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巫诡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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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相?”我心想,“难道这个人也发现玉佛上刻着和他相同的名字“郭向东”,然后查了很多机密资料,发现古墓里有本书记载了为什么玉佛上刻着他的名字?就是为了这个吗?看来这哥们儿的求知欲比我还强”
接着往下看道:
“这也许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发现,如果这个真相确实存在的话……”写到这个地方,后面的一大段内容全部用相同颜色的墨水涂掉了,不知道因为什么。
再往后看:
“伴随着这个真相的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这一切只有郭向东……”后面又被涂掉了。
然后下面记载的事情就和那个玉佛有关了。并且我惊奇的发现,有些地方竟和我的感受和经历惊人的相似:
“我是一名研究古文字和历史的学者,因为我那位郭姓亲戚的原因,我在学术界也小有名气,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刘二宝这个人,他拿着一个玉佛,给我讲了他得到这个玉佛的经过以及得到玉佛后他身体的奇怪变化”。…。
我看了日记本上描述的有关刘二宝得到玉佛的事情,大体上是说六三年他和他的两位工友“张冲子”和“谢老亮”在北京劲松的一处工地上干活时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古墓,商量好在一个晚上去盗墓,他的两位工友在下到墓中后可能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情况双双死去了,其中一个工友临死前给了他这个玉佛,当他跑离古墓时发生了奇怪的爆炸,之后的几年里他的身体发生了一些莫名奇妙的变化,他感到很害怕,他发现玉佛上有一些花纹,怀疑这些是某种诅咒……至于这个刘二宝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到底什么原因使他发生的变化。日记本上并没提。
使我感到惊奇的是,日记本上这样写道:
“我发现这个一千年前的玉佛上竟然用西夏文字刻着我的名字,但更奇怪的是,在我的意识里,一直记忆的是刘二宝主动找到我,向我了解玉佛上的文字是什么诅咒,为什么会使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后来却从刘二宝的口中得知,事情完全不是我记忆的那样,而是由于他身体的奇怪变化,被红卫兵带到了一个研究所里,是我自己跟着几个红卫兵找到他并向他了解玉佛的情况……,刘二宝说的居然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后来经过仔细研究和思考,我大概了解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个事实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是被玉佛召唤去的,那个玉佛好像能控制我的思维,并在我的记忆片段中留下了不真实的印象。我作为一个学者,怎么也无法相信有这种事情的存在,这完全是唯心的,而如果不是这样,又无法有更合理的解释。后来我请教了我那位郭姓的亲戚,他的解释是,人的意识在某种情况下会被控制,这种控制有可能是外力也有可能是自身造成的,比如催眠或夜游,被控制的人在清醒后的记忆与被控制时的记忆完全不同,所以我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发生,但玉佛的控制机理却无法解释。由于我这位亲戚是学术界的权威,他的解释我不能不接受”。…。。…。
特殊时期时期姓郭的古文字与历史方面的学术权威,而且在那个特殊时期能接触到机密资料,难道这位学者的亲戚是--郭沫若!这个想法让我震惊。
看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两件事情,两件可怕的事实:
第一:那天早上,并不是我在胡同里溜达时老郭叫住了我并向我推销那个玉佛,而是我莫名奇妙的被玉佛“召唤”,主动找到了正在胡同口摆地摊卖玉佛的老郭,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会那么巧去景山的那个胡同而且正好买下了刻着我名字的玉佛。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冥冥中有一种力量控制着我的思维和行为,但这种力量又是什么呢?
第二:老郭没有说谎,和日记本里这个郭向东一样,我的记忆也被完全扭曲了,是我主动上前问的老郭并买下了玉佛,而不是我记忆中老郭找我推销的玉佛。但这个记忆片段又是因为什么而被扭曲的呢?
关于第二点,其实我在之前也有所发现,当我在寻找老郭地址的时候,想起了老郭卖我玉佛时把他装玉佛的购物袋也一同给了我。本来我想从购物袋上找到老郭住址的线索,但后来却发现购物袋上印的是我家附近一个超市的名字,我那时就感到很奇怪,难道这个购物袋不是老郭的而是我自己带的?我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确实像日记本里那位知名的郭姓学者说的那样,人在催眠或梦游时会出现记忆的扭曲,另外很多人还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当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或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情时,总觉的以前好像到过这个地方或经历过这个事情,其实这也是记忆扭曲的表现。但控制我思维并使我记忆扭曲的力量又是什么呢?我产生了和这个郭向东一样的疑问。。…。
日记本的最后写道:
“看到这本日记的下一个郭向东。很遗憾,我不能了解也无法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真相,因为当你了解的越深入就会越迷惑,犯下和我一样的错误,迷失寻找真相的方向,当你得到玉佛时,说明事情还没有结束,你必须去结束这件事情,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告诉你我将要去的地方,玉泉山,也许那里就是。”
看完日记本里的记录,不但没有解除我之前的疑惑,反而使我陷入了更大的困惑当中,我不禁在心里问道:“郭向东是谁?我又是谁?”
