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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启奏皇上,臣有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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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不可与人言,此事不可与人言。

在旁人的眼中,安羽琪似乎很开心,已经开始准备使团回京的路程安排。官员们以为安羽琪是急着齐王的婚事,谁也不知道,安羽琪平静甚至愉悦的外表下,早已从当时的惊愕中摆脱,开始按部就班地做某些事情。

暗卫头领的话对安羽琪的有一定帮助,安羽琪认为他在某种程度上说的是对的??不可能的事情,想那么多干嘛?

想通了此节,安羽琪回复了平静,至少是表面的平静。

这些天入宫两次,主要是处理两国开国以来的第一次联姻,兹事体大,连同安羽琪在内,没有一个人敢怠慢。

所有的事务性工作都完成了,使团与孚玉国朝廷同时松了两口气,开始纵情饮宴,安羽琪也不例外。在平静的上京城,唯一显得有些怪异的是,沿着分水河两岸,发生了几起有些蹊跷的命案,而且与这些命案相随的,还有显得格外恐怖的纵火,接连几日火光映红了孚玉国人爱煞了的那道河水。

安羽琪清楚,这些命案的背后都隐藏着些什么。北岚主休养生息够了,也便是她开始活动手脚的时候了。就好像是那些冬眠苏醒的野兽,开始新的一轮觅食。

大齐帝国历三百四十六年冬末。

眼看着便要过年了,安羽琪等人依旧留在上京还不能回去,她的心里隐隐有些着急。

虽然有件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但她还是需要进行最后一步确定。可越是在上京拖的时间越长,对她就越不利。

安羽琪小心地系上披风的领扣,显得格外有信心。

她仔细地将暗弩绑好,又把那些药物归类放好,望着桌上昏暗的灯光,忍不住一阵恍惚。

她本该是在那间逼仄的小旅馆中兴奋地推销卫生纸和保险套吧,却没想到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打量着自己,哪儿还有一点点女人的样子?一路被风吹得皮肤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了,半长不短的头发也没有发型师帮她烫纹理了,只能任由它毛毛糙糙的长着。本就不怎么丰满的胸部连续几个月被白绫死死地缠着,越发的觉得有缩水的迹象。

但这些都不主要,真的不主要。重要的是,在这里,她随时担心自己的小命,以前是学习上生存上的压力,而如此生存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学习更可以丢在一旁,但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感觉让人十分不爽。

看来不管在哪儿,都会有这样活着那样的难题,想要真正的随心所欲……难啊!

把药丸藏好之后,安羽琪抽动了一下鼻子,不知为何脑子里开始亢奋起来。尽管这件事情她只需要坐镇后方就可以,真的动起手来她也不顶用,但她还是忍不住雀跃着,内心似乎对于那种血腥的渴望愈加的重了。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安羽琪心中对自己说着。她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嗜血魔王,最后像北岚主似的,都变态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老管家走了进来,对着安羽琪行了一礼,附到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安羽琪点点头,目光扫了一下桌上剩下的几个家什活儿,示意他开始动手。

老管家为难地笑了笑:“这些东西我用着都不顺手。”

安羽琪骂道:“这是明显的瞧不起我啊!”

“我是说我的手艺比大人的差。”老管家轻轻一个马屁递了过来:“嘿,那手艺,旁人是不知道,在下官看来,大人可是天上的谪仙下凡。”

“尽在胡扯。”安羽琪坐到了凳子上,笑道。

老管家这话说的倒也不算为过。伪装一方面安羽琪不懂,但化妆她还是深入骨髓地了解。不管怎么说,她本身毕竟是女人,在化妆方面总比些男人强很多。就连老管家刚进门时候见到打扮过后的安羽琪都不由一愣,这哪儿是什么安少卿?简直就是艳芳楼中那唱曲儿的姑娘!

一人脸皮厚,一人脸皮更厚。二人这么胡诌了几句,有效地驱散了安羽琪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紧张。老管家毕竟是从宫中出来就跟着安羽琪的,心里知道她的脾气秉性,加上他之前在宫中就是负责帮那些主子解闷的,随口几句倒也可以让安羽琪轻松些。

城南一座大宅中,极阔的院落中火把高举。十几位浑身从头蒙到脚的黑衣人沉默地等待着。在院落的另一方,太师椅上一位年轻女子正在闭目沉思,她的右手扶在光滑乌黑的椅手上轻轻摩娑,双脚看似随意,实则凝重如山地踩在青石砖上。

这位便是在云琳大将军,如今天下屈指可数的名将,孚玉国军方实力最强,也是声望最高地强者。

半晌之后。云琳缓缓睁开杏目,两道慑人的寒光望向面前跪着的那人,静静说道:“宫中既然不给我留后路,那我也不会坐以待毙。你此去小心!”

