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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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看记错了？你其实喜欢吃辣所以刚才吃了大半盘最辣的印度咖喱？”哈利一阵见血地说。此时回过神的Voldemort已经在大口地吞咽樱桃汁浇灌他冒火的喉咙。
　　唉，难得看见他有这么可爱走神的时候。哈利哈哈大笑，笑得旁边吃饭的几个德姆斯特朗学生莫名其妙——不过反正他们也听不清更听不懂刚才的蛇语对话。
　　其实哈利倒也不是没有女舞伴可选择，从麦格教授通知他圣诞舞会要有舞伴开始，他也在考虑找谁。
　　上辈子作为勇士参加舞会时笨拙的舞蹈在很多年后都是朋友之间的一大笑料，所以哈利当上了官员后也花了些钱请人教导他练舞，凭着身体灵活的天分，最后他的舞蹈水平也着实不错。
　　他倒是很想展示给Voldemort看看，Voldemort当年为了联络同盟，也下过苦功练习社交舞蹈。
　　可惜，不能找他当舞伴，这是规矩。
　　那到底找谁？哈利还是有些犯愁的。
　　比他还犯愁的人也不是没有，罗恩也在发愁，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礼服是二手货，几乎所有的边角都毛糙开线，就算用上了切割咒都无法打理整洁。在密室学习的时候，他问哈利有何准备，结果哈利让校养精灵拿出了他的礼服——通体优雅的黑中泛出墨绿色的光芒，非常大气高贵的正装，起码值一百加隆：“这是德拉科给我的生日礼物。”
　　罗恩转头看Voldemort，结果发现领着助学金维生的TOM同学有让他羡慕的特权——贫困学生有学校订购的礼服，虽然不会是很贵，却必定是新的。
　　说什么都晚了，订购一件新礼服的钱哈利可以帮忙垫上，但罗恩知道如果那样做他妈妈会掐他。
　　“为什么只有我要穿一身破烂？”罗恩手里无意识地揉搓着他那一团礼服。
　　“我可以给你改改。”正牌的德拉科。马尔福凑了过来，他很自在地拍了两下手，一个校养小精灵出现：“把我宿舍行李箱子里面的缎带全拿过来。”
　　在哈利、Voldemort和罗恩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所谓伊恩。马尔福用手里的三大团优质缎带——留了长发的他用来绑头发的，装饰上了罗恩那件几乎没救的二手礼服。
　　那是三十个加隆只能买一小段的缎带，罗恩知道自己的这件二手礼服还没有这些缎带值钱，但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马尔福动手打理那件礼服时候的样子就像一个艺术家在修饰艺术品。
　　半个多小时后，罗恩简直不敢相信那是他的衣服，事实证明那些昂贵的海蓝色缎带不但能让德拉科。马尔福铂金色的长发更加漂亮，也让那件陈旧的二手礼服品位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像新做的一样，说价值不菲也有人信。
　　“行了，可以勉强穿出去了。”德拉科扭扭发酸的双手，回去休息了。尽管Voldemort猜到马尔福少主可能只是怕自己的葛莱芬多同学兼室友穿得太破给学院丢脸，而且在布斯巴顿这样礼仪严格的地方学会打理衣服也属于正常。但是从罗恩那激动的劲来看，德拉科恐怕已经无意中得到了罗恩的友好感觉。
　　“我想，既然我的衣服已经这样了，我可以邀请到漂亮一点的女生了。”罗恩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他的宝贝礼服。
　　“赫敏就很漂亮了，她打扮起来肯定很不错。”哈利善意地提醒，虽然罗恩和赫敏现在关系也很好，但是结果如何就看造化了。
　　罗恩远远看着正为了推算难题把脑袋抓得像鸟巢模仿秀的赫敏，嘴吧嗒了一下，然后，视线转移，转到了不远处顺滑长发披肩的帕瓦蒂身上。
　　哈利内心一声叹息，但是谁没有懵懂只朦胧地追求外在容貌的时候呢？坐在密室书架边的塞德里克和秋正一起看着一本书。
　　唉，我的舞伴，还有，他的舞伴。
　　“哈利，其实舞伴也不代表什么的，要不然这样，我们干脆捡最硬的骨头啃啃试试，总不能让那只猫把所有风头都抢走，我可看见至少有一个加强连的漂亮女生在排队等他挑了。”Voldemort表了决心。

　　17　我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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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摆在那里，残酷得让TOM和哈利同学要撞墙。
