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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如此(女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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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百香聚’的创始人年轻有为、机智敏捷,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果然如此哇。”大皇女仍是笑颜不减,眼光紧锁着她不放,“本宫听说有位少傅向你说亲时被拒绝了,可真有此事?”

    江天蓝心神一动,脸上仍不动声色地淡笑道,“大皇女说笑了。草民乃是因为觉得自己身份低微,怕委屈了对方公子。……今日是大皇女的大喜日子,草民能得大皇女的邀请,是草民的荣幸。”

    知道她不想谈这些,大皇女也不再追问了,只是亲切地朝她点点头说,“江小姐不必客气。”尔后对身边的下人严肃说,“好好帮本宫招待这两位贵客,如有闪失,唯你是问。”然后对着莫子暄和江天蓝微笑说,“两位请随意,本宫先失陪了。”
第44章
    月光如水,晚风徐徐,隐约可闻的虫鸣蛙叫声,在这寂静的秋夜里,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的心旷神怡……

    在一间不知名的瓦房顶上,江天蓝双手枕在脑后仰躺着,双眼瞬也不瞬地看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嘴里轻哼着“水调歌头”的曲子。

    安子轩双手双脚紧张地撑着地坐在她旁边,神经没有一刻放松的,唯恐自己一不留神就掉到下面去。

    她无意地往旁瞧了他一下,却不禁哑然失笑,悄然坐起身子,眼神晶亮地看着他,语带浓浓的笑意说,“怎么那么紧张啊你?放心啦,不会掉下去的。再说,即时你掉下去了,我一样也可以救你啊。”

    见他还是没有丝毫的放松,她干脆将他拉过来靠着自己,并把他放躺下去,随后自己也并肩躺在他身边,手轻轻地拥住他的腰,戏谑道,“这样就没事了吧?”

    他红着脸,眼神不好意思地看着了她一眼,又很快地移向天空,声音轻柔地说,“大皇女的寿宴结束了么?你今晚回来的好早。”

    她云淡风清地回答着,“还没结束,我只是用了尿循术溜了回来的。”

    他气息一窒,又窘又羞的,这人,说话还真毫无顾忌的。

    “没关系吗?要是大皇女怪罪下来……”他担忧地转脸看着她问道。

    她转脸对上他,脸上笑意淡淡的,“没关系,我已经让莫姐姐帮转告说我身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提早回来了。别担心,嗯?”

    “嗯。”他低应着,又不禁好奇地问道,“寿宴怎么样?”

    她轻哼一声,语气慵懒地说,“还能怎么样?一大帮人在那不断的你吹我捧的,实在无聊至极,所以我才赶紧寻机溜了回来啰。”重要的一点是,有好多人都忙着向她推销自家的公子少爷的,她都差点忍不住气将她们一一拍飞了。

    转首看着他在月光下显得无比柔美的侧脸,眼神黯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撑起身,轻轻覆在他身子上方,眼神异常晶亮地俯视着他。

    他的气息渐渐不稳,心跳急骤加速,身子一阵阵的发烫着,对于她异常魅惑人心的面容,他已没有丝毫的抵疫能力,只能眼神迷乱,身子发软地喘息着。

    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影响,她嘴角勾起邪媚的笑,缓缓压上他的身子,嘴唇压上他的,轻啃咬下,感觉他的身子一颤,她不禁低笑出声,喜爱极了他的敏感与羞怯。

    她又撑起身子,黑发如瀑布般从她脸侧垂泄下来,清风拂来,将她的黑发吹拂在他脸上,令他不禁闭眼瑟缩一下,感觉脸上痒痒的,就如胸口里的那颗心一样,骚动异常。

    她又再次轻笑一声,对着他略带窘羞的眼,她复贴上他的唇,辗转轻吮着,待她的舌头滑入他嘴里时,他才轻叹着双手环上她的纤腰,紧紧地揽着。

    许久许久,两人才稍微分开着,气喘吁吁地,眼神紧紧地纠缠着彼此。看着他红艳异常的脸,娇艳欲滴的双唇,迷幻而炽热的眼神,她又忍不住贴了上去。

    又是一番令他意乱情迷的热吻,只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她,随着她一起浮沉……

    她蓦地离开他,坐起身子不断地喘着气,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他也慢慢地坐起身子,喘息未定地看着她,迷蒙的眼神渐渐清澈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转首看向他,神色严肃无比地对他说,“安子轩,看来我们必须早日成亲,不然我可不敢肯定下次能不能急刹车,到时我们奉子成亲也说不定。”

