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成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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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我才终于能平静的说话。
我说,姐姐,我不会做饭,以后我就跟姐姐一起吃吧。月底我会把餐费和房租一起算给你的。
杨娜有些嗔怪的道,既然叫我姐姐,何必还要说这么见外的话?姐姐那出租房信息里不是说过,下限看缘吗?
然后又笑着道,你告诉姐姐,姐姐的厨艺如何?
下限看缘,那是说的房租,总不至觉得合缘,不但把房租降到最底线,还连生活费也白搭吧?
我没回答她的问话,如果回答必将难免俗套,无非是些特别好吃的奉承话。我只是反问,这么说来姐姐是说我们有……?
停了停,心跳得厉害,还是颤抖着小声说出了那个缘字。
如果我不自己先觉得那个缘字不能随便说出口,我就不会脸红心跳,我就不会停顿,就不会声音异样。杨娜也不会跟着我脸红心跳起来,不会羞怯得不好意思回答我的问话。
我再不敢看她,她也不敢看我,也不再向我碗里夹菜,都默默的埋头吃饭。
有时候,沉默就是默认。比如这一刻。
静,看似平静的静。
两个人的内心,却正澎湃起伏。
有温暖的风,从窗外吹进来,仿佛她隔座送来的呼吸,芳香如兰。昨夜曾如是,但我依然喜欢这样的感觉。
一顿无声的晚餐,却让我度过了无比美好的时光。真正明白了白居易的那句诗,此时无声胜有声。
饭后,我帮她收拾餐桌,她却道,弟弟,你去洗澡吧。第一天上班,一定很累,洗了早点休息。
关切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却让我的心比先前还跳得厉害。我想起了昨夜浴室里的尴尬经历。
我的脸更红了。
她大概也一下子记起那场尴尬来,捧起碗筷便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在浴室里,我再没被喷头里的水烫得失声尖叫,她也没再来敲浴室的门,那门更没应声而开,但脑子里总莫明其妙的反复闪现那个情景,我赤身站在浴室里,中间是扇敞开的门,而她正关切而焦急的站在门外……
但她在厨房里匆忙清洗碗筷的声音,却分明告诉我,那一刻不会重现,艳遇不会再来。
果然,我从浴室里出来时,她如昨夜一样,把自己关在了我卧室的隔壁,门缝里透出昨夜那样依稀的光亮。
她是要避开我,因为羞怯和尴尬,连澡都顾不得洗。
但我没像昨夜那样默默的走进我的卧室,反而突然有了敲开她的卧室门的勇气。
心中没了那不正经的东西,自然就有了勇气。我是想看看她卧室里的插座到底坏成什么样了,明天下班回来之前,买个同类型的回来,连同浴室里那把锁一起换了。
她听到敲门声,在里面问我,弟弟,有什么事吗?
我突然意识到只要她把门打开,她卧室里的春色就会被我一览无遗,竟一下子慌乱得回答不出来。
但她还是向门走了来,脚步越来越近……
我忘了浴室门上的那把锁,我忘了她卧室里的插座,脑子里只有让我激动不已的幻象……
正文 25
我还没来得及平静自己,门却已打开,杨娜卧室里的春色,迫不及待的闯入眼帘,汹涌如潮,不容抵挡。
越期待的东西,越怕直抵现实。我宁愿永远保持幻象,也不要在现实中发现它的缺陷。
从来如此。
但有时,现实又不给我逃避的机会。比如杨娜卧室里的春色,我在敲响那扇门的瞬间,就后悔不已,但它们终究还是逼人而来。
又比如妈妈让我进瓶梅公司的真相,即使不向我逼近,为了妈妈,我也不得不主动逼近它们。
但值得庆幸的是。虽然直面了杨娜的卧室,我却并没像以往的经历一样,倍感无趣和失望。反而卧室里的点点滴滴,都更加激发了我的幻想。
窗帘拉拢着,隔断了外面的世界。室内的灯光,朦胧而温馨。有淡淡的香,仿佛杨娜的体息。
床头的梳妆台上,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化妆品。化妆品旁边是面圆圆的镜子。我看不到镜子的背面,但我猜想,那背面一定嵌着一幅画,画上是一对戏水的鸳鸯。
妈妈的镜子背面,就有幅鸳鸯戏水图。
杨娜和她的爱人,一定也曾如鸳鸯一样,是镜子里幸福的一对。不知多少个清晨和黄昏,她对着镜子巧笑顾盼,他为她梳头画眉。
而如今,镜子里另一个人呢?
