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贤夫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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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枣是真心想讨好褚云峰,一手仍然上下动作着,另一只手轻轻握住褚云峰的子孙袋,褚云峰猛抽一口气,微闭着眼睛享受,“嗯……就是这样,搓搓它……”
山枣听着褚云峰的意思揉搓着手里的子孙袋,褚云峰的微微向上拱着身子,他还想要更多。
山枣揉捏着,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一片褶皱,褶皱猛地一缩,
褚云峰倏地张开眼睛紧紧盯着山枣,山枣意识到自己碰到褚云峰哪里,慌的忙停下了动作,“我……我不小心……”
“自己坐上来。”褚云峰粗哑着嗓子下了命令。
山枣又羞又怯,龟速一般爬起身,像蹲马步一般把双腿开的大大的,握着他的昂扬,找到自己已经足够润滑的溪谷口,却磨磨蹭蹭的,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让这个大家伙进入它的福地洞天。
褚云峰忍不住了,伸手摸了一把,用力往上一顶,噗嗤一声进去,山枣本是半蹲着,被这么大力的一顶,身子高高的上去又落下,这次不用褚云峰用力已经是整根没入。褚云峰食髓知味,开始大力的顶弄起来。
他舒服的很,山枣就不舒服了,这个姿势很是尴尬,随着褚云峰的顶弄山枣胸前的两团柔软也随之上下跳动,褚云峰紧紧的盯着,看着山枣蹙眉,又娇又弱的样子,只觉得受用无比。
山枣被这么顶弄几下人就没力了,褚云峰把她的手捏在自己的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在山枣丰韵的臀【文、】部上揉捏着,手臂有【人、】了支撑,山枣也只有【书、】保持这个姿势,因为两条手臂【屋、】被拢在一起,压挤的胸前更加丰满,眼前看着美景,感受着手里滑腻的触感,身下舒爽到极点,褚云峰快活的几乎快疯了。
褚云峰单手紧紧抓着山枣的腰部,狠命的撞击,直把山枣弄的欲死欲活,山枣泪眼迷蒙,这样的姿势让褚云峰能更深入的进入她的体内,撞击之下她的溪谷也和褚云峰最大程度的紧贴,两个人的毛发被液体沾染,黏在一起再被分开的时候会有点疼,但是这点细微的疼反而更加刺激人。
“山枣……山枣……”褚云峰在床上一向勇猛,今次更是拿出了十分的力气,连连动作无数次,终于泄了出来。
山枣软软的趴在褚云峰的身上,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水,两个人的□还紧紧的连接在一起,褚云峰摸摸她汗湿的脊背,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吻着,又来了兴致。
索性翻身压住了山枣,将她的两腿推到肩膀处,再次动作起来。
这次过后,这场激烈的热情才告一段落,褚云峰趴在山枣身上喘着粗气,人却不打算动,山枣被压的喘不过气,又无力去推开他,只能轻声求着,“让我去洗洗吧,身上黏着难受。”
褚云峰哼哼两声,坐起来抽出自己的昂扬,只见山枣红光水滟的溪谷中缓缓流出一些白液,他吞咽了下口水,不管不顾的又压了上去,就
着润滑又插了进去。
山枣气恼,“你怎么又来了……”
褚云峰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堵着,就流不出来了,这样才容易怀孩子。”
这么一说,山枣也不敢乱动了,她可是想要孩子的很,乖乖的任由褚云峰这样压着,也实在是累极,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了。
褚云峰休息了一会儿,身子又开始乱动,缓缓的动作了几下,见山枣没什么反应,而且下面也开始有些涩,他才抽了出来。
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褚云峰看着床单上印着的斑斑水渍,再想起还晾在屋外的另一床床单,褚云峰想着,是不是该多做些床单?
舀了水替山枣擦洗干净,又换了床单,自己洗了洗,褚云峰这才搂着山枣心满意足的睡去。
山枣再一次在夕阳的余晖中醒来,褚云峰精神好的很,看看又换洗干净的床单,山枣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真没法见人了。
瞧着褚云峰前后忙碌的身影,山枣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最近都不打算进山了吗?”
褚云峰脸一沉,“我在家陪你还不好吗?”
山枣忙解释,“不是不好,只是……家里的钱够用吗?”