    他一听,简直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见此,她哈哈大笑,倏地将他拦腰一揽,快如闪电地飘了起来。

    “蓝儿!”他惊喊一声,双手忙乱地抓住她的身子,惊魂未定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呼呼的风声中传来她爽朗的笑声道,“回去让爹爹帮我们选最近的好日子,我可不想再抱着你而不能吃你了,成了亲,到时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对你了。嘿嘿……”

    “……”能不能让他钻到地洞里去?

    终于,经过爹爹和姨娘的彻夜“交流讨论”后,江天蓝和安子轩的亲事定在九月十八号,也是江天蓝满十五岁生日这天,离现在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时间还是有点紧的。

    为了省事,江天蓝让安子轩通知他的爹爹来都城参加她们的婚礼,因为按礼仪,安子轩必须从现在开始就只能住到宋家,而她则须派八人大轿到宋家去迎娶他回来。一想到光来回就要一个月的时间,而安子轩在那段时间里就只能呆在花轿里时,她心里就直打冷颤,心疼不已。

    虽然安子轩说他没关系,但她还是不顾大家的反对,坚决要将苏叔叔和宋大夫家的人接来都城暂住,不然就不成亲了。

    众人拗不过她,只好依了她,派人去白云郡通知苏叔叔和宋大夫她们。然后,众人又陷入手忙脚乱的准备中,其中最清闲的,当属准新娘江天蓝了,只有她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在书房里看看书,或者这边指点一下,那边瞅瞅瞧瞧的。而安子轩也忙着在屋里赶制嫁衣被褥,几乎看不到他的人。

    看着众人热火朝天的干劲,看着家里渐渐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她的心里不禁感到恍如隔世,自己——真的要成亲了吗?
那就好好过吧!
    他躺靠在一棵绿叶茂盛的树下,双眼无神地直视着前方,心里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五岁时,双亲在一次大火中活活被烧死;隔年,被狠心的远房亲戚卖到刘府当贱奴;十二岁时,被醉酒的刘家宝强夺清白,后被收入她的房间成为第二十七名的通房小侍;十七岁时,怀上身孕,在一次家宴中被莫名的东西绊倒,客人好心的扶助却成了被妻主休离的借口。

    不是不知道妻主厌烦他的无趣,不是不清楚其他人对他的鄙视讥笑,只是以为,只要有了身孕,自己无论如何起码也能有个安身的家,可是,妻主的一纸休书,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缓缓地抬起头,仰望着万里无云的晴天,脸上浮上无谓的笑意,这样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没有痛苦、没有绝望、没有悲伤、没有讥笑、没有又饿又疲,说不定,死了就能和爹娘相聚了。瞧,多好啊,人为什么要活着?死了不是一切好的都有,一切坏的都没有了么。

    慢慢地闭上双眼,嘴角始终带着微笑,神情宁静而安详。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置身于温暖而柔软的天堂,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他脸上的笑意更浓、更幸福了!

    可是,当他正欲永远沉睡下去时,有人此时却急切地呼喊着他,对他又掐又拍的,还强行往他嘴里灌入又苦又涩的汁水,使他痛苦地咳呛起来。

    “醒了醒了!太好了,得救了……”一道惊喜交集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毫无焦距地望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这位夫郎,你身为孕夫,怎么不好好照顾好自己呢?要是有个万一,你的孩子岂不冤枉了?”那个声音又响了,却是轻轻地责备他的大意。

    他眨了眨眼,迷雾散去,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

    “你……”他张了张口,却感觉嗓子沙哑无比,声音支离破碎的。

    “你先等等……”那人说着,不一会,一个陶杯触及他干裂的唇边,他略一张嘴,甘甜温热的水进入他空荡荡的胃里,感觉全身都被滋润了,舒适得每个毛孔都张开着。

    这时,另一个人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温煦地对他笑笑道,“来,吃了这碗清粥,胃里就不难受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哑然无声,最后只能静静地淌着泪,悲从中来。

    这种被人细心呵护的幸福,他已不敢再奢望,只能在心底偷偷地渴望着,爹娘在世时对他的怜爱,也只能反复在深夜里咀嚼着慢慢回味。

    没想到,在今日,在他穷途末路之时,从陌生人身上却能再次感受到这种幸福,这让他,怎能不感动、不悲泣呢?

