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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妙手绘春-第15章

小说: 妙手绘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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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她相不了的了。子呢?她和江无邪现在这样,又哪来的子呢?

不觉中,她已走到了北院之外。离众人赏月的樟怀园已是很远了。北院虽是江无邪的妾室住的地方,却也不比南院差。院外那一池碧水就让虞笑嫣极为喜欢。池上建了一座亭子。月光下,池水轻漾,微光点点。

虞笑嫣扶着半人高的木栏杆走进了亭子。四下一片寂静,流水的声音便分外清晰。一个人赏月也能赏出别样的曼妙。

凝神间,只听得有人在窃窃私语。一时又听不明白。因着过节,府里但凡不在主了跟前侍候的下人都三五成群在去自寻乐子去了。没想到不有人和她一样喜欢躲在人群之外。必是哪房交好的丫头了。

说话声近了。

“……二夫人没怀上,倒让后来的赶了先……”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你没听说么?今儿有人说,二爷和二夫人虽然同床却一直没有圆房……二夫人是石女呢!”另一个女子的声音近了。

虞笑嫣如遭雷击。陈婉如使的都是她不屑的下三滥的手法。她却又不得不承认,的确有效。直到那两个婢子走远了,虞笑嫣才从亭子里走了出来。她面色如常地回到樟怀园。

江无邪多半是受了陈婉如的盅惑,竟然命人拿出一管洞箫吹奏起来。箫音沉郁明静,因着吹奏者的心境,一曲《边关月》竟让他奏出了喜庆。

虞笑嫣知道江老爷子满腹经纶,也见识过江无邪的字,没想到他还精通音律。这在商贾之家实在不多见。这也难怪了,出身官宦之家,当年又在上京小有名气的陈婉如会对他动心,想来除了他那过人的相貌还有他的才情吧。

一曲完毕,赞叹声四起。自然是几个妾室了。其中呼声最高的便是陈婉如了。陈婉如倚在椅背上斜睨了虞笑嫣一眼,笑道:“二夫人这去送舅爷一送就是小半个时辰。错过了二爷讲的笑话,委实可惜呢。”

秋夕也是笑意盈盈地道:“二夫人手里拿着什么宝贝呢?怎么一直舍不得丢开呢?”

虞笑嫣这才发现那只皱皮木瓜还被她握在手中。不觉中,青黄的皮上已被她掐出了许多弯弯的印子!她的心终是做不到她的脸那么平静!

“木瓜!”陈婉如惊喜道,“姐姐可否将木瓜赏了我?我这两天正觉得口中寡淡!看到这木瓜便想起木瓜蜜饯酸酸甜甜的滋味了,馋得慌。”

怀孕之人喜好个新奇的零嘴本是常事。虞笑嫣却偏不想与她方便:“源州那地方什么时候也种得活铁脚海棠了?”

陈婉如一怔,虞笑嫣走后,江无邪可谓对她百依百顺。一时忘形,竟将这茬给忘了。

虞笑嫣又道:“你现在怀着身子,可不能乱吃东西。但凡进口的吃食,都让王嬷嬷先尝过了才下口。吃坏了肚子,对胎儿可不好!”

虞笑嫣一席话合情全理,将陈婉如可能做的文章都给堵死了。江无邪附合了几句后,起身给两位老姨娘敬酒。一时,几个妾室也纷纷效仿,向虞笑嫣敬起酒来。

虞笑嫣推拒不过,也吃下了几杯。不觉有些头昏,她便扶着小慧准备回房了。江无邪倒是体贴地安抚了几句。

南院中的婆子丫环都各自去过节去了。虞笑嫣也让小慧小娟回自己房中去乐和,还特意赏了她们几碟饼饵。

忍冬花期将过,只得零星的几苞蕊儿藏在藤蔓之间。纵是月光皎洁,也看不真切。唯有醉人的香味弥散开来,沁人肺腑。

虞笑嫣木然地坐在石凳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做,已是累了。

“夫人可是在笑我么?”一个好听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南院是虞笑嫣和江无邪的正房,白天也鲜少有男仆入内,晚上便更不可能了。那人说话透露着一股子轻佻劲,虞笑嫣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斜倚在一棵柳杉上。只那一从遮住了大半张脸的胡子便让虞笑嫣认出了他是谁。“你来做什么?这是江家内院,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夫人,我们错过了七夕,可不能再错过中秋了。”莫言随际走近了,直楞楞地坐到了虞笑嫣身边。

虞笑嫣倏地起身,寒声道:“看你也不像是卑鄙无耻之徒,这等翻墙入室的事想必你也不屑为之。马上从江家大院里消失,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莫言幽幽一叹:“夫人这话伤人心呐。我以为夫人是懂我的心的。再说翻墙入室我也不是头一回了。那一个多月,我送夫人的栀子可还喜欢?”

