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当家-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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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药将他们给药死。”谭德宝像个炸药筒一样,火气充天。
七朵本来也是满腔的怒火,听了谭德宝的话后,心情豁然间无比开朗,忍不住笑了起来,“四叔,你这建议不错,药了之后拿去集上卖卖,兴许还能卖几两银子,嘿嘿。”
谭德宝看了看七朵,这邪气十足的话让他也咧嘴笑了下,“你这丫头比我还狠。”
徐氏轻拍了下七朵的肩,嗔,“朵,别胡说。”
然后劝谭德宝,“四叔,消消气,爹也是为了家里人都好好的,要是真的与他们吵起来,到时吃亏的可是咱们家。”
谭德金也准备来劝时,七朵忙喊了停,“爹娘,四叔,现在不是分谁对谁错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出了这口恶气,将场子找回来。同时,他们还偷了我们房内的东西。”
简单说了下瘊子男偷东西的经过。
这下谭德金也怒了,更别提谭德宝,要不是徐氏和七朵、六桔她们挡在门口,他们俩人已经冲进上房找瘊子男算账了。
“朵,你说该怎么办?”谭德金问七朵,声音有些粗。
他不问徐氏和谭德宝,却问七朵,这让谭德宝讶了下,七丫头几时在大哥心中如此有份量?
七朵也不含糊,说,“咱们先去将族长请过来,至于这顿饭吴家人能不能吃得上,就得看他们配不配。”
然后她细细说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大家认真听着。
谭德宝和谭德金点头,但又有些担心,“六郎行不行?”
“我行。”六郎拍着瘦弱的小胸口,表情十分坚定。
谭德宝说,“好小子,放心,有四叔在,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七朵对着六郎耳畔悄悄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小脑袋,去上房悄悄将谭老爷子喊出来。
谭德金他们担心六郎不一定能喊来谭老爷子,可七朵自信能喊来。
果然,不出片刻功夫,谭老爷子就随着六郎匆匆来到厨房。
“老四,你回来我就放心了。”看到谭德宝,谭老爷子多了一些安全感。
谭德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怨道,“爹,你怕那些人做什么,他们还能将你吃了呀,真丢人。”
谭老爷子老脸顿时涨得通红,咬牙怒,“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嘛,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我要不退一步,和他们打架去啊。”
“打就打,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谭德宝梗脖子。
谭德金和徐氏忙劝,“四叔,少说两句。”
场面一下子就开始变僵,七朵十分无语,忙道,“爷爷,四叔,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谭德宝复又坐在柴堆上,不说话。
谭老爷子轻轻颔首,谭德金将七朵的想法说了说。
“好,就这样办,你们小心些,老二这死东西也不知跑去哪儿,到现在没见个鬼影子呢,这事你们就多费些心思了。”谭老爷子这次没有犹豫,能讨回面子,他当然同意。
谭德金、谭德宝两人拎了一坛酒去了谭族长家,临走前,七朵又细细叮嘱了老爹几句,要将事情办得妥当。
谭族长年近六旬,不但是谭姓的族长,且还是雨坛镇的里正,在庄子里十分有威信。
族长家离谭家很近,他也早知谭家出了事儿,见谭德金兄弟提酒上门来请,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了。