    看到他哭得无法抑制,屋里的人也是无限嘘唏,虽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一个身怀七个月的男子孤零零地晕倒在人烟稀少的路旁,必定是经历了坎坷和曲折的,看他绝望的眼神、面黄肌瘦的脸、褴褛的衣衫,唉!

    好久好久,他才渐渐止住泪水,无比凄苦地对着她们说,“奴——江小莲,谢谢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只是……奴命薄,恐怕要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说着,眼泪又抑制不住地滚掉下来,神情悲痛欲绝。

    刚进来的那人轻斥道,“不许胡说!人间哪有过不去的坎?你如今不是一人,别忘了再过两个月,你的孩子就要降临这个世上了,你不管自己可以,但也不能让无辜的孩子陪着你呀——她还没亲眼看看这个世界、亲身感受着这个世界……身为父亲,你于心可忍?”

    闻言,他愣愣地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孩子,爹爹真的错了吗?剥夺了你的生命,阻止你的降临,孩子,这样的爹爹你还认么?要是真的死了,女儿,会不会恨着爹爹的狠心?

    此时,肚子里的小生命动了一下,仿佛听懂了他的心语。他浑身一震,惊喜交集,低声地说,“孩子,你也想来到这个世界——是么?”肚子又动了一下,他更是激动地眼神发亮,尔后,又渐渐黯淡下来,喃喃地低语着,“可是,爹爹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如何给你一个遮风挡雨的家呢?爹爹再也不是刘家的人了,孩子,你生下来,也只会被人耻笑……爹爹不想让你受到跟爹爹一样的苦难啊!孩子,爹爹该怎么办?……”说完,已是泣不成声了。

    “江公子不必担心,”他慢慢地抬眼看着,说话者是个衣着华丽尊贵的四十岁左右的女子,也是刚刚责斥他的人,“李某救人救到底,这些银两你拿着,……不要推辞,算是李某为家人积德做的好事。”她硬是把几锭银子塞进他的手里,语重心长地说,“江公子,李某常年走南闯北的,见过比你更苦、更悲惨的人了,可他们也没放弃活着的希望呀,他们曾对李某说过:‘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看着他渐渐染上希冀的眼神,“今日,李某也把这话送给你——活着,才有希望!”顿了下,再看了看他的肚子说,“宋大夫说,你这胎是女婴,虽然你吃了很多苦,但你的女儿却依然坚强地活着,有着如此顽强毅力的女儿,我可以跟你说,这是你的幸运,你女儿并没有放弃!我相信,她长大以后,一定会坚强地保护着你的。只要你坚持到你女儿长大,就能拥有到幸福了。那么多苦你都能挺过来了,为什么不为了你的女儿再多坚持一下呢?”

    他垂眼抚摸着肚子,再抬眼,眼中已是闪着坚定不移的光彩,“恩人说的对,我的女儿都能如此顽强地活下去,身为爹爹的我,更应该陪着她。”他突然撑起身子,朝她欲拜了下去,却被她眼明手快地拦住,只能叠声说,“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她又气又急地,“唉!好了好了……你身子不便,不必多礼了,你的心意我心领就是了。”转首望向一旁的宋大夫说,“宋大夫,李某因有急事不能再耽搁了,江公子就劳您多费心了。……这些银两,希望宋大夫能帮忙,帮江公子找个能安顿的地方。”

    宋大夫连忙推卸,朗声道,“银子就不必了!身为大夫,救助病人是应该的。李老板不必担心,老身定会帮江公子的。”

    几番推诿之后,李老板才叹气道,“也罢,李某见宋大夫也是爽快之人,李某若是再坚持给银子,就是玷污宋大夫了。以后的事,还请宋大夫多辛苦了。江公子,你放宽心好好地养身子吧,宋大夫是好人,有什么难处可以跟宋大夫商量的。”再看看外面,那里有几人着急地看着她,“李某真的必须走了,两位保重,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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