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现代教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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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形状,居然是一个骨节分明的手掌印。
“你练过气功?”祁杉心有余悸,这门要是让他一掌拍塌了,单元的物业管理肯定要烦他几天。
“气功是武当山那群道貌岸然的臭道士耍的,本座不屑。”那人睨他一眼,转而看向被破坏的大门,眼神透着不解。“为何打不开?”
他难道真的想用手掌把门“打”开?
“你开门做什么?”祁杉走近他身边,拉起依然维持发力动作的手查看。“手有没有受伤?”
男人显然还在介意他劈不开区区一扇门的事实,任由祁杉将他拉回客厅坐下。
修长细腻的手,比现代女子天天擦手霜敷手膜还要柔嫩。祁杉又是揉捏又是按压的,想检查看筋骨有没有扭到,可它根本连一小块红肿也没浮现出来。最后倒是对方先不自在了,手动了动,轻轻抽开。
这种门板一般的击打是不会轻易造成损坏的,若不是他亲眼所见,绝对会以为上面的掌印只是一种另类的艺术雕花。
“本座使出三分的内力,竟也不能撼动这扇门,公子家的门当真比城门坚固。”
祁杉习惯他的说话方式,也不在意他的称呼和奇特的比方,只淡淡问道:“你要出去?”
才醒过来一个小时,喝了一碗粥,体力根本没有恢复到可以随意乱走的程度,他就急切想离开?
“这里不属于我,我该回去原来的地方。”
“原来的地方是指黑木崖?日月神教?”
“公子可知是往哪个方向走?”
出了小区向右直走穿过两条街便是——那里有家书店,古今中外各类书籍都很齐全,其中就有一本书里面是有详细说到黑木崖,日月神教的。祁杉想这么回答他,最终还是觉得过于失礼,放弃了。
“我不知道,你先在我这里休养几天吧,也许身体恢复了会想起来路怎么走。”
“哼!你根本不相信本座的身份,认定本座是受伤坏了脑子在与你胡诌吧!”
“……没有。”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否认,祁杉惊讶于这人的敏感和观察力。
“没有?纵然本座神智再怎么不济,识人的本领还是有的。无碍,旁人的看法我东方不败从不放在眼里,我只做自己高兴的事。”
果然如外表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个相当傲气的人。言谈间总是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然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愁怨却又多了几分女子般的委婉。这两种南辕北辙的气质同时展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竟然意外地魅惑人。
本来他自己提出来要离开,祁杉大可以顺着他的话意送走他,做顺水人情可是比自己开口赶人要好得太多了。
可是这时偏偏开不了口。他这个样子,离开了自己家又能去哪里,往后该怎么生存下去?
“假如真如你自己所说的,你能看透人心,怎么还会让杨莲亭钻空了权势,最后还为了那个小人被害?”
“你如何知道这些?”他挺直了腰肢,一脸戒备。
祁杉顿时不晓得如何回答,总不能直接说书上都有写,外到生平事迹,内到心理思想,全得很……搞不好要刺激到他。只好糊弄着说:“你说梦话时听到的。”
他皱起弯弯长眉,抿着薄唇。那神态不知是不满意自己有说梦话的举动,还是根本不信任祁杉所说的话。但也没再继续追问。
“所以暂时先留在这里休养吧。你着急回去,难道是关心那个背叛你的小人么?”
“他给我我想要的温柔情意,虽知那些关怀不过是虚与委蛇的假象,且不论真情多寡,他确实是付出了的。我便是给他想要的权势又何妨,不过是各取所需,到头来也算相互抵消了,无所谓关心与否。”
东方不败费尽心机,忍辱负重十几年所争夺到的位子,结果他只是拿来换取一份“温柔情意”,甚至心里知道它是假象,也甘之如饴么?祁杉看出他眼底的苦涩和孤寂,那些让他离开的念头此时基本已经完全飞灰,消失殆尽了。
“那你为了什么而回去?”
半晌,略带沙哑却轻柔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响起:“我也不知……”
“留下来吧,直到你找到离开的理由。”
过了许久仍不见回答,以为他不愿答应,祁杉差点要说出“我帮你开门不要再砸门”的话,那人终于轻轻点头。
“多谢。”
“既然住在一起,就不要那么拘礼,直接叫我祁杉吧。我就叫你东方?”
