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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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湛却仿佛浑然不觉,依旧自斟自饮。
那人突然发怒,手一挥,银瓶乍裂,琼浆骤泻。
元湛手中的酒杯,亦碎成了灰,他缓缓抬起头来:“纠缠了我这么多年,还不肯死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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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不许动她
那人斥道:“你怎能这样对我说话,我毕竟是你的母亲。”
“母亲?”元湛笑容平静,却字字如刃:“世间路,你只求自己行得痛快,在我人生中那些最黑暗无助的时光,你可曾回头看过我一眼?”
“那是因为……”她急于辩解。
他挥手打断,眼神无尽凄凉:“我宁愿真如他们所以为的,你在我出生时,便被害死了,那样我至少还可以为你报仇。但其实,你不过是借了他们的手,自己杀死了自己。”
她沉默了半晌,一仰头:“无论如何,我如今拥有的这一切,总是会给你的。”
“那是因为比起我,你更不相信其他人。”元湛冷笑。
“不说这些了。”她烦躁起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元湛不语。
她咯咯地笑:“别忘了,那个叫琴玥的女子,就在城里,随时都有可能死于非命。”
元湛的目光,瞬间变得森冷无比:“你若敢动她,我便让整个血宗,为她陪葬。”
“你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些。”她的话音未落,只见他的手已缓缓起势。
顷刻之间,银光泼洒而下,原本平静的湖面,剧烈翻涌,最后凝成如巨龙般的水柱,将岸边亭阁,瞬间击了个粉碎。
“血炼回去没告诉你,我的灭天诀,已经炼到第十层了么?”元湛的语气轻幽而残酷:“对了,既然我即将继承宗主之位,那便传我的吩咐下去,血炼违背了我的命令,将他丢进化骨池,七天七夜,还剩下多少,便捞出来多少。”
“你明知血炼有自生肌骨之力,还要让他反复受化骨的痛苦,真是狠辣,不过我喜欢,这才像我的儿子。”她抬起手去拍他的肩,他却瞬间滑开。下一刻,他已进殿,门在她眼前重重阖上。
她的手,仍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半晌,才缓慢地收回来,淡淡一哂……
翌日早上,沈清欢刚醒来便听见院子里的笑声,但今日的笑声,不是祯儿一个人的,还有琴娆。
她走到窗边,看见琴娆正在陪祯儿荡秋千,就仿佛她平日里做的一样。
洗漱完她没有出去,倚在榻上翻看前几日的账目,银霜边布早膳边轻声道:“光是昨日,她便来凝烟阁看了小少爷三回,又是送东西,又是陪着玩耍。”
沈清欢只“嗯”了一声,未再多言。
该去铺子了。她刚出门,祯儿便眼睛一亮,跳下秋千,掏出一把糖给她献宝:“这是娆姐姐给我的,我舍不得吃完,留了一半给你。”
琴娆的眼神,顿时一冷。
沈清欢将糖又放回祯儿兜里:“姐姐是大人了,不吃糖,都留给祯儿吃。”
祯儿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那你亲亲我,我的嘴也是甜的。”
沈清欢便笑着亲了亲他,又嘱咐他今日要学识字,他乖乖应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你晚上早点回来。”
沈清欢摸了摸他的头,蓦地抬眼看向琴娆,她那一刻眼中的愤恨,来不及收敛,反应过来后,忙强笑道:“姐姐出去么?”
