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如月君如星(女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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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澜迟疑了会,说道:“他会检查我的身子,看有没有欢爱后的痕迹。”
我松口气,说道:“那还不容易,过会我在你的脖子上弄点吻痕出来,这样行不行?”
陆澜抬起头,复杂的看着我,说道:“安平是嫌澜脏吗?”
我摇头,说道:“不,我怎么会嫌弃你呢,相反我很欣赏你。”说道这陆澜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我叹道:“可是我欣赏的是你在生意上的能力以及为人处世的魄力,这也是你和其他的男子不一样的地方。但这份欣赏并不是男女之间的,你明白的。”
陆澜摇头,不甘心的说道:“为什么呢?你欣赏我在生意上的手段和你喜欢我有什么区别?只要你愿意娶我,司徒家的产业我们可以联手纳入你贺兰家,而且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可以为你带来更多的财富。”
我摇头说道:“陆澜,你不明白喜欢和欣赏的区别。我欣赏你,我愿意和你做朋友,但是这份欣赏并不代表我会娶你。我喜欢如歌,虽然他不会给我带来所谓的利益,但我还是喜欢他,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就算他……做错什么,我也愿意,去帮他,爱护他。你明白吗?”
陆澜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不发一语。
我对他淡淡一笑,说道:“陆主君准备好了吗?”
陆澜愣了下,我手指指了下他的脖子,他马上明白过来,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他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拉低了些,露出了他纤细的脖子。我有些尴尬的对他说道:“主君,在下冒犯了。”
我等陆澜颔首之后,才慢慢得把头伸了过去,在陆澜的脖子上轻轻的吮吸噬咬着,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印子。陆澜咬着唇,艰难的说道:“烦请安平继续往下……回去之后老主君要检查我的身子……”
实在无语,这算什么老主君,老变/态吗?
陆澜抬手颤抖的解开了亵衣的前两个盘扣,露出了他如玉般得胸膛,他很瘦,骨架分明,瘦弱却并不柔弱。我的吻一路向下来到他的胸前,虽然之前吻他的时候并没有带有□色彩,可我毕竟是二十岁的女子,暖香美玉在怀心内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陆澜的呼吸声更是沉重起来,单手抚上我的后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虽是情动,不过我不能让自己越轨,在平复了下自己的心绪之后,我抬头不去看他的身体只把他亵衣的衣襟掩上,对他说道:“好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澜皮肤很白也很敏感,只要稍微一用力,肌肤上马上就有了粉红色的印记,十分诱人。
陆澜媚眼如丝的的看着我,手掌在我背后摩挲着,嘴里喃喃说道:“安平……”
我伸手拉下他的手,把他与我的距离拉开:“够了,陆澜。”
陆澜眼底□翻滚:“安平,我愿意把身子给你,跟任务无关,只有你和我,好不好?”
我掩住他的唇,说道:“承蒙主君错爱,可惜在下已有心上之人,今夜安平唐突了。”
陆澜落寞的低下头,浓密的睫毛之下难掩他的失望之情:“如果我早点遇到的是你,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回忆部分到此结束)
再次在隔壁房间与陆澜单独相处,我单刀直入的问道:“主君今日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陆澜勉强的笑道:“安平还是一样的绝情,如若我说我没有什么正事,只是想来看看你,你是不是根本不会见我?”
我沉默不语。
“呵呵,算了。不说傻话了,澜今日前来,是有桩交易想与安平合作,不知道安平你愿不愿意?”
“主君但说无妨。”
“老主君是不是签了契约担保三日之内交上私盐十万石?”
“正是。”
“倘若我说,我派人买了许多劣质的盐掺在里面,安平可愿与澜同演一出戏?”
我思索片刻,说道:“主君果然够魄力,只是主君愿意舍得司徒家的名声?这桩罪名可不小,要是弄大了,整个司徒家都会受到牵连。”
“呵呵,想我陆澜为司徒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到头来连见自己女儿一面都不能,这司徒家的名声,又与我何干?”陆澜连连自嘲道。
“主君可以确信就这样可以扳倒老主君?”