。
第十三章 盗墓新生代
我合上日记本,把它交还给老张的侄子道:“很抱歉,我不会和你们合作,因为我对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没有兴趣。”
老张的侄子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扶了扶眼镜,起身道:“好吧,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强求,不过有三件事情请你仔细考虑一下”
“什么事情?”我问。
“首先,玉佛在我们手里,你也看到日记本中的记录了,如果不结束这件事情,你可能随时被玉佛控制,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老张的侄子道。
我笑了一下,道:“我怎么知道这本日记里的内容是真的呢?就凭这个日记本和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想让我相信你们?也许整件事情就是一个圈套,你们拿个玉佛和日记本,串通老张演了一出戏?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你们”
“我们确实演了一出戏”。老张的侄子道:“玉佛和日记本的确是我们的人拿到我叔叔店里的,那天你和我叔叔约好谈生意,我叔叔店里正好出事,是用了个调虎离山,我们知道你担心日记本的事情,一定会跟过来,你家里被盗是我们老板安排的,整件事情的目的就是找到这玉佛控制的“郭向东”。但我叔叔并不是我们的人,你遇到我叔叔并且买下玉佛就能说明你确实是受玉佛控制的,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心说:“原来老张的侄子是所谓“一级批发商”的人,他居然和别人串通好利用自己的叔叔,看来这个人是个阴险狡诈之辈。以后需防备着点儿。”
老张的侄子接着道:“当然,你不在意受玉佛的控制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不想知道你表哥失踪的真相吗?”
我心里一震:“他怎么知道我表哥的事情?难道他们和我表哥失踪这件事情有关?”
老张的侄子看我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其实你和我们合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也看到日记本里的记录了,和那本书在一起的是一个巨大的宝藏,我们老板只对书有兴趣,至于那宝藏,如果你肯合作,也有你一份”
我考虑了一下,的确,这件事情好像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坏处。
“你们为什么非要我和你们合作?”我问。
“因为据我们老板按照日记本的记录推测,只有玉佛控制的郭向东可以找到藏有那本书和宝藏的地方”。老张的侄子道,“所以,咱们合作对双方都有利,你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他同意,我也同意”,还没等我说话,只听后窗户外面有人说道。
我和老张的侄子同时吃了一惊,向窗户外看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外面出现了一个胖子,正笑呵呵的看着我们,见我们吃惊的样子,又接着道:“他好你也好,还考虑什么?”
“你是干什么的?”我问道,“怎么偷听别人说话?”
“我可不是故意偷听,我在这撒尿,你窗户正好开了条缝,耳朵长在我头上,难道你们说话的时候我还得把耳朵堵上吗?呵呵”,那胖子道。
“靠,这胖子跑别人屋后撒尿,什么素质”,我心说。
“张子恒,你小子真不够意思,有这好事怎么不叫上我”,那胖子对老张的侄子说道。
“原来老张的侄子叫张子恒,他们认识?”我心说。
“这个……,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捣乱”,张子恒道。…。
那胖子突然从窗子外消失了,我和张子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门外张萌叫道:“嗨,你这胖子是干嘛的?怎么不说一声就往里跑?”。…。
“我是你们老板的发小,找他有事儿”,说着,里屋的门被推开了,那胖子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累死我了,怎么样,被我的身法震住了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看这胖子年纪和我差不多,长得圆咕隆咚的,腿脚倒挺灵活,但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发小?看这不靠谱的劲儿,比张萌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举动虽然不靠谱,但不知道为什么,不招人讨厌,反而感觉和我挺投缘。
在一旁的张子恒道:“王钰,你别总是仗着你叔叔胡来,我们的事情你最好别管。”
“嘿,这年头,狗尿苔都敢冒充猴头菇,你不让我管我就不管?再说了,那宝藏又不是你们老板家的,只许你们官府放火。就不许我们百姓点灯了?我和你也没什么说的,这样吧,你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看他让不让我管。”胖子道。
看这胖子的贫劲儿和矫情劲儿,整个一“胖版张萌”。
“快打,快打,你不打就让我叔给他打?”,胖子见张子恒没有动静,催道。。…。
张子恒好像对这个胖子也没什么办法,“哼”了一声,拿出手机走到店外。
“别看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从来不干人事,一往这儿来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鬼,就借尿遁跑这儿偷听来了,果然有情况。我说,东哥,其实这事对咱们也真没什么不好的,他们不就要那破书吗?给他们,我看他们老板也有点儿晕菜,别说那书指不定有没有,就算真有。在古墓里还不早烂成泥了,咱们就奔那宝藏去,这事儿,我看行。”
“哪儿跟哪呀”,我心说“这胖子倒真不见外,上来就当自己人了,也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名字的,好像跟我认识多少年似的。”
我笑了一下,“您叫王钰?”,我道,“可这事儿比较危险吧?”
“别这么见外,他们都管我叔叔叫王胖子,我低一辈儿,叫我小胖就行了。要换别人肯定危险,但这不有我在呢吗?不是吹,当年我叔叔是何等的威风,粽子(僵尸)见了都望风而逃,将门出虎子,就我小胖往墓里一去,什么牛鬼蛇神,粽子狐精的,都得列着仪仗队,铺着红地毯,奏着迎宾曲,像迎接国家元首似的迎接咱,哪个敢捣乱?只管去,没危险”。…。
我心里一惊:“我说张子恒怎么对这个胖子没折,原来他是王胖子的侄子。那王胖子在潘家园是个传奇式的人物,据说靠盗墓起家,虽然已经收山不干了,但人的名树的影,做古玩这行的提到他时还是很敬畏,没准这王小胖和他叔叔一样真有两下子”
“原来你是王胖子的侄子”,我道:“那盗墓这点儿事儿一定是门儿清了(北京话,不在话下的意思)。”
“那还用说”,小胖道,“东哥,你来潘家园时间不长,可能不知道四句话”
“什么话?”我问道。
“吴门天下先,胡马乾坤定,王家虎威在,袁出谁争锋”,小胖道,“这四句话说的是吴、胡、王、袁四个人,盗墓这一行历史悠久,最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出现了有意识的盗墓行为,后来演化为摸金、搬山、卸岭、发丘四门,正所谓“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形成了各自的体系。解放以后,盗墓行为被严厉打击,很多原先以盗墓为生的人和势力都消声灭迹了,但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随着古玩收藏热不断升温,这一行又重新出现,不过因为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