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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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秦志贤对着身边的人说了句,然后起身朝楼下走去。
王金元跟在少爷后头,不知道少爷如何打算的。但少爷一定有少爷的办法。能得到少爷青睐的人,那也是极有福气的。
岳茗回了后台,柳妈妈正等着她。她摘下头纱,解开发髻,对着柳妈妈笑了笑,道:“妈妈觉得茗儿表现的如何啊?”
听到岳茗语气上亲近了许多,柳妈妈顿觉此女值得调|教,赶紧笑容满面道:“茗儿,你可真是一宝啊。妈妈我都舍不得你将来被赎身呢。”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之都是迟早的事儿。将来不是茗儿,总还有其他姑娘能为这明月楼增光添彩。谁不知道明月楼是本朝第一名店。妈妈你就放宽心。以后若是遇到好的苗子,茗儿替着指点指点也是不碍的。”岳茗也是极为客气。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茗儿你以后多想着点妈妈,也就是妈妈我的福气咯。”柳妈妈拉着岳茗往后院走,“你赶紧换身衣裳,沐浴干净了,晚上你还得……”
岳茗一听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不是又让她去伺候袁司南了吧。好不容易能够将心思从这个烂人身上转移开来,这下他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嗯,茗儿听妈妈的。”岳茗拖着长裙就往后面的小明月楼走去。
仅仅一天的时间,岳茗就已经名声大噪。如今她都有服侍她的丫鬟了。她不禁觉得人生何其悲凉,所有的名利都不过是用节操换来的。果然只要节操无下限,人生也无极限了。
岳茗静静地享受难得的静谧,在热水里释放自己的情绪。才不过一天,她就已经觉得很累。要是可以永远不要面对现实,该有多好。她想回到现代,但她又怕回到现代。无论在哪里,现实的重担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无论在哪里,她都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她必须坚强起来。她苦笑着,慢慢沉在水里。
在她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啊!你在干什么?!”岳茗惊魂未定,看到是胤禛更是吓了一跳。
“你在干什么?”胤禛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和手上的水。他听说岳茗登台演出已经很是不爽,看到岳茗待在水下半天不出来更是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往上窜。
“反正不是在寻死。”岳茗惊吓过度,这下连情绪也顾不上收敛。
胤禛眯着眼睛看着岳茗道:“你既不想活着,何苦要活着。死了不是痛快?听说你之前就已经寻死觅活了好几次。”
“那是遇到你袁少爷之前,遇到了袁公子,还有人肯死吗?”岳茗不禁冷笑了两声。
“遇到我以后你倒不舍得死了?真是个好借口。不过我不着急。总有一天你会慢慢地把实话都说给我听。”
胤禛将毛巾扔在浴桶里,心想岳茗之所以不肯死了,肯定是因为那个男人。她还想着那个男人?胤禛心里各种不痛快。
岳茗擦干身体,想要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胤禛正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她伸出去想拿衣服的手,又被迫收了回去。今天晚上这衣服,恐怕是穿不上了。她虽竭力掩饰情绪,但狂乱的心跳和身体的颤栗无法平静下来。
胤禛朝她走进的时候,她忍不住吞咽了口水。面对他,即便视死如归也不能完全抵消那种压迫感。
“跪下。”胤禛只轻轻的说了两个字。
岳茗愣了,但身体不听使唤地默默跪下了。奴性见长,岳茗心里嘲笑道。这动作,简直就是自动反应。不需要调|教。
她面对着胤禛跪在冰冷的地上。胤禛绕过她走到她身后。岳茗不敢回头看,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他要做什么。她已经皱起了眉,感觉全身上下的器官都这样被揉在了一起,无比焦灼。
她听到胤禛在解衣服,她想,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不如早点解脱也好。但过了许久也不见还有动静。她跪得膝盖都有些生疼。因为冰凉的地板带来的寒意,也在身体里四下逃窜了起来。
