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娉婷传-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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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嘱咐好凝香沉香保护琉璃郡主,自己和张润扬则一人一只灵苹果啃的津津有味,大家都在看打斗,嘿嘿哈嘿的,忘记去看白娉婷从随身空间里取出灵苹果了。
一盏茶的功夫,宁安侯府胜出了,小两口的灵苹果也啃完了。
裴锦澜那个倒霉鬼被岳父宁安侯揍出了一对熊猫眼,唇角含血,气的归伯侯马上想进宫去告御状了。
“既然亲家结不成了,那本侯就把琉璃先带回去养伤了,明个本侯会亲自上门来拿和离书和琉璃的嫁妆的,若是琉璃的嫁妆少一样,那么就麻烦归伯侯府照原样的价格赔偿!否则别怪本侯不仁不义!哼!芍药,你这丫头,吓傻了吗?还不快点儿搀扶着你家郡主一道跟着本侯爷回府!”宁安侯浓黑如泼墨似的眉蹙了起来,然后朗声对着归伯侯父子说道。
“郡主,咱们可以回家了。”芍药闻言欣喜道。
“嗯。”琉璃郡主也很高兴,不,更多的是欣慰,她之前还以为父亲太过忙于政务,没有空搭理自己的事情,或者为了家族荣辱,不会接受一个和离的女儿回去,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父爱如山,他依旧如从前一样疼护着自己。
白娉婷心想这事儿算不算圆满解决了一半?
只是此时看见宁安侯侯爷对琉璃郡主的父爱,她不由地想到了自己这一世的父亲沈土根,当初沈土根若是在祖母戴氏提出来分家的时候,坚决反对,或许自己和婉婷会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吧?
她不由地羡慕这种深沉的父爱,侧目瞧见张润扬瞳眸深处的柔情和宠溺,他紧紧的握住了白娉婷的小手,她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他会陪着自己一辈子,直到永远。
“且慢,我不会写和离书的!”裴锦澜愤怒的说道。
“和离,你们宁安侯府想的美!相公教训妻子,相公打妻子,在乡下正常的很,就是皇上面前,本侯也能说个是非曲直来!”归伯侯此时也一脸挂彩,刚才他也和宁安侯过招了的。
这话太令人气愤了!
总之白娉婷是听不下去了!
“归伯侯!本郡主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厚的比咱们国的护城墙还要厚!”白娉婷一边说一边啪啪啪的鼓掌冷嘲热讽道。
“朝安郡主,本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计较,还请你莫要阻扰我处理家事。”归伯侯此时点明了他处理的是家事。
“宁安侯,本郡主想听你说,你说本郡主有没有那个资格管这事儿?”白娉婷狠狠的剜了一眼归伯侯这个表里不一的老混账,唇角冷勾,说道。
“自然有这资格的,我家小女琉璃和你朝安郡主情同姐妹,即使是家事,你也可以算是琉璃的姐妹!怎的不好管呢!”宁安侯此时的神情冷冽,本已是在屋子里,应该是暖和的,但是却让人觉得浑身寒冰四射。
“娉婷和我是好友,更是情同姐妹,娉婷肯定能管我跟裴锦澜和离这事儿的!裴锦澜,我一定要跟你和离!即使你不肯写和离书。那就换成本郡主去皇上那儿告御状!本郡主一定要休了你!而且还要风风光光的改嫁!”琉璃郡主见白娉婷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有芍药对着她点点头,于是她似得了鼓励一样的,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方才抬头挺胸的说道。
“你……你……反了你了!该死的臭丫头!”裴锦澜气的半死,顿时有一种想掐死琉璃郡主的冲动了。
但是一看朝安郡主和宁安侯那样的护着琉璃郡主,他只能改变了方向,冲着芍药怒气冲冲的骂道。
“都是你这个蠢笨的丫头妖言惑众!”谁也没有想到,芍药的厄运就这样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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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修理裴世子,助琉璃郡主和离
