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天成-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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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誉受教了,谢神女不罪之恩,以后齐誉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宫主,保证把宫主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齐誉对着珍珠一揖到地,这让珍珠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像。。。。。。就像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小相公的样子。
正文 五百八十七 几具臭皮囊
“齐誉那个要你这样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的修罗王的样子哪去了,你。。。。。。”珍珠跺跺脚道。“小生错了,小生一定改。。。。。。”齐誉又作揖道。珍珠和齐誉两人打情骂俏,吵吵闹闹的走了。
在魏帝和恒王在神庙参禅打坐的时候,吴家主带着他的唯一独苗儿,一步一个头的从山下磕到山顶,给神庙捐了三万两的香油钱,五百两的黄金给神庙的佛爷们重塑金身。当然吴家主这个银子是花的超值,受到了上到魏帝,下到神庙神女的隆重接见,魏帝还亲自叫了吴公子上前,好好的打量了一翻,赞扬了珍珠治病救人的良善之举,说吴公子是个福大命大的大富大贵之人。魏帝和吴家主亲切的交谈了半个时辰,得知吴公子因为多年的疾病缠身,无缘科举,但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了。魏帝看着吴公子道:“既然如此,朕就考考你,‘上善若水,水善利水利万物而不争’是什么意思?”这本来是一道极简单的问题,没什么难度,魏帝没有难为人的意思。
吴公子久居内宅,平时见到的都是家里的丫头老妈子,很少见到外人,因为神有恶疾,吴家主的应酬也和他沾不上边儿,这疾病好了之后,吴家主第一时间就是带他来神庙还愿,来神庙还愿,重塑金身是当时吴家主的承诺,没想到这一来就见到了大魏最顶级的几个老板,这让吴公子很紧张。
“吴公子,听说你也礼佛甚诚,佛家不是都讲究众生平等吗?你不要紧张,你面对的,是和你一样的几具臭皮囊而已,一个臭皮囊问你话。你紧张什么。”珍珠在一旁坐着看吴公子紧张的直冒汗,嘴巴张了几张都说不出话来,就插话道。
神殿里别的人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珍珠当着魏帝,每次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大家都见怪不怪了,魏帝只是斜眼儿看了看珍珠,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了。吴公子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愕的抬头看了一眼上头坐着的魏帝,看他好像没听到珍珠说话,依然在看着自己。只是眼神儿有些犀利而已。吴公子对珍珠有莫名的崇拜,珍珠在他的心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珍珠的话。瞬间让他恢复了镇静,心跳迅速回归了平稳,道:“行善要像水一样,水润万物却从不与万物相争。这就和皇上治理国家一样,皇上治理一个偌大的国家。国泰民安,歌舞升平,是太平盛世,是上天赐福黎民和皇上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如果遇到灾难就是上天降罪,自然就是皇上的大过错,这是万物的规律。陛下纵是有旷古之才,满腹经纶,也是枉然。”
在座的各位在座的好像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一时都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下巴上刚刚长了几根稀稀落落绒毛的小男孩儿。吴家主在一旁站着,噗通一下跪下道:“皇上,小儿长期生病,不通世事,胡言乱语。信口。。。。。。。信口雌黄,请皇上赎罪!”这一向见惯了大世面的吴家主吓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吴家主的请罪,没有得到在座的几位的响应,珍珠微微一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恒王叹了口气,拍了拍座椅的扶手,扭头看了一眼,坐在中间的魏帝,眼里的东西很复杂。魏帝呆呆的坐着,死死的盯着地上跪着的吴家父子两人,半晌之后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是!”吴公子坚定的道。
