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无敌:腹黑帝王无盐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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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重耳本来想着心事,如今见了这些浴女的模样便勾起唇角冷冷一笑,继而高声令道:“来人!”
众女大惊失色,还没回过回神来,汤浴殿中已经多了个黑衣人躬身而立。
“将这四女分别送往长史,郎相府中,便说这些女郎虽是处子,但却一个个风sāo入骨,愿赠之助君敦伦之乐。”
众女闻言不由嚎啕大哭起来,一个个欲待上前求情,不想黑衣人一诺之后殿中便又多出数人,上前擒了众女,顷刻便消失个干净。
公子重耳松了口气,轻抚了抚额角,缓缓自榻几旁坐定,这才轻声宣道:“进来!”
姬秋正愤愤不平地在殿外对公子重耳腹诽不已,不想才一会功夫,殿内便哭声滔天,正觉得疑虑,却见不知打那冒出来的黑衣人,挟了四个侍汤的女郎出来径自去了。
从众女的哭求声中姬秋大至听明白,这些个浴女都让公子重耳如货物般送人了,一时也惊惶不定起来。
突然听得公子重耳在殿内宣人,明明他并未指明是让自己进见,但是姬秋就是知道他是冲自己来的,可一想起汤浴殿那种地方,却是怎么也没勇气再次踏入的。
于是她便端了脸色,冲同样侍候在殿外的几位内侍一瞪眼说:“没听见公子宣见么,怎么还不快快入内。”
“姬秋小儿还不进见!”
几乎是姬秋的话声方落,殿内公子重耳咬牙切齿的声音便再次传来,成功地让姬秋又是一个趔趄,惹来殿外原本忐忑的内侍一阵轻笑。
姬秋只觉自己形象全毁。
想她从小到大,无论经历何等艰辛都能淡然面对,没想到遇上公子重耳这克星之后,自己竟然时时处于下风,今天的狼狈竟是生平仅有,心中虽然气苦,却也再不敢惹那殿内那个人,只好端正了神色,端着自己所剩不多的风度,硬着头皮入了殿内。
公子重耳正等得不耐烦,抬头却看到姬秋一步步走来,好像脚有千斤般步履维艰,不由心情大好。
☆、第四十九章 近身侍君(二)
想如今天下储国,因为数十年的连年混战,各国人口锐减,就算再是强大的楚国,也因为地广人稀的缘故,算不得是真正的强楚。而算不上是强国的越国,却因为人口众多而让邻国不敢轻易相犯。故而天下储国,就算礼教不同,宗教不同,但于男女大防之事上,却是视同一等的松懈,甚至就连男风盛行于各国间,也是寻常的事。
像公子重耳这样的龙子凤孙,自然从知事起,便有专人安排识得男女世事,如果不是他生就帝王之家,只怕也会成为那好男风的权贵榻上之人。就算他身份尊贵,若非是先帝有话,只怕也早就成了强楚君王的榻上之人了。
所以惯见风月的公子重耳,在见惯天下媚艳女子后,骤然看到姬秋这般尚存小女儿娇态的女郎只觉惊奇欢喜,倒是越发存了戏谑之心。
“阿秋难道不舒服?怎么面色发赫,呼吸不均,步履千均?”
公子重耳说着竟然起榻来到姬秋身前,抬手便欲抚上姬秋额角。
姬秋从进了殿内便觉得周身如芒刺在背,时时防备着公子重耳,这时见他突然这样便惊跳开来,慌乱应道:“阿秋没有不适,不知道公子招阿秋前来有何吩咐?”
公子重耳懒懒放下僵在半空的魔爪,呵呵轻笑起来。
他的笑声清悦动听,宛如风吹泉响,笑声中,姬秋浑身汗毛却根根直立起来,但公子重耳却悠悠然地向她一摊手,竟似不无苦恼地抱怨,“阿秋是忠义之人,为了顾全本公子的贤名拒不行侍汤之事,如此甚好。但,浴女却不是忠义之人,竟欲置本公子于纣王境地,如果本公子是个重女色的昏庸之士,天下贤士怎么还敢投奔公子我?所以本公子思来想去,以后还是由阿秋侍汤的好,有你这样的忠义之士在一旁时时提点,本公子自当励精图治好好谋划将来。”
公子重耳一边说着,一边扬着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一步步挨近,姬秋一时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
偏生公子重耳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裳服已被浴女除得只剩冰纱,胸前那两颗红果伴着肌理分明的三角肌,在冰纱下若隐若现,此时的公子重耳宛如妖孽,竟比起刚才的浴女更为引人遐想。
姬秋慌乱地垂下双眸,除了本能地一步步后退外,一时竟找不到言词来辩驳他。
情急之下只得信口说:“男女敦伦本是人之常情,天经地义的事,就算天下贤士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妥,公子是风流之人,何须苦苦自制。”
“这么说倒是公子我拘礼太多了?”