再不见了那个人,她是不是时常对着那面镜子,反复幽咽:黄昏卸得残妆罢,窗外西风冷透纱。听蕉声,一阵一阵细雨下。何处与人闲磕牙?望穿秋水,不见还家,潸潸泪似麻。又是想他,又是恨他,手拿着红绣鞋儿占鬼卦?
如果有些人可以代替,我愿意代替那个人,在杨娜孤独时,抚去她脸上的泪水,驱散她内心的寂寞。
仿佛那镜子前面,就真出现了幸福的一对。一个是杨娜,一个是我,一个巧笑顾盼,一个含情体贴……
弟弟,进来说话,有什么事吗?
是杨娜在招呼我,声音轻柔,却有些慌乱。
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我说,没什么事,不过是想看看姐姐房间里的插座能不能修,如果不能修,明天就买个回来换上。
杨娜哦了声,依旧是轻柔慌乱的声音。
我明白杨娜在慌乱什么?因了昨夜的尴尬,她在刻意逃避我,没想到我却不请自来,敲门进入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是她的私秘之所,除了她的爱人,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闯入?更何况是春意撩人的夜里,她寡女,我孤男,还有张床,近在咫尺。
那是张多么诱人的床啊!宽松柔软,谁看了都有扑上去的冲动。
就是在这张床上,杨娜曾和她的爱人,殢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相惜。只可惜春宵苦短,爱人终去。到如今,昼长漏永,却鸳鸯被冷,孤枕难眠。
如果可以,我多想变成杨娜爱人的模样,将她按倒在床,低帏昵枕,折腾到天亮。
那么宽松柔软的床,适合也容得下任何放纵。
我忘了看向插座,只把眼睛悄悄的在床和杨娜的脸上游移。一边揣摩把杨娜压在身子下面有多销魂蚀骨,一边期待能在她眼神里看到羞怯的暗示。
可我半点暗示也没看到,只有一阵比一阵的慌乱。
我疑惑,是我不够魅力,还是她的爱人太过优秀?又亦或,是她对爱情太过坚贞?
既如此,又何必在租房信息里写那句不堪空房寂寞的话?
这么一问,我忽然记起,她好像告诉过我,那租房信息是出自一个爱玩笑的朋友之手。莫非他既没有狠心弃她于寂寞之中,她也更没有不堪忍受?
在没有弄清之前,我决不可以轻易造次。我努力不让自己再心猿意马,不让自己去幻想和她颠鸾倒凤。
我要努力保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君子形象,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最终弄得和她连姐弟都做不成。
我这才注意到,床头的枕边赫然放着一本《安妮宝贝作品集》。莫非,寂寞的日子,她就靠反复阅读安妮宝贝的文字,打发漫漫长夜?
也许,我敲门之前,她就正枕在床上,读着那本书,听到我敲门,便随手放到了那里,然后趿了鞋来给我开门。
安妮宝贝,最受知识女性追捧。我不是女性,但我也是她的忠实读者。
我说,安妮宝贝的书,惯用断句。直抵人物的内心深处。孤独,忧郁,散漫,却充满对自由的向往。姐姐,也喜欢?
我的评论并不独到,甚至也许根本不确切。但我知道,杨娜一定会为我一个男人,也如她一样热爱着安妮宝贝,而消失了眼神里的慌乱,取而代之的是惊喜若狂。
只要有了共同的高雅爱好,还有什么不能水到渠成?从此,我需要的只是时间和等待。
一阵窃喜,向床头走去,我要捧起那本书,故意做出爱不释手的样子。
不想杨娜却抢在了我之前,冲向床头,匆匆拿起那本书,把它递到我手里,一边坐向枕边,一边说,弟弟喜欢就拿去看吧。
不但没有惊喜若狂,反而更加慌乱!
这太反常。
我敏锐的心思,终于发现她慌乱,不是因了孤男寡女的尴尬,而是怕暴露了某个她不想为我所知的秘密。
那个秘密就在她身后的枕下。
我敲门之前,她看的原来根本不是《安妮宝贝作品集》,而是另外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她来不及隐藏,便把它放在了枕下,然后把《安妮宝贝作品集》放在旁边,一面遮掩,一面制造假象。
她之所以不让我走过去,之所以坐在了枕边,就是为了那个秘密。
但我还是看到,在她的身子顾及不到的地方,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隐隐从枕下露出了一角。
正文 26
我不是不想知道那隐藏在枕下的到底是什么?我是不喜欢看到杨娜慌乱的眼神。她越是慌乱,说明她越是不想让我知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强人所难,陷她于不安境地?
