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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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如此甜蜜,凌小染终于松了口气,这场荒唐的闹剧也到此为止,她见身后人只是默默无语,摔开他的手,便向后院走去,玄羽向赫连烨拱手,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道:“你的好意我必定奉还。”说完急急的追上凌小染。
赫连烨笑得悠然自得,黎凤却很是担忧,道:“也不知道让我们这样一闹,小染跟玄羽会不会冰释前嫌,唉,都怪我胡乱出招,要是他们之间的嫌隙更重,可怎么是好?”
赫连烨一边使眼色让小春子去善后,一边拥着黎凤上了楼,道:“你还说,什么时候学会了跟我赌气就逃宫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原来赫连烨会来此,确实是来寻人的,黎凤因为跟赫连烨闹脾气,跑到松花镇来散心,结果却在这里见到了凌小染,她故意将赫连烨引来此,是想试探赫连烨对凌小染是不是旧情未了,结果赫连烨只是在乎她,后来她得知凌小染是与玄羽闹了矛盾才在这里久居,她心中又不忍,便与赫连烨商量怎么帮他们破镜重圆,因此便有了上面逼嫁一事。
不过虽是演戏,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受,不知道赫连烨是不是入戏了,刚才竟是真的有几分期待凌小染会嫁与他为妻。
其实她很明白,赫连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凌小染,但是她却不想去计较,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秘密,只要他现在是真心爱着她,她就知足了。
凌小染奔到后院荷塘边,荷塘内的荷花早已凋零,就连叶子也渐渐呈了衰败之相,她心中难受,看到这种情景,更是难受得慌,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知道是谁追了出来,却不想回头去看他。
直到被人从后拥进怀里,她才知道反抗,冷声道:“放开我,玄羽。”
玄羽将头凑到她耳畔,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边,他道:“不放,我死也不会放的,染儿,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做什么?你后宫佳丽无数,想必少我一人不少。”凌小染想起传言,玄羽曾微服私访带回一名女子,从此独宠那一人,她心底就难受起来。
“染儿,你吃醋了吗?”玄羽的声音里听来有几分得意,只要她还会为他吃醋,那么就说明她心中还有他。
凌小染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冷声道:“吃醋,下辈子,为你这样的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吃醋。”明明说了非她不可,却再转身时又与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他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亏得她时时念着他,他根本就不配。
玄羽将凌小染扳过来,将头凑过去,道:“染儿,真的那般不待见我,嗯?”
凌小染在他的逼视下,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却仍是嘴硬道:“是,我不想见你,你回去吧,当你的皇帝,就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玄羽,你走,不要让我看到你。”
玄羽凶狠的瞪着她,道:“染儿,不要再说这种话,当初是谁一意孤行要离去的,你可知道,这一年来,我每每想起那一幕,我有多恨你,是,杀了蓝彻是我私心所为,但是只有蓝彻死,才能保证大玄国不再动荡不安,为了天下万民苍生,我不能留他。”
“可是你答应过我,绝不伤他性命。”凌小染心中发苦,她也知道要让玄羽不杀蓝彻有多难,可是他承诺过他,他便要做到。
玄羽脸上凶狠的表情不再,全化作了无奈,他道:“我亦没有想过要杀他,可是那日,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蓝彻是有意要死在我手上,他拼着一死,也要你仇恨我,他死也不想让我们在一起,我知道你心中又多难受,所以我不强逼你跟我回宫,可是现在,染儿,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真的就那般恨我?”
