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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娇娘成群-第18章

小说: 娇娘成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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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看到的是杨娜,我希望她是特意来安慰我的,我希望她那如我一样敏感细腻的心,在我悄然无声的离开的那一瞬就感觉到了我心中的醋意。

然而我看到的不是杨娜。

是春花。

她见了我毫不意外,她并非也如我一样,一颗寂聊的心需要安静,需要阳光的抚慰。她一定是注意到了我悄然无声的离开,特意悄然无声的跟来的。

她对我笑,亦嫣然如花。忘了娇羞,只有怯怯的眼神。

既是特意跟来,她却笑得那么怯怯,我的心涌起一阵痛,益发觉得她楚楚可怜了。

如果不是我曾经给她的伤害,她的眼神一定如蓝天白云般清爽干净、阳光明媚,何至于如现在这般怯怯?

我一心想着杨娜,杨娜却这般冷漠我,只顾和刘主管畅谈。而我曾经深深伤害过的春花,却跟在我身后,那么小心翼翼,担心着也准备着再次遭受我的伤害。

无论她是来抚慰还是来解释,我都不忍再伤害她了。但我又不能给她机会和希望,给了她,只怕将来她会伤得更深。

我平静的走向她,她以为我是在无人处终于愿意靠近她了,怯怯的眼睛里有了些惊喜。

然而我却没和她说一句话,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走下楼,无喜亦无恨。

“改之……”

她转身,在背后叫住我,柔柔怯怯的声音,半似哀求,半似挽留。

我在楼梯口站住,心里激荡得厉害,像又当着同事毫不顾忌的讥笑了她自作多情;又像是把她从怀里推开时指尖不经意触到了她衣服底下的**。

她说:“改之,我对你不是同情,我更没把你当弱者,我只是,只是……”

柔柔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再只是怯怯,还有些激动。她语速很快,渴望向我解释又怕我不给她机会。然而,她终于还是打住了。

是怕?是羞?

但我有时亦多情风流,哪有不明白她吞吞吐吐,想说又说不出口的内容?

只是她太过柔弱痴情,我又确实放不下杨娜,我终于没再等她说下去,走了,走得很匆忙。我怕,怕等她真拿出勇气把话挑明,我就再无法把持住自己。

我到办公室了很久,她才下来。一整个下午我都没再看她,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我,不知道她在楼上有没有偷偷哭过,但我知道她眼里应该没有哀怨,就是心里也没有。她是那么无怨无悔。她太单纯,因单纯而专注。

我因此愧疚而畏惧。

我不想脑子里浮来浮去,不是春花就是杨娜,但却又不愿和别人悄悄聊点什么分散注意力,想专注到工作里去,却又实在没什么忙的。

我便去想老板女儿,想她到底什么样子,想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想和她第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情景,她会不会不再乎我的地位我的学历对我一见钟情?如果能一见钟情最好,我就不用花尽心思去偷她的心。

如果她真爱上了我,有一天发现我对她原来另有目的,只因了妈妈说过我一定得让她爱上我,她是否拿得起放得下?当然,我肯定是能放得下的。我决不会对她动情,连春花那么好我都没动情,更何况她。和妈妈走过了太多艰难岁月,我有严重的仇富心理。除了妈妈,我只要杨娜。

想着想着,我就仿佛看到了老板女儿,长相模糊,眼中因不堪情感折磨而涌现的痛苦却异常分明。就仿佛看到妈妈轻轻吐出一口气,长年郁郁寡欢的脸上终于浮现出灿烂的笑。

我禁不住无声的笑了。

身旁有个女同事轻声道:“杨改之,是不是想起昨晚的春梦了?不要一个人偷着乐,说出来让我也分享分享。”

一个貌似纯洁的美女,却要和我一起分享春梦。没有半点害臊,反在那里偷笑。我的脸被她搞得刷的红了。曾经面对那么多讥笑我的眼睛,我都没脸红过啊。

但我却没有争辩,我怎么争辩呢?难道我说我昨晚没有做春梦,我笑与春梦无关,我是想起了老板的女儿,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女子?

我这样说她信不信姑且不说,只怕反会引起她的嘲笑。这嘲笑恐怕还会引起连锁反应,荡漾在每个同事的脸上。尤其是藩玉,更会笑得无限轻蔑而又肆无忌惮。

上次只因向她问了声青梅,就被同事们嘲笑过。更何况现在我说的这个女子,是老板的女儿,更似有赖哈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妄想!