　　霍格沃茨的美女同学已经不用指望，她们已经分别盯上了光芒万丈的Grindelwald和魁地奇世界的偶像克鲁姆，还太生嫩的哈利与平时一身破烂的Voldemort是被她们推到墙角的对象。
　　尽管有几个女学生也邀请过哈利他们，但是哈利看过之后还是悄悄溜了。
　　“其实昨天来邀请你的那个玛莎也挺漂亮的。”罗恩在帕瓦蒂那里碰了钉子回来之后，对哈利带着点酸味地说：“总算还是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朝你扑过来。”
　　“得了吧，别再让哈利增加心烦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劝哈利把那个玛莎让给你。”Voldemort同学不满地对罗恩说，嗯，的确有那么个还算漂亮的女学生，斯莱特林七年级的，可是她又高又细像长矛的身材实在很让哈利有压力——这位自称一米九三的玛莎比哈利要高大半头。
　　哈利的打算是邀请芙蓉共舞，芙蓉虽然脾气过分敏感了一点，但是在这种场合上是无可挑剔的美丽舞伴。作为唯一的女性勇士，芙蓉的吸引力更加强大，几乎所有的男学生都在盼望芙蓉邀请自己作为舞伴，而高傲的她也是最难请的人。
　　其实就是哈利，如果不是这辈子营养跟得上比以前长高了一些，他也不敢试图邀请这位比自己大了四岁的美女。
　　为了不再遇到挫折，哈利还准备请教一下专业人士。
　　据这辈子和教父接触的结果，哈利认定了小天狼星是专家，他借用了Grindelwald飞得最快的一只雪隼给教父传信请教。
　　结果，结果是不久之后，一只满头包被揍得够戗的大黑狗出现在霍格沃茨的校园内，惨叫着倒下。
　　“哈利，我帮不了你。”禁林的角落里，哈利给大黑狗灌了治疗药后，对方虚弱地喘息：“如果我给你在这方面支招，我的汤姆会撕碎了我。好了，我走了，既然穆迪是假的，我想躲在这里也不算太安全。”
　　“那你自己过来干什么？雪隼带个信不就行了？”Voldemort揉了揉黑狗身上的肿块说。
　　“你最好别问，雪隼被汤姆拿走了。恐怕已经被加工成鸟汤了。”大黑狗做出了一个表情，哈利感觉那代表郁闷。
　　小天狼星走了之后，雪隼活着回来了，还带着一卷巨大的羊皮纸。
　　日记本里德尔控诉小天狼星的长篇大论。还附带了小天狼星写的花草丛经验手册。
　　“哈利，我想如果是我看了这本东西，也会控制不住撕碎什么东西的。”粗略地翻看了手册，上面小天狼星一丝不苟地记录他所有的手段经验。
　　“不会吧。”哈利翻看到某一页，卢平都在猎物名单上，幸好后面注明：未成功，不然上辈子当过卢平儿子教父的哈利会感觉怪。
　　翻完这本小小的册子，哈利合上，看了封底，他的教父用红色墨水写的忠告：如果只当是个活动，选择漂亮的对象即可；如果要保留美丽的记忆，选择你心中所想的人。
　　恐怕不行，活下去的男孩竟然选择了这样的舞伴。Voldemort看到哈利的表情也和他一样变得无奈。
　　Grindelwald从远处走过，和一个个子刚刚到他肩头的女孩边走边谈着什么，哈利看不清楚，但肯定，Grindelwald已经找到了舞伴。
　　“哈利，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你站在全世界面前说我是你的舞伴？”Voldemort手里有韧性的羊皮纸卷已经被揉搓出了皱褶。
　　哈利没有回答，他沉默了。
　　我的哈利，很为难吧。可是我太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有很大的几率，这是我此生唯一一次和你参加这么盛大的舞会的机会。我很现实，没有奢望再三年过后的事。
　　其实我很想和你共舞，保留一段美丽的记忆，就像你教父说的那样。但是我知道，你现在需要烦恼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值得为了一场舞蹈把生活弄得更乱，丽塔那样的记者正等待着看笑话。
　　可是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害怕像我所知道的上辈子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虽然爱着，却终究错过了一生，小心翼翼地不敢留下任何爱的痕迹。
　　Voldemort突然感觉自己没什么冲动去邀请一位舞伴了。
　　而从那之后直到圣诞舞会的几个夜晚，哈利和他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芙蓉拒绝了哈利的邀请，后来哈利邀请了谁做舞伴，Voldemort都不再感兴趣。