她说话的声音其实并不大,但字字清晰,可以想见这位一代名将强大的内力修为。

跪在她前方的,正是一直在上京城内郁闷度日的冉燕,当日曾经在使团前被暗卫头领一招制住地军中猛将。她抱拳敬道:“将军,大齐人狡猾,您要当心。”

第四十八集劫狱

第四十八集劫狱

云琳道:“本将自有分寸。”她今日最后一次入宫,女王依旧不肯取消联姻旨意,同时那边还坚持囚禁着孚玉国先皇,云琳心忧母亲安危,这才迫不得已准备做这件犯天条的事情。

之前女王提出联姻要求,并且保证一旦云琳同意嫁到大齐帝国,她这边便会放了先皇,可以提供宅院让先皇去养老。当时云琳便一口应了下来,用自己的青春换母亲的自由,她心甘如饴。却不曾想女王竟然出尔反尔,一再拒绝放先皇离开。云琳迫不得已,只好定下此计划!

云琳苦笑着,如果不是母亲头脑过人、用计出人意料,想来女王一定会卖自己这个人情,毕竟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镇守着边关,阻止那位骁勇好战的草原王南下的攻势。可女王骨子里终究遗着皇家那种好战的雄风,她绝对不会允许另外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脱离自己控制的。

所以,母亲没有可能活着从那个牢舍里出来。想到孚玉国先皇这数十年来的凄苦遭逢,这位被召回上京的一代名将也自黯然。

“去吧。”她轻轻挥了挥手,然后回到后院,她的侍郎们正忙着准备几日后女王寿诞的礼物。

“是。”冉燕半跪于地,领命而去。

上京城崇武门外侧的一片民宅内,有一处极不起眼的小院子。四处密集狭窄地街巷在这片民居里穿插着,就算是老上京人也会有迷路的危险,而那处院子数十丈外,种着些南方常年的梧桐树。

安羽琪小心地调让自己被笼在黑衣中的身体与周遭的环境融为一体,确保没有人能发现自己。她的往身下前右方的那片宅子望去,冷静地等待云琳方面营救孚玉国先皇的行动开始。

孚玉国先皇就被关在那个小院子里,这是监察院四处花了很大气力才打探出来的消息,不过今天晚上动手的,却只有云琳的那些死士,只是不知道北岚主方面会不会派出什么高手助阵。

在上京重地劫囚,云琳这是犯了天条,不论最后能不能成功,孚玉国皇室与军方的关系都会陷入破裂的边缘。想到这点,像只树袋熊一样趴在树枝上的安羽琪,不由就对北岚主感到万分钦佩。

虽然她是个疯女人,但确实是个很厉害的疯女人,她从提议捞出孚玉国先皇的那天开始,似乎就算到了后面所有的变化,不论如何变化,她都会获得极大的利益。这个女人,实在是很不简单。

夜渐渐深了,梧桐树下方的宅院里依然一片安静,远方河畔的婴孩在哭泣,近处车行里的老马在有气无力地嚼食着干草,天上的星星都躲入了云中,身旁的树枝在夜风里自怜地搓揉着身体,这个夜晚似乎与上京城每个夜晚一样,没有一丝异样的地方。

毫无预兆的,伏在树枝上的安羽琪双眼睁开,望向下方的宅院。

越狱开始了!

一辆马车缓缓开到了那间小院的门口,同一时间,一辆被灰布蒙着的小推车也悄无声息地推到了小院的后墙处。小院里的防备力量似乎没有查到异样,但在高高树上俯瞰人间的安羽琪,却是清清楚楚将这些看在了眼里。

马车上下来了一位中年人,而同时安羽琪发现已经有好几个黑影消失在了小院的周围。

“谁!”负责看守孚玉国先皇的锦衣卫警惕性极高,从墙上露出半个身子,手里拿着一架沉重的弩箭对准了站在小院门口的那位女子。

那女子是安羽琪曾经见过一面的冉燕,只见她笑了笑,张嘴欲言之时,忽然两道黑光闪过,一左一右分别有两枝夺命的弩箭,狠狠地穿过了那名锦衣卫的咽喉,鲜血横飞!