我不理她,看向别处,却发现大家都在望着我,莫明其妙的眼神。不是他们听到了那个同事的轻声取笑,就是她们本来就一直在暗暗盯着我。想想,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却在午餐时和刘主管,还有杨娜同桌,他们能不关注我吗?

铃声响起,竟如此恰到好处的到了下班时间。我在同事们之前走出办公室,我的眼神在逃避和不屑之间。

我依旧没去车库,在公司的大楼下我犹豫了,是照例等杨娜开车出来,还是独自坐公交车回去?想走又不舍,留下心里又憋着气。

谁叫她要冷漠我反对刘主管好呢?又也许她冷漠我,她对刘主管好都是为了我呢?

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时候,我竟发现马路对面熙来攘往的人群里又站着那个女子,那个在荒郊的月夜里塞给皓然几张冥币的奇异女子!

正文 37

那女子并不如昨天,逡巡着想向我靠近,反是目光躲闪,像是要逃,又略有留恋。

我想,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让她一阵风般在人群中消失,我一定要赶过去拦住她。那晚的事情,如果她不主动解释,我就逼她说个明白。

我看见了绿灯,有人从马路那边过来,又有人从马路这边过去。她站在原地,却似要离开。

我立刻迈开步子,走向那来来去去的人群,准备从他们中间,急急的穿过马路,一辆车却从我身后赶上来,横在了我的前面。

这不是杨娜那辆粉红色的qq,这辆车是银灰色,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我却认识开车的女子。

她便是青梅。

车窗打开,她直直的坐在驾驶室,望着前方,没有看我。

她戴着墨镜,我无法看清她的眼神,益发觉得她高傲冰冷。

我不知道她拦下我,是想向我炫耀,还是打算消遣我。

我难于忍受,但我却不想和她争执。

我有更正要的事,我打算忍着气从她车前绕过去。我还没抬起脚,却听她道:“改之,我是妈妈叫我进瓶梅的。”

柔柔的声音,却有着淡淡的哀伤。

无论怎样,我也不会相信她拦下我,就是为了回答上午我离开她办公室时的问话。

但我心里却一凛,她说是她妈妈叫她进瓶梅的!

我也是我妈妈叫我进瓶梅的。

莫非瓶梅真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莫非瓶梅真有什么她妈妈,也是我妈妈想得到的东西?又莫非,她妈妈和我妈妈都和瓶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见我一动不动,没有说话,接着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依然没有看我,眼望着前方,柔柔的声音,只是少了哀伤,多了些冷漠。

果然,她拦下我并不是要回答我的问题,她是要我回答她。她没有再问我怎么就进了瓶梅,却比再问更高明,她不过是换了更好的方式。小的时候,妈妈就说过她冰雪聪明。

我知道她问的“你怎么认识她”是指谁,我也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我就是那我认识的谁介绍来瓶梅的。她一定也看到了我和杨娜上下班一起来去。

但这只是表面,我才不会上她的当。她是用了激将法,想套出我进瓶梅的真正原因。她一定早料到一切都不似她看到的那么简单,我进瓶梅一定另有隐情。她故意说出表面假象,让我去否定,去争辩。

只是她没料到,这些年我也学聪明了。跟她在一起,我更多的是习惯只问不答。这也是她教我的。

既然她提到了她妈妈,我就问:“青姨?是青姨叫你进瓶梅的?青姨她现在可好?”

起初只是转移话题,可问到最后却有些发自内心,连声音都差不多有点颤抖了。

青姨是妈妈最好的朋友,那些年和妈妈因孤寂而彼此靠近、相互取暖的人。我怎么能不牵挂她,妈妈又怎么能真正不牵挂她。

我是替我自己问,也是替我妈妈问。

青梅动了动嘴,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只是我分明看到,有亮晶晶的东西从墨镜底下滚了出来,跌落在她怀里的相框上,湿湿的。

