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花容愿夜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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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来了吧。”
“为什么?”风岑宇提高了声音。
“啊,那个你说的皇宫很危险,我也不想被人抓住,就这样。”
风岑宇再次懊恼:“额,那,那你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吗?”
“是。”
“哦,这样啊。”风岑宇的声音里充满了失落垂着头不再说话。
“那个我走了,你自己也赶紧回去吧。”若夕起身准备离去。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风岑宇见若夕要走忙站起身。
“名字?叶飞,树叶的叶,飞天的飞。”若夕扭头笑了一下,飞身离去。
“叶飞,叶飞——”风岑宇念了几次若夕的名字,突然抬起头发现周围根本就不见若夕的身影,后悔的不成样子了:“我忘了告诉他我的名字了,真是的,真是的!”
后来风岑宇又去了几次果然不见若夕,于是失望之余也不再去这个地方了。若夕半月之后再次离宫路过时看了一次,发现风岑宇没在,也就不再去刻意关注那个地方了。几年之后,若夕****礼前夕收拾东西发现了风岑宇给的玉佩和玉碗,这才想起来小时候还有过那么一段偶遇,于是趁夜色将东西还给了风岑宇,至于风岑宇什么反映,若夕就无从得知了。
若夕****礼之后没过多久,风岑宇也举行了****礼,也有了自己的府邸,从那以后若夕基本上就没再见过风岑宇了,若夕****礼之后整天蜗居在家,而风岑宇则去了军营,因此除去年末宫廷聚会,这算是若夕第二次见风岑宇了。相见之后若夕突然间才想起年幼时遇到的脸上挂着泪珠的小孩,与当初相比,风岑宇面瘫的脸更加面瘫,可是也更显英气,军营里的生活给她增添了一种沉稳硬朗的气质,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风岑宇绝对一帅姐级别的;而相形之下若夕面色白皙红润,身形修长纤细,挑眉一笑,万般风情皆上眉梢,真是比这个世界的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正走着,迎面赶上正退席下来的庞太师,忙退到一边,拱手而立。
“太师!”
“各位皇女不必多礼,老妇承受不起。”庞太师停在众人跟前,抬了抬手。
“太师乃是母皇的授业老师,即是吾等的长辈,长辈受晚辈这点礼节乃是应该的。”风寒玉第一个接口,话说的那叫一顺溜。
“是啊,太师的学问连母皇都佩服万分,此礼您受之无愧!”风飞燕也顺着拍马屁。
“好了,好了,二皇女三皇女就不要夸耀老妇了,老妇不敢当”庞太师呵呵一笑,把目光转向若夕这边:“这几位可是四皇女,九皇女,十皇女。”
若夕她们忙拱手:“文希(若夕)(岑宇)见过太师。”
“好,不错,你们去吧,老妇就先走了。”说完庞太师一甩袖子,走人了,剩下众人一头雾水。
风寒玉和风苇川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若夕她们一眼,扭头就走,风飞燕则和风世彬同样看了若夕她们一眼,也扭头就走。风岑宇则是直接无视,拔腿就往前走。风初立扭过头看了若夕一眼说道:“你什么时候招惹的她?”
“我哪里敢招惹她,话都没说过怎么招惹,怎么不说你招惹的她?”若夕瞥了她一眼,心里也暗自纳闷。怎么好像真的只自己招惹的,可是自己压根就没跟她说过话,这麻烦是怎么找上自己的。
“以你姐姐我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会犯那种低级错误?”风初立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把扇子,给了若夕一栗子,然后拿在手里摇啊摇的向前走去。
“切!”若夕抬腿跟上,心里仍有些犯嘀咕。难不能是春试的事,那个糊名法,看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因为它了,保不齐那个狐狸女皇把自己的信给这个老太婆看了,否则自己跟这个老太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今天的目光怎么那么骇人,该死的,搞不好真是这样,老狐狸,你还真不打算让我好过!
等若夕一行人到了琼林苑,众学子起立:“见过各位殿下!”
风寒玉代若夕她们示意众学子不必多礼,接着将若夕她们一个个介绍给众学子,众人寒暄一阵方才入座。
依旧是状元起头敬若夕她们一杯,然后风寒玉代为还礼,众人齐饮一杯,接着风寒玉扬声说:“开席!”