“好,好,好,放眼大魏,能理解朕的苦衷的,真是没有几个,没想到你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有这个见地。这些你父亲要说是你自己学的,朕可是不相信,这些都是谁教你的?”魏帝抚掌道。“没。。。。。。”吴公子刚想说这是他的即兴发挥,没有谁教他,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说道魏帝心坎儿上了,但偷偷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一旁坐着,心不在焉的喝着茶的珍珠的时候,就脱口而出道:“当然是神女教的。”
这个回答让神殿的人都认为理所当然,这样的想法这样的见地,也只有珍珠这个怪胎能说出来,她的脑袋和别人的长的不一样。魏帝听了就看向珍珠,一脸的激动,高山流水觅知音,珍珠虽然每次见了他不是挖苦就是损,可关键的时候也就她给自己货真价实的支持,别人也都是嘴上的力气。珍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巴很刻薄,但心还是向着自己的,看看把这吴家小公子教育的多好。
珍珠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三分钟,这怎么躺着都中枪呢,珍珠垂下眼皮没有否认这件事,也没有直言说这件事儿是自己说的,感觉到魏帝眼中的缠绵,从心里往外打了一个寒战。魏帝感动于吴家小公子的这翻肺腑之言,抬手就赏了吴公子一个秀才出身。这让世代经商,家里一个读书人都没出过的吴老爷,着实激动了好半天,对皇上叩头不止,连称谢主隆恩。吴家的激动让魏帝也很是感叹,他手中给出去的官儿,一品二品的多了,可也没见有人如此感恩戴德的,一个秀才罢了,居然跟得了一品大员一样,人呀——
“你们说朕是不是应该举行一次科考呢?”魏帝问恒王和珍珠。
“举行科考没什么难的,只是举行了科考,这些人用在那里呢?”恒王的意思很明确,我们现在就半壁江山,原来南方的官员当官儿当的好好的,还有些赋闲在家的从北方逃到南方的官员,这些人都用不清,你再举行一次科考,人就更多了,用在那里呢。
“这个事儿还是可以办的,现在鞑子在长江以北,他们总不能总在长江以北盘踞吧,等把鞑子打跑,这些新出身的进士同进士的就可以立刻赴任,就不会出现无人管理,荒废政务的事儿。”珍珠想了想道。
魏帝看着珍珠道:“珠儿,你也就是个女儿身罢了,如果是个男儿身,绝对是做阁臣的料儿。珍儿说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只是这长江北岸什么时候打下来,还要仰仗誉弟,不知道这京师,朕什么时候能回去。”
恒王立刻站起来,跪下道:“臣弟无能,让皇上失望了,臣弟一定竭尽全力,让皇上早日返回京师。”魏帝也站起来,往前紧走几步,双手扶起来道:“这江山要靠你我二人守护,值此危难之际,我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都要多辛苦。誉弟大病初愈,要多保养,仗要打,身子也要好好的养。”对着魏帝的淳淳教导,恒王连连点头称是,珍珠在一旁看的都快睡着了,如此老套的戏码,弄的人都精神疲劳了,总是这样,能不能换个花样。
这吵吵嚷嚷,纷纷扰扰的年关很快就过了,恒王返回前线作战,魏帝回金陵忙活他腐朽混乱的政务去,珍珠暂时还带着大皇子在神庙居住,新年新气象,所有的事情都按部就班的运行着,没有什么需要珍珠这个董事长亲力亲为的,她乐的清闲,带着大皇子悠闲的过着她采菊东篱,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魏帝回金陵之后,一出正月就开始张罗刘卿卿和恒王的婚礼,刘皇后的病虽然好多了,可还不是很稳定,特别是听说她病的这一个多月里,这后宫居然失控了,已经有好几个低位嫔妃怀孕了,才刚刚有了起色的病,又开始反复起来。魏帝为了安慰刘皇后,就加快了这件事儿的速度,刘皇后听说刘卿卿的婚礼程序正常进行了,心情跟着好了不少,身体慢慢开始恢复。期间刘卿卿也神采飞扬的进宫来请安了好几次,嘴里说的都是让刘皇后赶紧好起来,不然她的婚礼就没有人主持了,刘家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她们这两个女人能顶门立户的了。刘皇后听了也深以为然,后边这些不安分的女人还等着她去收拾呢,妹妹盛大的婚礼还等着她去主持呢,她怎么能总躺在床上呢。刘皇后想明白了之后,就开始积极的配合起御医的治疗来,御医们的技术那是没得说的,半个月下去,刘皇后就能下床走动,挣扎着开始筹备其妹妹的婚礼来。
刘皇后看着账本,算计着手中的银子,只给自己五万两银子,要办好两家的事儿,这真是手头儿紧的很,这事儿是能办,可办的体面不体面就难说了。元福看着主子愁眉紧锁,拿着账本儿转圈儿,就道:“皇后娘娘,您是不是在为刘小姐的嫁妆犯愁呀?”刘皇后看了元福一眼,道:“元福,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元福听刘皇后问他身体状况,就眼圈儿一红,道:“劳皇后惦记着,这么多天的调理,已经好多了,可要想好利落了,这辈子恐怕难了。”
正文 五百八十八章 明白了
“元福,都是你主子我没本事,让你这奴才也跟着受连累。我们坤宁宫这是怎么了,奴才被打病了,主子被气病了,真是热闹呀,放眼大魏,你还没看到过本宫这么窝囊的皇后呢吧,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也没有还手之力。你主子我再也不能这么浑浑噩噩的病下去了。”刘皇后道,“传我的懿旨,让卿卿明日进宫!”