“栀子?”虞笑嫣心中一动,继而嗤笑道,“还拿你种的那一院栀子说事么?可惜让人做了顺水人情了!”江无邪那些天每每来她房里午睡,在离开时都会有一枝栀子出现在他手中。那栀子是怎么进入江府的她不屑追究。只要当时陈婉如住在松林坡,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每日清晨,我都会剪刀院中开得最娇艳的一枝。然后潜入府中,奉到你的梳妆台前……又岂是顺水人情呢?”莫言把个怨妇的腔调学了个十足。

虞笑嫣半天回不过神来:“你是说那些栀子都是你送来的?你倒底是什么人?你竟替她送花给二爷!”

莫言哀叹道:“听你这么说,那花竟是江无邪给得了去。可惜我大半天大半天地蹲在房梁上等他入睡呐!”

虞笑嫣大骇!一直她都以为那花是江无邪命人去别院采来的,或是陈婉如着人从别院送来了!如果真是莫言送来的,江无邪每日见她房中莫名其妙地出现一枝栀子该作何感想呢?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涌上她心头。

“夫人莫怕!你和江无邪不是有名无实么?我都看到了。”莫言试着再靠近了虞笑嫣一点,“难得夫人能在明香寺外一眼便看出我不是一般的乞丐。现在我这只飞鸟倦了,想要返巢了。夫人在江家大宅里过得不好,不如随我一起回家,我待夫人定不会如江无邪那样让如花美眷闲置!”

虞笑嫣听他越发说得难听了,羞愤地起身。莫言一个闪身堵到了她面前大胆地拉起了她的手。

虞笑嫣又惊又怒,却不敢叫出声来。两人就这样你推阻地挣着。电光火石之间,虞笑嫣福至心灵,她异常冷静地问:“你和江家新故的老夫人陈婉如是旧识吧?”

莫言一愣,虽没松开手,但力度明显减弱了。虞笑嫣顺势抽回了手。

“你们在做什么?”院门处传来一声暴喝!月光下,江无邪疾步走来的身影任谁都看得出带着熊熊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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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5章 守候

“你们在做什么?”江无邪怒气冲天地走近了。

莫言倒真做出了一副被捉奸的样子,心虚地丢开虞笑嫣,一言不发,纵身跃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不是为我而来。”虞笑嫣反倒冷静了下来。

江无邪怒极反笑,“难道他是为我而来么?”

虞笑嫣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索性闭口不语。这在江无邪看来却是将她在南院与人幽会给坐实了。尽管他相信虞笑嫣不是这样的人。但他就看不惯虞笑嫣那副“清者自清”的模样。出了这样的事,哪怕她口头服下软,他都不会再计较的。

江无邪粗暴地拖着虞笑嫣往房内走,也不点灯,直接将她重重地推倒在床上。虞笑嫣尚未回过神来,江无邪已覆上身来,猎住她的唇便是一顿啃咬。虞笑嫣的奋力挣扎反倒激起了江无邪内心的恶劣趣,他大力地撕扯着虞笑嫣的衣衫,不几下,几声布帛破裂的声音之后,虞笑嫣身上已不着寸缕!男女体力上的差别让虞笑嫣的抵抗显得十分无力,她挣得气喘吁吁。

入手的幼滑细腻让江无邪兴奋莫名!他忽地起身下床,点燃了桌上的烛台。他就想看看虞笑嫣在这种情况下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还是一副淡出尘埃的样子。

虞笑嫣惊恐地防备着江无邪的下一步举动,一边手忙脚乱地扯了床上的薄被遮住赤M裸的身体。江无邪十分满意地脱下身己的衣袍。这样的虞笑嫣才像是凡间可以让他恣意亲近的女子!

江无邪邪笑着扯掉薄被,双手精准地攫住了她胸前的丰盈。不带一点怜惜的搓揉,虞笑嫣吃痛,眸中泛起点点水雾。这个人就是她的夫君!迟到的洞房花烛夜不是因为爱怜,而是因为他撞到了她与其他男子在南院“幽会”!