芍药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鱼上了砧板上似的,她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然后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芍药……芍药……”琉璃郡主急的方寸大乱,匆匆忙忙的奔跑着走过去。
白娉婷早已在琉璃郡主飞奔出去之前就已经飞身掠了出去想要阻止,芍药落地,但是一只手拉住了芍药的脚,还是芍药的头撞在了廊檐下的红柱子上,顿时芍药的额头上冒出嫣红的血珠。
“芍药……”琉璃郡主蹲下身子去把芍药搀扶起来,嘴里喊道。
白娉婷伸手探了探芍药的鼻息,对琉璃郡主说道;“琉璃,芍药还有一口气在,我会尽力救治她的,只是往后救醒了她,她可能不记得你了。”
“是因为她的脑袋撞到了柱子吗?”琉璃郡主猜测道。
“可以这么解释。”白娉婷点点头说道。
“你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芍药那丫头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怎的下得了手!”宁安侯没有想到自己女婿竟然是这种人渣之中败类,不由地气的吐血唾骂。
“不过是一个丫鬟,贱命一如草芥,岳父莫要骂小婿了!”裴锦澜一丝一毫的害怕也没有了,高昂着下巴,抬头盯着宁安侯说道。
“怎么是个丫鬟就是命如草芥了?”张润扬气愤的一拍桌子,反问他。
“当然你也不过如此,不过是荆国公府不要的丧家之犬罢了!”裴锦澜心道反正撕破脸皮了,那就骂个彻底吧。
“你说谁是丧家之犬?”白娉婷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自己没道理听了老公被骂,还能言笑晏晏的说话吧。
“还能是谁?整个咸阳城谁不知道张润扬就是荆国公府弃如敝履的丧家之犬?怎么我说错了吗?”裴锦澜吐了一口吐沫说道。
只是裴锦澜才说完呢,归伯侯就暗骂自己这个儿子不省心,是个蠢货,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去骂张润扬蠢货呢,这个蠢儿子怎的忘记张润扬和当今皇上乃是生死之交,他一句话顶得上自己十句话呢。
“放肆!”归伯侯为了防止张润扬打他儿子,他只能自己出手去打裴锦澜这个蠢货了。
“父亲,你打我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裴锦澜还想再说几句,但是啊他的嘴巴已经被他的父亲归伯侯给抬手握牢了。
只是归伯侯担心裴锦澜吃亏,只能再次出手狠狠的把裴锦澜打了个猪头脸出来。
张润扬气的要死,他这个人渣,欺负了琉璃郡主和芍药,如今还胆大包天的辱骂自己,真是无法无天!
于是玄冥宝剑叮叮叮的响起,一下子剑气如虹的出鞘,锋利的剑刃刷刷刷的杀气腾腾,一下子把裴锦澜的头发剃掉了一半。
“啊——”归伯侯没有想到张润扬的武功这般精湛。
“张——润——扬!”裴锦澜想要气愤的冲上前去质问。
“再吵,你就变光头吧!”张润扬淡定的说道。
白娉婷差不多想给自己相公鼓掌了,对啊,就该灭灭对方的威风,回头还要找机会好好救训渣男一顿。
“张润扬,你……你……”归伯侯气的全身瑟瑟发抖。
“归伯侯,你可以去告御状的。润扬。咱们回去吧。”白娉婷阴沉的眼神盯着归伯侯父子看了一眼,然后催促张润扬回去。
“芍药丫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郡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琉璃抱着芍药,抬头看向裴锦澜的眼神里是嗜血的愤怒。
“来人哪。把芍药丫头给我带回去!”宁安侯爷一声令下,马上有人来把芍药背走了。
“琉璃,你还愣着做啥?还不快点儿跟我回家?”宁安侯转身又对琉璃郡主催促道。
“是的,父亲。”琉璃忙跟上了宁安侯的脚步。
“父亲——难道就这样让他们都走了?”裴锦澜觉得自己还没有达成目的呢,怎么可以让琉璃现在就走?
“不答应?难道你想让我们全府倒霉吗?你知道不知道琉璃郡主这个头衔怎么来的?难道你忘记了吗?”归伯侯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笨。
“哦,父亲啊,我记得啊,是当初宁安侯有了从龙之功,命人大开城门迎当今皇上入咸阳城,然后他被加封为宁安侯,嫡女被封为正三品郡主。”裴锦澜说道。
“你知道就好,你现在这样子最近也不好出门,若是出门也得买个假发套套上头上才好。”归伯侯越想越气,自己这个蠢儿子真是不省心,这什么人都好得罪的,做什么去得罪张润扬和朝安郡主呢?