凌小染知道自己从来没有恨过他,即使那日冲动的斩断了一头青丝,她亦没有恨他,她恨得是自己的无能为力,蓝彻虽坏,却也是她的哥哥,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她的面前,却无法提起剑为他报仇,哪怕她知道,只要她将剑送进玄羽的心脏,她便能替蓝彻报了仇,可是她做不到。
玄羽见她哭泣,便再也忍不住倾下头吻上她的眼睛,舔吮她满脸的泪水,心疼道:“不要哭,你哭得我心都拧在一起了,染儿,不要恨我,永远都不要恨我。”
说着,他打横抱起她,一年来,他日日夜夜都想念着她,他们本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可是现在,他想要她,这种念头划过脑海时,他下腹猛然蹿起了烈火。
凌小染心中疼痛,她将头埋在他颈窝处,道:“玄羽,我没有恨过你,一分一毫都没有恨过,我只是恨自己,即使眼睁睁地看着你杀了我皇兄,我亦舍不得伤你。”
“所以你便伤你自己,嗯?”玄羽沉痛的问道,抱着她大步向她的闺房走去。
凌小染轻轻嗯了一声,他却又将她抱得紧了些,心疼的道:“你可知,见你伤自己,我会比你伤了我更痛?染儿,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凌小染没有说话,其实她一直在等他来,可是此刻,她却说不出口。
玄羽没有得到回答,不安的又重复问了一次,凌小染心知躲不了,便硬声硬气的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要你的后宫只许有我一人,否则我绝不跟你回去。”
玄羽沉吟了一声,笑骂道:“小醋坛子。”
凌小染脸上羞窘,她提出的条件本就有些过分,一个皇帝,怎么可能没有三宫六院,但是她心中也确实是这样想的,“你到底答不答应,你若不答应,我就……”她作势要跳下他的怀里。
玄羽却坏笑着凑到她耳边,道:“你若能够满足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说着已经站在三楼她的厢房前,他低哑问道:“是这间,还是那间?”
凌小染的脸颊顿时暴红,她自是明白玄羽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起前事,她心中羞涩,想起来,他们好像还是三年前被赫连烨算计那一次滚过床单,后来就一直没有机会。
原来电视里演得跟书里看到的那些闹别扭的男女误会冰释后,都要滚滚床单是真的,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毕竟她与玄羽做那种事,从来都是她不情不愿的,现下又在这样重逢的时刻要进行那样亲密的事,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都不是。”凌小染心中羞涩,便也不想那么快如玄羽的意,抬头看着他猴急的模样,她心中那股羞怯之意却渐渐消失,她也很想他。
玄羽见她别扭的神情,坏坏一笑,凑到她耳边,含着她的耳珠,邪气道:“真的不是?我实在忍不住了,想来这里是三楼,也没有人会上来,不如我们就在楼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凌小染一拳头挥去制止了他接着说下去,她伸手指了指其中一间房,埋头到他怀里,羞赧道:“玄羽,我们会不会太快?”
“太快?怎么会,阎青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们要努力才是。”玄羽邪恶的道,一脚踹开了门。
凌小染惊愕,阎青与茗幽才认识一年,速度再快,孩子也不可能会打得了酱油,她推着玄羽的胸膛,低叫道:“你骗人,骗我没有常识。”
玄羽轻轻一笑,反身一脚将门踹上,他抱着她前迈一步,将她死死压上木门。
木门轻吱,清晨朝阳淡辉穿过门缝将她的发顶镀了层浅浅金色,木雕门纹在后硌着她的背,耳边依稀传来楼下客人小二的细语快步声。
眼前男子墨眉横扬,俊脸上布满欲望,托在她臀下的双手骨硬如钳。
凌小染的心隐隐颤抖着,自己就像被他盯上的猎物般,她方一轻喘,他便猛地顶腰,将她紧紧卡在门板上,一手探上来,用力拉开那已被她扯开大半的艳红胸襟,又伸进去撕开白罗中单、绛色腹围,掌心覆住她丰满的乳,蛮狠地揉捏挤按。
他的动作丝毫不带怜惜,却也看得出他实在被她憋得慌,她腰骨似要被他凹断,乳尖在他掌下微微颤栗,色似染血,傲然挺立,浑身触感似是都凝在了这一点,两腿之间火热湿濡,令人难耐。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好拉回自己逐渐痪散的神智,却没想到只是让两人更加亲密起来。
他又俯下来咬她的唇,下面那只手使劲掐揉着她的臀,舌尖撩过她的唇瓣、下颌、颈侧,动作激烈得想要将她活生生吞下肚去。
