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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富贵天成-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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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颂今天去肯定不合适,我们就明天去吧,明天辰时你在我家门口等我,咱们一起去吧。”珍珠道。张颂没什么要说的,点头答应了。“这位娘子,我们先生是去给吴公子看病,您是去干什么呀。”那个人小鬼大的小药童自言自语道。他的话也提醒了张颂,是呀,珍珠去干什么呀,他才是大夫,珍珠可不是。

“我是去跟吴老爷谈生意。”珍珠点了点那个小药童的脑袋道。

“哦,对了珍珠你这次是去跟吴老爷谈蚕茧生意吗?这个可是正经事,我明天一定辰时前来,不会迟到的。”张颂道。那个小药童一脸头疼的看着张颂,他们先生大概还没搞清楚,谁在利用谁呢。

第二天珍珠和张颂去了吴家,吴家大门口依然人来人往,门庭若市,晨生上前说同济堂的张大夫前来给吴公子诊脉。门子往后看了看,就看到一个带着面纱的小娘子和一个二十多岁大夫摸样的人在不远处站着,身后还跟着个装模作样的小药童,切,这几个人多半儿也是来骗银子的,人家找大夫都愿意找老大夫,胡子花白的名满天下的老大夫老御医们还看不好公子的病呢,这些嘴上没毛儿的能看什么病。不过老爷发了话,别管是年轻的老的,还是药店坐堂的太医院问诊的,江湖上的游方郎中,大街上卖野药儿大力丸的,只要来府里说是给公子治病的,一律请进去。因此门子二话不说,带着他们一行人去了里面,来到一个院落中,那门子跟门口的长随道;“老哥这是同济堂的张大夫,来给公子看病的,你让蔡大夫看看吧。”说完对那长随挤了挤眼儿,那长随二话没说,丢给门子十几个铜板儿,说知道了,伸手请珍珠张颂一行人进去。

珍珠他们边往里走边打量这出院子,这出院子虽然也不小,干净整洁,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吴家独苗——吴公子的居所。珍珠打量之时,几个人已经被带到了小会客厅里,里面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目光锐利的老人,那老先生看到长随带进来的人,也不说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翻这几个人。

“同济堂张颂这厢有礼了。”张颂躬身见礼。

“哦,你是同济堂的大夫,同济堂的大夫老夫差不多都见过了,只是没见过尊驾,您是什么时候到同济的呀。”那蔡大夫没有起身迎接,也没有让张颂几个人坐下,对一旁的一个小童儿抬了抬手,不一会儿那小童用托盘儿端过来两锭银子,直接端到张颂他们面前。

这位老先生的行为让张颂很是不解,还没说两句话呢,连病人都没见到,怎么就给银子。相对于张颂的一头雾水,珍珠就明白多了,这位老先生看来以为他们是来骗银的,吴家对于如此众多的大夫还是有两手准备的,这位老先生一定就是刚才门子口中的蔡大夫,那些来吴府看病的大夫们一定是要先经过蔡大夫的筛选之后,才能见到真正的吴公子的。就是没通过蔡大夫的筛选,吴家也不会让这些自称神医圣手的大夫们空手而归的,吴家是想用这种广撒网多捕鱼的方法找到真正能为吴公子治病的人,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也不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吴公子到底得的什么怪病,居然这样都治不好。

张颂看着端到面前的银子,听珍珠在后面悄悄的跟他解释,也明白过来时什么意思了,伸手把面前的银子推开,道:“老先生,我对医学痴迷,自认为有些心得,是真的专程来给吴公子看病,并一试身手的,无功不受禄,如果老先生以为张颂没有这本事,不让我们去诊脉看病,那我们就此别过,银子肯定是不收的。”张颂说完,对那老先生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容易就走了,这那行,她还没见到吴公子,最主要的是还没见吴老爷呢,珍珠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先生,你先等等,这位老先生不让你去见吴公子,是不知道你的本事,听我给这位老先生说说我们家先生的本事吧。”张颂身边的小药童一把拉住张颂,对那老先生道,“您别看我们先生年轻就轻视他,我们先生可是同济堂数一数二的大夫,在京城就有神医之名,在同济堂坐诊拿的可是头一份的花红。您没听说过我们先生,是前些日子他应邀去金牛山去治疗另一种怪病了,才回来没多少天,没赶上吴老爷去请同济堂的大夫来给吴公子看病的盛况。这次回来听说大家都束手无策,就决定来一试身手,我们先生可不是为了银子来的。”