琼林宴最重要的就是流觞曲水宴,上游有宫侍往河中放酒杯,酒杯到谁那里谁就端起酒杯,将酒喝掉然后拿出自己擅长的博众人欢愉,最后会评出优胜,因此这也可视为一次自我展现的机会。
“这里有二殿下和三殿下这等才学的人在此,我等哪有机会夺胜啊!”一青衫女人看着风寒玉和风飞燕谄媚的笑道。
“哪里,哪里,各位都是榜上有名的才女,本殿才疏学浅,哪能在各位面前献丑呢。”风寒玉温和的笑着推辞。
其他人冷眼看着她们在那边谦虚却不做声,这时有一个女人突然说:“明浩得了酒杯,快点喝,快点喝!”
她这一声喊,众人这才看到有个面容还算清秀的女子正端起了酒杯,顿时纷纷起哄:“快点喝,快点喝——”
女子站起身喝了酒,把酒杯放到一旁小侍拖着的盘子里,从腰间拿出一支笛子说道:“明浩唯此嗜好,众位莫要嫌弃。”
说完,女子把笛子放到嘴边吹起来,到颇有一种清澈明快的感觉,像山上山涧的清泉。一曲完毕,众人纷纷叫好,女子在众人的叫好声中红着脸坐下。不一会儿又有一女子拿到了酒杯,照例喝完了酒,在众人的催促声中赋了一首诗:“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众人纷纷哄笑:“沙暖睡鸳鸯,估计是等不及了哦——也不知道鸳是哪只鸯是哪只啊?”女子摆摆手坐下,表示受不住众人的哄闹。
这时又有女子拿到了酒杯,按规矩赋诗一首:“胜日寻芳四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春宵一刻值千金,景有清香月老阴。”
众人笑的更是厉害:“人家鸳鸯睡沙滩,你这里就到了洞房花烛春宵一刻了,不可谓不急啊!”
女子大大方方扬眉笑道:“你我大家生平期望莫不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这金榜题名是不指望了,洞房花烛可不能少啊!”
众人哈哈大笑,若夕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周围有些人尤其是若夕对面的某人愣了一下,忍不住红了脸,低下头不再看若夕。
“好,状元郎拿到酒杯了,你我且待状元郎的表现。”一女子大声叫道,众人纷纷看向状元。
杨清宇起身喝了酒,从一旁的树枝上折了一片树叶,放到嘴边吹起来,声音清脆之余带着沙哑,一丝一丝磨着众人的心,弄得心里痒痒的却又莫名舒坦。一曲完毕众人纷纷鼓掌:“状元郎这一手让人听的欲罢不能,不愧为状元郎啊!”
风飞燕也开了口:“状元郎是怎么想到用树叶来吹奏曲子的?”
杨清宇拱了手回话:“在下不才,有次听到一农夫这样吹奏,故而习之,殿下见笑了。”
“状元郎勤敏好学,何来见笑之举!”风飞燕抬手示意杨清宇坐下。
流觞曲水继续进行着,几乎所有的人都喝到了流下来的酒,只剩下榜眼段夏卉和若夕没有拿到酒杯,这其中的缘由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最后一项折花赠佳人,众人纷纷移坐琼林苑内苑,也就是御花园。三甲先去,众人紧随其后,纷纷找花折花了,若夕耸了耸肩,跟风初立打了声招呼,就自己找一棵树休息去了。精神好是一回事,睡觉是另一回事,何况自己昨天晚上练了一晚上的功,早上被人拉去看游街,刚刚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正直睡觉好时机,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不一会儿就有宫女的声音传来:“状元郎折寒梅赠与庞沐卉公子!”
“榜眼段小姐折牡丹赠与段伊雪公子!”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探花的消息,众人有些惊奇,正在猜测间就听见宫女的声音传来:“探花郎折含笑赠与风若夕殿下!”众人哦了一声也就不再关注了,虽说这折花赠佳人,但也没说不可赠与别人,一般来说像这种时候都是用来送佳人的,你若真要赠与友人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史上就曾有探花和榜眼互赠花枝的事情。
话说若夕刚刚睡意朦胧,就觉得有人靠近,闭上眼睛忙放慢了呼吸,静静的等待来人。人来了,可就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若夕也不好动,就那么僵直着,直到旁边宫侍的声音响起:“探花郎,快赠花枝吧!”