那名锦衣卫的脖子上就像多出了两枝铁条,看上去血腥无比!

“攻!”冉燕轻声发布了命令,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巨响。从马车上下来一位身材结实的女人,手握大铁锤,大步跨至小院门口,右臂肌肉一迸,竟是生生向小院的门口砸了下去,看她下手的威势,这小院的木门应该是马上变成无数碎木片。

当的一声巨响,震得场中人双耳欲聋!

果然有很多碎木片飞溅,但是那门……却没有破!原来木门里,竟然是夹着一层钢板!高高在树上的安羽琪微微一凛,孚玉国锦衣卫关押重犯的地方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刹那间,院中的锦衣卫已经做出了反应,开始将人手集中到院口,而随着那位中年女人的落锤阵阵,饶是那层钢板作成的门,也开始吱呀作响,颤颤欲倒,似乎已经再经不起几锤了!

一阵喊杀声响起,十来名黑衣人攀墙而上,与里面的锦衣卫杀在了一处,这些黑衣人的武道修为不俗,最厉害的却是招式间蕴含着的血杀之意,每一出招便是风雷相加,舍生忘死。这些常年守在上京繁华地的锦衣卫哪里是这些军中将士的对手,鲜血满夜里涂抹着,顿时被杀的连连败退。

安羽琪冷漠地在树上观看着这一切,知道云琳的手下之所以要将门砸开,是因为孚玉国先皇双腿被废,根本无法高行,她看着那个中年女人像下苦力一般拼命地砸着钢门,忍不住在心里说道:“砸墙啊。”却似乎忘记了孚玉国先皇的双腿是被自己下令砸烂的。

一声破锣般的声音响起,那层被夹在木板里的钢板终于被那名中年女人砸烂了,没有人发出欢呼的声音,就连院中的锦衣卫也没有发出惊呼。

院门吱呀一声倒下,早有准备的锦衣卫随身携带的细弩,破空而至,凶险至极!

砸门的那位右臂早已被这十数记生砸反震的酸麻不堪,身体内的真气也全数消耗完毕,眼看着扑面而来的弩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做出反应,只听着嗤嗤无数声响,噗哧声起,那些弩箭全数扎进了她的身体内,其中一枝刺穿了她的眼窝,吱的一声,一些夹着艳红的晶状物从她的眼中迸射了出来!

“啊!”痛楚之下,这位中年女人狂嚎一声,带着身上数不清的弩箭,往院子里扑了过去,每一记沉重的脚步踏下,她身上都会震出一大蓬鲜血出来。

她只是往前踏了三步,便像一座小山般颓然倒在了石板地上,砸起一阵灰尘,满地腥血,这股气势却是让院中的锦衣卫退了三步!

死去这位女人的身体极其宽阔,所以挡住了大部分射向院外的弩箭,借着她身体的掩护,冉燕与剩下的几位高手像阵风一样飘了进去,当那女人的尸体压向锦衣卫的队伍时,众人也已经杀到了锦衣卫队伍的侧边!

此时高墙上的厮杀也已经退入了院中,十几名黑衣人手持上京城里极少见的直丸短刀,将二十几位锦衣卫竟是生生地逼杀成了一个不足数丈的小圆,那些黑衣人的下手极其狠辣肃杀,虽然人数不及对方。但竟是让这些锦衣卫没有丝毫招架之功。

这个时候地场景,就像是深海之中的鲨鱼正在围食一大群鱼儿一般,密集的鱼群总会被撕扯出一片血花,落入那些鲨鱼的嘴中。不消多时,这些鱼群便会被吞噬干净。

只是一群女人厮杀的镜头竟然也可以如此震撼,安羽琪搂着树干忍不住一阵作呕。那阵阵血腥味直冲她的鼻子,挑战着她的适应能力。

冉燕不能再等下去,大将军地母亲还在院中,据传来的消息,这些天宫中并没有转移。所以她一挥右手比了个手势,黑衣人中便分出了三个武功最为高强的高手,往楼中杀去。

虽然少了三个人,但是那些锦衣卫感到的压力依然没有丝毫减少,刀光剑影间,偶有血花一绽。便有一位同仁被断臂破胸,倒在地面的血泊之中。

高树之上的安羽琪冷静地观看着小院中的局势,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冉燕也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一声厉呼,既是受伤后地惨呼,又是一声示警。先前杀入楼中的三位黑衣高手被生生震的横飞了出来!人在空中,鲜血从唇中狂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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