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毒霸武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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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不得。但是,但看这个不文不白的信笺,黄药师一直很淡定的脸不淡定了。到底是什么来头?
江湖中传说逍遥派……逍遥派的传说就是没有传说,因为所有敢提及逍遥派的人都会在第二天清晨神秘死去,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提及逍遥派,只是这次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蓉儿?想到这里,黄药师的眼皮一挑,他猛然想到蓉儿昨天晚上离开了桃花岛。
“乘风,我们现在马上去追蓉儿。”黄药师站了起来,如果蓉儿遇到了逍遥派的人,是敌是友?在没有搞清楚赖人用意的时候还是先敌吧。
黄蓉跳下马车大模大样的走进客栈大门,小二一脸的笑迎了过来问:“这位姑娘吃点什么?”
“捡拿手的上几样吧。”黄蓉漫不经心地说,这些小镇上的餐食只能够让人勉强入口罢了,她不奢望能够吃到多好。
“只要姑娘想吃得尽管点。”小二似乎对自己厨子的手艺很自信。黄蓉看他一眼忽然笑了,小二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忙笑着点头应下。
“那就捡几样上吧。小二,先来几样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黄蓉一开口,店小二吓了一大跳,方知道自己似乎是遇到了自己招待不起的大主顾忙笑着说:“姑娘,我们这种小店,先给姑娘来几样开胃的笑凉菜开开胃。”
黄蓉一笑,她并不是第一次到中原,自然知道这种小店肯定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酒菜,刚才只不过觉得店小二说话未免有点大了,听到他服软微一点头说:“那就捡几样拿手的上吧。”
正在此时有人自楼梯上迈步下来,来到向黄蓉道:“我家主人想请姑娘上楼一叙。”黄蓉抬眼看到这个人衣着华丽,但听他说话却像是个家仆,笑问:“我与你家主人认识么?”
“我家主人说姑娘上去就知道了。”那人道。黄蓉心里暗想会是谁,如果知道自己是桃花岛的人,一般的宵小之辈自然不敢前来搭讪,如果是熟人自然会说出名号,这种邀请算是什么?
“如果姑娘不嫌弃,何不到楼上一见。”那人又道。黄蓉笑道:“既然有朋友自然要认识一下。”虽然如此说着,手下却是做足了准备,随着那人上了楼梯。
第二十八章
楼上的隔断屏风后隐约有个人影,黄蓉缓步走过去仔细打量着屏风后的人,只见是一个约摸有十七八岁的憨厚少年。他宽肩宽背,浓眉大眼,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憨笑的样子,模样长得虽然粗笨一些,但是一对眼睛却格外的黑,格外的亮。看到一位俏丽的姑娘在大量着自己,脸上红成了一片。
“主人请我上来,为何自己要躲出去?”黄蓉看着敞开的窗子问。
“姑娘怎么知道主人躲出去了?”少年笑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他深深低着头,像是看姑娘一眼就会丢掉命一样。
“因为我看得出你绝对不会使约我上来的主人。”黄蓉转了个身子,面对着少年道。
“姑娘好生聪明,我确实不是主人,但是主人却嘱咐我好好招待姑娘。”少年说话时,稍微有点结巴,可以看出来他和姑娘对话是紧张到一定程度了。
“为什么要好好招待我?你们是?”黄蓉问。她借着刚才的机会已经看清楚这件雅间的布置,桌子上的菜品、还有随意放在桌子一侧矮几上的零散东西,看得出来主人约见自己也是计划以外的事,而那些随意落下的东西已经完全能够说明这个约自己上来的主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我叫郭靖,请你来的是我八师父。”那个少年憨憨的说。
“噢,你八师父是那位武林中的前辈?”黄蓉问。
“我八师父就是八师父了。”郭靖应道:“师父说姑娘是桃花岛的黄姑娘,来到这种地方肯定决得饭菜不合胃口,所以请姑娘……”
“我认识你们吗?”黄蓉冷笑一声,决定试一试这个傻小子的功夫,看他说话的样子似乎不是有意在隐瞒自己的师承门派,想到此处黄蓉翻了脸,她一掌平平推出,这一掌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暗含杀机。眼看那个少年不知深浅,胡乱伸出手来当了一下说:“我八师父不会害人的,刚才还说姑娘肯定喜欢吃这些菜品,才请姑娘上来的。你看,这些都是姑娘爱吃得。”郭靖说着随意拆了黄蓉一招。黄蓉的手碰到了他的胳膊上,顿时觉得像是碰到铁臂一般,连忙收手。这一招已经出了这个少年的内功在自己之上,而外家功夫看似普通,但是却暗含巧妙变化,能过轻轻一搁就拆了自己招式的人并不多。黄蓉收起十分小心看着少年。郭靖浑然不知,指着桌子上的菜道:“师父说,这种果子蜜饯是姑娘们最爱吃的。”
黄蓉看到桌子上摆着干果四样,分别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四样,分别是金桔、樱桃、枇杷、杨梅。而蜜饯、干果、鲜果摆在白色水晶盘子了,显得格外干净诱人。
黄蓉看了那个叫郭靖的一眼,问:“你把师父是男人还是女人?”