　　舞会当晚，穿上了霍格沃茨发下的免费礼服，Voldemort对着镜子看现在的自己，刚好到耳后的深色头发剪得很整齐，衬托出的深灰色眼珠犹如星芒一样闪闪发光。多精神的样子！Voldemort从来不吝惜对自己的赞美，因为从小他就知道在没人赞美自己的时候，自己要竭力赞美自己——尽管这种自尊现在看来很可笑。
　　走到被魔法加宽加大了的礼堂，芙蓉已经入场了，她玲珑的手臂在几乎全体男学生的嫉妒目光中，挽着受宠若惊的拉文克劳级长——一位如果不是在激动得微微颤抖仪态无可挑剔的男生。
　　Voldemort向前挤了几步，看到了Gellert　Grindelwald用古礼邀请他的女伴闪亮登场。
　　看到那个女生走出来，半数的霍格沃茨女生都发出了尖叫。
　　天呐，这个女生在干什么？在当非法摆摊的小贩还是装命理师的骗子？竟然穿了黑压压的天鹅绒斗篷，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张脸——她染过色的刘海实在太长了，挡住了眼睛和大半的面孔，只有两只硕大的胡萝卜吊在耳朵上，让Voldemort猜出了她的身份，那只猫的脑袋里是不是被巨怪安营扎寨了？
　　卢娜倒是很镇定地搭上舞伴的手走向前，除了视线受阻被斗篷绊脚之外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紧接着，维克多尔。克鲁姆小心翼翼地迎接了一位穿着多层裙摆晚礼服的陌生美女，如果不是读过原著，Voldemort真的不知道这竟然是赫敏，他转头看了看插在人群中的罗恩，罗恩的脸涨得很红，仿佛在憋气，他身边还算漂亮的女伴和现在的赫敏相比就显得普通多了。不成熟的代价啊，罗恩，不要真的让赫敏与你失之交臂，哈利还盼着你们这对上辈子的好朋友终成眷属呢。
　　紧接着，该哈利登场了。
　　怎么？他身边是空的？Voldemort瞪大了眼睛，周围的议论声已经起来。
　　哈利的身边空荡荡的，甚至连一个衣着普通的姑娘都没有。
　　“哈利。波特，作为三强赛的选手之一，你应该有舞伴，因为选手们要按照惯例开第一支舞。”麦格教授过来善意地提醒。
　　“我有舞伴。”哈利一字一顿地说，他身上泛着墨绿光泽的漂亮礼服无风也很飘逸，那张继承自父亲的富有魅力的脸已经半成熟。
　　“她在哪里？”麦格教授问道。
　　“如果他不愿意出来，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舞蹈。”哈利闭着眼睛，向着一个方向伸出了手，他这邀请的动作几乎像要耗尽全部的优雅和真诚，让人忽略了是“他”而不是“她”。
　　那个方向，Voldemort时刻握在手里装满糖果的挂坠盒掉在了地上，甜蜜的糖果洒落了一地。

　　18　三流小报一流花边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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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手心感觉到另外一只有温度的手的时候，哈利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停止了。张开眼睛，那个人的手搭在他的手上，没有如常穿那么一身二手衫的他，很好啊。
　　其实就算此时他是披挂着树叶来，哈利也会感觉他很好，好极了，是他本身让那套朴素却崭新的礼服变得比任何衣服都有型。
　　我的哈利，我的全部勇气和决心都在这里了。
　　音乐响适时地奏起来了。
　　伴随着一些掉在地上的下巴，哈利和他的汤姆同学扣起了手指，旋转进了舞池。
　　由勇士们开始的简单社交舞曲结束后，音乐风格改变了，Voldemort还记得这差不多是伦巴的舞曲调，这种深情款款的曲调怎么会出现在学生的舞会上？
　　目光扫视。
　　果然，乐队边上有一个高兴得眼角都堆出皱纹那么笑的女人，她身边的速记羽毛笔划得坚韧的牛皮纸本都在颤抖。
　　无良的记者是会制造新闻的。
　　略有几个人议论了一会，但是很快，大家都牵着自己舞伴的手下场舞蹈去了。
　　哈利勉强会跳伦巴，但是还是只能尝试男步，还连连踩到Voldemort的脚。其实他的舞伴能看出来，并不是伦巴的舞步真的太难，而是舞者的心太过不平静。
　　跳了三支舞，哈利有些口干舌燥，他的舞伴Tom　Michael　Gaunt同学跑得老远拿了两杯饮料，跑得很急，其实他完全可以叫校养精灵来做这些事的，但是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