做了一些安排后,他背着双手,跟着谭德金兄弟来到谭家。
族长一进院子,七朵立马去喊来四枣、八梨,让她们一起去上房送茶水。
四枣十分不乐意,撅着嘴说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四姐,你这话没道理吧,那可是你外婆家的人,理应是你去招呼吧。”七朵不客气的驳斥。
“姐姐去。”年幼的八梨拉了拉四枣的衣裳。
四枣瞪了七朵一眼,十分不情愿的跟着七朵一起去送水。
七朵拎了两壶热水,四枣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碗,身后跟着六郎和八梨,四人进了上房。
“怎么才来,都渴死了。”见到他们,立马有人出声抱怨。
“给。”七朵像没听见,只是将另一只水壶递向四枣。
她眼睛瞟向主桌那边,谭老爷子让出了主位,让谭族长坐了,他坐了谭德财之前的位置,族长正与众人寒喧。
谭德金和谭德财兄弟俩人立在桌旁,像两尊门神一样。
七朵向六郎看了一眼,他立马利索的从篮子里拿了几只碗,挨个递向坐在长条凳上的吴家人,七朵负责倒水。
四枣带着八梨给其他人倒。
七朵和六郎特意选择的是瘊子男所在的方向。
走到瘊子男身旁时,七朵留心看了看瘊子男和蓝褂男人,虽然是坐着,但依然能看出瘊子男的胸前似有些鼓囊。
那个生肖雕像有成年人的两只拳头大,要想贴身藏着让人看不出,很难。
七朵怀疑瘊子男他们以为是纯银的,所以就偷了。
“六郎,快给这位舅舅还是表哥拿碗。”七朵轻拍了下六郎的肩膀,指着瘊子男说,并借故询问他的身份。
“表哥。”瘊子男没说话,蓝褂男闷闷替他应了。
“哦。”六郎应了下后看向瘊子男。
只是他没有去拿碗,而是忽然扑向瘊子男的怀里。
“喂,你干什么?”瘊子男大怒,伸手去推六郎。rs
☆、第64章:挑拔离间
七朵为六郎捏了把冷汗,担心他会怯场。
六郎面对瘊子男的训斥,没有害怕,只是眨了眨大眼睛。
他伸出柔软的小手,向瘊子男脸上摸去,一本正经的说,“表哥,你别动呀,你脸上有只苍蝇,我帮你捉了。”
六郎说得十分认真,话毕,紧紧抿着小嘴,小手用力揪向瘊子男脸颊上那长了两根毛的瘊子。
“啊哟!”瘊子男痛呼一声,用力拍开六郎的手,骂,“臭小子,眼睛瞎了你。”
其他人看过来,没人骂六郎,却都抿嘴笑。
七朵用瘊子男的恶骂,十分生气,但暂时只得忍着,并佯骂六郎,“六郎,休得无礼。”又对瘊子男道,“表哥,对不住啊,六郎年纪小不懂事,以为那是苍蝇,也是一番好意,你别生气啊。”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六郎年幼,不识瘊子很正常,他此举只是表现出天真浪漫的童趣。
谭老爷子,谭族长和吴大外公的眼神都扫了过来,见无事,又都收回去继续说话。
七朵道歉,瘊子男也不好对六郎再说什么,只是伸手去推开六郎,“小孩子一边玩去。”
六郎却不愿意离开,扬着笑脸对瘊子男说,“表哥,你比我三郎哥哥还要好看。”
三郎今日陪谭德财去了吴家,吴家人都见过,当时就有几位吴家姑娘看他红了脸。
瘊子男生得丑,现在听六郎夸他长得俊,顿时美滋滋的,要是大人说这话,他可能会认为是讽刺,但小孩子不会撒谎。
“真的嘛?”瘊子男问,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嗯嗯。”六郎用力的点着小脑袋,一脸的真诚。
瘊子男身旁的蓝褂男不屑的嗤六郎,“你小子年纪不大,倒会拍马屁。”
“表哥,这儿没马放屁,怎么拍呢?我平时放屁,只听到声,却看不见,表哥你能教我怎么拍嘛?”六郎妙问蓝褂男。
蓝褂男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七朵在主桌添水,一直注意这边的动静,这下轮到她惊诧,反应好快的六郎啊。
她不知,六郎因生病,比一般的孩子更加成熟懂事,可能是自幼就体会到人生的不易吧。
“哈哈!”听到这话的人都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点着六郎笑,“这孩子说话有趣。”
瘊子男的长脸上堆满了笑容,并对蓝褂男说,“你懂什么,小孩子说话最真。”然后问六郎,“小子,你说我和这位表哥,谁长得更好看啊?”
你们俩长得都难看!