“好的,祁公子。”
祁杉失笑,看得出来这人骨子里还是很执拗的。肉墩站在厨房门口叫唤,他才想起来自己吃到一半的晚餐,于是站起来准备回去继续吃饭。
“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我多日未进食,不适宜吃多,公子请便。”
也对,看来这几天的饮食要以清淡容易消化的食物为主了。
走出几步,祁杉回头看仍然直直坐在沙发上的人,柔软的沙发竟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重量沉陷下去,甚至连周遭都没有一点折皱……真是个奇人。
第4章 阳台惊魂
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对祁杉来讲没有太多的不适应。如果说有什么大的改变,大概要算吃饭这一项。
依然是白天工作,晚上到附近饭馆打包几样家常小菜,回家后再掏米煮饭。不同的是,不管是菜还是饭,量总要比往日一个人住的时候多些。而且有个人能陪着吃饭,饭菜尝起来味道都比平时好些。
将近一个月下来,祁杉不得不怀疑,东方是不是真的来自另一个文化背景与现在完全背驰的空间?
言行举止古代化倒也算了,最多当他是个武侠迷,而且是热衷古代文学的那种。但这段日子接触下来,祁杉发现东方对现代化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懂。就算是一个严重迷失心智的人,生活总会在内心深处留下影子,不可能对基本的日常用品完全一无所知。
最让人震惊的是,一天下班回家,祁杉让雨淋了个全身湿透,一进门甩了外套准备上楼换衣服。东方走近他身边,将手放到他肩膀上,甚至不曾用力,祁杉便感觉一股暖意流遍全身,驱走所有寒意。等到肩上的手拿开,他竟然发现身上的衣服全干了,跟烘烤机烘过的一般无二。
“东方,你是真的会气功吧?”
他看过很多新闻报导关于打着气功名号招摇撞骗的丑恶行径,但这回是自己亲身体验到的,他的头发还淌着水滴呢,由不得他不信。
“说了是内功。”东方斜斜睨他一眼,慢慢踱回客厅坐下,披散在后背的黑发随着脚步晃动,红色的衣摆款款,摇曳生姿。
祁杉很失面子地呆立原地,视线半刻也无法从他身上离开,眼里有惊吓,更有惊艳。就不知是惊艳到惊吓,还是由惊吓而产生惊艳的错觉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气侯已经明显升温,估计再过不久就可以换成夏天的衣服来穿了。
一大早祁杉在阳台晾衣服,心里不止一次抱怨长袖衫和外套晾起来麻烦,袖子尤其难拉平,还非要每一处都仔细拉平了,不然等衣服干后皱巴巴,实在难看。还有很多外套无法丢到洗衣机洗,这样一来不管手洗还是送去干洗店,都是另一个麻烦。
此时他正把晾好的衣服用杆子一件一件架到阳台上边的晾衣绳上去。地板放着几盆猫草和花卉,要再摆个晒衣架整个阳台会显得太拥挤,所以他只好每天重复着举衣杆的运动,幸好一个人换洗的衣服不多。
肉墩在他脚边转悠,不时扒拉他的裤管。
祁杉被它烦得受不了,衣杆放它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再催就不喂你了,饿你一上午看看你还有没有这力气扯我裤脚。”
这只小肥猫,迟一点吃早饭也要催这么紧,难怪会被起名肉墩。这名字简直是它形象的真实写照。
东方穿过落地窗,走到阳台上。
他身上一直穿着原来的红色长袍和纱衣,不曾见他脱下来换洗,衣服却一直干干净净。也许是洗澡时候一并洗了,再像帮祁杉烘干衣服一样,自己弄干的吧。祁杉也曾拿过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两人身形相当,东方穿起来尽管裤子偏长了一点,总体倒是挺合身的,但最终还是无法适应。
看起来合身,比起松垮却修身的长袍却是束缚得多。不过穿了一个上午,身上的皮肤就被衣服的接缝处磨红,腰间的胯骨更是因为麻料的裤子磨得红肿一片。
祁杉在感叹男人的皮肤也可以这么娇弱的同时,对自己粗衣麻布的服装很是鄙视……那件红衣是什么料啊,光看它飘动的线条感和穿再久也不见一丝折皱的光鲜样,就知道它有多柔软细滑了。
“我来帮你吧。”
话落接过祁杉拿在手里准备挂上去的衣服,一只脚的脚尖往地面轻轻一点,身子飘上去,轻轻松松就把衣服挂在三米高的衣绳上。不过一眨眼工夫,重新在祁杉面前站定。
“好轻盈的弹跳……”祁杉又一次被他的神奇本领震惊到目瞪口呆。
“弹跳借助的是下盘的力,以站直的姿势是无法跳起的,与这个不同。”
祁杉笑道:“不是弹跳难道是轻功不成?”
