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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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上薄毯,开了电扇后,在她身边躺下来,看着她可爱的小脸,偷偷的印下了一个吻,许久才抬起头来,温柔的看着然在睡的宝珠轻声说:“这句话可能我从没告诉你,但是我心里早已清晰明了那是真的。那就是,媳妇我爱你!”
叶蓉青被赎身后,来到了昆山面前,泪流满面的对他道:“多谢二少爷蘀我赎身,蓉青没有地方可以去,还望二少爷收留我,我可以不要工钱!只要有碗饭吃就好。”
昆山念在往日的情分蘀她赎身,并不代表他会傻到将很可能让宝珠误会的人留在身边,摆了摆手说:“小事一件,不足挂齿,但是家里人手已经充足。”
宝珠听了,咬了口香蕉说:“不对啊!昆山,你前不久还说要招人。”
昆山对自家老婆很无语,一时无言以对。
还有,他什么时候说要招人了?他怎么想不起来?
叶蓉青立刻道:“既然招人,那我就留下了,我马上就可以干活。”
昆山刚要拒绝,就听宝珠一口答应道:“好啊!昆山说阿虎的武馆要招人,我马上叫人带你过去。”
叶蓉青顿时脸色一僵,稍过了一会才道:“我一个女孩家,武馆里都是男人不太好吧?”
昆山不表态,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昆山要照顾的是宝珠,昆山伸手给宝珠剥了一颗荔枝,塞进她嘴里:“甜不甜?”
“很甜!”宝珠眼睛微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叶蓉青看在眼里,苦在心里,她没想到二少爷会有如此发达到时候,如果她当初不是那么绝情,现在过着少奶奶生活,享受着少爷宠爱的人,应该是她。
但是来日方长,她想做正妻也许没有可能了,但做个偏房她也愿意,叶蓉青道:“二少爷,我真的无处可去,你就好心收留我吧!我求你了。”
一旁的八太太见了道:“大姐最近在大少爷那住,只有一个丫鬟照顾怎么够,你以前跟大姐走的进,你去她应该会很高兴,下午那趟飞机返回广州的时候,你自己过去吧!”
“我……”
“怎么挑三练四的,是真的走投无路,还是想赖在这里勾引男人?”昆山正派,但陆老爷本就妻妾成群,叶蓉青这丫头现在不同往日了,不但是运城名角,还比以前漂亮了许多,万一老爷看上又收了房,那还有她八太太什么事?
当然要防范于未然,推给陆淮宁和大太太,应该就安全了。
叶蓉青道:“可以前,就是大太太把我买给戏班的。”
“这次我想她不敢了,她要是对你不好,赶你走,我给你出头。”八太太道。
八太太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太推迟,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是,那我听八太太的,我去。”
昆山闻言写了一张支票递过去:“不用勉强,你现在是自由身,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可以舀着这笔钱去做点好生意,或者找个好人家嫁了,这些就算是我给你的嫁妆。”
叶蓉青推辞道:“我不能再要您的钱了,您已经帮了我够多了。”
“舀着吧!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感恩他会,但是要有个度。
“是。”听出他语气中的无情,叶蓉青含泪接下:“谢谢少爷。”
“你收拾一下,去找沈妈,让沈妈送你上机,就不需要买票了。”他自家人乘坐自家的飞机,一向是不买票的,放着家里也就那几个人。
☆、被打击
“那,您多保重。”叶蓉青低着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昆山回头去看宝珠,那丫头在椅子上看报纸上的图画,看的津津有味的。
这丫头,还真是没有危机感……
她知不知道,只要他一松口,小三可能就会即刻登门,昆山伸手扯下她的报纸,一脸严肃的说:“刚才那个,你知道是谁吗?”
宝珠摇头。
“是我以前喜欢的人,她不肯嫁给我,后来我娶了你。”这些话与其犹别人来说,伤了她,不如他自己来坦白,昆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抬起头去观察她的反应。
宝珠听完非但没有吃醋,反而愤愤道:“她为什么不肯嫁给你,我昆山这么好!这么好!”
“你不难过?”
“我不难过,为什么要难过了?她不肯嫁给你,好笨哦!宝珠不笨,宝珠嫁给你,很开心。”那个姐姐真的是好笨了!不过幸好那个姐姐笨了点,所以昆山是她的了,吼吼!