还是不明了自己的身份。沈清欢走了几步,回头对她招手,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过去。
“祯儿还小,大人的事,莫要牵连到他。”沈清欢的话,让琴娆表情一僵:“自然,他可是我的亲弟弟。”她将“亲弟弟”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但愿如此。”沈清欢笑了笑,转身出门。
琴娆望着她渐行渐远,目光似恨不得从她背上,剜出肉来。
沈清欢到了票号,见长生一脸愁容。她知道,开战在即,民心浮动,琴家的生意虽比别家好些,也仍是不稳。
“库里倒是有些存银,怕就怕一旦战局有变,百姓蜂拥兑换,那便彻底撑不住了。”长生叹气。
沈清欢点了点头:“总会有办法的。”
他们家大小姐的淡定,总是旁人所不能及,长生安心了些,但还是忍不住嘟哝了句:“要是谢掌柜也在就好了,还可以搭把手。”
沈清欢瞟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拿起账本溜了。
她望着门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微微一笑。
谢道凛么,也许是该回来了……
尽管她答应了祯儿早归,但无奈事务繁忙,三家票号巡完,仍已是夜色阑珊。
已是春末,花开得愈发用力了,只为最后的绚烂。整座城中,都仿佛浮动着脉脉花香。
然而,即便如此,在那一刻,沈清欢仍敏感地发现一缕反常的异香,扑面而来。
她迅即闪开,在她方才站的地方,有一朵朱红的花,正迅速绽放,蕊心如血。而花下的地砖,却在迅速崩裂。
“身手不错嘛。”笑声从上方传来,沈清欢抬起头,看见街旁的屋脊上,站着一名白衣女子。
那是一张娇媚的少女容颜,五官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就连她的嗓音,亦是动听如莺啭,甚至带着些少女独有的轻俏。
但不知为何,沈清欢却有种强烈的直觉,她绝不可能是外表所显现的年纪,正如她自己,不可能是十四岁的琴玥一般。
“你是谁?”沈清欢沉声问道。
她仿佛没听见般,只偏头凝视沈清欢:“真是一张美丽的脸呢。”
话音未落,她已飞扑而下,十指如钩,直朝着沈清欢面门袭来……
第50章 霸道的吻
沈清欢的速度和她一样快,瞬间数粒蜡丸已出手,擦风而燃,化作簇簇火焰,向对方的脸飞去。
她身形一顿,立即后撤。
沈清欢一声清越的唿哨,赤焰死士赶到,将那人围在中央。
“即使杀不了她,也给我毁了她的容。”沈清欢将手负在身后,慢悠悠地吩咐道。
这女子既然如此关注别人的脸,对自己的容颜,定然更是看重,这便是她的软肋。
“你好狠的心肠。”她果然因为要时刻护着脸,攻势滞缓。
而此时,第二批,第三批死士正从四面八风,飞快地向此地聚拢。
那女子恨恨骂了一声,纵身飞跃出包围圈,临走时,遥遥向沈清欢一指,满是威胁之意。
沈清欢傲然而立,淡笑目送她远去。
赤焰死士本想再追,沈清欢一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这女子武功诡异高深,今日若非取了巧,必不能敌,不可再冒险恋战。
她缓步回府,刚进院子,便听见祯儿的房门“吱呀”一响,琴娆笑着闪身出来。
“扶住我。”她低声对身边的白露说。
白露一惊,不着痕迹地托住她的身子。
这时,琴娆已走向她们:“姐姐这么晚才回来,真是辛苦了。”
沈清欢笑笑:“比不得你辛苦,这么晚了还在凝烟阁。”
琴娆神情一僵,匆匆告辞而去。
待她走远,沈清欢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向下滑倒。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白露吓得赶紧唤银霜,两人一起将沈清欢搀进房中躺下。
沈清欢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额上大片冷汗。
“快去找王爷。”银霜脱口而出。
白露立刻便走,袖子却被沈清欢拉住,她虚弱摇头:“不用……去找他……我睡一觉……就好了……”
话音未落,她的手垂下,人已昏迷过去。
白露和银霜对视一眼,再顾不得许多,一个留下守着,一个赶往王府。
当白露跪在元湛门外,禀告沈清欢昏迷之事,只听得房中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下一刻,门被打开,元湛的面容半掩在灯影里,看不清神色:“本王即刻就到。”