良久,胤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为什么要去弹唱。”声音里有不容置疑的权威,还有愠怒。
“爷不喜欢?”岳茗直起背,顺势坐在腿后跟上。她不懂胤禛为何如此愤怒。
“喜欢?我为何要喜欢?喜欢我的女人在别人面前抛头露面?你有几个胆子,敢挑战我的底线?”胤禛这时走到岳茗的面前,负手在背后。
胤禛将手伸出来的时候,岳茗更加重了几分怨念与恐惧。他居然手里拿着短鞭。
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是敢抽我,我就阉了你!岳茗心中的呐喊,不敢说出来。但她敢肯定的是,只要这男人敢伤害她的身体,她不会束手就擒。
胤禛执鞭抵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他微微俯下身道:“你说实话,我就不会伤你。”
岳茗有一种慷慨就义的壮烈感,原来被严刑逼供是这种感觉。
“等爷等的太辛苦,所以找点事做。”岳茗直直地望进胤禛的眼里,“何况没有人看到我的样子有什么要紧。再者,岳茗本就是卖身于风尘之所,卖艺难道比卖身更可耻?袁公子如果抬举岳茗是袁公子的女人,岳茗可承受不起。了不起,只是袁公子偶尔想要教训的人而已。”
6真正的三陪
“岳茗可承受不起。了不起,只是袁公子偶尔想要教训的人而已。”
岳茗的话冷冰冰地像这冬夜里的寒风凛冽。她对这个朝代的怒气,都撒在了胤禛的身上。甚至,还有在现代对男人的仇恨,她也一并交代给了胤禛。她恨所有人,但只有胤禛能让她有发泄情绪的机会。
无论痛苦,委屈,压力,她都已经可以借由这样的机会,通通释放在情绪里。
“教训?我不是教训你,我不过是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胤禛执鞭的手没有松下来。教训一个人没有任何意思,只有调|教能让一个人变得更合心意。他头一回有兴趣调|教一个女人,他不会随便就半途而废。
“爷想怎么样就直说,何苦这样对待岳茗。”你这个变态,你动我试试。岳茗浑身的战斗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在现代陪酒的时候,总有些客人随便动手动脚,她也就忍了,但是如果有人要伤害她,她绝对会抗争到底。对胤禛,她常常会服软,但是她也常常按耐不住要反抗的念头。可以说对胤禛的憎恨和愤怒是此起彼伏,此消彼长。
“茗儿生气了?茗儿生气的样子最动人。”胤禛露出邪恶的微笑,眼里还有异样的神采。
岳茗与胤禛,那就是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状态。只要胤禛还没有上手教育她,她就会有狠劲。但是只要胤禛玩腻了前戏,她就会立刻服软。这才是为什么胤禛喜欢她这个个性的原因。这种可攻可守的性子,最合适。
变态果然与众不同。岳茗别过头不肯看他。但胤禛的手还没有拿开,短鞭还硬生生地抵在她下巴上,她感觉到皮革的粗糙感在她的肌肤上擦过,她有推开它的冲动。看到岳茗对鞭子一脸仇恨的模样,胤禛拿开手,半蹲在地上看着岳茗。
岳茗出浴后微红的脸,娇艳的唇色,有种让胤禛想要吻上去的诱惑感。但亲吻这件事对他来说,过于亲密。他离岳茗很近,呼吸都已经触及到岳茗的上唇。是个诱人的姑娘,胤禛嘴角勾起一抹赏识地笑。
岳茗不自觉地抿了抿唇想,他不会亲上来吧。她垂着眼睑,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但呼吸已然有些短促。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胤禛只是把头一偏。
胤禛深深地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凑在岳茗耳边说:“你知道吗,你很容易动情。”这话语间温热的气息在岳茗的耳边萦绕。她的确容易在胤禛面前动情。
岳茗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这毫无着落的煎熬感,让她又恐惧又兴奋。为什么会兴奋,岳茗再次陷入了痛苦的情绪挣扎中。情|欲这件事,之于她,从来都不是重要的事。为何到了胤禛面前她会如此容易被挑动。
“起来吧,我没打算伤你。穿上衣服回房等我。”胤禛猛地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留下岳茗一个人从刚才慌乱的情绪里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道是岳茗走运还是胤禛走运,不然这时候两个人应该已经打起来了。胤禛走后,岳茗迅速穿好衣服,防止胤禛转过头来反悔。
岳茗回房等待胤禛的时候,胤禛派人去将柳妈妈请了过来。
“四爷,您有吩咐?”柳妈妈见胤禛煞有介事,她也紧张了起来。岳茗今天登台一事,她也心里打鼓。
“在外头怎么和你说的,不要叫四爷。”胤禛对柳妈妈的行事不谨慎颇为不满,“还有岳茗登台是怎么回事?你想出来的?银子还嫌挣得太少?”