公子重耳仍是一步步逼近,笑得却不怀好意。
姬秋面上由红转青连番色变,心里却懊恼不已。心想我干甚么提男女敦伦是人之常情,天经地义的事,这不是端的叫他行禽shòu之事么,现在如果他拿了自己的话柄强行为难,可怎么办才好?
姬秋急怒之下脚下一阵发虚,竟然软下身去。
公子重耳快步上前,伸手将她一把揽住,双眸阴冷,带着极沉极寒的威压,直直地向姬秋笼罩而来。
这样的公子重耳姬秋从未见过,心中那份惊惧就更甚了。
姬秋从公子重耳深黑阴冷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惊惧无措,但此时此刻,她却半分言语都发不出来,顶着头上之人的沉沉威压,就连呼吸都不甚顺畅起来。
☆、第五十章 公子的警告(一)
“真当本公子是个好相予的么,竟敢巧言如簧地唬弄公子我!本公子也不怕告诉你,本公子重你是个善谋的,才赐你贵妾之位,若非如此,阿秋自认为还有哪般可入本公子之眼的!然,本公子纵然重你之才,却也不喜欢你算计到本公子头上。你真以为凭着你那几句,便可吓唬住本公子?对你,公子我想近便近了。就算近了,这天下贤士也断无说本公子不重贤士之理,阿秋以为如何?”
寒渗渗地丢下这番话后,公子重耳手一甩,放开姬秋,径自转身入了汤池。顷刻,里面传来水花溅动的声音,竟是公子重耳自己清洗起来,倒也没再为难姬秋。
姬秋呆怔于原地,后背已经湿了个通透。
一直以来,她便觉得公子重耳是个难以捉摸的人。其人初时看似温和无害,宛若邻家少年,时而放làng不羁,宛若红尘浪子,这时却是高傲的,尊贵的,带着沉沉威压,自有一股凌人的君王气度,让姬秋直觉得喘不过气来。
胡思乱想了半天,姬秋终于沉淀了心情不再惊惶,想起自己在公子重耳面前的一再失态,便忍不住嘟嚷:“你什么时候是个好相予的了,你若好相予,这天下便再也没有好相予的人了。”
公子重耳自己沐浴完毕,堪堪自内殿出来,便听得姬秋翘着小嘴小声地嘟嚷,不由嘴角一绷,眼角往上一挑,泛过一抹笑意。
“还不过来替本公子着裳!”
姬秋正在说着公子重耳的坏话,听到他骤然出声本就困窘难当,现在还听到他招呼自己替他着裳,这会便是不用回身,也知道身后是怎么样一番风光,那周身的血液呼的一下又齐齐往面上涌来,就连公子重耳这么从背后瞧着,也看出姬秋原本白嫩小巧的双耳竟然快滴出血来一般,红得胀紫。
公子重耳疑惑地走近姬秋,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境况,哪想到姬秋被逼无奈之下,只得双腿一软,诈晕了过去。
公子重耳本还还不疑有他,直到双手接了姬秋在怀,又见她紧闭的双眸不时抖动,这才明白,这个素来端庄矜持的女郎,竟然为了不给自己着裳,连使诈这等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不由气恼不已。
绷着脸,将姬秋重重往殿内的榻上一扔,自己胡乱披了冰纱。但他到底是个被侍候惯的,这时已经有些不耐,不由冷着脸冲殿外怒喝:“怎么我堂堂公子府,现在连个可用的奴才都没有了么!”