凝烟阁中,银霜焦灼万分,沈清欢的唇,竟一反方才的惨白,变得鲜红欲滴,眉心亦有朱红的印记,颜色越来越深,似一抹血痕。
银霜握着她滚烫的手,滴下泪来:“小姐,您一定要撑住。”
仿佛是风吹开了窗,银霜眼前一花,元湛竟已坐到床边。
“王……”刚喊了一个字,就见元湛竖起食指,在唇上一抵,示意她噤声。
银霜终于松了口气,默默退出去,为他们掩上门。
元湛的指尖,慢慢按上沈清欢眉心。
仿佛有冰泉之水,自那处引入,先是乍地一疼,随即,原本蔓延在体内的灼热,渐渐被这强悍的冷,逼得节节败退,最终消弭于无形。
元湛抬起手,那抹血痕已消失不见,唇色亦恢复如常。
但她仍无醒转的迹象,元湛拿过床头案几上的雕花木盒,那里面,仍旧是四颗赤焰丹。
“为何总是不愿领我的情,是怕欠我太多么?”他叹了一声。
如她上次一般,他含了丹药,覆上她的唇。
她却闭得死紧。
昏了还这么倔!元湛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她被迫张口呼吸,他顺势长驱直入。
喂完了药,正要撤开时,不知是焰莲的药香让她喜欢,还是他的味道让她留恋,她竟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唇。
“轰”地一声,似有烟花在他脑中瞬间绽放。
“你自找的。”他低咒,唇狠狠压了上去。
这一次,是真正的吻,凶猛而温柔,霸道而缱绻,掠夺每一寸领域,席卷每一滴甜蜜。
她仍未醒来,却又仿佛已有所觉,胸脯微微起伏,雪色肌肤透出诱人的粉。
如此旖旎。
他已快要无法自控。
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他骤然抽身,闭上眼睛背对着她,喘息激烈:“小妖女……”
半晌,他开口唤银霜进来。银霜见沈清欢已好了许多,惊喜不已:“果然只有王爷救得了小姐。”
元湛轻轻摆了摆手:“不要告诉她,本王来过。”
银霜怔住。
这时,沈清欢垂在床边的手动了动,元湛目光一凝。
下一瞬,又仿佛是风吹窗摇,他的身影已不见……
半个时辰后,沈清欢醒来,当看见床边守着的人是白露,她的眸底,蓦地滑过一丝怅然。
“小姐醒了?”白露边为她掖被子,边低声道:“看病情危急,不得已,喂你服了赤焰丹。”
沈清欢看向那木盒,微微苦笑。果然少了一颗,她又多欠了他一份情。
“小姐,王爷……”白露看着她这般模样,有些话已经憋不住要开口。
刚从门外进来的银霜,接过话去:“王爷的药,果真有效,方才吓死我们了。”
银霜将水盆递给白露,在她手上轻轻一碰,白露终究是将后半截话咽了下去,低着头去拧帕子。
银霜心中,亦是一叹。
沈清欢此刻,却未发现两个丫鬟的异样,只看着床边的灯火失神。
方才,她似乎堕入了一场沉沉幻梦,梦中深吻缠绵。而这一次,她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
是元湛。
第51章 大开杀戒
折腾了半宿,虽好转许多,沈清欢到底还是有些虚弱。
银霜见状劝道:“小姐今日既然不适,便别去铺子里了吧,毕竟这么远的路,也怕再出意外。”
沈清欢点了点头。昨夜那女子诡异莫测,只怕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现今身体尚未大好,确实不宜正面硬拼。
刚用完早膳,白露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禀报:“小姐,有人求见。”
“又是什么人?”沈清欢懒懒地倚在榻上不想动。
“不认识。”白露摇头,双手捧在胸前,两眼晶晶亮:“但是长得很好看。”
银霜抿嘴偷着乐,沈清欢也不禁失笑。白露到底还是小姑娘心性,见着帅哥就花痴。
沈清欢随白露来到前厅,终于见到了那个长得很好看的人——赫连启。
他今日没像以往一般作异族打扮,而是一身藏青色的南朝常服,衬着他深邃的眉眼,倒真是丰神俊朗,气宇轩昂。
他起身相迎,低声道:“若是报上姓名,怕你不愿见我。”
“怎会?”沈清欢淡笑:“殿下请坐。”
两人默坐了一阵。赫连启看着园中景色,沉沉一叹:“方才从门口一路走来,只觉得南方真是温婉秀致,适宜人居。不像我们胡夏,土地贫瘠,长年风沙侵袭,种粮常颗粒无收。皇室贵族虽衣食无忧,但我微服私访时,却常见贫民饥寒交迫,孩子嗷嗷待哺。我纵有心相助,个人之力却仍是绵薄,所以才想拼得一身热血,从西厥夺下些富庶之地,至少能保百姓温饱。”
沈清欢静静看了他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