凌小染被他的激烈动作感染,也暂时抛开了心中的羞涩,用力回吻他,天知道,这一年来,她也是想他的,唯有以这种亲近的方式,才能诉说她心中的爱意。
她的手一开始撑在门柱上,然后又抱住他的头,若迎若拒,急喘着,另一只手飞快去解他的襟前,拼命撕扯那层层锦绫,待指尖触上他身上暖热的肌肤时,唇尖不由满意地一叹,抱着他的那只手一扯他的发,既而探下来,两手一起猛地拉开他的衣袍。
腿将他的腰用力一勾,上身朝他倾过去,裸嫩丰满的乳立时压上他硬实的胸膛。
玄羽微微喘息着,倒不知道她也有这样火热的一面,眼眸不由得更加幽深,他想她,想狠狠地蹂躏她,直到她在他身上低泣求饶,方能解了他这一年来的相思之苦。
凌小染在他身上微微摩挲,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人似挂在了他身上一般,一头长发散落开来,大红衣裙乱滑肩头半背。
他一口咬上她的肩,毫不温存。
又痛又麻,心底那簇火似被添了把柴,烈焰瞬时腾窜数丈高。
她更用力地抱住他,两只手不安分地从他颈后一路摸下去。揉按他硬直的脊骨。又滑去他肋侧,轻轻掐着他肌骨相连地紧实皮肤。
她想取悦他,就像他想取悦她一般。
他蓦然松口,齿间轻嘶一声,显是吃痛,可又愈发亢然,大掌从她背后探上去,一把将她凌乱地红裙扯至腰间,令她一片素肌柔肤裸裎在自己眼前。玄羽眼底火星点点迸溅,目光一路逡扫而过,终是猛地将她箍牢,转身抱去圆桌那边,放她在上。
长臂一挥,案上茶盅托盘等物统统落地,咣当有声。
已是九月下旬,空气清冷,她被他放在冰冷的桌面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玄羽眼中如萃了火般,看着眼前她的体色光滑如脂,胸前蕊珠绽红,三泽叠复竟是别样刺激。
不待她有反应,他便倾身而下,唇舌迅猛精准地掠过她的丰乳嫩蕊,张嘴含住她,烫舌勾刺,一手揉捏着另一边,还有一手直伸下去撕她的襦裙。
不料碎裂的声音清浅而刺耳。
她身下一凉,全身血液似在一刹那间凝去那一点,不禁微扭身子,可他却仍是含咬着她的乳尖,令她动不得。
暖热的大掌轻轻摸过她的下面,勾撩着,揉按着,轻捏着,直将她弄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才又转曲抚弄她的大腿内侧。
凌小染浑身都在抖,心尖愉悦而颤,红唇微启,舌下压了千言万语,可却道不出一字,口中皆是吟喘之声。
想要伸手去摸他的脸,可他却陡然抬头,盯住她,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提上去,紧压在桌上。
他缓缓一扬眉,眼中是燃不尽的火热。
然后低头,伸舌,极其细致的扫过她的肩头乳峰,手松开,移下去挪上来,两掌握住她的腰。
她眼前升了一片雾,就见他缓缓向下,吻过她的腰腹,又继续往下,头径直埋入她双腿之间。
凌小染大惊,脸上充血,下意识要夹紧双腿,这样的刺激令她发颤,她整个身体绷得又直又僵,竟似再也承受不住。
而玄羽眼疾手快,两手将她的双腿牢牢禁锢着,他探下头去,舌尖滚烫,时而如枪剑利刃,时而如细羽棉毛,令她时而绷颤时而瘫软,溃败成水,汪涌而淌。
她已顾不得任何,手指紧扣在桌沿上,指甲时重时轻地划着朱木细纹,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欲动,腰却被他两只大掌锁压钳控,只能就这般任他为所欲为。
舌之后便是齿,一下下,缓缓地,轻轻地擦过她最脆弱的地方,一瓣瓣拨开,掠过去,细咬一小下,舌尖跟着顶上来,飞快地磨绕着。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样的折磨让她心亦是颤抖的。可是她却又觉得满足,原本以为的羞涩,却在此刻再也不复见,全身的感官都仔细的感受着他的顶礼膜拜。
浑身皮肤都被逼出了汗,腰后浅浅痉挛,心火窜至四肢百骸,烧干了她骨头里的水,又一路燃至身下,烫意惊心。
手指松开桌沿,费力撑起半个身子,低眼看过去,恰见他衣袍散敞,硬颈微弯,抬头吻上来。
这景象实在是过于刺激。
她曲腿勾住他的背,待他咬上她的腰,便伸手一把拉过他的掌腕,倾身过去,迫不及待地捧起他的脸,亲上他的左眼。
这双眸子令她魂牵梦绕整整一年,这一个男人令她倾心爱慕这一生。他是如此位尊如此俊挺,而她竟还能如此时此刻这般被她拥在怀里,坦呈相对、尽心尽愿的做这一切。
他若肯要她,她又怎会不愿给他。那时她便想,待回到宫中,她便与他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后来却又出了蓝彻之事,他们却绝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