虞笑嫣想到了虞之远的话,心中最后那一丝不甘也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漠然。江无邪恼怒地看着虞笑嫣那双又归于宁静的眸子,突然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木头!”江无邪恶狠狠地扔下两个字,起身穿上衣衫后扬长而去。

虞笑嫣有一丝庆幸,又有一点莫名的失落。她缓缓起身将破败的衣衫收拾好后,穿上一身中衣躺下了。

不料,不多一会儿,江无邪去而复返,也不正眼看虞笑嫣一眼。自己在小榻上躺下了。

待到他平缓的呼吸声响起,虞笑嫣叹了口气,起身将一床薄被盖在了他身上。夜凉秋寒。

第二天,江无邪也没再提昨晚的事,早饭过后,着人将虞笑嫣请到了书房。

这是虞笑嫣第二次到书房来。第一次在这里受到的屈委历历在目。这一次,她几乎可以想见江无邪因着昨晚的事又会给她什么小鞋穿了。

果然,江无邪打开一个暗格,拿出一本包装精美的册子扔到虞笑嫣面前:“照着画一本!”

上一次他是报复她,但还找了个高密侯生辰的借口。这一次,他连借口都不找了。虞笑嫣瞟了一眼那册子,《花事》,听书名就不是什么了东西。

江无邪挫败地看着虞笑嫣贞静依然,磨墨、调色有条不紊。他负气道:“不要有样搬样,画出点新意来!”

“新意?”虞笑嫣懵了。

江无邪邪笑道:“如果只是照着画,上京胭脂巷,出上几两银子,会画的多了去了。夫人画技高超,自然比原册有所突破才好!”

这一次,虞笑嫣再也不能笔法从容了。江无邪走了半天了,她也没能落下一笔。让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画春M宫,还得画出新意来!

《花事》同上次的《秘戏图》大同小异,不外乎就是赤身露体的男女,行燕好之事。唯一不同的是,《花事》所有场景都是在花丛当中。

第一页题图为“浅桃深径”,一张桃红的毯子被铺陈在灼灼的桃花林中。毯上蛇缠的两人恣意行乐。这如何画出新意来?

虞笑嫣略一凝眉,计上心来。她将那张毯子略去,女子身下是一层胭红的花瓣,片片花雨飘零,一星半点沾在女子胸前,更添几分妩媚。

以后的“采菊东篱”、“梅香雪暖”、“芙蓉醉笑”……她全都将化繁为简。或是将满树繁花略去,只在女子头上簪一朵应景的花儿;或是夸大了花势,满纸只见肆意张扬的红蕊,只在花丛之末露出两双叠加在一起的脚来。一双细腻精巧,一双粗砺刚健。更比直白的交M合让人浮想联翩。

当虞笑嫣将“作业”交到江无邪手中时,他不震惊那是假的。他让她画出新意不过就是为了为难一下她。哪知道她还真的画了出来。三十二张,张张出彩,大大超过了江无邪的意料。他凝神翻阅半天,抬起眼眸,虞笑嫣眼中的清明澄澈再次激怒了他。

江无邪又是看了半天,方从鸡蛋里挑了个骨头出来:“这些女子的面部,就像你一样——木头!”

虞笑嫣垂下的睫毛轻颤:“二爷若是不满意,我撕了重画便是。”

江无邪怒起暴走。

让虞笑嫣摸不着头脑的是,江无邪自此天天夜里都留宿在她房中。他仍然自觉地独据小榻。两人言语越发少了。南院的丫头仆妇都隐隐感到了两个主子的不对劲。

相形之下,陈婉如就不这么平静了。自她以吴欢的身份回府后,江无邪从未曾在她房中留宿过!她怀着江无邪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他都应该多宠着她点。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将春喜、冬暖和夏歌遣到她房里侍候着。江府管事的两位老姨娘身边也只得两个大丫环,她房里却是三个大丫环加一个嬷嬷。在外人看来这是对她的偏爱了。但陈婉如要的不是这个!

如果江无邪只是因为她身子重而不到她房中来她可以理解。但他每天都留在虞笑嫣房中,其他妾室房中也不曾踏进半步!

于是,很多时候,在江无邪刚刚入睡时,不是春喜便是冬暖,或是夏歌,火急火燎地来到南院请二爷去北院,说是吴姨娘身子不适。偏生江无邪硬是狠得下来心肠,只命人去请大夫!他的这番行止连虞笑嫣也看不懂了!

日子过得磕磕碰碰,倒也相安无事。转眼已是深秋。陈婉如还有一个月便会生产了,夜里来请江无邪越发勤了。江无邪仍是一次也不曾去过。虞笑嫣暗暗吃惊。秋意寒凉,几场秋雨之后,已是穿夹袄的季节了。但离房内生炭炉的日子还早。那方小榻睡着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这天夜里,冬暖去而复返。值夜的抱月进来小心地禀报江无邪:吴姨娘动了胎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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