“我自有安排,就是希望安平可以帮忙演好这场戏,至于你们的损失问题,事成之后,我愿意在现有的价钱基础上再低两层。”
“如此,便多谢主君了……”
三日期限一到,我便亲自带人前往司徒府城外的仓库做货物交接,十万石私盐的单子自然不是什么小生意,之前我就在京城本地找了好几个精通盐类制作的几个师傅与我一起过去,果然,不出意料,在好几个担做工精细的私盐里发现了为数不少的劣质食盐。
我当场便要求司徒府派来的负责人解释此事,那人拒不承认,反指责我们的人手脚不干净,在检查时偷偷把劣质食盐掺了进去,企图压价。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证据确凿,你们司徒府的人还想赖账不成?”
两方人马一时争执不下,司徒府那边大概是陆澜的人,浑水摸鱼的就先动手打了我这边的人,于是,我就顺势把这件事情从要求降价上升到了拒不付款。
司徒老主君虽说心狠手辣,但毕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虽然他可以控制陆澜那么多年,可陆澜这几年商海沉浮不是白经历的,早晚有一天他会绝地反击,杀老主君一个措手不及。契约上面签字的是老主君,所以我便一口咬定要让老主君负责此事。
老主君一开始坚决不承认在私盐里面掺了劣质的盐,到后来见事情越闹越大甚至愿意再降价三层,我更是死不松口。像贩卖私盐那样见不得光的产业自然不能去报官,可一个产业就有一个产业的规矩,私盐制造的历史少说都有几百年了,又是暴利产业,自然就有一个行会,行会里的成员一定要按照规矩办事,任何违反规矩的做法都要受到惩罚。
就像是往做工精细的私盐里掺杂劣质食盐,那是行业的大忌,往轻的说,要取消其制造和贩卖资格,往重的说,要是平日里,得罪过谁,把罪名往上再提一提,那惩罚措施就不一定了,行会甚至有权派人来灭口。
老主君自然被吓得不轻,赶紧拉下老脸的去求陆澜来解决此事,陆澜顺势要求老主君替他解去身上之毒,不再依靠每月的药物来缓解疼痛。
老主君自是不肯,要是陆澜不受他控制了,自己一个老头子在司徒家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我这边早就不等老主君有时间喘息,早早的就派人去私盐行会告密了。
我又派了几个暗卫每天晚上都偷偷潜到老主君的别院假装行会里的人要刺杀他,他吓得连夜加派了几百护卫把自己的别院围得像是个铁桶似得。
老主君为了解决此事,亲自到客栈来找我,请求进一步的商量,我吩咐清田只要是老主君来,一律说我不在。几次之后便不见他再来,不过我心内反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没有理由老主君便放弃了反击就这么安静的等待宣判,陆澜也派人过来提醒我,最近小心安全,不论是出门还是在客栈,都要小心暗算。
我心里也暗暗留心,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都尽量不出客栈,直到私盐行会的人到达京城的那天,我作为当事人不得已要去司徒府城外仓库那里接受调查。
我一开始只想带暗卫甲乙丙丁四人,留下六人保护如歌,如歌自是不肯,坚持的说道:“客栈人那么多,不会有什么事的,反而你出去办事才要好好注意安全。”
我拗不过如歌,清田也在旁边说道绝不会离开如歌半步,我才同意带六个人,留下四个保护如歌,不过临走前还是不放心的一再叮嘱清田,一定要好好守着如歌。
暗卫甲见我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主上放心,侧君大人不会有事的,清田虽不是暗卫,可从小的功夫底子怕是连我都比不上。”
我低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安不下心来,你通知隐卫,分一半的人手出去把客栈围起来,力保不失。我们也早去早回吧,早点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早点回临源。”
隐卫就是之前遇到山贼的时候那一帮突然出现的路人,隐卫平日里几乎不现身,他们的身份是最普通不过的,也正是这一层身份,让她们可以更好的隐藏自己。
果然,在郊外的一段路上,遭到了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的袭击,虽是偷袭不过还好我们早有准备,有惊无险的来到司徒府郊外的仓库。
不知道是我来的早了还是怎么回事,司徒府的人没来,行会里的人也没来。
