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泉路穿到死神-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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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不想浪费力气,女孩坐在地面,转了转青肿的手腕,带着血渍的脸露出我一直想看到的痛苦表情,为了钳制那冒出可怕火焰的羽扇,我刚才差点把她的手腕拧下来。
她的神色恢复到不甘,恨恨的问:“你真的不是和蓝染、市丸银一伙的?”
“你要我说几遍!我是单独行动,虚群都是我召唤来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杀死静灵庭的学生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觉得向十三番的死神宣站战斗很有趣?你喜欢被尸魂界的全体灵力拥有者追杀的那种刺激感觉?哦,你真BT!”
突然的我觉得她吐舌头的动作实在有意思,想了想觉得既然她必定要被我杀死,告诉她一些事也不错。我不是那种把神秘当做魅力的人,我非常想看到她吃惊,那表情实在是太美丽鲜明了,比得上我多年来在虚圈看到的满月。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可以。”心里涌起无限沧桑,对于我来说生命中的忧伤多过喜悦。我说:“一千年前,我只是个基力安。幸运的是,我比其他基力安有更多的自我意识。所以我把其他的大虚当做了食物,从而吸收了许多灵力。在大约三百年后,我第二次进化了,成为了……”
“是进化吗?你成了亚卡丘斯?!”她好奇得像是科学家,似乎忘记了她的立场有多危险。
“是的。由于我吸收到了太多的灵力,自身的细胞无法承受,于是就不得不进化,如果不让细胞进行分裂再组合成更强的细胞,那么我只能爆体身亡。可是比起其他无来不及承受融合灵力而爆体的虚,我很幸运,我活下来了,并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于是,我有了明确的想法,我想要攀登更高峰,想要更强!”
“于是,你从基力安向更高级的大虚进化!不对,你的灵压不像是虚或者是高级大虚……”她疑惑的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我。非常不解的问:“你……现在……到底是什么?”
我激动了,激动得浑身发抖。过好一会才说:“你认为我是什么?我已经不是虚了。经过一千年的进化,在虚圈那种你无法相信其残酷的世界里,我怎么可能还只是平凡的虚呢?”
我拉开胸前的衣服,衣衫被火焰烧掉了几颗纽扣,所以一拉就能看到。我的胸口,平坦一片。没有任何洞存在。
“骗人……不可能的……”她的眼睛越睁越大,像见到了天下最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
如同战场里喧嚣的沙尘都落地了,清清月光如流水,脉脉投注到她和我的身躯上,将一切都清晰的照射进她和我的瞳孔里。
落音: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自我进化,我信!可凡事都有限度的,即使是蓝染使用崩玉,让瓦史托德进化,也不过是得到破面。
而他,没有面具的碎片,没有代表空虚的洞口,完全完整的灵体,怎么可能。这样的身体究竟蕴涵了多少灵力呢?以至于就连鬼道都无法伤到他。
“我究竟是什么?哼哼,我也不知道。既不算是虚,也不算是死神。我究竟是什么呢?我又为什么而活呢?如果登上代表最高强者顶峰的代价是迷失自我,那么我宁可不要!”强烈的无奈和挫败从他的神情里泄露出来。他没有骗我的意思,幽幽的继续讲道:“如果连自我的身份都迷失了,那么我活着的意思不就不存在了吗?正是为了弄清楚我究竟是什么,我才会袭击训练场的。”
“!”
“在几年前,我偶然得知了原来除了虚圈、尸魂界和现世外,居然还有别的世界存在。它被称之为异时空。虽然不太明白那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过我产生强烈得想要去的愿望,也许……”
他的沉默表示接下来的故事不愿意让我知道,我立刻发问:“那和异行者有什么关系?异行者是什么?”
“既然有了异时空,自然就有能够穿越两个时空的人物存在。那种具有无上力量的人物,便是异行者。在传说里他们非常厉害,并拥有无法想象的智慧,几乎是绝对的强者。我想见他们,也许他们能告诉我答案。”
我努力平息心胸里的滔天翻卷的血浪,勉强的问:“那……和你袭击训练场有什么关系?”
“我听到过传闻,有一个异行者来到了尸魂界,他似乎和那里的某个组织有接触。”
哄——!如同晴天霹雳,惊炸了我三魂七魄。
难以自制的暴怒让我跳起来大吼:“你太残忍了!你以为只要杀死了许多人,在尸魂界出了名,那么他就会出现来找你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何况那个什么组织的,你认为他们把我们学生的性命看得有多重么?”