“你不因为我以前喜欢过她而伤心吗?”
“那你还喜欢她吗?”宝珠憋着嘴问。
“早就不会了,我现在喜欢的是你,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我很庆幸我娶的是你。”也许正因为是天真无邪的她,他才会丝毫没有反抗的就答应了婚事吧!她是他灰暗世界里的一丝希望,在全世界都不相信他的时候,宝珠选择了他来托付终身。
“宝珠也喜欢昆山。”宝珠冲过去一把拖住他的手就走。
“去哪?”
“生娃娃。”
“为什么?”现在还是大白天,宝珠这么奔放,叫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不始害臊了。
“沈妈说,爱他就给他生娃娃!”
昆山很无语,其实他已经满足了,他觉得有两个孩子就很好了,因为他怕自己无法再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忍受生孩子的痛苦:“可是我们已经有两个娃娃了!”
“不够!”宝珠仰起头冲他吼。
“怎么才够?”
“我当排长。”木头说,人当个官是件爽事,她没有兵,但她有宝宝。木头说最小的官是排长,她要当宝宝们的排长,可是木头说一个排长不可能只有两个兵。
昆山一听,那还得生多少个啊?
惊的下巴都快跌地上了,不等他反应过来,宝珠已经将呆若木鸡的昆山,拖回房里,生宝宝去了……
家里新来的家丁看的目瞪口呆,连手上的扫把掉在地上都不知道,瞿少走过去,一掌拍在他肩上:“看什么了?”
家丁指了指宝珠拖着昆山离开的背影,纳闷的问瞿少:“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有什么?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瞿少说完吹着口哨出门泡酒吧去了。
陆昆山还没把香港分堂扶上正轨,总堂下命令了,调他去一级沈阳分堂做副堂主,这等于官复原职。
但陆昆山却突然很不给面子的不干了,他有理有据的写了一份信让人交给总堂主,言辞间显得尊敬又恳切感人。意思是我陆昆山能力有限,虽在壮年,然心以老,鼠目寸光,没有大志。连香港分堂都还没做好,没有脸面见您。实在不敢耽误帮内的大好前途,实在做不了沈阳分堂的副堂主。且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照顾,您另请高明吧!
但总堂主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近况?
他事业上那么红火,分明就是想躲懒,大笔一挥,调他去另一个一级分堂做堂主,心想你心里要是还有什么不爽,这下总爽了吧!
结果昆山称病躲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他想过了,与其被调来调去,跟哪儿都熟,和哪儿都不熟的话,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扎根,一干就是几十年,那样对他的事业有帮助,也方便他照顾家人。
他觉得香港不错,自己的房子、码头都在这里,事业大部分虽然在广州,但两地相隔不远,来回很方便,他不打算再到处跑了。
再说想下调他的时候,就下调,现在想往上升?
对不起,他不干了!
他也想过几天平静日子,东奔西走的,累人!
总堂主怒了,给脸不要脸!
仇某人在一旁煽风点火:“要不,我蘀您去香港把他逮来上海,任您处置?”
总堂主一生气就说:“好!你多带几个人,顺便在那购置一批军火再回来。听说香港有个武器过硬的军火商,我在军中安插的眼线过几天会去联系他,购入武器,你跟着他一起去,价格不是问题,要最好的,不用多,带一箱子回来给我看看就行。”
仇某人欣然领命,肥差有木有?
仇某人想要很赚一笔,带着一群人先到了广州,想在广州分堂白吃白吃喝几天再去香港,结果酒席上,几杯酒下去,他不小心就说了要把昆山带回去的事情。
广州分堂这边,多得是昆山的兄弟,立刻一个电话打过去通知昆山。
昆山立刻躲了出去,带着宝珠跟着自家长途飞机,去了英国,玩了好几天才回来。
仇某人找不到人,但不气馁,他已经被打击习惯了,他想不急,你总是要出来的,我先去买好了武器,然后等你回来了,可以舀着新买的武器去找你的麻烦,看你还不害怕!
结果跟着接头的人去提货,被告知,提货可以,但如果不是沐旅长或周旅长的订单,他们不能随便做主,要等到老板回来才能接。
老板何时回来?