殿外恭候的内侍闻言吓得一抖,慌忙涌入殿内。
眼见着公子重耳披着冰纱,垂着一头墨发怒目而立,而那个本应该侍侯公子的侍官,却好生自在地睡在榻上。
众人气恼不已,只恨这个平时进退得宜的侍官,这会儿却人前失仪,连带众人跟着受累,当下背着公子重耳暗里连瞪姬秋数眼,恨不能立刻上前摇醒了她。
姬秋虽然闭目诈晕,但这会子殿内乱成一团,她自然是感受到了无数目光如刀如剑地直往自己身上招呼而来,可事已至此,她唯有咬牙使诈到底了。
☆、第五十一章 公子的警告(二)
“速来书院随侍。”
公子重耳在众人的侍候下穿好袍服,又瞥了一眼还在诈晕的姬秋,寒渗渗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朝外走去。
明明他没指名道姓,可无论是在场的内侍,或是诈晕中的姬秋心里都明白,这个须前往书院随侍的倒霉鬼,当然又是姬秋无异的了。
姬秋同时也从公子重耳这寒渗渗的话里听明白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自己诈晕的事,其实这厮是知道的。
终于,殿内的人退了个干净。
姬秋缓缓起身,想起自己今天连番失仪,心里直如黄莲般苦得都要滴出水来了。可仔细一想到底是逃过一劫了,不由又松了口气。突然想起公子重耳那个不好相予的遭自己连番推拒,这会儿只怕已是耐心无多,连忙匆匆往书院赶去。
姬秋来到书院时公子重耳正端坐在榻几前细看一册籍典,并不时提笔于籍典上做些修改。知道今天对他忤逆太过的姬秋,也想着做些什么来挽回自己与公子重耳之前的交恶,所以便自发地替公子重耳煮茶温酒,燃香研墨。
公子重耳这会儿心思倒似全然在籍典上,对姬秋所作所为似无所觉。姬秋在做着这些活计时,不时暗里偷瞧公子重耳神色有无异常,观察良久,见这厮面目平和倒也放下心来。
储事完毕的姬秋无意间瞥到公子重耳墨发未干,竟然将袍服的后襟全打湿了。想是这厮刚才动怒,急匆匆离了汤浴殿来不及打理的缘故,姬秋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怀着将功补过的心情,姬秋跪坐于公子重耳身后,将他一头墨发用棉帛包了细细搓róu起来。
感受到姬秋的动作,公子重耳初时一僵,继而便放松了后背,过了一会,却嗡声嗡气地问:“不是一心想着要避着本公子么,这会子怎么倒是不惊不惧地是跟本公子近了。”
专心替公子重耳整理墨发的姬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当即手下便滞了滞。
随即她又想,如今既然只能依附于他了,有些事也只能尽可能地说服他,如果不能说服他,只怕自己像今天这样对他忤逆得多了,指不定那一天他便将自己如同今天那些浴女一般,送人或是打杀了也不一定。
心思百转之后,姬秋一边轻轻搓róu着公子重耳一头墨发,一边轻声问:“公子可知文公割肉之事?”
文公原为齐国公子,厉公在时并不受宠,一直被勒令于封地不得入临淄。但文公心有雄图,广纳贤士良才,他门下有一个贤士叫骚离,患了一种怪病,巫士说这种病虽然可治好,但必须用人肉为引,文公听了亲手从自己大腿上割了一块肉给他当药引,天下的贤士知道之后无不动容,都愿归于文公门下,骚离更是顷命相佐,终于助文公得帝位,成大业。
这样的义君良士向来为各国名士公聊所传颂,公子重耳又怎么会有不知道的道理,而姬秋这个口口声声自称乡下女郎的女郎,竟然也知道这个典故,倒是让公子重耳意外了。
只是这时姬秋突然提起这件事,公子重耳心念一闪,便明白她的用意何在了。当下冷嗤,“文公割肉的事,本公子自然是知道的,难不成阿秋有意让本公子效仿文公?或是阿秋自认有骚离之才?”
☆、第五十二章 抛砖引玉(一)
姬秋放下棉帛,一边用篦子梳理公子重耳已经半干的墨发,一边柔声说:“公子,当今之计自然得效仿文公,以期天下名士有归附之心,阿秋虽无骚离之才,却愿作抛砖引玉之砖。”
“唔,本公子倒是想听听阿秋如何抛砖引玉,可让本公子如同文公那样扬名天下。”
姬秋这此已经将公子重耳一头墨发梳理整齐,听到公子重耳所言便放下篦子,走到公子重耳榻几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然后躬身说:“阿秋对公子有救命之恩,君上当天也说过,此功需赏。阿秋更有贤士之才,这更是公子亲口称赞过的。虽然时至今日阿秋还没有为公子效力分忧,但阿秋善谋,假以时日,阿秋必然对公子有所帮助。”
“阿秋身为本公子侍官,自当以公子我身家性命为首要职责,君父赏你,那是皇家恩典,阿秋何功之有?本公子是说了,阿秋有贤士之才,然阿秋自己也知道,时至今日还没有无半分可供世人传颂的功劳。阿秋可知道,像你这样善谋的丈夫,想在本公子面前一展所长者,多如牛毛,本公子又何必寄望阿秋?!”
公子重耳一双丹凤眼光华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