他是为了吸引异行者前来的!真是个愚蠢的想法,哲哥哥我很了解,他一向性格冷淡,就算他杀光全训练场所有人,哲哥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难道……他知道我和哲哥哥的事?不对,他就算知道又如何,以为可以用我去威胁哲哥哥吗?不可能的。何况他并没有要留我一条命的意思。
他的衣服和肌肤都被火焰烧得该破烂的破烂,该焦碳的焦碳,我也是割伤与淤青并存,最喜欢的头发都被割下了几缕。是问一下,双方都打得更罗马角斗场里的角斗士一样悲壮凄惨了,即使开始是手下留情,此刻也被鼓动得无法停手!
虚幻的是否存在的命运之神,已对我和他都做出了拇指向下的动作,预示着战斗必须有一方被终结才算是结束。
“你出乎意料的聪明啊,居然推断出我的想法了。不过你不知道,这不是我第一次下手了。”他做了个耸肩的遗憾动作:“虽然无法进入尸魂界,但我曾经袭击过被派到现世来的死神。也曾经被死神队长追杀过,不过从他们嘴里都得不到我想要消息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所以这次,我想要玩,就玩大点!如果整整两届的学生都空缺出来了,那么静灵廷会不会闹人员灾荒呢?”
他露出的那个轻松邪恶笑容,让我不由破口大骂:“你不会成功的!我发誓有我在,你就绝对不会成功的!”
听着我的誓言,他却无比鄙夷:“愚蠢的人,他们要你救他们吗?他们企求过你救他们了吗?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不会感激你的,即使你现在被我杀了,他们也完全不知道你曾经为他们做过了什么!”
我不需要他们知道!
“你真是天下第一蠢材!为什么要做无用之工!谁都不会感激你的!”
我不要他们感激我,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事情!
“不过你也不是个好人,那些被你找来的救兵,哼哼,你寻求来的支援部队,是被你所牺牲的棋子吧!即使牺牲他们?真是残忍啊,为了救你的同学,你打算牺牲另一群人的生命。”
“是的!即使牺牲他们,连我一起死去!”我顶撞着他,从未顶撞过任何人的我,凶狠的吼道。
早在一开始,我很清楚:没有牺牲,那么就没有拯救!
快步走来,他揪住我的衣领,用被激怒的声音吼:“你的同学就这么重要吗?亦或者,你其实根本不想救任何人呢?”
“不!我是想救大家的!”
“你没有!我能看出来,你根本不是想救他们!你只是在做你所想做的事!不管它是对,还是错!”
我怔住了,他的话如盆冰水,迎头泼下。
“哈哈!你的眼睛里隐藏着残忍和冷漠,我看到了,而且一清二楚!这次的事,你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的同伴安然无事!所以你不计其他会如何,你不在乎死多少人,会死怎么样的人。让你的同伴安全,至于虚群是否能被赶走,救援人员是否被灭并不重要。”
不顾及别人的意志,一味控制别人的人生。总是认为别人该照着自己的意思来行动——冰轮丸曾经说过的话,猛然浮现于我的脑海。
他勃然发怒,双手用力提起我,继续吼叫:“你只想证明你的能力对不对?你的瞳孔暴露出你的内心了。我看到了,只要虚群没把你的同学吃掉,即使它们和死神们同归于尽,你都不会在乎的!既然你的目的是‘同学的安全’,那么……”
他的手扬向无际的夜空,手指间发散出无数条红光,射向整个训练场里。
待红光散去,他放下手对我说了让我毛骨悚然的话。“刚才我破坏了所有虚的神智,他们不会因为同伴被杀而害怕得逃走,它们会继续疯狂的战斗,直到身躯变成碎片为止。也就是不死不休!”
“恶、魔!”脖子被揪紧了,不然我会吐他口水。
他翘起眉梢,说:“不。你才是!”
瞬间,我的心燃起烈烈雄火。
藤安若镜:总算是碎蜂够冷静,只是几秒就分析出目前局势,挽救学生才是最重要的,而落音那里则根本腾不出人手,对手既然能指挥如此多的虚,可见实力绝对强悍。
所以不用我刻意阻挠,谁都不会去的,因为想救她的人没实力,能救她的人去不了。除非援兵天降。她,会死么?