六郎的心里话,但还是装作在两人之间来回看,然后嘟了小嘴看瘊子男的胸前张开的领口,里面隐隐露出红色来,他微垂的眸子动了下。
“你。”六郎指向瘊子男,然后趁他高兴乐不可支时,小手飞快的伸向他衣服里。
“喂,小子,你干什么?”瘊子男反应过来后忙去阻止。
可已经迟了,六郎已经快速从他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东西来,哧溜一下往后退了几步,将红布展开。
里面包得赫然是一尊银色的牛雕。
“表哥,这是什么东西,好漂亮。”六郎大声问,并将手中的牛雕高高举起,让主桌这边的人也能看得清楚。
六郎的声音很大很脆,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从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谭德金的眼睛顿时瞪大,他一眼就认出是什么。
瘊子男没料到六郎会将这东西拿出来,眸底滑过慌乱。
他忙站起来身一把抢了回去,心虚的答,“这是我娘送我的传家宝,你要是弄坏了,将你卖了也赔不起。”
在东西被六郎拿出来之际,七朵就立马跑到六郎身边,同时看清了牛雕的样子。
瘊子男的东西刚入怀还未捂暖,谭德金就跑过来,大手向他一伸,眯眸道,“小兄弟,将你的传家宝借我瞧瞧。”
“不行,传家宝怎能随便示人。”瘊子男忙摇头拒绝。
“传家宝?”谭德金冷哼一声,“我怎么看着这样眼熟,与我家被偷的一样呢,快拿出来。”
他的声音严历了几分。
谭德宝也站了过来,冷冷道,“你难道要我来动手嘛。”
瘊子男下意识的紧捂胸口,并向谭老爷子喊,“亲家爷爷,你们谭家人这是土匪嘛,看到好东西就眼红想抢啊。”
脑子反应倒快。
吴大外公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瘊子男平时的为人,他十分清楚,很后悔带他来。
但此刻却不能不管,他立马老气横秋对谭老爷子说,“亲家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家也未免太欺人了吧。”
谭老爷子笑着拱拱手,问谭德金,“老大,这怎么回事?”
谭德金对六郎说,“六郎,告诉族长爷爷是怎回事,不要怕。”
六郎点头,七朵牵着他走到主桌。
他声音虽稚嫩,但事情经过说得很详尽。
“小兔崽子,你胡说八道。”瘊子男和蓝褂男立马出声反驳。
他们看向六郎的眼神十分凶狠,再也不觉得他可爱有趣了。
谭德宝脸色阴沉着骂,“你们是畜生养的嘛。”
“你竟然骂人?”瘊子男眼神凶狠,作势要撸袖子。
而其他吴家人也都站了起来,想打群架的节奏。
七朵眸子眯了眯,走过去,脆声说,“这位表哥,你能骂我弟弟,我们为什么不能骂你,你要真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将东西拿出来让我们大家看看,这不正好还你一个清白嘛。”
谭族长立马颔首,对吴大外公说,“吴亲家,七丫头说得十分在理,你让那位小哥将东西拿出来,给德金他们仔细瞧瞧。
那位小哥要是没做这种事,德金他们定不会冤枉了他。”
“这天下间想像的东西多得是,要是谭老大一口咬定那东西是他的,那宏哥儿和亮哥儿岂不就蒙了不白之冤。
俗话说得好,捉奸拿双,抓贼拿脏,既然那孩子瞧见了,他当时为什么不喊不叫,要是当场抓住了宏哥儿和亮哥儿,老夫我一句话不会说,反而替他向你们谭家赔礼道歉。”吴大外公反驳,不同意拿东西。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现在不可能当面抓现形了。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天下间相同的东西多,可不同的东西也同样多。
七朵往前站一步,清亮的眸子直视吴大外公,微笑着说道,“大外公,您的担心也很有道理,不过,想要分出这东西到底是谁的,十分简单,让这位表哥和我爹分别说说那牛雕是何模样,谁是谁非一眼就看出来了。”
吴大外公见七朵说得这般笃定和自信,猜到牛雕和一般的不同,可能有什么奥妙。
他可不敢应下话茬,不看七朵,却对谭老爷子冷冷说道,“亲家公,你们谭家真是好家教,未经长辈的许可,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如此对老夫如此说话,莫菲你们谭家是黄毛丫头当家不成,哼!“
怎么?知道谭老爷子好那张老脸,想借此挑拔离间是不是?
七朵不齿吴大外公的所为,接话道,“吴大外公,此言差矣,爷爷是我们谭家家主,不可能事事都亲历亲为,一些小事就让我们小辈去处理,以此锻炼我们处事的能力。
我爷爷心胸宽广,为人宽厚仁慈,处处以礼待人,从不仗势欺人,今**们吴家远来本是客,眼下出了这等丑事,我爷爷要是出面说话,是担心吴大外公您的面子不好看。
当然,此乃大家风范,吴大外公您肯定不明白,有所误会在所难免。”
这是笑话吴家粗门陋户,不懂礼教,仗势欺人。
吴大外公一张脸黑如墨。
谭老爷子本来有些发热的面孔更热,不过是激动的,暗赞七朵这话说得好,抬了谭家踩了吴家,真是乖孩子。
要是平日,他也许无此感觉,可今天一直被吴大外公狠狠的压一头,一口恶气憋在心中十分难受,此刻见吴大外公敛了得意嚣张的笑脸,他十分愉悦。
当然,他没有被激怒,主要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