元福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她的主子是皇后娘娘,可这位总认不清形势,她已经是无依无靠的,疾病缠身的皇后了,现在最正确的选择就是给皇上把后宫管好,善待皇上的子嗣,这样她才能安安稳稳的坐她的中宫皇后,不管以后那位皇子上位,她都是当仁不让的老太后,如果再胡搞,恐怕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只是这次刘皇后传旨让刘卿卿进宫,元福不知道皇后是要干什么,就忧心忡忡的下去传旨去了。
第二天刘卿卿盛装打扮了进宫拜见刘皇后,现在问金陵城的小姐那个最得意,那个最风光,大家肯定异口同声的说是刘卿卿,刘卿卿正是好事将近,春风得意的时候,每天是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美滋滋的做着她的春梦。刘卿卿来到坤宁宫见了刘皇后见礼之后,就坐到旁边道:“姐姐,您今天叫妹妹来可有什么吩咐?”
皇后看了看满面春色,兴致勃勃的妹妹,就把心中的不安和忧虑强压了下去,笑着问:“姐姐叫你来还有能是为了什么事儿,这不是正为你的婚礼发愁呢,皇上让我只花五万两银子,就把齐誉的婚礼和你的嫁妆准备好,本宫怎么算这银子都不够,这不叫你来商量商量吗。”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姐姐就是死心眼儿,不知道变通,皇上说五万两把两家的事儿办好,那就五万两办好吧。这五万两都留给恒王办婚礼,咱家又不缺银子,嫁妆爹都给准备的差不多了,比五万两可不少,姐姐就不用发愁了。”刘卿卿拿起桌上的蜜饯放到嘴里边吃边道。她这不说还好,一说把刘皇后气了个半死。刘皇后用手指着刘卿卿道:“你个吃货,你就知道吃。要不说女儿都是赔钱货呢,你只想着爹给你准备的嫁妆,不想想你是皇上亲自指婚的。我们刘家为大魏出生入死。刘家的男人都为国捐躯了,纵使打了败仗,即便是有些许指挥不利的事儿,可这也不全是爹和哥哥们的错,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画外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怎么能事到临头让我们自己出嫁妆。这个我绝不答应!”刘皇后皱着眉头,仿佛宣誓一般,咬牙切齿的道。“卿卿你总这么一副天真烂漫,不因世事的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你嫁到恒王府去。你。。。。。。。你这样可怎么俘获王爷那颗心呀。”刘皇后万般无奈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当初自己一力促成卿卿和恒王的婚事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妹妹如果不是嫁给恒王。嫁给大魏任何一家权贵大族,有自己护着,大概都能平安快乐的过完一生,这嫁到恒王府这一切都成了未知数儿。
“姐姐,我们家又不差这几个钱。干嘛这么斤斤计较的,只要王爷高兴。婚礼办的体体面面的不就得了。”刘卿卿撅着嘴嘟囔着。
“我就知道叫你来商量也是白商量,也商量不出个什么结果来。皇上是让你的婚礼一切从简,给满朝文武做个表率,可我怎么忍心委屈了你。”刘皇后道。
“姐姐您又糊涂了不是,这简不简的不就是个形式吗?爹的意思是大件儿的东西都不准备了,直接陪银子就是了。这嫁妆你随便安排,想多简就多简,爹给准备的银子都换成银票,我随身带过去就行了,这样我既有面子又有实惠,还让姐姐在皇上面前落了好儿,何乐而不为呢?”刘卿卿站起来轻轻跪在刘皇后跟前道。
“我们家这是怎么了,陪嫁的银子都要偷偷给,胳膊折在袖子里,这是便宜谁呢!”刘皇后生气的道。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这些日子你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也错,爹吃了败仗,丢了大魏半壁江山,也没有像这几个月似的,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在家里除了担心你就是担心我,头发都全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