探花郎,哦,赵暄,那批黑马啊,赠完了赶快走,睡个觉都不安生。若夕正在心里嘀咕,就听见树下人喊道:“九殿下,九殿下!”
若夕睁开眼睛,向下看去,果然是赵暄,手里还拿着一只不知道什么的花,正抬头看自己。
“九殿下请下树来!”
若夕皱了下眉头,依言从树上翻身而下,那赵暄和宫侍就在树下愣愣的看着自己。
“叫我干什么!”
“哦,啊,这花枝恳请殿下接下!”赵暄双手捧着花枝,看向若夕。
之前风初立已经将琼林宴以及百花宴的规矩和要求都解释的很清楚,若夕有些疑惑:“你确定是要给我的?”
“是,恳请殿下接下!”
“哦,好!”若夕对这个‘黑马’也有些好奇,干脆接了她的花拿在手里把玩着。一旁的宫侍见状忙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不远的庭院里传来他高亢的声音:“探花郎折含笑赠与风若夕殿下!”
靠,这还非得喊的尽人皆知啊,若夕心里骂了一句。
“殿下这是规矩,三甲折花都要告知众人的”一旁的赵暄见若夕眉头皱了起来,忙解释:“殿下,可否随赵某前院一行?”
“这也是规矩?”
“是!”
“那就走吧!”靠,是规矩那还说什么,走吧,若夕拿着花枝抬脚就走,赵暄跟在若夕身后一个身的距离。
若夕边走边打了个哈欠,一脚跨进了前院,众人顿时一片寂静,若夕抬眼看了众人一眼,朝风初立所在的地方走去。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哎,早知道我也把花枝赠给九殿下了,探花郎太狡猾了!”一听这声音,若夕就知道是段夏卉那家伙,斜了她一眼,走到风初立那里坐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喏,坐吧!”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少年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对不起,前两天心情不好,又出了些事情,所以就没有码字,今天还有一章,算是给大家的补偿吧“谢九殿下”赵暄拱了拱手,然后又朝风初立拱了手:“在下赵暄,见过四殿下。”
“探花郎不必多礼,请坐。”风初立回了礼,让赵暄坐下了。
赵暄坐下之后,周围形形色色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只是有些目光时不时转到若夕的身上,当然男的居多。
“两位公子容我为两位介绍一下,这是小九,生性如此,对两位有怠慢之处还请两位不要见怪,还有这位呢,就是今朝的探花郎赵暄赵小姐。”风初立算是唯一双方都认识的人,自然要为双方引荐:“小九,这是柏羽秋柏公子,这位是水乐妍水公子,两位公子对琴棋书画各有精通,实为才子也!”
两位公子纷纷起身行礼,赵暄忙起身回礼,而若夕对那一套礼节很是厌恶,更加懒得起身,所以只是微点了头,拱了下手就算了,惹得两位公子眉头微皱,心下有些不悦。
柏羽秋坐定后,很是谦虚的说道:“在下于琴棋之道只是略知一二,哪敢称得上精通二字,殿下谬赞了”
水乐妍也开口道:“不才哪里衬的上殿下的赞誉,听闻今朝榜眼郎的画技出神入化,连当今的画圣都颇为称道,不才这点雕虫小技安敢献丑。”
“两位公子何必如此过谦,如果连公子的技艺都算雕虫小技,那我等岂不是无面目见人了。”风初立游戏花丛的高手,几句话把两个人哄得心花怒放,旁人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听闻探花郎也下的一手好棋,他日还请探花郎不吝赐教。”水乐妍看着探花郎略有拘谨的坐在那里,有些好笑。
“不敢,不敢,公子何日想要切磋棋艺,找人通知在下便可。”赵暄没说上几句话,脸就又红了,看得周围的人都笑了。
“这个是什么花?”若夕扬了扬手里的花,问风初立。
“此乃含笑,古诗有云:花木之美者,莫若含笑。绿叶素容,其香郁然。是花也;方蒙恩而入幸;价重一时。花生叶腋;花瓣六枚;肉质边缘有红晕或紫晕;有香蕉气味花期。花常若菡萏之未放者即不全开而又下垂。凭雕栏而凝采,度芝阁而飘香;破颜一笑,掩乎群芳。曾有才女用