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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且遇妖倾城-第3章

小说: 且遇妖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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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奴无意识的问惊梦,
  “这是,什么花?”
  惊梦看他无神的样子,道:
  “这是、芙蕖啊”
  ————
  惊鸿在远处看的不甚清晰,准备起身过去,却无奈衣摆被墙角杂草拽住,惊鸿不好硬拽弄出声响,只得蹲在原地。
  远处依旧辨不大清楚,那男奴又着的一身灰衣溶于夜色。
  惊鸿只能远远看着,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刻,灰衣男奴才从夜色下出来,僵硬着身子走回屋里。
  惊梦一直立在暗影处,不曾现身。
  惊鸿不敢轻举妄动,弄出声响,便耐着性子蹲在原地。
  过了半晌,屋子门打开的声音,随之出现的,是一个男人的抱怨声,
  “我说巳云,这么晚了大小姐找我?你莫不是耍我?”
  “……”
  “都这个时辰了,大小姐居然找我?这不应该啊”
  “……”
  “今晚巳云是怎么了也不搭理人”
  “……”
  声音越走越远,依旧一柱香的时间,两人都回到屋里,关了门。
  而惊梦,依旧不曾从角落里出来。
  惊鸿一直蹲到天将亮时分,角落里的惊梦依旧如雕塑般立在那里。惊鸿勉强看了眼那里,却惊的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镜女七

  角落里的惊梦,面上开了一朵绽放的芙蕖,赤色花瓣,墨色花蕊相互纠缠。而她的眼瞳,竟是绿色的。
  她身上的朱色衣衫,不知是否是惊鸿看错了,本是朱色略淡的朱色襦裙,此时,竟是红的仿若要沁出血液。
  惊鸿吓的倒退一步,“嘶啦——”
  衣裙被杂草撕开的声音,在近黎明的寂静院里,异常清晰。
  一阵香风从惊鸿鼻间飘过,面前便立了本该在墙角的惊梦。
  惊梦看了惊鸿一眼,勾了嘴角,
  “本来,我还想留你一条小命,但是,你发现了我的秘密,这可、怎么是好呢?”
  惊鸿看着眼前陌生的长姐,
  “你是妖?我长姐死了?”
  惊梦看着脚下站不起来的蝼蚁,
  “你倒是个有趣的人儿,既然不怕死,那我便让你永生不死。”
  记忆只到了这里,便停了。
  镜中女还在沉睡,
  蝉娘捏诀消了她的记忆,便出了暗间。
  内阁里,戊正值刚醒,
  看到蝉娘出现,便赶忙起身,
  “蝉娘,我大约是最近过于疲惫,竟睡了去。这可,真是失礼。”
  蝉娘只径直走向桌几,倒了杯茶,抿了几口,才缓缓出声:
  “公子既是醒了,契约亦是签了,便取了物什离了七月铺即可。”
  戊见她神情不对,便进了暗间,取了镜子。
  戊像蝉娘告退时,蝉娘幽幽道:
  “女子皆痴,公子切记珍惜”
  戊点点头。便离了七月铺。
  后面的故事,戊不知,镜中女不知,可蝉娘,却是知晓的。
  蝉娘不过一介夏蝉而已。偶而吃了一不知名的物什,熬过了剥皮抽筋的痛后,才得了新生,得了五百年道行,可夏蝉命短。
  地下蛰伏十余年,生存的时间,却不过十余天,这是夏蝉生来的宿命,不可忤逆。
  独独蝉娘,成了一个意外。
  蝉娘看遍世间百态,最爱集那些不值钱却又含灵气的宝物。
  四百年过去,蝉娘只剩一百年可活。
  四百年里,蝉娘孑然一身,却依旧乐的自在。她不感慨自己命不久矣,只是随遇而安。
  第五百年里,蝉娘遇到了命里的那人。
  他见她第一句话便是:
  “蝉妖?你是夏蝉修炼的妖?”不可思议的表情加上浮夸的语气,蝉娘毫不客气的笑了。
  “是啊,是蝉妖。”
  而后的相遇似乎水到渠成,余下的百年,蝉娘便伴着他度过。
  他唤作且瑜,父亲是上界酒仙,千杯不倒。本应他继承的位子,却落在了他人手中,只因他,酒不能尝。故得一雅号:一杯倒。
  他觉得自己甚为无用,留在上界,也是给父亲抹黑,便下界到了凡间。
  凡间的日子里,他无甚长处,但仙人自有仙气,他又曾苦练术法,只为给父亲面上添光。
  到了下界,那些上界无用的术法,此时也有了用武之地。
  镜中女的故事,仍未结束。
  惊梦将惊鸿锁在镜里永生。而惊梦自己,依旧夜夜去寻男奴,不过半月光景,府里的男奴皆因病不治而亡。
  他正也到了念城。
  听闻此事,便觉不大寻常,而后,便去试探。
  后来,似乎是他收服了荷妖。不,不对,荷妖是有难言之隐的,
  那,后来,究竟是如何了?