“父亲,我一定要报这个剃发之仇。”裴锦澜抬手一摸一半光溜溜的头皮,恼火的发誓道。
“放屁!这仇不许去报!听到没有!要报也得过些日子再动手脚,你先回去歇着吧。”归伯侯皱眉说道。
“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明个真让他们宁安侯府派人来取和离书和嫁妆?”裴锦澜气愤道。
“谁说的?我明个一早入宫去见皇上,我还要告御状呢!”归伯侯摇摇头说道。
“好的,父亲,那我先回去睡觉了。”裴锦澜点点头。
等裴锦澜回去孔姨娘的院子里时,就裴锦澜这样的凄惨模样可把孔姨娘给吓坏了。
“你……你……你是世子爷?”孔姨娘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被剔了一半头发的男人,而且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这……这是……是世子爷裴锦澜吗?
“难道别的男人还能进你的屋吗?啊?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还不快点儿给我收拾一下。”裴锦澜见孔姨娘许久没有动作,马上朝着孔姨娘发脾气说道。
“妾身……妾身马上来,世子爷你稍等!”孔姨娘吓坏了,赶紧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窸窸窣窣的穿了一件外裳披在身上,然后去拿了柜子里的一点伤药拿出来给裴锦澜敷上包扎好。
“你动作轻点,想要弄死我吗?”裴锦澜此时的脾气不会好多少的,这不,平日他对孔姨娘小意温柔,哪里像现在啊,他凶巴巴的说话声音尖锐的吓人。
“世子爷,对不住,妾身会轻点会轻点的。”孔姨娘只能尽量温柔。
“哼!”裴锦澜的心情不好,是以,对着孔姨娘也不如从前那般态度好了。
“世子爷,妾身记得你从妾身的院子里出去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你……你却变得伤痕累累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孔姨娘在帮裴锦澜敷药了之后,从他的背后抱住了裴锦澜,关切的问道,眼眶里还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还是你心疼我,别提了,今个我是倒霉死了……”然后裴锦澜巴拉巴拉的把刚才自己发生的事儿跟孔姨娘说了一遍。
孔姨娘眼珠一转,心想这是自己把琉璃郡主干掉的好时机。
于是她伸出藕白的双臂勾住了裴锦澜的脖子,柔声细雨似的安慰道:
“世子爷,不如你把她休掉了,另外娶一个对你更有助力的嫡妻不更好吗?”
孔姨娘自以为这么说,裴锦澜一定会答应的,但是裴锦澜却第一次甩了她一巴掌。
“世子爷,你……你怎么可以打妾身?妾身难道说错了吗?”孔姨娘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盯着他瞧,不甘心的小声质问道。
“那是嫡妻,老太太喜欢,而且身份尊贵,我凭什么把她休掉,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裴锦澜忽然觉得自己平素宠爱孔姨娘也不对,幸好没有传到御史台那边去,否则宠妾灭妻的罪儿够让御史们唧唧歪歪的了。
“妾身见识短薄,世子爷你不要生气啊。”孔姨娘一边说一边便大着胆子依偎上去,用手轻抚他的胸口,柔柔的说道。
裴锦澜没有开口,反正各种不满意,阴沉着一张猪头脸。
这种沉默的态度和平常的沉默也没有什么不同。孔姨娘还以为他心情没那么差,胆子更大了,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裴锦澜没动,孔姨娘大喜过望,心想琉璃郡主若是被休,自己就能一房独大了,是以,她又开始撩拨他了。
谁知,裴锦澜却伸手在嘴角抹了一把,把手指捻捻,唇脂就在他指尖晕开了。
裴锦澜皱着眉头,马上伸手拿绢布擦了擦干净手指,心道孔姨娘这睡觉的时候还涂抹着唇脂,冷冷的呵斥道:“这么晚还涂脂抹粉的,是想勾引谁啊?”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想等你回来,然后给你一个惊喜。”孔姨娘有点懵,热泪盈眶道。
“我都这模样了,你还能给我什么惊喜。都是你,自从我纳了你,我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若是你平日里不和琉璃作对,我用的着和她撕破脸皮吗?你——你不是去她面前说了什么话?不然她如何会想要跟我和离?”裴锦澜越想越是气愤。
“这……这怎么可能?妾身……妾身不敢……妾身不敢的。”孔姨娘马上下跪着抱住了裴锦澜的双腿,哭喊道。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每次点那种下三滥的香料勾我,那也就算了,你竟然派人去芍药那丫头面前嚼舌根说我和你每晚巫山*,对不对,你应该很清楚,我有几晚是在你这儿过的!有几晚我可是在我自个的书房过的夜,你还想不想当侯府世子的姨娘了,别以为你是我的表妹,我他娘的不敢动你,惹急了我,我一样修理你!”本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