听了这小药童的话,那位老先生蹭的站起来道:“什么?您就是同济堂看死不看生的张大夫呀,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府里一天来来往往这么多大夫,有真本事的没几个,骗银子的却大有人在。老夫姓蔡,家里也是世代行医,从先父那一代起就经常出入吴府,吴老爷宽厚仁慈,视银钱如粪土,我们两家也算的上是世交。吴家逢此大难,蔡某医术浅薄不能救吴公子于水火,但又岂能坐视不管,这不我是专门被吴老爷拜托在此甄别的大夫的,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张大夫不要介意,张大夫请坐,上茶!”那端着银子的小童迅速的下去,不一会儿端了几杯清茶过来。

正文四百零六章吴公子的病

“张大夫既然来给吴公子治病,想必也听同济堂的同仁们说过公子的症状了,这病端的奇怪,应该是血份中带的病症,传及子孙,累及后代,唉,吴家宽厚传家,也不知道得罪了那位神仙,居然让吴家由此灭门之祸。”蔡大夫感慨的道。

“蔡大夫,还是带我等去吴公子的院子吧,看看病症,诊诊脉,也好早作打算。”张颂不习惯这些客套和繁文缛节,就对蔡大夫直接说想去看看病人。

“好好,半夏,你在这里守着,有人来了你先支应着,我带张大夫去公子那里。”蔡大夫说完就带着张颂去吴公子的院子,回头看珍珠和晨生等跟着就道:“只张大夫跟着就行了,你们在这里等吧。”

张颂立刻道:“这位。。。。。。这位王娘子也粗通医理,她是金牛山人氏,大山里有许多独到的苗医和瑶医,说不定她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新方法。”

那蔡大夫对张颂说的话很是怀疑,不过他看重的是张颂,为了不让张颂不快,也就没再坚持,但是还是把晨生和吴云等人留在了小客厅,吴云和哈飞在珍珠严厉的目光下,没说什么,老大不情愿的留下了。

蔡大夫带着珍珠和张颂来到一处幽静的院子前,还没进院子就闻到好大一股药味儿,这是吴公子的院子无疑了,一个超级大药罐子住在这里,能不药味十足吗。来到这处院子,珍珠看匾额上写的是清心居三个字儿,这大概是吴公子或者吴老爷美好的愿望,这时候住在这清新居里恐怕是没一个清心的。

院子里遍植松柏,道路两旁是成排的松柏,其他的地方是高大的松树,这个院子里的松树看样子都有些年头儿了。每棵松树都有一尺的直径,起码也得有百年以上,大概是寓意常青长寿之意。院子里有这许多树木,就清凉了不少,穿过一个穿堂,对面是三间五架的大正房,东西两边的厢房,正屋前面种着时新的鲜花,在烈日的烘烤之下都无精打采的。院子里安静的很,下人们做事的做事。当班的当班,全都轻手轻脚的不发出一丝声响,里面知道蔡大夫领着大夫来了。早有屋里的妈妈迎了出来,对着蔡大夫行了一礼道:“蔡大夫您来了,这次荐的是那里的大夫?”

“杨妈妈,这次来的是同济堂的神医张颂张大夫,公子可好?”蔡大夫对这个杨妈妈倒很是客气。“没什么好不好的。刚才觉的有精神看了会子书,这时有些累了,正在床上歪着。太医院的一位王御医和其他几位大夫都在西厢房开方熬药,要不先带张大夫去西厢房坐坐,我去屋里看看。”那杨妈妈道。

“那好吧,我们就先去西屋坐坐。”蔡大夫带着大家去了西厢房。“怎么这个院子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三四十岁的老仆人。一个丫头小厮都没看到?”珍珠好奇的问,这来了半日,没看到一个丫头小厮。这和别家大有不同,别家都是要漂亮丫头和小厮充门面的,有客人来都是挑漂亮年轻的来伺候,不像吴家出来进去的都是老妈子。