  饶是绞尽脑汁,蝉娘仍是记不起,只要有他存在的往事。
  镜女八
  戊终于见到了心悦的女子。心里都是欢喜的。
  “戊郎,”惊鸿站在镜里,有些踌躇。
  “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戊难得勾唇一笑,长期面无表情的他,如今想笑都是困难。
  “我…此生大约也出不来…你何苦将魂魄出卖给她…”
  惊鸿提起蝉娘的时候,眼里有一瞬的怨恨。
  “左右也不过百年后,只是百年后我若故去。你…恐将会流离失所。”
  “不,戊郎,”惊鸿将手心贴上镜上,只隔了一层咫尺镜面,于他们而言,却是天涯。
  戊见惊鸿眸里含泪,他却无法拭去,心里又涌起无奈与酸涩!
  “我去找蝉娘。”戊握紧拳,他不愿体会看她落泪却不能帮她拭泪的无奈了。
  “戊郎!不能去,她,她是个怪物,她会提更多的要求的!”
  惊鸿拍着镜面,一脸惶恐的想要阻止戊。
  “惊鸿,等我回来!”戊只是回头看着惊鸿,转身离去。
  蝉娘今日无客,偷的半日清闲。
  “吱呀——”门被推开,有脚步声传来。
  蝉娘放下手中茶盏,茶盏与桌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阴暗的七月铺里,声响极大。
  “蝉娘。”戊进来便直接像蝉娘走来。
  “我便知晓,你还会来找我。”
  蝉娘将茶盏推到他面前的桌上。
  “我来之意,聪慧如蝉娘自然知晓。我也不必多说。”
  戊坐在椅上,依旧面无表情。
  “哦?戊公子可知,你的魂魄既然已经出卖给我缔结契约,那你身上,自然便没有利用价值了。”
  蝉娘手指轻敲桌面,扣扣的声音在铺里仿若有回音般。
  戊对视蝉娘良久,“哈哈哈——”,
  “蝉娘莫不是以为我赏金刺客做这些年还没有眼力劲么!那段断穗,想必不是凡品罢。”
  蝉娘听他这一说,目露赞赏。
  “诚然如戊公子所言,那段断穗,确非凡品。断穗可容精魄附于上,并加以修炼成精。”
  戊咧嘴一笑,虽然仍旧不够自然,但笑里却满是真诚。
  “多谢蝉娘相助!”戊起身,便要行礼告谢。
  “且慢,”蝉娘止住了他的行礼,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怕就走不了了。”
  戊有些茫然,
  “断穗选择的是你,不是镜女惊鸿。”
  蝉娘笑笑,语气里不乏幸灾乐祸。
  “那…那我留在这里…又有何用?”
  “你,代替镜女惊鸿,作与我缔结契约的傀儡,若你们果真有缘,她转世后会来寻你的。”
  “好。”
  蝉娘见他答的这般爽快,颇有些看戏不成的悻悻然。
  “不知戊公子,可记得惊梦?”
  “惊…梦?这名字有些熟悉,莫不是惊鸿的同胞姐妹吧?不过,蝉娘,我总觉我与惊鸿似乎有两世姻缘。不知,你是否知道一二?”
  蝉娘见他似乎已经不记得惊梦,便也不多说她。
  “是啊,前世,惊鸿便爱慕你良久。可那时候,她便已是镜中女。”蝉娘幽幽开口,仿似极为惋惜。
  戊却仿似才了解前因后果般,却仍旧面无表情。
  ——九百年后。
  一冒失女子闯入了七月铺。
  “掌柜,咯咯…我想找一个…呃…就穗儿吧。”
  “蝉娘这儿并未有穗带儿类的物什。”
  “啊…”女子有些失望的耷拉着眉眼。
  “不过,有一断穗,是多年前的友人相赠,姑娘可要看看?”
  “断穗?”女子似乎仍旧有些失望,“那便看看罢。”只是为了不拂了蝉娘的面子,而敷衍的答。
  蝉娘见她这模样,也不恼,转身将那段断穗取了出来。
  女子本怏怏不乐的脸,见到断穗后,便仿似来了精神一般。
  “掌柜,我就要这个断穗!多少银两?”