“不过是武学上最基本的入门功,也算不上轻功。”
他原本只是随口调侃而已,没想到东方却答得像是那么一回事,祁杉忍不住问他:“听你讲得这么内行,莫非你还懂得使轻功了?”
说话的时间剩下的最后一件衣服也晾好了,东方再次跃起将衣服挂上去。这回他没有直接落地,伴随一声“让你看看真正的轻功”,红色的身影从祁杉眼前掠过,瞬间消失无踪。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肉墩。它歪着一颗圆滚滚的脑袋,翠绿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人,细细叫了声:“喵?”
这里可是十几层的高楼啊,人就这么消失了?
走到护栏往下看,周末的早晨楼下只有三三两两出来散步的老人,再没有其它人。除了绿化带和灰色的水泥路,没有半点能与红色沾边的影子。
“东方!”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祁公子,我在这儿。”
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对面单元的二十四层顶楼上赫然伫立着一抹红色身影,不是东方是谁?
他就那么站在顶楼的最边缘,看向祁杉,笑意嫣然。迎风负手而立,下颚微微抬起,黑色发丝与艳红衣袍被风吹得不停飞扬。蓝天白云在他身后全作了背景,周身散发出一种傲视苍生的霸气。
搬出多少条科学理论都没办法解释这一幕。
“顶楼风太大,你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去接你!”
回过神后祁杉第一个浮出的想法不是他是怎么瞬间移动的,而是担心那样清瘦的身子要是一个站不稳,加上风力,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
处在险境中的人却轻轻笑开,神态从容得仿佛此刻不是站在往前一步就万劫不复的高楼上,倒像在悠哉地游赏自家花园。
“不用,我这就回去。”
祁杉一颗心悬得老高,就差蹦出脑壳了。听他这么一说正准备安心落回胸口,谁知那人竟然把大半身子往前倾倒,而后双脚往围栏边一使力,在半空中飘然飞起来……翩跹的火红身姿犹如一只骄傲飞舞的凤凰,乘着风滑翔落定在祁杉所在的阳台。
有句俗话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放祁杉身上用起来要把怒改成惊,惊极生恶胆。这时候哪里还记得大门上至今还清晰的手印说明他有多么不好惹,等他站稳后一把将人拉回屋子,反手把玻璃门落上锁,确保灰尘都飞不出一粒。
肉墩机灵一扑,赶在门闭合的前一刻扑倒在客厅地板上,来了个动物界白猫版的五体投地。身上长毛铺在地上,远远看去挺像一块白色的……拖布。
“好玩是吧?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摔下去什么后果你懂不懂!”
“是你问我会不会轻功的,我只是想让你看看……”
面对祁杉的怒气,东方显得有些无措,默默别开脸,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祁杉气结。难道他问他会不会遁地,他就要从十几楼跳下去么?再说他本来要表达的意思也不是要亲眼目睹才相信他会啊。得,人家一句话软绵绵打过来,什么火药都给压制下去爆发不起来了。
揉了揉额角,无奈说道:“以后不要这样飘来飘去了,尽量双脚不离地走路。”
他没说出口的是:来多几次我心脏负荷不起啊……
听了他的话,东方没有表示半点要悔过的意思,反而眼里露出喜色。
“祁公子,你……是担心我?”语气放得极轻,像是不敢置信,更像是羞于问出口。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