想到这里,心口突然揪紧的痛。
马上,只是骤然间的剧变,从天空某处射来数道红芒,在大家头顶发散开去。原本已渐渐胆怯有逃跑征兆的虚群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我注意到他们的眼眶黑洞闪耀了起了绿光,只是短暂的几秒后就消失,然后所有的虚就像吃了技术开发局年某些疯子研发的特种兴奋药剂似的,各个狂吼狂叫灵压疯涨,紧接着就哇哇怪叫着朝我们扑来。
它们该不会是被控制了神志吧?可恶,这种级别的炮灰很让人头疼的!
想必大部分人也都觉得口里发苦,只有更木那头野兽更加兴奋了,不过最先出手的竟是BT涅。十二番的队长大人大手一挥,一捧白灰撒到十几只虚面具上。一秒不到,他们就捂着脸满地打滚,哀号疼痛。
我好奇的问:“那是什么?”
“腐蚀灰。专门腐蚀虚那坚固的面具,其他的一概不会被腐蚀。”涅拍掉了手里剩余的灰,看着那几只虚渐渐化成一滩血水。他那制造出来的乖女儿则在血肉横飞间面无表情的拿出纸笔飞快书写。
无语,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孩子。
不过真是厉害啊,我恍然大悟,要不是有几个伤员要治疗,我早把药箱扔了冲进战场里。
啧啧啧,我也不会比你差得!
瓶盖打开了,一个小瓶子带着飞溅的药水泼到了虚群里最丑那只虚脸上,哎,谁叫我见不得丑陋呢!
那只虚停顿了一秒,再就撕吼的扬起长长镰刀的利爪,把附近数只虚给切成了碎块,接着转身又砍向其他的虚。
“内讧了?”也许是被吓愣了,弓亲美人提刀站到了我身边,漂亮的脸上有数到伤痕。见到如此的我于是心中怒火大做。数瓶药水和药粉准确无误的撒到数只虚嘴巴和眼睛里,可怜的虚啊,这些原本是要在落音被砍死前,给更木野兽用的,让好我迅速把落音救走。
无视众人惊骇的表情,因为他们并没看到是我下的药。只见数十只虚要么发狂发疯攻击同伴,要么昏迷窒息,要么抽搐似的蹦跳,反正场面是越来越混乱。
我站在战火刀光的阴影里,血液里某些压抑的情绪不受控制了,手中的刀也蠢蠢欲动。
卡尔德:我说她才是恶魔,她的神情仿佛是理智的弦崩断了般。嘴巴里发出一阵听不清楚的吼叫,然后一记凶狠的腿踢,直踢在我的手肘关节处。
“砰!”比起无用的鬼道来,这搏击明显要管用些,我摆动一下被踢得脱臼险些骨折的手臂,暗想原来她的近身格斗也不错啊,将适量灵力压缩在脚尖处,攻击起来时比在鞋尖上包铁皮还要来得坚固锐利。
在我尚在修复手臂的时,已挣脱我手的她,在倒飞出去的空中做了几个翻转,双脚准确无误的踏在某小楼的墙壁上,同时‘嗖’一声,火焰自羽扇上窜出,形成把炽红长剑,用力一蹬墙壁,便举着光华闪动的火焰长剑朝我扑来。
灼热的气浪炙扫过我的肌肤,将我的一束发烧掉,并把我的衣服烤得青烟直冒,几乎燃烧。她的刀法极差,不过那扇子上的火眼可随她心意变幻,自然使用如意。
见我躲得遥远,她居然就这么朝我挥剑,长剑顷刻伸长,红焰变白焰,温度想必是上升了一千多度。高温逼使四周的空气扭曲破开,那融化钢铁的白光鞭卷向我。
我既然能够飞,自然也能踩着空气躲过。又跃开几米,下秒白光鞭扫过某座阁楼似建筑,像热刀子切黄油,水泥墙钢筋架被拦腰截断,切面则实在平滑得诡异。她见又落空了,手一翻一扯,光鞭一个回旋,悄无声息只是光芒大作的又朝准备落地的我当头劈来。
真狠,劈到了下场肯定是两只半边烤肉。
“挡!”我高喝道,光鞭立刻被瞬发的强力结界挡住,火花四溅珠光飞舞,我单手一扬,几截先全被斩断的钢铁浮到空中,呼啸着从她背后猛然射来。
她敏锐觉察到,光鞭收回,卷成团盘成一面烈火白焰盾牌。‘丝丝’几声,射来的钢块顿时汽化,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