“八师父不让我说。”郭靖纠结了一下,然后抬起头重新看着黄蓉道:“师父说姑娘吃完饭以后,让我送姑娘回桃花岛。”
“主人不出来,让我做客人的怎么吃?何况我又不认识你们,怎么能随便吃你们的东四,更不会随意带不认识的人回桃花岛。”黄蓉料定这个郭靖所说的八师父一定就在附加,所以言语间就多了几分冒犯,本计划把那人从暗处激出来,不料半响也没什么动静,反而使郭靖看到黄蓉不肯吃东西,有点着急了。他知道很少和师父一起出来,这次出来师父说是要让他历练一下,然后赶在今年的八曰十五去烟雨楼和自己的义弟杨康比武。可是,第一次为师父办事就似乎把客人得罪了,他看到黄蓉迈步就往楼下走有点着急了,一伸手挡住了黄蓉的去路。
“你做什么,难道还想拦住我吗?”黄蓉一挑眉毛问。
“不是,不是,姑娘难道就这么走了,师父让我送姑娘回家的。”郭靖被黄蓉斥问,刚刚褪去红晕的脸腾一子有红了。
“我不认得你们,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的邀请?”黄蓉反问。郭靖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也觉得师父如此安排有些不妥,但是八师父一向最疼自己,八师父又是唯一一个传授自己学外家功夫的师父,他也最喜欢八师父,怎么可能不听师父的话。
“闪开。”黄蓉呵斥一句,身子一转已经来到了楼梯口,而郭靖满脸通红站在那里让路也不是,不让也不是。黄蓉看到他不说话,显然是觉得自己无理,但是却又站在楼梯正中间,显然是害怕师父怪罪。于是,她眼珠一转,笑眯眯的走了上去。郭靖一直看到的都是一个横眉竖目的姑娘,突然看到她的笑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无理呢?”黄蓉放缓了语气问。
“我……”郭靖犹豫了一下子低头答道:“姑娘不要误会,我师父肯定没有恶意。”
“你们武功比我好,又仗着人多欺负于我。如果让我爹爹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要是让我爹爹抓到你们,肯定不会轻饶。”黄蓉声音放得更柔弱无力了,郭靖这时候才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他急忙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交到黄蓉的受理道:“这个是师父临走时让我交给姑娘的,她说只要姑娘看到这样东西就会让我送你回桃花岛了。”
黄蓉接过郭靖递过来的东西只觉得十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是一个特制的八卦,是用混铁打制而成,做工并不十分精致,约有手掌大小,掂在手里沉甸甸的,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字,仔细看来都是坤、圭等八卦的六十四卦,看了半响,黄蓉忽然想到大师兄曲师兄的兵器似乎就是放大了数倍的这个铁八卦。
“难道也是桃花岛的人?”黄蓉心理暗想,一时却又想不到究竟是哪位师兄师姐。
“师父还说,如果你不马上回桃花岛恐怕会中了坏人的奸计。”郭靖又补充说。
“你师父是不是一个样子很漂亮的女子?”黄蓉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忽然猜到一个人,只是不敢肯定这郭靖的这位师父是否就是自己猜测的人。
“不知道。”郭靖犹豫道转而又说:“虽然我没有见过师父,但是师父一定很美丽。”
“怎么,没有见过师父?”黄蓉惊问。
“师父总是带着一幅面具,从来没有摘下来的时候。”郭靖看着黄蓉缓和下来又补充道:“就连小师弟也没有看到过师父的样子。”
“小师弟?你是大师兄么?”黄蓉问。
“我只有一个小师弟。”郭靖道。
“师父说只要把这个东西交给黄前辈,黄前辈就会让我上桃花岛的。”郭靖指了指黄蓉手里的铁八卦。
“好,我现在就带你去桃花岛,只是你的话最好都是真的。”黄蓉道。她现在需要把这件东西交给爹爹看看,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留下来的,现在在什么地方?何况现在郭靖是唯一能够说清楚那人武功招式的人。
想到此处,黄蓉笑道:“我们即刻就走吧。”
在当天暮色四合的时候,二人已经来到了渡口找到了桃花岛的船只,几个哑奴见到大小姐去而复返,都有些惊讶却又无法说话,黄蓉看了几人一眼懒懒道:“现在就开船,回桃花岛。”