褚云峰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够用,钱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主意。”
山枣乖乖点头,不敢再问。
刚醒来没多久又睡觉,山枣这次很注意,义正言辞的告诉褚云峰,她要睡觉,她早上要早起,她不能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说白了,就是让褚云峰别缠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褚云峰挑挑眉,倒也安静,上床就躺着了,摸了她一会儿,也没有继续,山枣微微松口气,闭着眼缓缓睡去。
可能是白天睡太久,半夜时候山枣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去推身边的褚云峰,手一摸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人,只有尚有余温的床褥显示着人离开的还没多久。
山枣不知道褚云峰去哪了,刚准备喊褚云峰,就听见外面敲起了响锣,还伴随着严武慌慌张张的声音。
“杀人啦!杀人啦!”
33第三十三章
山枣一惊;杀人了?褚云峰又不在,他去哪了?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山枣彻底慌了;忙坐起身套上衣服;顾不得其他;拿起针线筐里的剪刀就冲了出去。
外面已经闪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山枣拉开院门;刚探出头去,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爆喝,“回去!不准出来!”
山枣顺着方向望过去;只见褚云峰昂身定立;稳稳的;不动如山,脚下是用麻绳捆着的几个人,天色太黑,山枣也看不清到底是谁,而褚云峰正紧紧盯着她,眉头蹙的老高。
“回屋去!”
此刻的褚云峰,浑身散发着一种山枣说不清的气势,和他往日在山里打猎时的认真不一样,不怒自威,他只是正着一张脸,却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他的话。
山枣乖乖的关了院门,却没有听话的直接回屋,而是拉开了一条小细缝偷偷向外看。
牛老爹带着一些壮年男子举着火把过来,山枣看见是住在离他们家不远处的严武拎着锣,刚刚的响锣应该是他敲的。
牛老爹一来就问,“怎么回事?”
褚云峰指指脚下的几个人小声说了什么,山枣听的不是很清楚,隐约听见“杀人……李家……马家……干净……”
她身子一抖,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谁?难道王氏失心疯,把李成和马大嫂一家全杀了?不对呀,自从大郎被李成卖了以后,马大嫂对王氏母子还是蛮照顾的。
再看看院子外面,众人神色都很凝重,男人们都把自家的女人孩子赶了回去,严三去了马家看了一眼,脸色就白了,刚把严武吼回家,自己就软坐在地上呕吐起来,褚云峰面不改色,稳稳的指挥着。
不多时,山枣就看见牛老爹带人把被绳子绑缚住的几个人给带走了,再看看褚云峰,褚云峰临走时一眼扫了过来,山枣一个激灵,忙关好了院门。
大毛在上个月有次跟着褚云峰进山被熊瞎子挠了,回来之后没几天就死了,山枣哭了一场,褚云峰却没说什么,只是做了个简易的木盒,把大毛装进去埋在了他家院子旁。
在此时此刻,山枣又想起了大毛,若是大毛在,可能就不会有人死了。
山枣栓好了院门,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瞧着院门好久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刚刚自己开院门的时候,院门明明是拴好的,褚云峰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算了,反正是自己家,褚云峰会功夫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平日里褚云峰一点都不显露,山枣也没到处去说,她虽然不知道褚云峰功夫有多好,不过……她看着比人好高点的围墙,应该还不错吧。。
回了屋里,山枣只觉得凉嗖嗖的,她上床钻进被子里,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些了什么,竟然又睡了过去。
恍惚间床榻一沉,山枣猛的一惊,慌忙抓起放在枕头边的剪刀,她刚一动,手腕就被按住,“是我。”褚云峰沉声道。
山枣松了口气,看看窗外,天还很黑,看不出是什么时辰,耳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褚云峰实在脱衣服,过了一会儿被子被掀开,褚云峰钻了进去。
“怎么这么凉?”褚云峰摸到了山枣的身子,语气有些担忧。
山枣滚进了他怀里,搂紧了他,褚云峰把山枣抱的紧紧的,轻声问,“可是吓到了?”
山枣点点头,“谁死了?”
褚云峰叹口气,“都死了,李家女人和孩子,马家……一家人。”
山枣倒吸口凉气,“怎么会这样?谁做的?”
