成是被笙平古怪的眼神和时不时的叹气给闹懵了,说完金满满的口信后就将头低低垂下,不敢再对视笙平。
  “我把这个月的账给你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我亲自去金府?”
  “是主子的吩咐……”唉,又是主子。金满满真是御奴有方。
  笙平无奈之下正要跟她走时,忽地王九儿从门外进来,抓住笙平地手不容拒绝地说:“我和你同去。”
  “这……”金坠有些为难地看看笙平,而笙平却冲着她甜甜一笑,“没错,我们要一起去。”
  金坠儿无奈,只好在前面引路。走到屋门时王九儿松开了手,跟在笙平身后。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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