听出胤禛语气中的警告意味,柳妈妈也有些慌张,“爷,这是茗儿的主意啊。但是爷放心,绝对没有人看到茗儿的相貌。只不过……”
柳妈妈想到白天秦志贤对岳茗的态度,掂量着这件事可大可小,还是要与胤禛报备。
“只不过今天秦管家的大公子也来了,说是看上岳茗。”柳妈妈边说边注意到胤禛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也不知道这事……爷您看是不是不要再让岳茗出来了?”
“秦管家的大公子?秦道然的大儿子秦志贤?”胤禛冷冷的声音让柳妈妈的心情在大冬天里更是低了好几度。
“正是正是。”柳妈妈答道。
胤禛的确怒不可遏,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紧了又紧。岳茗这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看来她在吸引男人方面,天赋异禀,无需调|教。
但他平静了呼吸,沉吟片刻道:“不必了,既然已经让她登台了,突然间消失岂不是落人口舌,到时候想要查的人多了,自然出问题。不如就将错就错吧。至于秦志贤那边,你多盯着点。万一他与岳茗有什么接触,你详详细细地告诉给我知道。”
柳妈妈连声应了下来。又是赔笑,又是点头。只要胤禛不发火,她这条小命还保得住。而且,的确如胤禛所说,要她立刻把岳茗撤下去,会影响明月楼的名声。更何况明月楼里的确还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儿,还不能让人起疑。尤其不能让九爷那边的人起疑。要稳住秦志贤,到时候还要看岳茗的本事了。
岳茗回到房间里,端端坐着。虽然是冬天,但是屋里烧着炭炉,岳茗穿着单薄的纱裙,倒也不感觉冷了。刚才在地上跪着,那种寒冷袭人的感觉,让她想到就不寒而栗。
胤禛推门进来的时候,岳茗吓了一跳,眼神里有些慌乱,但很快平复了心情,起身低着头负手站着。
胤禛将短鞭扔在床上,然后走到岳茗身边道:“坐下陪爷用晚饭。”
岳茗惊讶地看了眼胤禛,但胤禛已经自顾自地坐下了。不一会柳妈妈真的备着饭菜送了进来。岳茗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其实本该饿了,可是看到胤禛就肾上腺素上升,完全失了胃口。
岳茗见胤禛不耐烦地看着自己,她便坐了下来。
“怎么不动筷子?”胤禛见岳茗不动手,不耐道。
“没胃口。”岳茗说的是实话,语气并不是很生硬。反倒让人有点怜惜地柔弱感。
“听说你白天没吃什么,现在多吃点。”胤禛语气也稍缓,“不然一会你体力不支,我不会心软。”
岳茗心像漏了一拍,体力不支,她知道胤禛指的是什么。还以为胤禛尚有一丝人性的关怀,想不到竟是为了这般。她为自己的猜想感到好笑。她僵硬地拿起碗筷,机械式地吃了些饭菜。这顿饭虽吃的食不知味,但是好歹是真的吃饱了肚子。在这种惊吓的情绪下,能吃下这么多,岳茗觉得自己的极限还是可以继续被开发的。
看到胤禛放下碗筷,她也放下了。从小她的家教就是不能比别人晚下桌。所以她吃饭是极有教养的样子,规矩也懂的多。
见岳茗是个懂规矩的,胤禛不免对她又多看几眼。一个孤女能有这般教养,卖身于风月场所实在是有些委屈她了。
听到胤禛的吩咐,门外等着的柳妈妈亲自进来为他们收拾碗筷。岳茗觉得这个袁司南一定不简单,达官显贵是少不了的。只不知道他究竟什么身份。清朝的历史她不甚了解,但是她似乎真的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袁司南的人。
用过晚饭,胤禛喝着茶,观察起岳茗来。岳茗倒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喝茶,心中在思考,表面不露任何痕迹。
“你家中还有何人在?”胤禛放下茶盏道。
“没了,就我一人。”岳茗不知道胤禛打听户口意欲何为。但肯定不会以为胤禛是关心她了。
胤禛是早知道这些的,只不过确认下,道:“家中无人,族中总还有人吧?族中无人照顾,何不干脆把你聘与大户人家,做个小妾也比沦落风尘好许多。”
这话倒不假,但是胤禛的本意是想问她与当天那位男子的事情。只不过岳茗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于是回道:“好许多倒也未必。总之,命里该是这样,就这样罢。”
胤禛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