褚云峰用下巴顶住她脑袋,把山枣狠狠的揉进自己怀里,“李成。”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敢?”山枣不可置信。
褚云峰长叹一声,“他把王氏卖给了一个地痞,又喝了酒,几个人去了隔壁,谁想到马大嫂今晚陪着王氏住在他家,几个人想用强的,她们不从,怕引了人来,就把她们生生的闷死了,二郎胸口扎了把剪刀。见人不成了,李成家又没什么钱,就带着那几个人去马家偷钱, 被马家的儿子发现了,一不做二不休,就杀了马家父子。我听见响动的时候先去了李家,却扑了个空,”说到这,饶是褚云峰,声音也有些异样,“我顺着血迹到了马家,看见他们正处理着尸体,我就把他们都绑了。”
处理尸体?怎么处理的?严三去看过,出来就吐了……
山枣打了个冷颤,褚云峰把她又搂紧了些,“那……那现在准备怎么办?”山枣颤抖着声音问。
“已经把他们看管起来了,明天一早送官府。我绑的很结实,我打的结,没人能解开。”褚云峰说道。
山枣不知道要说什么,却又想说点什么,喉咙哽的厉害。褚云峰摸摸她的头,轻声道,“睡吧,没事儿了。”
褚云峰的声音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而且他的语气中隐隐透出来松口气的样子,让山枣有些不解,“你早知道李成他会杀人?”
褚云峰失笑,“我怎么会知道他要杀人?只是在他卖大郎之前,曾经半夜偷偷来过咱们院子,让我收拾了,我怕我不在,他又来,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家。不过……”褚云峰有些意外,“我没想到他有胆子杀人,虽说很可恶,但是我也算放心了,再不用担心了。”
山枣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褚云峰这些日子一直在家哪也不去,想明白了,山枣紧紧缩在褚云峰怀里睡了过去。
牛老爹是个实在人,连夜让牛永借了辆牛车,赶着去了镇里,镇上的县令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忙亲自带着衙役来到了白云村。
李家和马家的屋子都没人动过,李成等几个地痞也被关在了一间屋子,由三个成年男人看守着,县令带着师爷刚进了马家,就脸色苍白的出来了,长年和尸体打交道的仵作也面色发白,白云镇可是多年没出过这样的惊天大案了,一次杀了五口人,其中还有一家是全家被灭,县令心里又喜又忧。
喜的是这件案子根本没什么好申的,样样俱全,直接结案就成,处理的好了,他说不定还能因此有个好前程。忧的是在自己的辖区发生了这种事,会不会被人参个管辖不利?
县令倒是个七窍玲珑人,一问村民,知道是褚云峰逮住了凶手,抓着褚云峰的手直喊英雄,最后细细的问了褚云峰的名字,说是要报给朝廷封赏。
褚云峰淡淡的,对这种事儿也不热衷,县令问清楚情况后就让衙役们把李成等一干人等全带走了。李成他们的酒也醒了,胆子也不见了,各个哭爹喊娘,直到被衙役一人赏了一脚才消停。
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盖了白布,一阵风轻轻吹过,纵使被褚云峰及时捂住了眼睛,但是山枣还是看到了一点,王氏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有一条深刻的刀痕,半边脸都没了。
周围传来了阵阵呕吐的声音,山枣瞧见旁边一个衙役也吐了起来,褚云峰皱眉,把山枣按在自己怀里,两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经过这件事,白云村沉寂了很长时间,大家见面打招呼时也都淡淡的,每次出村走到村口这边,都是快步过去,甚至小跑步,到了晚上,山枣他们这边更是没有一丝声音。
牛老爹作为村长,先召集了大家劝慰了几句,又请了个神婆在村口跳了大神,根据神婆的吩咐,在村口建了一个小小的神龛,请了尊佛供在路边,算是镇住亡灵。
之后又请了戏班子,在村里的破戏台上唱了两天,白云村的人才慢慢好起来。
这边厢县令也不敢闲着,几棍子下去所有的凶手都招供了,县令不敢欺瞒,实实在在的把案子经过写了下来,上报给刑部,皇帝虽然登基三年多了,但是经过战乱才统一了天下,正愁着没人开刀立威收民心呢,这事儿正好撞在了枪口上。案子被报给了皇帝,天颜震怒,要求严审严判,刑部不敢马虎,刑部侍郎亲自到了白云镇审了案子,发现和县令所说的一模一样,忙回去复命。
皇帝亲自批示,李成等人被押往京城处以极刑,县令负责押解,进京面圣。说是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