坐在车里等了近两刻钟,这两方的人还是没来,我心内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挑起车帘对暗卫们说:“不等了,立刻回客栈。”
吩咐车娘驾车快点再快点,我现在只想回去抱住我的傻如歌,看到他没事我才能安心。
大约走了一半的路,对面迎面驶来了另一辆马车,车上挂着司徒两字的铭牌,正是老主君的座驾。
两辆马车相交时慢慢停了下来,我挑起车帘,似笑非笑的说道:“老主君今日迟了呢,在下等不及都要先行一步了。”
老主君这几日担惊受怕的,人看起来都老了几岁,他诡异一笑:“老身有份礼物要送给贺兰小姐,希望小姐收下之后可以在行会代表面前替老身美言两句。”说罢他便亲自递了个盒子过来。
我不接,轻笑道:“老主君您又是何必呢?事已至此,还不如主动与行会认错,到时候刑罚也可轻一点。”
老主君哈哈一笑:“贺兰小姐你还不如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再做定夺吧。”
我神色一秉,这老主君看起来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示意暗卫甲检查木盒,他打开之后,检查没有暗器才递到我手上。
我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心内的不安也得到了证实,只觉得血气往上涌,恨不得当场便拿下老主君。
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支雕龙白玉簪,正是如歌的那支。
京城之行10 救
我几乎是暴怒的赶回客栈,刚走进去清田和其他四个暗卫便直直的跪在地上说道:“属下失职,请主上惩罚。”
我看着原本属于我和如歌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心里又是气又是担忧,对清田说道:“我之前是怎么说的?我说叫你寸步不离的看着如歌,他怎么还会被劫走?”
“主上走后不久便有一名隐卫身上带着伤的赶回来说主上您在路上遇袭,对方人手众多,主上您也受伤了,她特地赶来求援。我们几个听了自然坐不住,凑巧又被如歌公子听到了,公子担心主上安危,一定要跟来,当时情况危急不能拖延,于是我们几个便带着公子一起去了。”
“然后路上遇袭?”我坐在美人靠上,抚摸着如歌放在上面的绣品,缓缓问道。
清田看着我的脸色迟疑的不敢说话,暗卫庚便接口说道:“我们出了城之后便中了埋伏。”
“你们这么多人看着,如歌怎么还会被劫?”我越想越觉得后悔,我就不该让如歌待在客栈,当时就该让他和我待在一起。
“侧君大人……侧君大人是骑马的,所以……”暗卫庚小心翼翼的说着。
我听了几乎是要暴走起来:“你们怎么能让他骑马呢?”
清田满脸后悔的说道:“当时情况紧急,要是坐马车的话路上必定要被拖延,是如歌公子自己提出来要骑马的。”
如歌骑艺不精必定被落在后面,虽有隐卫保护,可毕竟马上目标更大,再之暗卫们又受到埋伏,混乱中极容易被俘。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们几个啊……那个之前来报信的隐卫呢?”
清田与暗卫庚都不说话了,我冷笑两声,替她们回答道:“是不是之后就没见到她了?”
清田点点头,满脸愧色。
“枉我那么信任你们,你们几个倒好,那么漏洞百出的一个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请主上责罚!”青田与暗卫庚辛壬癸齐声磕头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现下不是你们领罚的时候,你们几个连同分布在京城内的各个探子都速去秘密查探如歌现在被关在哪里,情况如何,再派个人去司徒府请司徒主君前来商议。”
陆澜赶到的时候我正在听几个暗卫们刚刚查到的消息,今日行会那边的人之所以没按时到城外赴约,是因为老主君半路把人给拖住了,才导致我没和她们碰上头。
这老主君也算是掐好了时间,算准了这一切,现在如歌又在他手上,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陆澜进门便关切的问道:“现在可有侧君的消息了吗?”
我摇头叹道:“还没有消息,我已经动用了京城所有的探子在查了。”
陆澜拿出几分图纸说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