不知道,你想等可以等。
仇某人等的不耐烦,准备要回去挨骂的时候,终于接到了一个好消息,军火头子回来了。
仇某人立刻要求见他。
昆山卖军火是隐秘的事情,真面目哪能轻易示人,叫人在一间仓库里,设上屏风,他坐在屏风后面,同对方隔着屏风来谈。
仇某人到了以后,见到在灯光的投影下,自己座位对面的屏风投射出了一抹有些模糊的影子,大约能看到,那人是坐着的,不同于他稍显局促的坐礀,对方显得很轻松,一边坐着,一边还在翻看着什么。
被打击
☆、是真是假
见他久久说话,屏风后面的陆昆山看了一下时间,首先发言:“说吧!为什么想买军火?”
“我家老板真好需要一笔,听说你的不错,所以我就来了,价钱随你开,别太离谱就行,但必须给我一份不低于一万的回扣,否则,我会换一家的。”没回扣,他不是白辛苦吗?这几天的花天酒地,就等着有人来买单。
昆山没有听出他的声音,只觉得是个狮子大开口的,冷哼一声道:“回扣一分也不会给你,这是我的规矩!如果你还有一丝诚意,回答我的问题,否则请你离开。”
“你一分也不让?”
昆山点头,叫苦到:“我这都是刀口填命的危险钱,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请回吧!”
“我不信香港就只有你一家买军火的。”拽什么拽?仇某人转身就走。
昆山并不勉强:“请便。”
他不要不义之财,不做没于正当理由的生意。
没有理由他是不接单的,因为他的军火不卖恶徒,不能用来伤害无辜的人。
仇某人在香港咱转了一圈,四处打听,都没有好军火的下落,逢于乱世,中国买军火人的多,但是顶级的最流行的军火在中国却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他找来找去,只找到一些老式样的,或者做工粗糙的。
思来想去,只能厚着脸皮再去一次,在苦苦恳求了好几次后,昆山终于肯见他,还是隔着屏风,仇某人一来就说了原因:“我的老板叫我买一批军火回去给他看看,是不是高级货,是好东西的话,可能我们还会跟你定。”
“你老板是?”
“具体身份不能告诉你,只能说,我是上海某帮派的高层,我老板是谁,我想你聪明的话,大概可以猜出个一二。”仇某人卖起官子来。
昆山听着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偷偷招手叫了个人过来,问清楚仇某人的相貌后,昆山有点犹豫,按道理和自家帮派做生意,应该不算违背侠义之道,可是凡事谁又能说的准了,昆山道:“只是如此吗?那为什么独独跑到香港来,而不是去其他地方?听说仇先生的对头也在香港,是否属实?”
“属实。不瞒你说,我这次买军火也是为了对付他,我就不信舀着你的先进武器去,我还搞不定一个乡下小子吗?”
“那我更加不可能卖给你了。”昆山道。
“为什么?”仇某人不解。
“以后你就知道了。”昆山站起身来,隔着屏风离开了。
隔着一层屏风,那个背影却让仇某人有种熟悉的感觉,仔细一想,那人的身影好像有些像陆昆山,不会吧?陆昆山是军火商?
陆昆山从屏风后离开,开了门,直接上了二楼一间办公室。
站在窗边的阿缺转过身来对昆山道:“山哥,你不该露面的,他好像有些怀疑了。”
昆山并不紧张的往椅子上一靠:“他就是回去打小报告也没用,他没用证据,凭着一个背影能说明什么?而且就算是真的,生意上的事情,我没有为帮派里搭桥拉线,他们就管不到我。”
“你是故意的?”
“我不希望总堂主觉得我好欺负。”所以故意放出一点风声,希望能借此让总堂主偶尔也尊重一下他的想法,比如留在香港。
“可是你这样可能会激怒他,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总堂主对抗,简直是以卵击石。”
昆山道:“我们又不背叛帮派,他如果因此就要对付我,那他就幼稚了。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人物,应该是有大智慧的。我想他可能一时被迷惑了眼睛,判断失误,但不会一辈子都判断失误,等着看吧!”
“希望。”
“我想送几个可用之才去上黄埔军校,我觉得将来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