更何况,这插座之所以坏到现在,也许就是她怕被人窥探秘密。不然,她早该通知小区物管上门维修了。
我把书还给她,道,姐姐还没看完吧?等哪天姐姐看完了我再来拿。
然后,我什么也没看到似的,把眼睛扭向了插座的方向,神色坦然。
插座表面并没被电弧烧灼的痕迹,我说,姐姐,有工具吗?我想拆开看看。
杨娜说了声有,便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组合柜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起子和一支电笔来,问,够了吗?
神色不再那么慌乱,声音也平静了不少。
我说,姐姐,开关是在客厅吧!我需要把插座的电断了。然后,我头也不回的出了杨娜的卧室。
我一进客厅就看到了门上方的那一排开关,我知道开关上一定有标签注明,哪是客厅的,哪是厨卫房的,哪是卧室的,哪是插座的,哪是照明灯的,哪是空调专用的。但我却没有立刻过去把卧室的插座电源断掉,反是往别处寻找。
我是要给她时间和机会,我是不想自己再回到她的卧室时,又让她感到局促不安。
直到她从卧室里姗姗出来,脸上是彻底放松的微笑,我才踱到门前,故作惊喜的道,原来在这里,我竟找了半天。
杨娜笑道,够不着吧?
然后弯腰搬来根凳子,却不等我靠近,自己先爬上去,把手伸向开关盒。
我不知道这房子当初装修时是怎么设计的,怎么会把开关盒安装在这么高的位置。高处不易触摸固然安全,可是如果需要断电却太过麻烦。
杨娜一米六几的个子,站在凳子上还得翘起脚尖,把手高高举起才够得着那些开关。
她的脸微微上仰,身子拉长,本来合身的衣服便显得略短了起来,露出肚脐下一段肌肤。
如雪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晶莹光泽。
我忍不住想,如果把手抚上去,那感觉是不是柔滑如水?
我甚至渴望,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滚落在地,我便好蹲身去帮她捡。不用试我也知道,此时此刻,只要我蹲下身子并仰起脸,我的视线就一定能通过她衣服的缝隙,沿着她洁白的肌肤上爬,最终落到她丰满高挻的**上。
不知道她今晚穿在身上的胸罩,是不是跟昨晚换在浴室里的一样。粉红,性感。
可就在这时,灯光消失了,只有从窗外洒进来的朦胧的月光。连她腰际那段洁白的肌肤也看不清了,更别说她胸罩的形状和颜色。
我有些遗憾,却无法苛责,但还是忍不住说,其实只把插座的电断了就行的,用不着切断总电源。
她柔柔的道,这样更安全。→文¤人··书·¤·屋←
我除了感激和愧疚还能说什么呢?她这样做都是为了我。我本是想为她做点事,把插座修好的,没想到反害得她为我的安全操心。更不该的是,我还在她为我的安全采取措施时,对她心生邪念。
她从凳子上下来时,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险些跌倒,一下子把手扶在了我的肩上。我也急急的把手伸过去,搂住了她的腰。但我没敢搂得太紧太近,并且她一站稳,我就匆匆的松开了手。
我渴望和她亲密接触,可我又怕和她亲密接触。我怕一接触,我就又怦然心动,不能自己。
她一定感觉到了我的故意疏远,并于故意疏远中看出了我的心思。她不作停留,转身去了她的卧室。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室内只有朦胧的月光,我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这样更好,我们可以尽情猜想,却不至羞怯得脸红。
我在月光下走近插座。
她点燃蜡烛,捧着向我走了来。
她蹲在我身边,为我照亮。
温馨幸福的感觉。她如兰的呼吸,均匀的吹在我的脸上。
我不敢看她的脸,在烛影里是不是别有风情。
但我却在验完电,伸手拿起子拆插座时,不小心将肘撞上了她衣服底下高挺的丰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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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局促不安,声音细细的道,对不起。
没有看她。
但我分明感觉到她如兰的呼吸,吹在我脸上不再均匀。烛影晃动,她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