  女子将断穗取出,小心翼翼的捧着。
  “不过一个断穗,姑娘喜欢拿去便是。”
  “真的?掌柜你人真好。”
  女子笑眯了眼。
  “啊,对了,日后我可还要来呢,掌柜你可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惊鸿。”
作者有话要说:  

  ☆、蛾灯一

  第二卷
  【蛾灯】
  我为蛾妖,本应爱火扑灯而尽此生。
  怎奈何遇了你、生了情。
  倘你得我,可否细心妥善安放,免我惊慌?
  我若遇你,能否与你温酒烹汤,青丝华发?
  “蝉娘--蝉蝉-?”
  暗无明光的七月铺映入了几许旭光。
  “怎么屋里这么黑?蝉蝉--快点出来啊。。。”
  女子近不耐烦的声音,在七月铺里回荡。
  “栀虞,作甚如此喧闹?”
  蝉娘发髻未梳青丝尽落在身后,单着了里衣,扬起珠帘语带恼怒道。
  “蝉蝉,你还在睡觉?那你怎么门都不锁的?”
  女子蹦跶到了蝉娘身前,瞪着大眼盯着蝉娘看。
  “栀虞你这死丫头,前几日不是来过?今日又找我作甚?”
  蝉娘略微偏了脸,似乎不大适应栀虞离得这么近。
  “蝉蝉你记忆又变差了,五十年前我才来的,哪里频繁了。。。”
  女子说着便有些委屈,嘟着嘴伤心道。
  蝉娘缓步走到桌前,给栀虞倒了杯茶,复给自己倒了杯,方才接了栀虞的话。
  “最近迷迭不大够用。。。对了,你来寻我是为何事?”
  栀虞也蹦跶到了蝉娘对面坐下,将茶喝了下去后满脸痛苦地道:
  “蝉蝉你的茶怎么这么苦啊,苦死我了---”
  栀虞边说着边将小舌吐出来用手扇风,就好像被辣到了一般。样貌憨厚可爱的紧。
  蝉娘被她逗得轻轻一笑,却立刻又收了笑意。
  “呐,蝉蝉,我看到你笑了,自从解。。。呃,我是来找你借蛾灯的。”
  栀虞看了眼坐在对首的蝉娘面上神情阴晴不定,语至一半便有些怯怯。
  “蛾灯?你要它去作何?”蝉娘问罢便轻抿了口茶,神色再自然不过。
  栀虞见她面色平淡,便放了心,复再大大咧咧的道,
  “蝉婵,你心魔太重了,迷迭根本不够用啊。。。啊,对了,蛾灯,是我兄长拜托我来寻你要的。”
  “栀彦?他要蛾灯有何用处?”
  “蛾灯不是可以寻人么,兄长想要寻个人,所以。。。”
  栀虞说完便伸出了手。
  蝉娘饮尽了茶,起身向里间走去。
  栀虞已饮了近四盏苦茶,皱着弯眉,一脸苦相的坐着。珠帘乍刚初响,栀虞便飞奔了过去。
  “又急急忙忙的栀母看到了小心又关禁闭。”
  蝉娘将蛾灯交予她手里,还未嘱咐几句,她便捏个诀遁了,临走还不忘央求蝉娘莫去告状。
  “三百岁的妖精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急急躁躁的。”
  =======半个月后。
  “蝉姑娘--?”
  “栀彦?你怎么来了?”
  蝉娘倒了杯茶给他,复在问他:
  “栀虞那丫头呢?怎的她居然没来?”
  “小丫头动了春心,去追夫了。”栀彦笑容浅浅,缓缓答道。
  “可真是难得,那你今日是。。。”
  栀彦听她问道,赶忙起身作揖,连连道歉,“蝉姑娘,是我过于莽撞,将蛾灯里的蛾妖放了出来,她若是恶妖,我定然会去除了她,所以。。。”
  栀彦见她半天没有反应,便抬头看了她一眼,方才知晓,原来她并没有听见他说得话。
  “。。。不必追她,她非恶妖,且没了记忆,总有一日,她自己会来寻我。”
  蝉娘起身扶起他,轻勾嘴角,安慰他道;
  “栀彦不必自责,怪我当初没与栀虞说得明白,蛾妖走了几日了?”
  “约莫七日。”
  “七日。。。无碍,人你寻到了?”
  “说来惭愧,小妹年幼,路上贪了些时辰,几日前蛾灯才到我手里,我又不得其法,故。。。”
  “你先将蛾灯给我。”栀彦将蛾灯交予蝉娘手里,蝉娘拿着蛾灯,默捏个诀,复将蛾灯递给栀彦。
  “蛾灯还能寻味半月,所以,你要在半月内寻着你要找的人。”
  “多谢蝉姑娘。”栀彦兴奋的拿着蛾灯向蝉娘道谢。蝉娘笑而不语。栀彦起身便向蝉娘告辞。
  七月铺里,又只剩了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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