第二十九章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活了过来,而且是回到了八岁那年。
我想不管是谁,在次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居然变回八岁的样子总会有些震惊,所以我有些失语了,我不相信上天会给人的生命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更不相信上天会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这样的机会意味着什么?我不想要,一个没有任何牵挂的人又从八岁重新活过,想一想就知道是多么漫长的过程,而这样的过程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想要这样的机会,因为我对于此世已经无有所求。佛说: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就在我要放下的时候,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求不得却又推不掉的机会,而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次从头再来的折磨。
我想,我总要做些什么,改变些什么吧。于是,我成全了母亲和叔父,我以为我前一生的不得意,不如愿,不称心是因为这些,如果我有慈爱的母亲,如果我有可以公开承认我身份的父亲,那我的人生应该不一样。但是,我似乎错了。我的努力成全换来了真相——我是欧阳珏的儿子,我是白驼山的少主!
我竟然还是没有父亲的人……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
不记得在哪部佛经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人就是苦今生修来生。可是,为何老天让我用两世的苦修一个未知的来世?为什么?
好的,我尽职尽责做白驼山少主该做的事,我练功、炼毒……我看着自己的同母异父小妹出生,我看着她每天欢笑着窝在母亲的怀里撒娇,我才猛然发觉,这种情形只在我的梦里出现过。
小妹欢儿窝在母亲的怀里娇笑着说话,一对胖乎乎的手攀上母亲的脖子,嘟着粉嫩的小嘴在母亲耳边说着什么,母亲轻轻的笑了,嘴角的笑意浅淡而温馨,那是她面对我时从来没有的……我的出生终究是个错误。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让这个错误再来一次,难道我的重新开始只是为了成全他们么?我终究是母亲所不喜欢的所不爱的人的孩子,于是母亲的笑和怀抱对我而言只是梦……自我记事起,母亲没有抱过我,叔父没有抱过我……父亲呢,父亲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苍白而模糊,像是被雨水冲淡的一幅画,画里有个依稀的人影,他就是父亲。
我对于父亲想象不够,想象不能。我找遍了白驼山却没有找到父亲的一张字纸、一幅画像,每当夏季的雨夜到来的时候,我总能在自己对父亲的猜想中耳鸣如啸,他在我的生活里只留下了一个名字——欧阳珏,他在我的生活里只留下了一个称呼——父亲。
“哥哥,欢儿给你带的礼物。”欢儿奔跑近来,手里拿着一个样子笨拙的陶泥娃娃。这是在敦煌的集市上买得,母亲每次出门都会带着欢儿,而我似乎是那个永远被忽视的。
“欢儿晒黑了。”我弯下腰捏捏她的脸。
“欢儿,不许打扰哥哥练功。”母亲脸色虽然缓和,但是语气却淡的让我想哭,每次她与我讲话都是这般的语气,为什么?难道我不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吗?
因为重新活过一次,我以为自己有能力改变原来来不及改变的,我以为自己可以改变自己错过的那些,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得不到,我知道自己想放弃什么却松不开手,也许就是命运!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到那个奇怪的姑娘——兰铃。
第一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