“这位娘子一看就是不因世事的,对吴家的事也鲜有了解。公子这样,小厮还好点。有那个丫头愿意来伺候,躲还来不及呢。吴老爷曾经赏银千两给吴公子买个通房丫头,贫苦人家的不愿意,看在银子的份儿上也愿意了,不然一家子老小就饿死病死了,她们来就想着死她们一个,救了一家子也算是报了父母的生身之恩,进吴家的门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这人都来了,可是公子犯了牛脾气,不愿意害了好人家的女儿,吴老爷虽然给买了两个来,但一直都没有近身伺候。吴老爷都快给吴公子跪下了,求他给吴家留下点血脉。吴公子当时伤心的说,如此血脉不留也罢,他这病怎么也能拖个一两年,如果有幸治好了,那是皆大欢喜,如果治不好,再让她们来伺候也来得及。吴老爷看吴公子都如此了,当爹的这么做,明显是在安排后事,让吴公子又怎么能不伤心,吴老爷也不想过分刺激儿子,伤儿子的心,就同意了。在这院子里伺候的都是吴家累世忠心不二的老仆人,刚才那个杨妈妈是公子的奶娘,本来都回家含饴弄孙了,碰上公子病发没有可用的人,就又回来伺候,当的起‘忠义’二字了。”蔡大夫边说,边连连感叹,听的珍珠和张颂也不胜唏嘘。

珍珠和张颂来到西厢房,看到走廊上有一个药炉上面正熬着药,一个小药童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进了屋子,几个白胡子老头正看书的看书,说话的说话,他们几个看到蔡大夫进来,纷纷站起来问好,然后把目光投到张颂身上。“怎么蔡大夫又带大夫进来了,这位大夫是那家的供奉?”其中一个老大夫满眼轻视的道。

“王御医,这位是同济堂的神医张颂张大夫,他的事就算我不说,你们久居京城的想必也略有耳闻,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前些日子出诊,府里没请到。今天主动来家里,说要给吴公子看病,我又怎么能不领来呢。”蔡大夫对王御医拱拱手道。

那王御医闻言没说话,上上下下好好的打量了打量张颂,撇撇嘴,皱皱眉道:“他在京城是有神医之名,谁知道是怎么得来,别是人云亦云,以讹传讹的,现在神医这名头越来越好混了,特别是在吴家大门外,神医一抓就是一大把。”

大概有些专有技术的人都有几分脾气,从沧州遇到的司徒大夫,到金牛山的药巫蛊巫,再就是这位王御医,对于这些珍珠有时很气愤,不就是个名医吗?不就是给皇上的小妾看病的吗?牛什么牛,你不是牛,你不是本事吗?你见了皇帝不跪一个看看,我就承认你真牛,跟平民老百姓牛哄哄的干什么,全都是欺软怕硬的。珍珠哼了一声,和张颂坐到一旁,离屋里这几个人远远的,看着他们那几个快要爬棺材的就来气。

闲着也是闲着,张颂和蔡大夫要了以前给吴公子诊脉的脉案,打算互相学习,研究一下,怎么这么多名医神医的就看不好这个病。这个要求让蔡大夫很是为难,道:“张大夫,您也知道,有些大夫是有自己的规矩的,看病不留脉案,不过。。。。。。不过有药方,您可以看看药方,所有的药方都在呢。”

张颂也是久在医学界混的,当然知道有人不喜欢别人看自己的脉案,这其中的原因是很复杂的,有的是怕被偷师学艺,有的是怕被抓住把柄,久而久之就留下了这么个一个规矩,除非皇宫里的各位主子,要求所有的脉案方子都必须存档,别的地方都没这强制规定,所以多数的都是不留的。

“有药方就很好,让我看看药方吧。”张颂说完就坐下了,打开蔡大夫给拿过来的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药方一个一个的看,才看了两个,杨奶娘就来了,说吴公子起来了。珍珠和张颂立刻站起来,其余几位大夫也站起来,有自称高手的来了,那有不围观的道理。七八个人呼啦啦的去了吴公子的房里,虽然有心里准备,刚刚看到吴公子的时候,珍珠还是被吓到了,以至于以后的好多天都做噩梦。

这吴公子简直就是形似鬼魅,十六七岁形体发育很正常,长的很高,可能因为长期的精神压力和药不离口的原因,整个人瘦的跟竹竿儿一样,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大概是因为全身溃烂的原因,他穿的是白布长衫,上面布满星星点点的斑点,毫无疑问是体液渗出的痕迹。

珍珠看着他就跟着吊死鬼似的,比吊死鬼还恐怖,是个满脸溃烂的吊死鬼,珍珠第一反应就是这吴公子时不时得的麻风,她对这病很敏感,一是这病的传染性,二是她曾经被人特别强烈的这么怀疑过。

不过这个想法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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