相框里的女人却不是青梅自己,是青梅的妈妈。依然美丽,却不再年青,已花白了头发。跟我妈妈一样。

我想起了在总经理办公室,青梅从皓然手里夺过相框时的表情,我想起了她在相框上来回轻抚时颤抖的手指,想起了她话里偶尔流露出的哀伤。

原来,相框里不只是她自己的相片,在相框的另一面,是她的妈妈。

怪不得当时她会那么痛,仿佛真跌痛了她自己。原来,她痛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妈妈。她曾经抚来抚去的手,其实抚过的不是自己的相片,而是自己相片的背面。

我心突突的跳,等待着从她口里迸出青姨的消息。没想到,她猛地发燃车,飞也似的走了。

望着她的车匆匆的消失在远处的车流里,我突然就觉得,她之所以戴上墨镜,其实不是要高傲冰冷,她是要逃避要隐藏。

我心里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青姨,青姨到底怎么样了?!

正文 38

再看那奇异女子,又风一般消失了踪影。

我望着远方,满眼迷茫。一半是因了青梅匆匆而去时流泪的眼睛,一半是因了那奇异女子的怪异来去。

忽然有手抚上我的肩头,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杨娜,她的车不知什么时候已停在我身边。

杨娜轻笑道:“弟弟,那样失神,可是看上了谁?”

边看我,边故意去看马路对面。

我心里有些酸酸的,无声的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室,脸上却没有生气的样子。

她指着那边一个时髦的妙龄女郎,问:“是不是她?”

笑得更欢,见我已上了车,忙也坐了上来,边开车,边从反光镜里盯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不知道如果我点头说“是”,她会不会如我见她对刘主管好时那般心里也泛出股醋意来。我实在看不懂她满眼的笑,是发自内心,还是故意做作。

“姐姐笑得那么灿烂,可是刘主管往姐姐嘴里抹了蜜?”

我问,心里有些难受,脸上却也浮着笑。只问不答最好,既可省去很多麻烦,又不易被人看透心思。

谁知她竟也不回答我,非但不回答,还反因我提到了刘主管,一个劲的追问我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给总经理做事也那么不小心?

我一直以为只问不答,是冰雪聪明的青梅的惯用伎俩。我也一直以为只有我才能从青梅那学得来,并发扬光大。没想到杨娜竟也深谙此道,似乎比我更甚。

如此一来,我越是捉摸不透她,越是胡乱猜测她和刘主管的关系,越是担忧起来了。

杨娜没看出我如潮翻滚的心思,把我的沉默当着了默认,对刘主管给她说的那些我的无能和错误的默认。

但她却没批评我,依然带着笑,只是叫我以后要小心。絮絮叨叨,我却喜欢。试想,除了她,还会有谁愿为了让我以后不再犯类似的错,而苦口婆心?

末了,她说:“今天真得谢谢刘主管。”

然后再不说一句话,也不给我指点沿途繁华,轻快的开车向前。脸上的笑,不那么灿烂,飘渺,似在回味,难掩悄悄的幸福。上午两次找我,迫不及待,此时真正两个人面对了,且无旁人,她却忘了说。

我喜欢她的絮絮叨叨,却不喜欢她的沉默,尤其是她沉默时脸上还荡漾着幸福的轻笑。这次,我看得出那笑是真的,那幸福,也是真的。却与我无关。

还远远没到绿荫路,杨娜却忽然把车靠向路边,停下。

我纳闷。

路边有三三两两揩手散步的情侣。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不时拦下情侣,向他们出售手里的玫瑰。

一对情侣,昂首挺胸,对玫瑰不屑一顾。

一对情侣,嗅嗅玫瑰,有些陶醉,却还是没舍得买,摇头而去。

终于来了个青涩男孩,看也没看就买了一朵,他身边同样青涩的女子便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握在手里,一如握着他们的爱情。

杨娜打开车门,没有去别处,竟是到了那小女孩身边。

小女孩向她举起玫瑰。那玫瑰很美,可一接近她,却失去了颜色。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她今天对刘主管的热情友好,想起了她对刘主管的心存感激,想起了她一路上都难掩幸福的轻笑。 莫非,她突然停车只是偶然中的必然,只是她正在回味刘主管的百般好处时,看到了小女孩手里的玫瑰?

我心里慌慌的,似有什么东西,很沉又很轻。

我冲上去,在她对小女孩开口之前,叫了声:“姐姐,你今上午找我做什么呢?那么急。”

我是要阻止她,再不阻止我怕就来不及,就只能眼睁睁看她把玫瑰递到刘主管手里,然后他们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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